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潔娘聽著玉雅這話,便是笑了笑。玉雅瞧著那簡潔娘笑了,就說道:“簡妹妹,你可別顧了光笑,說起來,萱姐兒的婚事,你可是打算什麽時候是瞧著合適?這好日子,可不能急了,還得讓欽天監算一算。”
聽著玉雅這一問,簡潔娘忙道:“萱姐兒有娘娘關心,哪有人敢待慢了,妹妹可是半分都不急。再則,現在不是忙了聖上的大事嗎?依妾看,娘娘瞧著,這是等秋後天氣涼爽了,再是提了萱姐兒的事情如何?”
“反正,今年嘛,萱姐兒是不可能大婚了。”簡潔娘是簡單的回了一下她的意思。玉雅聽後,倒也聽明白了簡潔娘的話。畢竟,今年可得忙了帝後的大婚,這司馬萱兒若是在這個檔子裏成婚,那真真是搶資源,是搶不過了帝後二人BOSS組的。
還不如,來年成婚,那也是在宮中辦的風風光光嘛。女人一輩子,可不是就成婚那天,最是美麗嘛。一輩子一次的婚禮,如何都得給的盛大和風光。
“嗯,此事簡妹妹琢磨的有道理。既然萱姐兒有你這個親娘在意,我啊,可是鬆了一口氣。也是偷偷懶。”玉雅是笑此回了此話道。簡潔娘聽後,笑道:“娘娘是什麽大事?那哪能叫偷懶,娘娘的身份,合應該著怡養天年,將來可得長命百歲。”
“便是選了皇後娘娘出來,那也是娘娘的媳婦,可不是讓娘娘也能盼著逗逗孫兒樂趣了。”簡潔娘還是打趣了此話道。玉雅聽後,就是笑了,道:“不急著,這孩子們年紀不大。孫女孫兒的,總會都會有。”
這對於次子司馬稷要成婚,還是選了皇後,玉雅不會太關心。皇宮裏的事情,兒子比她的本事大多了。玉雅就瞎湊合,那自然就不會總想著什麽孫子孫女的事情。說到底,兒孫自有兒孫福,玉雅能照顧的,也隻是她最在意的人。旁人,就看各人的命了。
在最熱的夏季過去後,天慢慢清爽了些。秀女們留選到後麵的,也是在宮裏住了不短的時間。誰人什麽性情,也倒算是瞧了一些分明。
對於最後的閱選,玉雅自然是參加了。當然,她坐了次子弘文帝司馬稷旁邊時,還是掃了一眼錢皇後。說起來,玉雅心中總有一股子慢異感。不知道為何?她感覺的,心中還有一些不適應啊。
秀女們在太監的唱話後,是一排一排的進來了。
秀女們的姿色,自然是個個非凡的。能留到了現在,那再怎麽差的,也必然是顏色出眾,是春蘭秋菊,各有各的風姿啊。
玉雅瞧著秀女們,跟嫩蔥似的,心中總有些感歎。
“母後,可有中意的?”此時,弘文司馬稷還是開了口,對玉雅問了此話道。玉雅瞧著下麵的秀女,那等恭敬的模樣,便是擺了一下手,道:“聖上挑了合心意的就好。”
弘文帝司馬稷聽著這話後,是笑了笑,道:“既然沒有,這些便退下吧。”弘文帝司馬稷的話,更是簡單著。
下麵的秀女聽著這話後,倒是有一二人是臉色露出了失望之色。不過,好歹是沒有失了禮,都是恭敬的退下了。
再有下回的秀女上來時,弘文帝依然是問了話,道:“母後,可有中意的。”這一回,玉雅可不敢打馬虎了,她總瞧著,這兒子選秀女,為毛老問她的意見啊?
對於識人這一項本事而言,玉雅從來就是不合格的。她隻得挑了眉,道:“聖上,你選了合心意的,母後就是高興了。母後和你父皇在壽寧宮,身上侍候的人可不算少,用不著嬪妃們常常來請安了。”
“合著,這兩便吧。”在玉雅看來,宮中的嬪妃,真是往壽寧宮來勤快了。玉雅未必高興了。畢竟,沒哪人喜歡當了別人來刷的BOSS怪啊。
瞧著玉雅的臉色,是非常的,這一回弘文帝司馬稷倒也不強求了。隻是在後麵,選中了幾個女子。這幾個女子的姿色,玉雅都是一一瞧過了。還算得上佳。
等著這一天的閱選是結束後,回了壽寧宮,玉雅是忍不住差人拿了選中秀女的資料。當然,對於她們為給封了幹什麽身份。玉雅也是問了兩句。
有玉雅的問話,那壽寧宮裏想一直得體麵的管事大嬤嬤,可算是找著了由頭。可著勁頭的給玉雅是尋了答案。
等著太上皇司馬錦是釣魚歸來時,就正好瞧見了玉雅在看了一堆的資料。司馬錦是走上前,笑問道:“這是些什麽?”
