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斷秋風作品 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第九卷 淨土千秋掩風流 第一百二十節 神秘的偷情

多鐸從南苑回到京城的王府之後,吩咐幾個奴才給他收拾行李準備行裝,又讓阿思海去安排人手,準備第二天和他啟程遠行。等到安排得差不多了,他這才回後院,準備用了晚膳之後早點睡覺,明天一大早好啟程,也就沒有找女人到他房裏來伺候飲食休息。

沒想到穿過一個跨院的時候,正好聽到影壁後頭傳來了伯奇福晉說話的聲音,他本來並沒有在意,隻不過聽到那個聲音顯然是在訓斥著誰,於是他不由得停住腳步,側耳聽了聽。

“這等事情也是你們可以隨便議論的?整天吃飽飯沒事幹就知道說別家是非,什麽人家的事情都敢信口胡謅,再下次讓我聽見,或者這個事情再傳給更多的人知道,小心我掌你們的嘴!”

“福晉教訓得是,奴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長點記性就好,都老老實實地回去,該幹嘛幹嘛去。”

“是。”

很快,兩個年輕女子低著頭從影壁後麵轉了出來,她們並非普通侍女,而是隨各自的主子進府的滕妾(注:古代大戶人家的嫡女出嫁,一般以庶出姐妹為陪嫁丫頭。這種陪嫁丫頭到了男主人家之後同樣可以侍寢,但是沒有名分,屬於低級小妾)。見到多鐸站在這裏,想必已經聽到剛才的對話了,俱是一驚,趕忙給他請安。

伯奇福晉在裏麵聽到了聲音。也趕忙出來,矮身行禮,“奴婢請王爺地安。”

多鐸“嗯”了一聲。擺手示意那兩個小妾出去,等她們走後,這才招呼伯奇陪他進去用晚膳。

“我明天要出趟遠門,府裏的事情你仔細打點著,別出什麽紕漏。”飯桌上,他對伯奇說道。

她倒也不奇怪,因為多鐸並不一直在京城,偶爾到外地去辦差。個把月就能回來。“您要去哪裏,多長時間能回來?”

“去江南。一往一返的,最快也要一個來月,大概十月上旬或者中旬就能回來。我不在府裏地時候,你替我好好約束著那些女人,不要讓她們摻合別家的是非,給她們找點事兒幹。十一月份長公主即將出嫁,單等我回來現籌備肯定來不及了,我已經安排了禮部的人去辦了,你也要勤去瞧著點。至於賀禮之類的,你就幫我準備著吧。”

“王爺放心好了,奴婢會仔細照做的,還望您辦差順利,早點回來。”

“嗯。”

吃過晚飯之後,她見多鐸沒有留她侍寢的意思,心裏難免有些犯嘀咕.多鐸把她這種不自然的神色瞧在眼裏,當然明白她在想什麽,於是伸手將她拉到跟前在她的臉頰上親吻一下,拍了拍她那白皙豐潤地手,笑道你別多心,不是我沒興趣,而是明早就要出發,我怕和你在一起折騰久了怪累的,耽擱了明天起身.畢竟我不是二十多歲的人了比不得原來那麽龍精虎猛,要是你待會兒一要再要的,我怎麽吃得消?

伯奇見他原來沒有嫌棄自己的意思,心情也就好了點,隻不過他態度有點曖昧,她自然不能繼續當個中規中矩的悶葫蘆,也就跟著打趣著說道:奴婢還以為是自己人老珠黃,王爺都沒有興致碰奴婢了呢,隻怕您剛才說的不過是借口罷了.

她雖然徐娘半老,不過由於保養得體,還是別有一番成熟風韻的.雖然身材豐腴,卻沒有任何贅肉,腰肢還和一般的二八少女一樣纖細,而飽滿挺拔的胸脯更是充滿了神秘地誘惑.說著話的時候,她距離多鐸很近,身上一種淡淡的體香隱隱地散發出來,嗅在鼻子裏,著實能勾起男人在某些方麵的遐想.

