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錚舉起手,“我發誓,老傅真的不是想對付你,也沒有宣戰這麽一說。”

紀隨心冷笑,“你看我信嗎?”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可以發誓的。”

紀隨心懶得跟他廢話,“出去,我要睡覺。”

秦錚:……

這臭脾氣。

越來越像老傅了。

紀隨心在醫院裏睡了個好覺。

解決了閨蜜和顧聽風的人生大事,她準備親自去一趟華南,把之前和那邊的合作,重新簽訂合約。

她必須跟傅硯白,徹底切割。

這個合約當初有他作為第三方,她不放心,萬一這狗東西給自己挖坑怎麽辦?

華南那邊,還有一個人等她去收拾。

她已經拿到了證據,就差臨門一腳了。

紀隨心自己去辦理出院手續。

“紀隨心,你怎麽這麽無恥,居然跟蹤我?”

穿著米色外套,粉色寬鬆連衣裙的女人,趾高氣昂的看著紀隨心。

她的身邊,還跟著狗腿子林鳳。

“婉寧,我看她就是嫉妒你,想害你。”

“是啊,這個女人被傅哥哥甩掉之後,都成棄婦了,當然心理不正常,想要害人了。”

紀隨心斜睨著薑婉寧。

她渾身上下,都充斥著垃圾的臭味兒。

當然,她打扮的孕味十足,是怕別人不知道她未婚先孕,爭著搶著當小三?

“讓開。”

“我偏不讓,是你擋住了我,應該你讓我。”

林鳳在一旁拱火。

“你都已經是傅家不要的棄婦了,還這麽拽,太不把我們婉寧當回事了吧。紀隨心我可告訴你,我們婉寧現在是傅爺心中最重要的人,你要是得罪了她,就相當於跟整個傅家作對,你不怕嗎?”

紀隨心抬起手,啪啪啪給了這條狗三個大耳光。

“腦子不清楚就在家待著,出來惡心人就不對了。”

“你敢打我?”

紀隨心又甩了一個耳光。

“打你都是輕的。林鳳,你若是再對我出言不遜,別怪我對林家出手。”

林鳳一聽,有些慫了。

紀隨心雖然是傅爺不要的女人,但紀家可是四大世家之一。

而且紀隨心現在還是紀氏的董事長。

她要是真的對付林家,就爸媽那個小公司,還不夠人家看的。

薑婉寧揚起下巴,得意道:“你囂張什麽,真以為做了紀氏的董事長,就可以隨隨便便打壓別人家的公司了?

紀隨心,如果沒有傅爺爺,你們紀家早就被傅哥哥收購了。”

“無知。”

紀隨心怕跟蠢貨待久了自己也會變蠢,準備離開。

薑婉寧卻不肯放人,“你站住。你打了林鳳,必須跟她道歉才能走。”

紀隨心盯著林鳳,“要我道歉嗎?”

林鳳是慫的。

“林鳳你怕什麽呀,有我給你撐腰,放心吧,再不濟還有傅哥哥呢。傅哥哥那麽討厭這個女人,如果知道這個女人想害了我肚子裏的寶貝,他一定會弄死紀氏的。”

林鳳一聽薑婉寧這話,立馬來精神了,“紀隨心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婉寧的肚子裏,可是懷著傅家的長子嫡孫,是金疙瘩,你剛剛差點撞到她,是在找死。”

紀隨心挑眉。

“有些人真當自己肚子裏有塊肉,就能做個人了,可笑。”

“你罵我?”

“薑婉寧,等你什麽時候得了傅爺爺的同意,嫁給傅硯白成了傅太太,再來找我炫耀。”

薑婉寧怒道:“你一個下堂婦得意什麽啊,我早晚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薑婉寧這話,讓紀隨心想起上輩子她對自己的折磨。

紀隨心不爽了。

她拽住薑婉寧,手一下子落在她的肚子上。

薑婉寧渾身緊繃著,生怕紀隨心對自己的寶寶下毒手。

“你、你要幹嘛?如果你敢傷害我和孩子,傅哥哥不會放過你的!”

林鳳也慌了,開始大喊大叫,“來人啊,有人欺負孕婦了,保安,快來把這個瘋女人弄走!”

醫院大廳,本來人就不少。

薑婉寧和林鳳這麽囂張,這會兒又大喊大叫的,三個人一瞬間成了焦點。

紀隨心才因為離婚的事上熱搜,不想再被人拍到,不過她也不想放過薑婉寧。

她來過這家醫院多次,知道哪個地方可以關人。

她直接拖著薑婉寧,把她鎖進了一個房間。

保安跟上來,“女士,您這樣做……”

“我是紀隨心,這家醫院雖然是傅氏旗下的,但我當初也捐了一棟樓,也就是說,我在自己家的醫院被人欺負,我隻是把對方關起來敗敗火,還犯法了?”

保安當然聽過紀隨心的大名。

之前秦醫生特地交代過,無論紀小姐是否跟傅總離婚,都是這家醫院的大boss。

並且當初傅總受傷昏迷,紀小姐沒日沒夜在這兒照顧,別說醫護人員了,就是他們保安團隊,也鮮少有人不認識她。

不過她換了一身精英打扮,不再是先前那種貴婦裝扮,他還真沒認出來。

感覺紀小姐離婚後更美了。

難道男人是阻止女人變美的絆腳石?

保安yy的功夫,紀隨心已經拿著鑰匙走了。

薑婉寧的手機和包包都被她扔到了垃圾桶,林鳳想救人也要點時間。

她不對懷孕的女人動手,但不代表她會放過薑婉寧這個小碧池。

樓頂,秦錚的辦公室。

“王德發!你老婆、哦,你前妻,她把婉寧關起來了,不準保安開門。”

傅硯白臉色也有些蒼白,手背上還紮著輸液的針,聞言,他眼皮都沒抬,“隨她去吧。”

“她關的可是婉寧!”

傅硯白腦海中,回**著紀隨心說的那個夢。

婉寧害死她。

婉寧背後的人,害得紀氏破產。

哪怕是夢,他也不自覺開始懷疑單純小白兔薑婉寧,是不是真的隻是個任性需要愛的小姑娘。

也許、他從沒了解過薑婉寧。

“老傅,你想什麽呢?”

“過兩天我要去一趟華南。”

“你去華南幹嘛?”

傅硯白語氣莫名,“霖畫的公司總部在華南。”

秦錚一愣,“你說的是寧安香水嗎?你前妻不是收購了薑樹手裏的股權,把婉寧從公司擠出來了嗎,怎麽,你要替婉寧奪回來?”

傅硯白不去搭理這個腦子不清楚的家夥。

秦錚摸了摸鼻子,“要是婉寧知道你對他這麽好,肯定不會背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