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萱兒聽著簡姨娘這麽一說後,就是撲到了簡姨娘的懷裏,然後,說道:“旁人不喜歡姨娘,可萱兒喜歡姨娘,最喜歡,最喜歡了。”

簡姨娘聽著司馬萱兒的話後,是笑了起來,回道:“那成啊,姨娘就給萱兒一個人喜歡就好了。”其實,在簡姨娘看來,她這一輩子有一個司馬萱兒心疼也足了。畢竟,這一個女兒,給了她的人生,太多的歡樂和意義。

至少,比那些宅裏事兒,更讓簡姨娘覺得不是虛度了光陰啊。

簡姨娘在感歎時,那梧桐園內的玉雅正是和壽寧侯司馬錦也是坐了屋子裏,正是聊著話呢。

隻是,二人雖然是聊了話,卻也是正對了棋局。可惜,玉雅的棋力實在算不得好,所以,是被完虐的份啊。

“這一局過了,元錦,咱們還是別下了吧。”玉雅是有些心虛的說了此話後,更是把棋子開始收攏了起來。壽寧侯司馬錦瞧著玉雅這般說話後,是笑道:“成啊,依雅兒的意思吧,我這一直贏著,也是挺無趣的。”

壽寧侯司馬錦的話,有些個惡趣味,至少,玉雅聽著時,那是氣得臉蛋都要鼓鼓了。

不過,好歹玉雅還知道,她都是三個孩子的娘了,那總不能沒個大人的風度。所以,她隻是笑了笑,回道:“是啊,是我的棋藝太差了,讓元錦也沒盡了興。”

這話,實則嘛,玉雅心中是知道的,這壓根兒就是反話。

當然,壽寧侯司馬錦也是聽得出來,所以,他是打量著玉雅的臉龐,笑道:“這生氣了?”

玉雅不回話,壽寧侯司馬錦又是起了身,還是走了玉雅的近前,是看著收了棋子的玉雅,再道:“不過,雅兒這模樣,更是惹人心疼啊。”

這話落,玉雅是把棋子全收回了棋盅裏,然後,她是把棋盅擱回了棋盤上,抬頭笑道:“是嗎?我還一直以為,元錦瞧著我的容貌,隻算清秀呢。”

這話,讓壽寧侯司馬錦是搖了搖頭,回道:“女子容貌,隻是一時之美。雅兒,你過於在意了。”這口氣說的,對玉雅那叫一個牙癢癢了。

等著玉雅心中堵了氣,那是又得忍了時,壽寧侯司馬錦是看著玉雅,再道:“雅兒的度量,實在太小……”

“元錦說得是了,雅兒一個弱女子,何苦度量大了。那不是自討了苦吃,讓自己心裏悶了苦嗎?”玉雅是回了此話道。壽寧侯司馬錦瞧著玉雅也是起了身,那是有些與他四目相對時,他回道:“雅兒,還真是一個小心眼啊。”

“心眼太大,豈不都空著了。小心點,能塞得滿滿的。”玉雅是笑了笑,給了此答案。

壽寧侯司馬錦聽著這麽一說後,也是點了頭,回道:“這話,有點理。”

“對了,雅兒,我正有一事,與你講講。”這時候,壽寧侯司馬錦變了神情,有些嚴肅而認真的樣子。瞧著這模樣的壽寧侯司馬錦,玉雅是知道的,八成有了正事。所以,她也是忙認真的點了頭,回道:“元錦,您講,我定然記了心上。”

“也不用過於擔心,我是想告訴雅兒,夫人生病了,這府裏的事情你也別插手了。有時候,咱們活著,總得守了一條線。”壽寧侯司馬錦是提醒了此話道。玉雅聽後,是點了點頭,她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至少,在這個時代生活這麽久了,玉雅何嚐能不明白呢。

以這一輩子的出生,一個楊府的丫環,一個壽寧侯府的側室宜人的丫環出身。就算是那夫人沈氏,有天大的錯處,就算是她兒子司馬秀是世子。她也不可能,坐上了壽寧侯司馬錦妻的那位置。

畢竟,這個時代的她,沒那個出身。

這時代,就是這樣,有時候出身還真是決定了,一個人能走多遠。

不過,玉雅不會抱怨了什麽,畢竟,她已經有了兒女,她更多的是想著,看著將來的四世同堂,更是一個好字。

而關於,其它的,玉雅隻覺得,她穿越了,就是一個倒了八輩黴的事情。比這更慘的,應該說,在她的人生裏,沒有了。

“元錦,你放心,我知道。夫人暫時病了,也是府裏的主母。我再是好著,也不應該質疑主母的責任。”玉雅是回了此話道。她隻是想與壽寧侯司馬錦講清楚了,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不會去肖想了,她這一輩子,出身這個硬傷決定了,不可能得到的東西。

