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小狐狸的腿上有傷,應該跑不了的。”司馬晴兒姑娘就是再心疼,倒底還是理智存在的。所以,她是指了指小狐狸的腿上,那支司馬稷射中的箭道。司馬稷是搖了搖頭,回道:“先綁著,等關了籠子裏,給訓養的差不多再說。”
對於狐狸的狡猾,司馬稷可不會小瞧。
司馬晴兒聽著她二哥司馬稷這般說後,倒是掙紮的想了想,倒底也沒有再解開了小狐狸腿上的繩子。
此時,與司馬稷和司馬晴兒相遇的那一隊騎士,當先的那個錦衣公子和姑娘,已經是同樣的下了馬。這時候,那姑娘走近了司馬晴兒的身邊,是說道:“這隻狐狸是我和哥哥一直追的。你怎麽能搶了我的狐狸……”
小姑娘聲音是甜甜的,可臉色卻是氣鼓鼓的樣子。倒是旁邊的錦衣公子,是說道:“定國公府李仲起,這位是舍妹李秀娘,還不知道二位是?”
司馬稷一聽著這位錦衣公子,自報了家門。就是知道了麵前的二人,是誰了。李仲起,定國公府的嫡次子,瞧著旁邊姑娘的樣子,應該是定國公府的唯一嫡出姑娘了。
“文嘉伯爵司馬稷,這是舍妹司馬晴兒。”司馬稷同樣是指著自己和妹妹司馬晴兒,是笑著回了此話道。倒是那李仲起聽著司馬稷這話後,就是拱手行了一禮,道:“見過伯爵爺。”
“李公子多禮了。”司馬稷說了此話後,更是問道:“二位也是狩獵嗎?”
聽著司馬稷的話後,倒是那李秀娘此時,也沒有了剛才的強勢。她是站了哥哥李仲起的身邊,是說道:“這隻小狐狸,是我和哥哥追了三裏地,還是趕了過來的。誰曾想,剛要追上了,就……”
“這林子裏的獵物,自然是誰獵到,便是屬於誰。小妹說笑了,還請伯爵爺別怪罪。”相比起了李秀娘的話,李仲起倒是一下子翻轉了話。司馬稷聽著這般說後,就是笑了笑,自然而然是喚了司馬晴兒姑娘到了近前,笑道:“三妹妹,咱們遇上了李公子和李姑娘,也是緣份。”
“你瞧,一隻小狐狸,你二人可不都喜歡嘛。”司馬稷更是笑著說了此話道。司馬晴兒姑娘聽著這般說,就是笑道:“可小狐狸是二哥射中了,要送給娘的。若不然,倒是讓給了李姑娘也無妨……”
說著這話後,司馬晴兒姑娘更是做出了一個為難的眼色啊。瞧著這模樣,司馬稷哪會不明白,他那妹妹的心思。所以,司馬稷是望著李仲起和李秀娘兄妹,道:“真抱歉,家母喜歡這等小動物,我這做晚輩的,也是想盡了孝心。還望李公子和李姑娘,承認了。”
對於妹妹的假話,司馬稷絕對沒有拆穿了。畢竟,在司馬稷看來,他的謙虛,不過是一種態度罷了。更何況,司馬稷瞧著那聰明的李仲起李公子,也明白著,這一位定國公府的公子,八成是會給了這個小臉麵的。
倒是那李秀娘還是氣鼓鼓的樣子,李仲起卻是笑道:“伯爵爺說笑了,這是伯爵射中的獵物,豈有相讓的道理。”
司馬稷瞧著李仲起的話,也是笑了起來。雙方是心底各有默楔啊。
“我和妹妹還要返回營帳,讓大夫治了這狐狸的腿傷,恕先告辭了。”司馬稷是招呼了妹妹司馬晴兒,那是準備離開了。李仲起倒是大方的送了司馬稷和司馬晴兒一行人的離開。
待司馬稷和司馬晴兒的身影是遠去後,那李秀娘挺不開心的問道:“二哥,明明咱們追了那般遠,才是追到了那隻小狐狸,這可是送給了祖母的禮物。憑什麽讓了他們?”
