卷二 機關塚 七 石球的秘密
蔓藤一層層的脫落之前的山體壁麵完全的顯露出來,一處處的斷壁岩洞,手電的電線隻能夠在邊緣劃出一處暗影,而那最為醒目的則是那條通往山體上的棧道。萬幸的是棧道的一段正好處於許陽的正上方,一條細長的青銅鎖鏈靜靜的垂在他的眼前。算了一下大概在這根鐵鏈上爬個十幾米的距離就可以上到棧道上去了,可是問題又來了,這麽細的鐵鏈能夠掛得住許陽幾百斤的身子嗎?雖然他知道夜郎、古滇那時的青銅正處在史詩級的階段,可看的那細細的鏈條心裏就不禁的打鼓。
說是青銅的史詩絕不為過晉寧石寨山就曾出土過一柄蛇頭形的銅叉和李家山的牛虎銅案,那時的青銅器就有了不同的器物按不同的比例配比的製造方法:如果是兵器就摻錫約百分之20,這樣硬度夠大,不易彎曲,裝飾品是百分之10,硬度較小,便於打造成各種形狀。而雲南一帶又有豐富的銅礦資源。
許陽看了一眼快欲熄滅的火把!和煩躁不安的那些蔓藤,心一硬縱身跳了上去。
細長的鐵鏈上麵附著一條銅龍盤,龍鱗一片片的叉開手握著沒有割痛的感覺反倒是有了一個著力點,下方的火把已在無聲中熄滅,蔓藤的沒有了顧忌一股腦的衝了過來。許陽雙臂一發力整個人借助著鐵鏈腳踏在山體上已爬上了一定的高度幾米開外。除了鐵鏈劇烈的搖動聲音就是蔓藤的悉悉索索的爬動。
咬在口中的手電早就隨著牙齒的顫抖而左右搖晃。暗與光的交替在這空曠的地下把一切襯托的格外的陰鬱。
“你是誰?你不是三弟。”叫喊過後隨著“磅”的一聲,許陽隻感覺到鼻尖一麻一道熱流慢慢的滴下。
“完了,”許陽心裏想道。“已經暴露了,可能他已經認為是我把他的三弟給掛掉了。”想罷許陽一隻手握緊鐵鏈騰出另一支手來關掉手電,在這種情況下無疑開著一點亮光必定會成為別人的活靶子。許陽接著腳在石壁上一蹬身體前後左右的晃動了一下,為了混淆上麵那個人的意識,還故意的在晃動的時候在幅度較大時弄出點聲音。
“咻咻”的子彈聲,加上“啾啾”的石屑飛濺的聲音。許陽的心緊到了極致,這種盜墓的亡命之徒,要在這裏殺一個人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看這架勢是下了百分之一百的殺意,那我要怎麽上去呢?這下許陽犯難了,下有蔓藤,上有一個盜墓者。
“啊!”左右飛蕩中許陽的右手意外的中了一槍,右手瞬間脫力,左手的勁也因為那一聲而沒有了力氣,隻好借助來回擺動的鐵鏈餘力在空中劃了一個半圓,重重的摔了下去。這種高度可能不會摔死吧!但是下麵的那些蔓藤。哎,開始是他有意無意的救了我一命。可先在呢!卻又落回了開始的地方。
還沒來得及多想。背部一陣酸痛“這不是那個地方,這是哪裏?”許陽第一時間就感覺到這裏的地勢是向前方凹進去的。而不是一個平麵萬幸天命夠賤啊!“啊!自由了。”也不敢開手電,隻是癱在那裏。
許久之後,許陽終於有力氣了,費力的測了一下身子,隻見2隻綠色的燈籠在不遠處飄蕩
“什麽火燒?”
“怎麽不行,這裏有的隻是毫無考察價值的磚頭你怕了?裏麵的人可能是知道一切的人。”
“誰誰怕了。不過倒是你!有有根據嗎?”
