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章 酒中沉醉,平地起風波

又是一年的秋天,三年時間裏,陸長廷與無念合作無間,無極劍法裏剩下的幾式都陸續完成。這日,師徒演練完畢,將九式劍法融會貫通,終於大功告成。又縫風箏忌日,陸長廷想起八年辛苦終於不負所托,一時心中百感交集。

晚飯時,無念準備了一大壇女兒紅,師徒二人祭完風箏在天之靈,縱情暢飲。

因完成了一件大事,二人心中高興,都覺輕鬆自在,酒到杯幹,一壇酒很快見了底。陸長廷意猶未盡,命無念又去拎了一壇過來接著喝。第二壇喝到一半,無念已暈暈糊糊不辨東西,說了聲:“師父,我不行了。”趴倒在桌上。陸長廷也已醉了,卻兀自喝個不住。

睡了有一個時辰,無念被冷風吹醒過來,看著著桌上一片狼藉,師父歪倒在一旁,睡得正香,口中依稀還嘟噥著“接著喝”。也沒精神收拾桌子,無念架起陸長廷,踉踉蹌蹌送它回房安歇。

替師父脫去衣服鞋襪,安放在床上,無念自己也已之稱不住,隻覺頭昏眼花,再沒力氣回自己房去,索性也脫了外衣,躺在外側,將陸長廷身上被子拉過一般,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無念忽覺身上一陣重壓,有人抱住自己親吻吮舔不住,極盡親昵。他酒醉之中神智不清,隻覺似是沈清雲,禁欲多時的身子被挑撥起來,也不及細想二師兄如何這時回來,自己身在何處,不自覺地熱情回應。唇舌糾纏,雙手也抱了上去,拉扯身上之人的衣服。

那人也手中不停,一邊為無念寬衣解帶,一邊口中還不時念念有聲,似是叫著誰的名字。

不一時,兩人衣衫盡褪,赤裸裸抱在一起,肢體廝磨間情動之極,性器均已高高翹了起來。

無念雙腿纏住身上人,不住挺腰蹭動分身,良久卻不見那人幫他揉弄,忽覺一手探入自己股間,撫摸後庭入口,還未反應過來,一個巨大灼熱的楔子已嵌入了後穴之中,霎時一股劇痛襲來,驚出了一身冷汗,神智也隨之清醒過來。

無念張眼看去,身上之人哪裏是沈清雲,赫然竟是師父陸長廷。月光透窗而入,照得分明,陸長廷雙目赤紅,盯住自己,滿麵情欲之色,眼中的火死要將他吞噬幹淨。一聲輕喚從陸長廷口中發出“箏兒”,正是無念母親的小名。

原來陸長廷醉得狠了,逢著風箏忌日,壓抑多年的情思再也控製不住,竟趁今日盡數泄了出來,無念長相又酷似其母,沉醉之下竟將徒兒當成心上人親狎。陸長廷雖與風箏兩情相悅,可發乎情止乎禮,直至風箏去世,從未逾矩,此時迷蒙之中,竟見佳人複活躺在身邊,且熱情回應自己所求,如何把持得住,多年情思混著欲火一股腦地釋放出來,一邊大力撞擊著身下之人,一邊不住親吻那朝思暮想的容顏。

無念一時震驚慌亂之後冷靜下來,細思對策,自忖身軟無力,反抗不得,醉酒之人又無理智可言,不可能叫陸長廷退出體內,股間這時已有**流下,好像是括約肌撕裂後流了血出來,左思右想別無他法,隻能盡力放鬆全身,任由陸長廷進出後穴,減少損傷,等他發泄完睡去後,自己再行療傷收拾。

想到這裏,無念實在哭笑不得,就算是八點檔的無聊連續劇,也編不出這麽狗血的情節來吧。

一個時辰後,無念開始有些慌了,本來以為師父做完一次之後就會睡去,誰成想這一番折騰竟到現在還停不下來。中間陸長廷已經泄了一次,灼熱的***噴進無念體內,混合著鮮血流出甬道,弄得兩人身下淋淋漓漓,可過不多久分身又硬了起來,就著濕粘滑膩的***進出更加容易,依舊刺戳不息。而更讓無念驚惶的是,自己也開始察覺到快感逐漸升騰,夾雜在痛苦之間,越見強烈。

