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晴兒對於能外出秋狩,那是心中直歡呼啊。當然,作為哥哥的司馬稷嘛,是瞧著妹妹的高興。倒是策馬到了司馬晴兒的身邊不遠處。司馬稷更是說道:“秋狩時間長,三妹妹,你雖光顧著高興。這時候,不用心急著秋狩。等到了地頭後,你自然能瞧個夠的。”

司馬晴兒姑娘聽著這話後,是笑道:“二哥,別管還到了怎麽樣?現在出了京城,咱們一起比一比,誰跑的更快吧。”話落,可不待她二哥回了話,司馬晴兒姑娘就是馬鞭甩在了馬的後背之上。

“駕……”司馬晴兒姑娘是聲音一落,那座下的馬,是飛奔而去。

瞧著妹妹的高興,司馬稷倒是笑了笑,也是有幾分理解。他倒是瞧得出來,在府裏的日子,怕是讓這好動的活潑妹妹,是給悶慌了。

“駕”的一聲後,同樣的是馬鞭策馳,司馬稷是追著妹妹的方向,趕了上去。

等司馬稷和司馬晴兒是領著侍衛們,是趕到了秋狩的隊伍時,兄妹二人是下了馬。司馬稷指著前麵紮下來的營帳,道:“我差了丫環來侍候你,都是些會拳腳功夫的。你去哪裏,都得讓她們跟著,明白嗎?”

司馬稷還得去護駕了顯德帝司馬紹,那妹妹司馬晴兒身邊,除了侍衛之外,司馬稷自然更是留了侍候的丫環。畢竟,在壽寧侯府內的侍候司馬晴兒的丫環,可沒人真是那等專門訓練出來的女護衛。

“二哥,你放心吧,我去哪兒,都會領著他們。”司馬晴兒姑娘好歹知道,她二哥領她出來,還是擔了幹係的。所以,她是表現的非常聽話。對此,司馬稷顯得還是非常高興的。

兄妹二人說了話,司馬稷更是領著司馬晴兒那是到了宮帳裏,是把馬留了帳篷區後。司馬稷更是道:“爹和大哥也在,咱們先去給爹和大哥通個信兒。”

“爹和大哥先來了嗎?”司馬晴兒姑娘問了此話後,就是氣鼓鼓的說道:“還是二哥好,爹和大哥居然從來不與我說說這事情呢。”

“你一個姑娘,瞧一瞧來的女眷,可沒幾人。”司馬稷笑著搖了搖頭,畢竟,他也是說了實話,除了那等自認為騎射功夫真正上佳的。一般的女眷,還真不太愛參加了秋狩。狩獵這等事情,基本上就是陪聖上來逗個樂子的。

司馬晴兒姑娘聽著這話,有些不樂意。不過,司馬稷倒也不多話,就是領著她去了壽寧侯府所在的營帳。

壽寧侯司馬錦和長子司馬秀正是說話時,有小廝來稟話。壽寧侯司馬錦自然是問了,是何人?

等聽著說是次子和小女兒時,壽寧侯司馬錦還真是給嚇了一跳。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啊,這次子司馬稷居然帶著小女兒來參加了秋狩。

不管如何?這人都來了,壽寧侯司馬錦自然是讓人趕緊進了營帳之類。有何話,也是自家人,當麵講個清楚。

“晴姐兒,你怎麽跑來了?”壽寧侯司馬錦瞧著子女行禮後,就是問了此話道。司馬晴兒聽著這問話,便是回道:“爹,秋狩這麽好玩的事情,您居然從來都不跟我講一講?”

瞧著女兒一臉,還有正理的樣子。壽寧侯司馬錦心中是突然一樂了,他倒沒發現,女兒居然如此的強詞奪理了先。不過,壽寧侯司馬錦好歹,從小就是挺心疼小女兒的。所以,他是望著次子司馬稷,問道:“稷哥兒,可是晴姐兒為難你,非得帶她來了秋狩?”

司馬晴兒聽著這話,更是不樂了,那是氣鼓鼓的樣子。倒是旁邊的司馬稷,是忙回道:“爹,不光三妹妹的事情。這一回,是我同意的。”

瞧著司馬稷這般說,再是瞧了瞧女兒的樣子,壽寧侯司馬錦隻得擺攤手,道:“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壽寧侯司馬錦也瞧得明白,女兒來都來了,再是說什麽,也是白說了。所以,他隻是希望,這一回的秋狩,是給女兒留個印象。下一回,看她還來不來吃苦頭了。

瞧著她爹壽寧侯司馬錦都沒在多議了什麽,司馬晴兒是真高興了起來。

不過,說起了秋狩,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畢竟,這玩意兒,可是為了讓帝王高興嘛。所以,狩獵的場地,早是圈了好的。自然,那些要打的獵物嘛,更是有侍衛往林子裏趕的。

