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青年的嘴裏,是叫出了此話道。這話一出後,玉雅是驚訝異常,然後,她醒了過來。

想來後,玉雅是有些心神不定,她忍不住暗暗想到,莫不成,是因為進了一趟皇宮。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可玉雅再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吧。這,這怎麽會讓夢到當了皇太後的事情。若是前一世,玉雅做了這麽個夢,隻會覺得好笑,想著許是看了言+情+小+說,看多了。而現在這一世,玉雅卻是心中有些微微害怕。

倒是玉雅覺得,這個夢,有什麽大逆不到的。而是玉雅擔心,這在夢裏,如何說了糊話,讓旁人聽見了,如何辦才好?玉雅可知道,這個時代啊,皇家的權柄大於天,其它人沒說肖想。就是有些什麽沾著皇家那事兒的。

後麵,指不定都會惹出來大風波。而玉雅,可不願意,這無碰了地雷啊。

“宜人,二少爺醒了。”這時候,玉雅的屋內,白嬸子進來後,對她小聲稟了話道。玉雅聽這話後,是笑道:“稷哥兒醒了,得,我去看看吧。”

說著後,玉雅是起了身。待著再披了皮毛披風後,是轉道向著二兒子司馬稷的寢屋裏行去。等到了寢屋後,玉雅是解下了披風。屋裏有碳盆,倒沒什麽冷意。她是走了過去時,正好見著奶娘,正小心的護著二兒子司馬稷,在那兒擺弄了平日裏玩耍的積木。

這孩子,年紀算著小,按說這積木什麽的。也就是用手推推什麽的。可玉雅瞧著,卻發現二兒子手挺有力,是拿著那小積木,還累出來一排排的模型。

“奴婢見過宜人。”見著玉雅入了屋後,奶娘忙是上前,給玉雅行了禮。玉雅擺了手,是走上前,對二兒子司馬稷笑了起來,道:“稷哥兒,醒得倒早。”

“對了,稷哥兒,可把+屎+了?”玉雅想了想後,還是問了話道。畢竟,小孩子睡起後,總有些事情,還得仔細了。奶娘聽著玉雅的問話後,忙回道:“宜人,二少爺剛把過。”

聽著奶娘的回話,玉雅表示滿意。而此時,在那兒裝了嬰兒,是臉未紅一下的司馬稷,卻是淡定的適應了這種生活。

隻是,可能人再小了,有時候,總會出現身體跟不上意誌的情況。所以,有些尿+床什麽的,也不可避免。

“啊呀……”對於他娘玉雅的到來,司馬稷表示很高興。不過,他畢竟是個偽嬰兒,還不知道嬰兒的習性。所以,司馬稷為了不被人發現他的異常。所幸,就拿著旁邊的妹妹司馬晴兒,當了參照物。

這不,來到這個世界三個多月後,司馬稷可沒有顯示,現在他其它能勉強吐出幾個字眼了。隻是,因為發育中的原因,還不算清晰罷了。

為了不異常,司馬稷在眾人的眼裏,就不得不像他妹妹司馬晴兒一樣,除了“哇哇”“啊呀”“嗯嗯”這些助音字外,別甭了旁的字眼。

“真是個聰明的小家夥。”玉雅瞧著丟了手上的積木,對她是伸出了雙手,熱烈歡迎的兒子司馬稷,笑著摟了兒子到懷裏。邊還是讚揚了此話道。

隻待兒子到了近前,玉雅恍惚之間,似乎有什麽覺得奇怪的東西。她是想了想後,又是仔細打量了兒子。她發現,這麵前稷哥兒的臉,總像著她夢裏那個穿了帝王冕服的青年。

玉雅是搖了一下頭,心中暗想道:我八成,是第一次入皇宮。因為對這個時代,心中畏懼,所以,魔障了。

不管玉雅如何,想著那個偶然的一夢。

日子,還是照常過。

康平四年,是在京城的繁華熱鬧裏,過去了。迎來了康平五年的初春。

早春的天氣,還是涼人的。壽寧侯司馬錦卻是心中起了一些火花。這些日子裏,他自然是備好了東西,準備好了長子司馬秀,去上書房讀書時,得打點的一切。

玉雅在開春後,也是心中有些舍不得。不過,再是不舍了,還得忍著。畢竟,這個朝代的男子生存法則,玉雅不可能教會了兒子。所以,她隻能看著大兒子司馬秀,去適應他將來得生存的世界。

若不能幫助什麽,玉雅至少希望,能讓兒子開開心心的走到了,他的“戰場”。不用,再為她這個守在後宅的生母擔憂。

“秀哥兒,你爹使人傳了話來。你去上書房的日子,已經訂下了。等過了元宵節,便安排住到宮時的南三所去。”玉雅沒瞞著什麽,是一五一十的跟大兒子司馬秀講了出來。然後,她邊說了話,還是摸了摸大兒子司馬秀的頭,眼中濃濃的舍不得。