眼見著丈夫的眼睛裏漸漸湧起了情欲,她就順水推舟,繼續道:前兩天雖然天氣有點轉涼可今晚又悶熱起來,莫不是秋老虎來了?瞧您,都開始冒汗了,要不奴婢吩咐下去,給您沐浴更衣

他麵帶笑意,頷首道:還是你最好,最會疼我,知道我想幹什麽這樣吧,那些奴才們粗手粗腳的我不喜歡,你就留下來侍候我洗澡吧.

好.

雖然人在浴桶裏,可他的手一點也不老實,時不時地摸摸她的手,摸得高興了就拉到近前來親一親,嘖嘖,你的手還真是香,瞧著就歡喜,聞著更是誘人,真想咬一口.

您這動手動腳的,奴婢怎麽好好給您洗澡?您要是因為這個怪罪了,奴婢找誰說理去?

當然是找我了,來,讓我瞧瞧,你這身香味兒是哪裏來地,裏麵還有沒有更香的地方說著,他就得寸進尺,把手伸到她的胸前,輕輕地捏了捏,然後很嫻熟地解開了旁邊的盤扣.

一番雲雨過後,精疲力盡地兩人躺在床上,享受著滿足之後的愜意.沉寂了一陣子之後,多鐸忽然想起了什麽,對了,先前我回來的時候,看你在訓斥人,她倆在說誰家的是非,讓你這麽惱火

伯奇沒想到丈夫會突然想起來問這個,就有點猶豫,這個

不方便說?那就不說了.

多鐸越是表現為不在意,其實就是越在意,這一個性格上的特性,她很清楚,隻好照實回答道:奴婢說了,您不要生氣,隻當她們是吃飽了沒事幹,亂嚼舌根子罷了---奴婢聽到她們議論說大阿哥的福晉不守婦道,在外頭偷漢子.他聞言一愣,不過馬上輕蔑地嗤笑一聲,婦人長舌,果然如此.

他雖然不怎麽熟悉阿茹娜地為人,可既然是哥哥和嫂子一起選中的媳婦,又是出身貴族地女人,年紀輕輕地怎麽會這麽快就懂得淫亂?要說是這幾個月來獨守空房耐不住寂寞,也不至於,他很清楚這種十四五歲的女人還沒有這麽容易就空虛難耐地.多半是婦人間的閑話,顛倒黑白,惡意詆毀.

奴婢也覺得不可信,多半是她們妒忌大阿哥的福晉年輕貌美出身顯貴,才故意造謠的,奴婢已經訓斥過她們了,她們應該不敢再傳播出去了吧.

多鐸本來並不相信的,可是事關東青,他免不了格外地掛心些.雖然這個侄兒已經不在了,他的媳婦年紀輕輕地自然不能守寡一輩子,總歸要在幾年之後改嫁的.可如果傳言不完全是空穴來風的話,那麽阿茹娜在他屍骨未寒的時候就和別的男人通奸,實在是不可容忍的惡劣行徑.想到這裏,他的神色就漸漸凝重了.

那她們具體怎麽說了,有什麽證據,誰看到了?奸夫是什麽人?

伯奇回答:奸夫是誰倒是沒有看到,就是她們倆下午逛街的時候,看到大阿哥的福晉喬裝成普通民婦,隻帶了幾個便衣的侍從,悄悄地出了內城,行蹤有些詭異.她們覺得事情不對勁兒,就跟蹤在後頭,一路跟到外城一個挺僻靜地地方,就見福晉進了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幾個侍從都留在外頭守衛.她們不敢進去探察究竟,等了好長時間也不見福晉出來,她們隻好走了.

他皺起了眉頭,感到事態似乎有點嚴重了,如果完全是捕風捉影,也不至於說得這麽詳細,難道真有什麽?你可知道,福晉有沒有什麽親戚之類的住在外城的?

按照當初進關之後的分配,滿人和蒙古人都住在內城,漢人全部被驅趕到外城,阿茹娜又不認識漢人,怎麽可能去外城走親訪友?她又不可能給什麽蒙古奸細提供情報,就算真的如此,也不用她親自出動,這樣容易暴露.這樣看來,事情的確有些不對頭.

這個倒是沒有聽說過,按說,蒙古人不住外城的.