“這個最後卡在屍泥中的人就是最好的證明,你看這些東西裏的屍蟲就應該知道了,這是一團有屍體皮肉混合而成的屍泥,必須用火烤化它,可著麵牆中還有別的屍泥!這一麵的被燒化了,另一麵的就補了上來,就和水往低處流一個道理。最後這個人可能是手裏拿著火把沒人給他接應被活活的卡死在這裏了。”
“恩!”甘作春點了點頭,屍泥!“古雲南蠱術確實有這種記載,那那你要怎麽做,就不怕?”
“沒事兒”老者咬了咬牙“你在後麵拿著火把一直到我們全部進去為止,我們不會去很多人的。”
“放屁,我給你擎火把那我呢!我怎麽過去?”
“我說過讓你過去嗎?”老者神秘的笑了一下。“去四川吧!截住他們。要搞清楚他們究竟在找什麽?”
與此同時我和盛況已經回到了賓館,還好回來的時候在旅遊團拿了幾套衣物,不然美麗的服務小姐還以為我們是WC修理工呢!終於瑪德躺到了床上,一時間那身骨頭都好像融進了床單裏,哦!親愛席夢思。
這次從夜郎墓中拿出來的也隻有那兩個石球和裝球的盒子,最後我哭笑不得的是盛況居然也把那張兵符給拿了回來。我不得不說盛況的手太快了。
再看手機,裏麵的短信幾乎要被擠爆了除了大部分損友聚餐的,再就是爸媽的。爺爺那個死老頭破天荒的也發了幾條。恩還有一條最新的一個陌生的號碼。是爺爺的朋友過幾天就到四川了,說什麽爺爺讓他來接我回去的。可一說到爺爺的朋友我就會不自主的想到梁振稀,回去的話哎。趴在床上翻了一個身“不去想了”我也懶得等盛況洗完澡,自己也不願去洗了,直接的把頭埋在枕頭下麵睡去了。
自認為可以有一個好覺的時候,我卻很不湊巧的做了個噩夢。還是那座夜郎墓,還是那個冥殿,還是那口龍骨天棺,還是一樣的霧一樣的深淵,不同的是那口棺材上模糊的人影漸漸的清晰了起來。盧小康和梁振稀得臉在那霧影人形中不斷的重疊變換。最後竟然張牙舞爪的向我撲來,我的手顫抖了一下隨著“碰”的一聲我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這是夢,這是夢。”我一遍又一遍的告誡自己可那夢中的景象依舊揮之不去,好像是好像是我親手殺了他們一樣。
稍稍了緩過了勁頭,才發現現在已經是晚上了,盛況就在一旁的床上“呼哧,呼哧”的打著呼嚕,而我的床單此時已是濕了一大片“別去想他”一麵極力的穩定自己一邊打開床頭的燈,準備去衝個涼水浴。剛一開燈就覺得眼前突然一道豎著的光線折射進我的眼中,一看過去,原來是盛況把那圓球拿出來了放在床頭櫃上可能是睡前再琢磨著吧!
抓了抓奇癢的頭皮,才意識到幾天都沒有洗頭了,索性一起洗了。
洗澡的時候果然是最輕鬆的腦子一片空白,真是爽歪歪啊!出來的時候剛好低著個頭有意無意的居然看見房間的地板上映出了一塊投影,我起初以為是什麽燈槽的影子,但仔細一看那投影在地板上竟是一副畫,這一下我的興趣來了,著賓館什麽時候還搞上這種玩意了,結果順著光線的虛線一直看過去,那投出影子的地方原來是床頭櫃上的圓球。
這時圓球的周身慢慢開始半透明化了,再向那投影看去。那卻隻是整個一副大圖的一小部分,雖然是一小部分,卻能看出那是一條河,一條仿佛流淌著鮮血的河流,“血泊”中好似有一道黑影,但卻無法看清,以為那是屬於另一部分的投影。
我頓時一驚,一愣。才急急忙忙把另一個球體拿出來,可是燈光之下卻怎麽也照不出來投影!難道是這個有假?我又把哪一個球拿了起來!“咦?一摸一樣啊!”可是再待我把那個球放回去的時候,投影卻也同後來拿出的球體一樣怎麽也沒有了投影。
(大學真他媽的爽,沒有家長的約束。隻是網費貴了些,好不容易今天回到家裏通個宵,DNF卻卡爆了,全是延遲。搞的別人勸罵我垃圾。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