陸長廷的分身粗大堅硬,進進出出間不經意擦過他後穴中的某一點,一股酥麻瞬間自尾骨上傳至身體各處,一直強忍不肯叫喊的無念再也忍耐不住,一聲呻吟脫口而出,“嗯…啊………”

陸長廷聽見這聲壓抑中透出一絲愉悅的輕喊,更加興奮,分身似乎又大了一些,進攻也更加猛烈,口中不停叫著:“箏兒,箏兒……”

無念隻覺陸長廷的分身將自己的後穴撐得快爆了,最敏感的一點被不停摩擦,前列腺也受到刺激,自己前麵的玉莖已從萎縮的狀態變為昂揚,頂端已開始滲出**。身上各處也被師父不停的撫摸,胸前的茱萸早已挺了起來,讓陸長廷含在嘴裏拉扯舔弄。

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聲音,一聲聲的嬌媚呻吟和著求饒的話語不斷從無念的口中湧出,“不,嗯…停下,師父…醒醒,我……不要了…啊………快不行了,師父……啊……師父…………”眼淚也控製不住流得滿臉都是。

陸長廷聽不到無念的求饒,一味****,一下深入頂到前列腺,無念渾身一陣抽搐,“啊……”的一聲,尖叫著吐出精來。

無念心想,以前怕疼不想讓沈清雲壓在下麵,如今還是逃不掉讓人壓了,真是倒黴到家。不過從前聽人說從後麵也能得到快感,自己一直不大相信,如今看來倒是真的。

正想著,後穴中又傳來一陣酥麻,陸長廷竟然還沒有射,一直在攻擊著,剛才無念**的時候後穴持續收縮,緊窒灼熱得讓陸長廷感覺十分舒服,認定了剛才刺激得無念**的那一點,每一下都深深頂入,逼得無念很快又硬了起來,不由自主投入到欲海狂潮中。

………

射了兩三次之後,無念再也支持不住,看著仍在自己身上動作的陸長廷,意識漸漸昏暗,終於在疼痛疲憊中昏了過去。

無念眨眨眼睛,在日上三竿的時候醒了過來。看看周圍,奇怪自己怎麽睡在師父房中,正要起身,忽覺腰部一陣激痛,又摔回了床上,下身後庭處也疼痛難言,猛然間,昨晚的一切都想了起來,抬頭看看身上,到處青紫一片滿是吻痕,掀開被子,下身處鮮血混著***凝結成塊黏附在股間、被褥之上,一時無言,隻覺恍似一夢,荒謬絕倫。

轉頭環視屋子,已不見陸長廷影蹤,無念心中隱隱約約升起了一股擔憂、懼怕,說不清為什麽,放聲呼喚,“師父,師父……”

叫了十來聲,不見人應,無念心中恐懼已無法抑止,也顧不得身體不適,趕忙下床撿起衣服胡亂套上,衝出門去。

陸長廷站在後山腳下,舉著自己帶了二十幾年的佩劍漪瀾,心中一陣悲涼。

想自己四十六年間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更多除暴安良之舉,老天爺如何這般害他。先是心愛之人逝去,後又酒後失德奸汙愛徒。今早醒來,見無念形狀不堪臥在身下,下身血汙一片,臉上滿是淚痕,一時心膽俱裂,縱然晴天霹靂也不過如此。渾渾噩噩間穿衣出門,也不知該往何處做些什麽,兜兜轉轉來到山下,神智漸漸清明,回思一切,自覺無顏苟活於世,隻有以死謝罪,方得解脫。

抽出漪瀾,自忖用此劍除惡無數,卻不料今日自己竟也要死在此劍之下,抬手架在頸間,便要向下劃去。

突然聽得身後一聲厲喝,“不許死!”隨即一個身子從後撲上抱住自己,手中漪瀾也被劈手奪去摜在地上。

無念尋到後山,遠遠望見師父欲舉劍自刎,急迫之下顧不得傷痛,施展輕功幾下縱躍到陸長廷身後一把抱住,緊緊箍住懷中人的雙臂,防他再起死誌。

“師父,你要尋死是麽?你想把我一個人扔下,自己一了百了?那我怎麽辦?我今後該如何活著?你想過沒有?你答應母親照顧我,如今想撒手不管麽?”