“娘,秀去上書房,會用心讀書的。您就甭擔心秀了。弟弟和妹妹小,更得要娘照顧。秀……已經長大了。”司馬秀想了許久,才是從嘴裏吐出了這等安慰他娘玉雅的話道。

玉雅聽後,是越發的難舍了。

好歹,玉雅還知道輕重。更知道,那是這個時代,皇帝的話。誰都得承受著。

所以,玉雅是笑了起來,活潑了氣氛,道:“秀哥兒,到了上書房,你是去學習的。放心吧,休沐時,你爹會使人去接你回府。”

“對了,秀哥兒在上書房裏,若是遇著什麽難事。先生那裏不能教秀哥兒的,秀哥兒休沐回家後,記得跟娘說,跟爹爹學了法子。明白嗎?”玉雅再是叮囑了此話道。當然,玉雅說了這翻話,就是希望能跟大兒子司馬秀,努力的溝通啊。畢竟,語言是一座橋梁嘛。

至於說,跟壽寧侯司馬錦學了法子,那就更好理解了。壽寧侯司馬錦是宗室子弟,更能教會了大兒子司馬秀,這是宗室子弟的生存規則。

司馬秀聽著此話後,是點了點頭,笑道:“娘放心,秀都記下了。”

見著兒子笑得挺高興,玉雅也隻得笑了笑。

倒是聽著玉雅和司馬秀二人之間對話的司馬稷,是有些心中哭笑不得。他總覺得,他娘和他大哥之間,這是用不著那般淒涼的樣子吧。這又不是什麽生離死別?那去了上書房,本來就是一個榮耀的事情。

司馬稷想著這後,又是再想了想,司馬秀算他大哥嗎?他倆好像是一個靈魂吧?

佛陀的經文,司馬稷原來是不信,可現在,他有些拿捏不準了。不過,司馬稷再一想,又笑了起來。

神靈如何?尊者如何?菩薩如何?佛陀又如何?

不管是因,還是果?一切既然已經存在了,就必然有它存在的道理。

司馬稷覺得,他不應該糾結什麽因,又或是果?而是應該在意,這個壽寧侯府中,他何時快快長大。然後,才能握住一些東西,有他自己的勢力,能守護了,想守護的人。

康平五年的元宵節,在滿京城的燈火之中,是越發的熱鬧。就像是,一條的銀河,降落了人間。

當晚,壽寧侯司馬錦與夫人沈伊人是說了話,道:“明日,秀哥兒得去上書房念書。依著規距,也得住到南三所去。本侯今晚,想去梧桐園看看。夫人,不妨早些歇息吧。”

對於壽寧侯司馬錦的解釋,沈伊人自然不會反駁了話。她道:“秀哥兒這一去,玉妹妹是難見到了。這等心情,我自然能理解一二。侯爺去看望玉妹妹和秀哥兒,我自然沒有其它的話。”

“隻是,秀哥兒去了上書房,又是住了南三所。我想著,是給求了一道平安符。侯爺瞧著,可能送了秀哥兒?”沈伊人是後麵,又添了此話道。

對於沈伊人的話,壽寧侯司馬錦是點了頭,道:“既然本侯去了梧桐園,夫人的平安符,不妨讓本侯帶去吧。”

“今晚,夫人就上些歇息吧。白天的小宴,你也是花了心思,想是累了。”壽寧侯司馬錦是接過了沈伊人的話題,給了答案道。

沈伊人聽著壽寧侯司馬錦這麽一講,倒沒推辭什麽。自然便是應了下來後,又是把求來的平安符,是遞給了壽寧侯司馬錦。

壽寧侯司馬錦是拿著了那平安符後,出了元景園。

待到了元景園外,他是直接把平安符遞了信任的暗衛十三,道:“查查這東西,看看有沒有問題?”

不是壽寧侯司馬錦不信任沈伊人,而是壽寧侯司馬錦對這些個神神叨叨的東西,都不太信任。他可不想,從他的手裏,露+出了什麽不好的東西,還是親自交給了長子去好好珍惜。

那樣,絕對是在拿了他親生孩子,在冒險。

暗衛十三接過了壽寧侯司馬錦遞來的平安符,就是應了一聲話。

壽寧侯司馬錦的心情,挺平穩,是向梧桐園行去。

等壽寧侯司馬錦到了梧桐園時,司馬秀是已經睡覺了。便是司馬稷和司馬晴兒,也是算著了。就剩下來的玉雅,也是沐浴好了,準備就寢了。

對於壽寧侯司馬錦的到來,玉雅自然是意外的。畢竟,今日是元宵十五,玉雅怎麽想著,壽寧侯司馬錦應該都在了元景園,才對啊。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