而壽寧侯司馬錦聽著玉雅這般說後,是低了頭,望著玉雅,解釋了話道:“雅兒,你是在保護你,還有咱們的孩子。你要知道,有時候,吃虧未必不是占了便宜。”

“夫人她還算不錯的,一直也沒有什麽大錯。而我,能給你和孩子的,隻有現在這麽多了。再多的,禮法容不得,而我也不想雅兒你逾越了。”壽寧侯司馬錦的眼神,很認真,很認真。玉雅能讀出來,那眼神裏的話,是在真正的告訴了玉雅,她這一輩子,已經走到了頂峰。

“我會的,我會守了規距。”這是玉雅的保證。

其實,玉雅的心中,何嚐不是明白了,她如何能不過了規距呢。畢竟,沈伊人不得了壽寧侯司馬錦的寵愛,那夫人的身份,隻是名份罷了。而且,她的兒子已經是世子,是未來的壽寧侯府繼續人了。

所以,玉雅更應該退了,至少,讓沈伊人能別做出了一個女人,給逼得沒了退路後,那等做出了不理智的事情來。

“元錦,你相信我,我會做到,我說的。”玉雅望著壽寧侯司馬錦,她的眼神之中,也是一種肯定的保證。

而且,玉雅更清楚了,沈伊人在,未必是一件壞事。至少,壽寧侯司馬錦是需要妻的,而壽寧侯府也是需要一個主母的。

玉雅繼續做不到那個位置,與其與沈伊人真鬥個你死我活,再進來一個新夫人,那不是自討了苦吃嗎?

玉雅還沒那麽傻,她不光為了她自己,也得為了兒女想一想,更知道有些事情,不能過了。這時候的規距,她如何能違反了。在剛來之時,玉雅已經嚐過了,這個時代的各種規距,如何會要了人命啊。

“雅兒,不用這個嚴肅了,我自然信你的。這些年裏,我待你如何?你當心中有數的。”壽寧侯司馬錦突然是摟了玉雅到懷裏,然後,是說了此話道。玉雅聽著此話後,是回道:“我知道,我知道……”

“算了,時辰也不早了,咱們歇息吧。”壽寧侯司馬錦是說了此話道。然後,玉雅自然是喚了丫環進來,是備了水。

二人是洗漱妥當後,方是回了寢屋裏,準備歇息了。

屋內,是光線挺好的。在那燈光之下,這是燭紅色的火光,讓這燈下的玉雅,越發的漂亮了幾分。壽寧侯司馬錦瞧見時,更是湊了近,笑道:“長夜漫漫……”

後麵的話,未曾來得急說,玉雅就是上前,回道:“那雅兒為元錦寬衣解帶?”

對於玉雅的挑眉,那是一笑,壽寧侯司馬錦是瞧在了眼底,然後,他是回道:“我自然是願意的。”

豈是玉雅給壽寧侯司馬錦寬衣解帶,便是壽寧侯司馬錦也是挺熱情的想與玉雅寬了衣裳。二人是動作熱情,那是一種很曖昧的氣氛,在屋裏燃了起來。

等二人是急著寬好了衣,是一起奔上了床榻後,壽寧侯司馬錦更是吻上了玉雅的唇。

二人是一個吻後,壽寧侯司馬錦是望著玉雅,看了片刻後,方道:“我是發現,雅來越來越迷人了。”玉雅聽著這話後,是伸了手,攬住了壽寧侯司馬錦脖頸,笑道:“那元錦可別放手……”

若是放手了,玉雅自然不會再伸了手的。這一話,玉雅是心中回道。

“好。”壽寧侯司馬錦肯定的回道。

玉雅聽著這一話後,是把頭埋進了壽寧侯司馬錦的胸前,然後,輕輕的咬了一口,道:“元錦,這一輩子,對我好……”

若對我不好,我定然……

後麵的話,玉雅沒有說,這時候,壽寧侯司馬錦已經是伸了手,到了玉雅的腰間,還是笑道:“豈能對雅兒不好?我自然待雅兒好……”

這話在這等氣氛裏,說著越發的曖昧了。

玉雅在壽寧侯司馬錦的手,是點燃了火苗後,更是呼吸起有了變化,那是起伏的更加的利害了。

這時候,二人是糾纏在了一起,那是追尋了,一種人最根本的衝動和愉悅。二人是摟了一起,是親吻了對方,是與對方呼吸一起急促,是與對方的身體一起加溫。

那是最美妙的事情,這一夜,和諧的音符,在屋內響了起來。像是最歡快的歌,在二人的耳邊,讓二人更加的忘我投入了之中。是最美妙的舞,帶著二人的天堂。如那甘泉,流趟過了二人的心田。

屋外,是月色的銀紗,降臨了大地,星星在眨了眼睛。仿佛也知道,人間自有溫情在,那是一種大道,人生最爽快的大道嘛。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