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懷抱讓她上癮,強娶學生妻,五度言情
出了醫院的大門,轉過去便是步行街,那裏商鋪林立,有許多環境優雅的咖啡店。
一間地中海裝修風格的咖啡店裏,靠近窗口的位置,是大片的落地窗。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射進來,灑在身上暖暖的,非常舒服。
臨近靠窗的白色沙發裏,麵對麵坐著兩個人,她們兩人身材差不多,麵容俱都嬌媚,彼此對視的目光中,都隱含著太多的疑問。
“司妤!”霍紹晴終於忍不住,臉上的表情驚詫不已,“你究竟怎麽回事?當初司家不是宣布了你的死訊,可你竟然沒死?”
“紹晴,你還是老樣子,這麽心急!”司妤笑了笑,伸手端起馬克杯,喝了口苦咖啡。那種濃鬱的苦澀,並沒有讓她皺眉,反而是很享受的模樣。
稍微靜下心後,司妤挑眉看著她一臉的茫然,紅唇微揚:“對,我沒死!當年家裏宣布我的死訊,是我讓他們那麽做的!”
“為什麽?”霍紹晴更加不明白其中的緣由,那時候司家宣布司妤的死訊,大家都痛心不已。不過因為她的病情,所以並沒有人懷疑,都以為是醫治無效死亡的。
聽到她這麽問,司妤勾唇笑了笑,眼底閃過一抹晦澀,“當初我的病情惡化,醫生說沒有希望了。不過在國外卻有一種先進的治療手段,或許能夠治好我的腦癌。但是因為沒有臨床案例,所以手術並沒有被推行。那時候,我已經是將死之人,想著拚一拚也是好的,如果手術失敗,對我也沒有損失,反倒能夠無痛死去。後來和家裏人商量後,我就接受實驗,轉去國外治療!”
霍紹晴點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心底還是充滿疑問:“就算是這樣,你也不用對外宣稱死亡啊!你這麽做,還有其他原因嗎?”
被她這樣一問,恰好戳在司妤的心事上,她目光暗了暗,淒慘一笑。
看到她慘淡的笑容,霍紹晴眼眸動了動,忽然想起什麽,問她:“是不是因為你的那個男友?我記得,當時你有一個很要好的男友!”
握著杯子的手指倏然一緊,司妤抬頭看了看她,輕不可聞的點點頭,“那時候手術成功的概率隻有千分之一,既然他已經接受我要死的事實,又何必再陪著我經受一次折磨。我想著,如果手術失敗,那我也無可奈何。可如果給他希望,再讓他看著希望破滅,我不能忍受!與其讓他難過一次,還不如所有的事情都按照既定的方向發展。”
頓了下,司妤歎了口氣,翦瞳染滿落寞:“那時候,我根本也沒抱什麽希望,隻想著死的時候不要太痛苦!”
霍紹晴眼底暗了暗,聽著她的話,臉色也難看下來,她喝了口果汁,問道:“既然你手術成功,那為什麽不回來?這麽多年,都沒有你的消息?”
“紹晴,”司妤雙眸慢慢暗淡下去,她用力喘了口氣,心底泛著刺痛,“你知道癌症的恢複期是多久嗎?”
霍紹晴被她問住,立刻搖搖頭,全然懵懂。
司妤伸手挽起散下的碎發,沉聲道:“五年!隻要五年內我沒有複發,那麽我就能活下去!”所以即使心裏再痛,再想念他,她都要咬牙忍過來,得而複失的那種絕望,她自己都已經不能再承受!
聽她說完,霍紹晴終於有些明白,心裏的疑惑也慢慢解開。她伸手拉起司妤的手,眼眶泛紅,“那你可以告訴我啊,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望著她輕輕一笑,司妤拉緊她的手,語氣揶揄:“你這個大嘴巴,如果讓你知道,那所有人都知道了!”
“我有嗎?”霍紹晴翻了個白眼,不過聲音卻明顯的低下去。她和司妤很小就相識,兩人一直是同窗,幾乎是無話不說。
“好了,說說你吧!”司儀掏出紙巾,擦擦彼此眼角的淚水,柔聲問道:“你怎麽會在醫院?”
霍紹晴一聽她這麽問,立刻紅了眼眶,就要哭出來,“我媽媽……”她哽咽著,聲音沙啞。將霍家最近發生的事情,大致和她說了說,霍紹晴心裏堆積的怨氣和憤怒也好了很多。
司妤靜靜聽著她的話,臉上的神情變化莫測。她放在腿上的手指,慢慢收緊,翦瞳中閃現出犀利的光芒。
看起來,他已經對霍家人動手了,等了這麽多年,他終於得償所願了嗎?