多鐸這次沒有說話,思忖了片刻,立即擦幹了身換上衣服,掀開簾子到外廳裏,吩咐門口的奴才找來那兩個知情的小妾.

兩個女人嚇得花容變色,以為多鐸要懲處她們,沒想到懲處沒有,倒是一番很詳細地盤問.她們在多鐸麵前哪裏敢說半句謊話,也就一股腦地把所見所聞都講述出來.

他的臉色陰沉下來,吩咐道來人哪,去把阿思海找來!

沒多久,阿思海就匆忙地趕到了,見屋裏還有兩個小妾在,有些納悶,問道:主子有什麽吩咐?

你這就去準備準備,帶上三五個人手,等到天亮開了城門就到外城去辦個差事.

敢問主子,具體辦什麽差事,到哪裏辦?

我會叫知道地方的人帶你們過去的.到了那裏,先探察探察裏麵住地是什麽人.如果不方便探察,就索性破門進去,把裏麵的人抓起來.不管什麽人在裏頭,不管什麽人出來阻撓都不要管.如果抓到的是什麽重要人物,就暫時軟禁著等我吩咐;如果是無關緊要的小蝦米,就悄悄地做掉,弄幹淨點,千萬別把事情傳揚出去

因為臨時出了這麽個事情,所以打亂了多鐸原本定好了的日程,他也就沒有一大早就出發,而是在王府裏等候消息.在等待的時間裏,他的心情很是複雜,傷心與憤怒交織,讓他很是煩躁.

東青是他很器重很信任的侄兒,他相信東青這樣有才華有本事地人將來繼承了皇位必然能當個好皇帝,大清地江山社稷自然能在他的手裏日益穩固,走向輝煌.可東青地死實在令他猝不及防,實在不能接受.尤其是看到哥哥因為失手殺了兒子而一直沉浸在愧疚和痛悔之中,落得眼下這般淒涼境地,他就更是難受了.現在想到侄兒屍骨未寒,侄媳婦就在外頭開始偷漢子了,這事情紙包不住火,一旦屬實,遲早要爆發出來,到時候給哥哥的打擊必然是更加沉重的.他真害怕哥哥那樣的身體狀態和精神狀態不能再承受住這樣的刺激,從而徹底崩潰.

因此,他必須要立即查清楚事實,將災難扼殺在萌芽之中.

從早上到晌午,一直到中午日頭漸漸移到了正中,溫暖地照耀著大地,他已經在廊下不記得踱了多少個來回了.終於,有個侍衛匆匆地趕來,見到了他立即打千行禮.

阿思海還沒回來?你是跟他一道去的?

回主子的話,奴才是跟著長史大人一起去了外城,隻不過差事沒辦好,隻有奴才一個回來了.侍衛氣喘籲籲地回答,到了地方,奴才們沒敢直接進去,先按照您吩咐的在外頭仔細探察了一番,還詢問了周圍居住的百姓可他們都說不知道裏頭具體住的是什麽人,就是晚上的時候偶爾見到有一些年輕人在裏麵進出,或者在巷口巡邏,好像很警惕地防備著什麽,估計裏麵住了什麽有來頭的人.

奴才爬到牆頭看了看,裏麵倒是一個人影也不見,等了好一陣子也沒有動靜,估摸著可能那個大人物已經離開了,所以沒有人駐守.跟長史大人稟報了之後大人安排奴才一個人躲在外麵,他帶著其餘四個侍衛一起進去了.奴才在外頭聽了半天,也沒有什麽動靜傳出來,大門倒是被關緊了.等了一個多時辰也不見他們出來,奴才估計裏麵應該有什麽厲害的人,把他們幾個都扣住了,隻好趕緊回來給主子報信.

竟有此事?多鐸沒想到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難道是個什麽宗室王公之類的在那裏弄了個秘密的別院以便偷情?當年在盛京的時候他就曾經有過這樣的院子,還曾經誤把嫂子弄去過剛剛想到這裏,他趕忙把思路轉了回來.隻怕那人認識阿思海,別因為怕他泄密,就把他給滅了口.阿思海可是他的重要親信,可一定要保住.

無奈之下,他隻得親自出馬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