對於李秀娘的不高興,李仲起是回道:“妹妹,讓一讓又何妨?咱們給祖母的禮物,再是狩獵就是。”
李仲起的回話,李秀娘是明顯的不滿意,她道:“憑什麽?憑什麽?不過是一個伯爵,爹還是國公呢。”李秀娘就是臉上挺不滿的神情。倒是李仲起對於被府裏疼到了骨子裏的妹妹,那也是同樣的在意,所以,他是解釋了話。
“那文嘉伯爵,是聖上身邊的紅人。更何況,妹妹也聽出來了,文嘉伯爵是宗室的爵爺,這出身之上,咱們就是平日裏讓一讓,也無妨。”李仲起是笑著說了此話。李秀娘卻是搖了搖頭,回道:“宗室哪比得皇室,若不是在聖上身邊得了信任,咱們定國公府未必怕一個小小的宗室。”
李秀娘說這話時,還是臉色之上,並沒有太在意的樣子。倒是李仲起聽著這話後,是笑道:“妹妹,你是不知道,這文嘉伯爵出生於壽寧侯府,這是一門雙爵。而且,壽寧侯爺可是宗正府的宗正令。”
聽著李仲起說了這話,李秀娘是臉色變了一變,她是道:“哥哥說得對,讓一讓也無妨。”李秀就是再高傲,那眼色還是有些的。所以,聽著哥哥此話後,也不再爭著那麽一隻代表了臉麵的小狐狸。
不管在林子裏的李氏兄妹,是說了何話。
離開的司馬晴兒是真高興,她是笑道:“二哥,你真好,當時我可算瞧見了那兄妹二人的臉色,哈哈哈……真是妙極了。”
司馬晴兒姑娘是高興,剛剛打了一個大勝仗嘛。倒是司馬稷是搖了搖頭,道:“三妹妹,別急著高興。咱們回營帳裏,瞧一瞧這隻小狐狸的腿傷到底如何?”
聽著二哥司馬稷這般說,司馬晴兒姑娘倒也不曾再多話了。
等真到了營帳後,那隻小狐狸是交給了大夫。司馬晴兒姑娘是在一旁觀注的問道:“大夫,小狐狸沒事吧?”
“三姑娘放心,這狐狸的腿傷好生養一段子就會痊愈。”大夫對於司馬晴兒在意的事情,自然忙是回了話。邊回話時,大夫更是仔細的給白毛色的小狐狸是小心的取了簡明,更是清洗上了藥,再是包紮了起來。
瞧著大夫治理了小狐狸後,司馬晴兒這才是放了心。
接下來的日子,司馬稷似乎一直得了閑,倒是陪著司馬晴兒好好的在秋狩之中,那是狩了不少的皮圍子。等著顯德帝司馬紹是記起了司馬稷,那是傳召了這一位文嘉伯爵後,司馬晴兒又是恢複了她認為的一個人自由自在的狩獵。
司馬晴兒得了閑,是領著女護衛和侍衛,就是進了林子裏,那是撒丫子似的到底閑逛。這不,一逛著,就是遇上了上一回碰麵的定國公府的李公子李仲起。
“司馬姑娘。”李仲起見著司馬晴兒後,倒是挺彬彬有禮。司馬晴兒打量著李仲起,還是笑道:“你沒有跟李姑娘一起狩獵嗎?”
“妹妹已經先回府了,餘下我一人,還想尋著狩一隻活物,帶回府送給長輩們,養著當了樂趣。”李仲起是笑著回了話道。當然,李仲起的年紀瞧著也不是太大,不過,這得禮的舉止,還是有出色的容貌,倒是給加分不少。
所以,司馬晴兒姑娘對這位李公子的態度,還算不錯。至少,李仲起邀請了司馬晴兒一起狩獵時,司馬晴兒想了想,倒也沒有拒絕。
說是二人狩獵,這侍衛倒是跟了身旁不過多處。
“李公子,你年年都有秋狩嗎?”司馬晴兒忍不住好奇的問道。李仲起聽著這話,是笑道:“從五年前開始,參加了秋狩。”
“真羨慕啊……”司馬晴兒這般感歎話道。李仲起聽後,便是回道:“司馬姑娘挺喜歡狩獵嗎?所以,有此感歎。”
“我是真喜歡射箭騎馬狩獵,不過,不能像你們這些兒郎一樣的自由。”司馬晴兒姑娘說著這話時,語氣裏的羨慕,任誰都是能聽出來了。李仲起聽著這話,倒是笑了起來,回道:“司馬姑娘現在不在林子裏,正狩著獵嗎?何苦感歎,倒是應該趁著功夫,多收獲一些才對。”
李仲起的話,司馬晴兒一聽,倒是非常有理啊。
二人說是狩獵,可真是見著了狩獵後,李仲起並沒有拉弓持箭,相反,他是讓侍衛準備了網,更是準備讓侍衛驅趕了獵物,那是準備把中意的目標活抓了。
“咦,李公子,你準備的可真充分啊。”司馬晴兒感歎道。說著,她更是笑道:“要不,我也幫忙驅趕了獵物。”
對於司馬晴兒的話,李仲起沒有拒絕。便是如此,司馬晴兒那是策馬,倒真是隨著侍衛一起,那是得了一個樂趣。
這種法子,還是有挺不錯的收獲。
這不,瞧著侍衛抓住了獵物裏,李仲起更是挑了一隻錦雞,笑道:“這錦雞樣子豔麗,司馬姑娘可樂意拿回去養著當了寵物?”
李仲起的好意,司馬晴兒沒拒絕,她笑道:“我出了力的,得了這錦雞,是天經地義吧?”
對於司馬晴兒姑娘的話,李仲起是肯定的點了頭。
這一回狩獵,司馬晴兒姑娘玩得挺開心。不過,待她回了營帳後,司馬稷回來後,是瞧著營帳裏多出來的活物錦雞,倒是眉頭皺了一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