想起剛才情形,無念一陣後怕,萬一自己晚來片刻,是否就要見到一具屍體?不由將手臂又收緊些,極力打消陸長廷尋死的念頭。

陸長廷長歎一聲,“無念,為師對不起你娘在天之靈,也對你不起,實在無顏見人。好在你已學武有成,日後定能照顧好自己,我也沒什麽牽掛了,正好到九泉之下去向你娘賠罪。”

無念心中一陣難受,不過是酒後亂性無心之過而已,況自己也醉了,怎能讓所有過錯都由師父一人承擔,自己又不是女人,沒什麽貞操可言,難道為了這麽一件事,便要師父償命,自己一世不得安寧麽。

“師父,不是你一個人的錯,我也醉了,才會這樣。我沒有怪你,你也不要死,好不好?我們就當什麽也沒發生過,還是像往常一樣過活。你若是真因此自盡,那我一輩子都不得安寢,還不如隨你去地府來得省心。總之,你敢再提以死贖罪之事,我便也死給你看。”無念這話前半截輕柔勸解,最後一句卻口氣堅硬,毫無轉圜。

陸長廷本以為經此一事,無念定然怨恨自己,誰知竟會如此。聽完這番話,生怕無念說得出做得到,自己已經毀了他清白,如何能再害他性命,已不好再圖自盡,隻得答應下來,“好,不死,師父不死了。”

無念聽得陸長廷答應了,知道他一向言出如山,放下心來。方才全身緊繃,還不覺什麽,此時頓覺雙腿已軟得沒了知覺,股間撕痛難忍,定是肛門處的傷口又裂開了,再也吃不住勁,將全身重量倚在陸長廷身上,慢慢滑倒在地,暈了過去。

陸長廷大驚失色,忙扶起無念,見他衣袍下擺處滲出點點鮮紅,知是傷口破裂,將他打橫抱起,返回屋子。

回屋後將無念安置在床上,陸長廷轉身去廚房燒了一大鍋熱水,將無念抱進澡盆清洗幹淨。

無念在洗浴中已經清醒過來,隻是身體無力,雖然感覺不好意思,也隻能任由陸長廷忙活。

陸長廷將無念抱出來擦幹,又找出金創藥敷在他後穴傷口上。無念感覺師父的手指探進深處抹藥,臉紅得似要滴出血來,粗糙的手指觸到內壁細肉敏感處,想起昨晚的瘋狂,一聲呻吟脫口而出,“嗯……”

聽到這聲輕吟,師徒二人皆是一驚。無念暗罵自己發什麽臊,陸長廷卻是被勾起了昨晚經曆過的一股快感,想起自己的分身在這個***中品嚐過的銷魂滋味,下腹隱隱又有幾分熱流湧上。

陸長廷本沒有龍陽之好,隻是陰差陽錯間與無念成就一晚孽緣,倒從未有過其他想頭。此時眼見徒兒麵容酷似心愛之人,方才洗浴時撫摸過的一身細白皮肉便晃在自己眼前,耀如瑩玉,恍然間發覺徒兒早已不是當年的稚齡童子,眼前的少年身軀修長、骨肉勻停,處處散發著誘人的味道,心中頓時起了一種別樣的感覺。

陸長廷察覺到自己的心猿意馬,連忙強自收斂心神,專心抹藥。塗抹完畢,給無念換上一身幹淨褻衣。一切停當後,也不好再呆在一旁,就要出門去。

無念見陸長廷要走,生怕他又要做些什麽出來,一把抓住師父的袍袖,“師父,你去哪兒?”

陸長廷一愣,瞬間明白過來無念的擔心,安慰道:“你先睡著,我去給你做碗雞湯。”

無念看了陸長廷半晌,終於放開了手,“師父,你答應過的,可不能反悔。”

陸長廷輕輕拍了拍他的手,“無念放心,師父說過的話,一定算數。”說完,走了出去。

無念折騰到這時,已疲憊不堪,等待間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