司馬稷要陪了聖駕,倒是在安排好了司馬晴兒姑娘後,就是按時按點的離開,然後,等護駕後,再是按時按點的歸來。

說起來,司馬晴兒姑娘來了秋狩,真正與二哥司馬稷打獵的時間,並不是太多啊。便是旁邊那些營帳區裏,同來的女眷,司馬晴兒姑娘又不樂意接近了。所以,甚是愛狩獵的司馬晴兒姑娘,自然就是領了侍衛和女護衛,那是單獨行動的往林子趕去。

介於顯德帝司馬紹要來,林子裏的獵物,那自然是早早清理過的。所以,這片專門供了皇家狩獵的地方,倒也算不得什麽危險的地方。小小的一些狩獵,司馬晴兒身邊的女護衛們,倒也是恭敬的應了。畢竟,司馬晴兒來之前,司馬稷對於她可能遇上的情況,還是考慮了一二的。

連續打了獵,司馬晴兒倒也是集讚下了一些皮圍子。

倒是在她個人打獵了五天後,她的二哥司馬稷是難得有了空閑,那是準備陪她去一起捕獵。

“二哥,你不去聖上身邊護駕了嗎?”司馬晴兒有些好奇的問了此話道。司馬稷笑道:“我都答應你,要陪你去狩獵,那還能假嗎?”

“聖上身邊,豈會少得了護駕之人?我這是得了聖上的話,放風些時日。”司馬稷是笑著回了此話後,就是瞧著三妹妹司馬晴兒挺不自在的樣子,問道:“怎麽了?”

司馬晴兒姑娘那是叫一個小心,是試擦的問道:“二哥,你這般得閑,不會是讓聖上討厭了吧?你會不會心情不好,想發火啊?”

瞧著妹妹那自作了聰明,還是有些蠢萌蠢萌的樣子,司馬稷直是搖頭,笑道:“就你聰明嗎?放心吧,沒事的。聖上的想法,我輩豈能猜測到。”

實際上,司馬稷還是能猜測一二顯德帝司馬紹的心思的。不過,這些話,他並不會準備與妹妹司馬晴兒說了。畢竟,司馬晴兒司馬稷生活的圈子,完全不一樣嘛。所以,司馬稷的眼中,隻要陪著三妹妹司馬晴兒高興快樂便是足了。

司馬晴兒聽著二哥司馬稷這般說,倒敢是心中鬆了一下氣,她笑道:“二哥,不樂意說,就算了。”

倒是司馬稷笑了笑,還是耐著性子,陪著三妹妹司馬晴兒進了林子裏,是一起狩了一隻野豬。這是大大的收獲,讓司馬晴兒姑娘笑顏甚甚啊。

“二哥,這野豬是咱們一起的功勞。你看著,我箭術好,不用你幫忙,也能射著獵物。”司馬晴兒是吹虛了此話後,還是活動了手中的弓弦,更是心中得意心起。便是在此時,司馬晴兒姑娘突然是瞧見了遠處,一道白色的身影閃過。

“狐狸……”司馬晴兒姑娘大叫,更是高興了。這可是一隻白色的狐狸,在司馬晴兒姑娘的眼底,真是漂亮極了。

“二哥,別射,我要活的……”瞧著要張弓搭箭的二哥司馬稷,司馬晴兒姑娘是忙阻止了話道。

“那就射腳,回去讓大夫治一治就好了。”司馬稷搖了搖頭,勸了妹妹司馬晴兒此話。然後,他就是未曾停了半秒,手中的箭是從弓弦之上,脫影而去。

“嗡”的一聲,司馬晴兒姑娘瞧見了那隻白色的純毛狐狸,是給那枝箭射中了後腿。雖然還想往前麵逃,可速度卻是慢了下來。

“圍上去,抓活的。”司馬稷發了此話道。旁邊的侍衛,更是騎了馬上,還是驅趕著獵犬,那叫一個分散開的圍了上去。

“小心些,要活的,我要領回梧桐園養活的……”司馬晴兒姑娘是一直大呼了話道。說實話,這瞧著小狐狸要給抓住了,司馬晴兒姑娘又是有些心疼了。

“踏踏”聲突然在此時,是響了起來。

就是在侍衛把小狐狸給圍了起來,更是馬上要抓住了時,那遠處出現了一隊的騎士。瞧著打頭的人,更是一位錦衣玉服的小公子,以及一位同樣著錦衣的小姑娘。二人年紀都不算太大,瞧著比司馬晴兒姑娘,也是大不了一二歲的樣子。

“我的小狐狸……”那錦衣的小姑娘,長相甜美,隻是說話的語氣,倒是有一股子的甜膩味兒。

小姑娘的話剛落,司馬稷的侍衛們已經是捕到了小狐狸。此時,司馬晴兒姑娘是下了馬,然後,她是先一步接過了侍衛們送上的純白毛,沒有一根雜色的小狐狸。

“好可憐……”司馬晴兒看著那在她雙手之中,四腿還是給綁住的小狐狸,是突然說了此話道。

“三妹妹,不能解開綁住的繩子。”司馬稷瞧著司馬晴兒心疼小狐狸好可憐樣,想解開了繩子的樣子時,就是提醒了此話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