“稷哥兒要選入宮的秀女,隻待了稷哥兒給定了品級。”玉雅是繼續看著,邊還是回了太上皇司馬錦的話道。太上皇司馬錦聽著玉雅這般說後,就是走了過去,也是看了幾眼後,便是說道:“看來稷哥兒,還是用了心思的。”
聽著司馬錦這般說,玉雅是來了興趣,問道:“哦,為何如此講?”
玉雅會這般問,也是尋著一個答案嘛。太上皇司馬錦就是笑著指了資料,給玉雅是解釋了一遍,這一位姑娘是哪家的,屬於哪一派的勢力。那一邊哪位姑娘又是為什麽給選上了。總之,等太上皇司馬錦給解釋了一遍後,玉雅就是沉默了。
“怎麽了,不高興?”司馬錦是對玉雅問道。
“稷哥兒一直便得如此嗎?不管喜歡還是不喜歡,都得選了這些姑娘入宮?而且,那些姑娘樂意嗎?”玉雅想一想那金枝玉孽,再是想一想那些宮鬥的劇碼,她以前總覺得這宮鬥的姑娘們太可憐了。
可現在瞧一瞧,玉雅又是覺得,兒子坐了皇帝的位置,受了太多的委屈,真是太可憐了。她心疼兒子了。
“這有什麽好在意的,這天下之事,便是如此。再說,這事情是稷哥兒自己樂意的。”司馬錦說了此話後,瞧著玉雅還是悶悶不樂的樣子,就是笑道:“你莫在意了,稷哥兒心中會沒數嗎?”
“這條路是他自己選的,便是如何走,也得他說算。”司馬錦這話落後,更是摟了玉雅,還是道:“你啊,就別犯了那般多的心思。稷哥兒那孩子,知道他要什麽?他既然想大晉的天下安穩,有些東西付出了,就是應該的。”
“再則,這是稷哥兒年青,還壓不住朝廷上的大臣。等著來年他親政了,這皇權穩了後,天子還能真讓人給委屈不成?”司馬錦看得明白,兒子想朝廷安穩。現在是小心平衡。可等著皇權真是壯大起來後,這隻要是做帝王的,就沒有一個人真是會太大的委屈。
這天子都叫委屈了,天下間,還有誰不說委屈呢?
畢竟,得了最多的好處,得了最無上的權柄,天子有些犧牲,那也叫等價交換嘛。
既然壽寧侯司馬錦都是這般說了,玉雅倒也是不在多話了。
這是秋,宮中就是住進來了好幾位的嬪妃。當然,這幾位容貌出眾,家世出眾的嬪妃,少不得來了壽寧宮請安。不過,玉雅隻是關心一兩句話,一一給打發了。
甚至於,玉雅在嬪妃進宮後,還是與司馬錦尋了話,道:“元錦,稷哥兒也是快要大婚了,這在稷哥兒大婚後,咱們是不是搬去了暢春園?”玉雅還是覺得,她二人去暢春園的好。還是把宮中的位置,給騰了出來吧。
司馬錦聽著玉雅這般說後,倒是想了一想,回道:“雅兒這話,有些道理。看來,是得跟稷哥兒提一提,待他大婚後,咱們總得受了媳婦的禮後,才是去了暢春園。若不然,一來一往的來回跑,也是白受累。”
司馬錦同意了,玉雅也是心中舒了一口氣。
這宮中住著,玉雅有心理陰影啊。
若是去了暢春園,好歹那邊離著皇宮總有些距離來著。
在玉雅和司馬錦這一對夫妻,是議了事情之時。禦書房裏,弘文帝司馬稷也正是問著曹化節公公,道:“哦,事情妥當了嗎?”
“回聖上,下麵的人回稟了消息,已經查出了一些線索。隻是……這有關連的人,有幾戶。聖上看,是不是全部傳召到了京城?”
弘文帝司馬稷聽著這話後,是想了許久,方是道:“不管多小的可能,都傳召到了京城吧。朕希望你們記得,別漏了有線索的地方?若是空歡喜一場的話,朕看……還不如爾等的東廠,先撤了下去。”
弘文帝司馬稷說了此話後,曹化節公公是忙應了諾。可心裏還是在打了顫抖。曹化節公公是準備給下屬們再發去了消息。總之,隻要有線索,或是可能的人家,全部召進了京城。哪怕再是沒可能,也絕對不能漏了誰。
倒是弘文帝司馬稷聽著這話後,還是再道:“至於明年春,朕要迎娶皇後一事,欽天監算的日子,朕已經圈了。曹大伴,你費心了,也去跟一跟吧。禮部那邊,朕可不想太鬆卸了。”
曹化節公公對於弘文帝司馬稷的吩咐,自然是全應下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