穩了穩心底的慌亂,司妤調整好表情,生怕霍紹晴看出什麽。起身往她身邊坐過去,司妤伸手擁住她,借此給她安慰。
望著窗外的眼神暗了暗,司妤緩緩歎了口氣,心底充滿無奈。霍紹晴是她最好的朋友,如果可以,她一定是想要幫她,可是這件事關係到他,那她別無選擇,隻能沉默。
抬手將她眼角的淚水擦掉,司妤笑著轉化話題:“你和阿琛怎麽樣了?”他們三個人同校,是要好的朋友,關係匪淺。
霍紹晴臉色一僵,緩緩低下頭,目光黯然失色,“還那樣唄。”
司妤似乎早就料到,並沒有表現出多大吃驚,她歎了口氣,皺起眉頭:“你們倆人啊,上輩子就是冤家!”
霍紹晴撇撇嘴,心頭湧起一股酸意,也許司妤說的對,他和她上輩子真的是冤家,他是來找著她討債的,所以才會苦苦折磨她這麽些年。可明知如此,她也放不下他,始終都不能!
“小妤,”霍紹晴收斂起心底的失落,轉頭盯著她問,“那你以前的男朋友呢?你回來後,見過他了嗎?”
司妤端著馬克杯的手腕頓了頓,她喝了口咖啡,任由那種苦澀的味道,溢滿口齒間,“見過,見過兩次!”
“怎麽樣?”霍紹晴性子急,急迫的問她:“他怎麽說?”
笑著將手裏的咖啡全部喝掉,司妤慢條斯理的抬起頭,聲音平靜,“他結婚了!”
“什麽?”霍紹晴臉色一變,秀眉瞬間染滿怒意:“這些男人都是王八蛋,對他們掏心掏肺有什麽用,都是那副德行!”
她隻顧著發牢騷,抱不平,抬頭便看見司妤望著窗外,臉色不好看。
擔心她傷心難過,霍紹晴噤聲,不再多說什麽,“那你打算怎麽辦?”
窗外的陽光正好,明媚的光線透過雲層直射下來,帶著濃濃的春意。
微微怔了下,司妤將視線調轉回來,她笑吟吟的望著對麵的好友,輕聲問:“對於用生命去愛護的男人,你能放棄他嗎?”
霍紹晴愣住,繼而想到什麽,俏臉透出一股陰霾,“我不能!”
司妤了然的點點頭,放在桌上的五指緩緩收緊,用力到指尖泛白。不多時候,她抿唇輕笑,烏黑的眼底倏然騰起一股陰鷙,“我也不能!”
霍紹晴隻沉默的看著她,悶悶地說不出話來。她想起那個男人,立時感同身受,如果讓她眼睜睜看著景琛娶別的女人,她也肯定不能允許!
新年放假的這幾天,可害苦了莫晚,她被男人圈在家裏,哪也不能去,隻能乖乖的伺候他。白天要收拾家務,晚上還要陪著他運動,這樣的雙重折磨,幾乎讓她崩潰。
最倒黴的是,她先前說了兩次謊話,撒謊欺騙冷濯說她來那個,結果她的大姨媽真的提早來找她,竟比起平時,早了足足一周。
大年初五的早上,莫晚還沒起床就發覺不對勁,她從睡夢中驚醒,一溜煙的跑進浴室,果然看到前來報到的大姨媽。
將自己收拾幹淨,莫晚欲哭無淚,終於體會到說謊的代價。早知道如此,她一定想別的借口,肯定不敢擅自拿大姨媽開玩笑!
她一直都有痛經的毛病,前幾個月情況還好些,可這次來,她明顯的感覺腹痛。心想著可能是最近上班太累,導致痛經的。
早上起來後,冷濯看到身邊的人,見她蒙著被子,縮在被窩裏,那張小臉有些發白,閉著眼睛,可憐巴巴的小模樣。
男人微微一笑,朝她身邊靠過去,將臉埋在她的頸窩,“怎麽懶床?我要吃早餐。”
“沒力氣!”莫晚抬了抬眼皮,有氣無力的掃了他一眼,悶聲道。這個壞蛋,一大清早起來就指使人,好可惡!
冷濯瞥著她那副模樣,以為她是心裏不開心,故意撒嬌,也就順著她靠過去:“怎麽沒力氣,是不是昨晚太累了,嗯?”
莫晚緊閉著眼睛,懶得搭理他,想起昨晚她就生氣。明明白天辛苦一整天,收拾屋子,還給他洗衣做飯,她隻想晚上好好睡一覺,可他呢?二話不說,將她扒光了,一如既往的吃幹抹淨,而且一次又一次的,沒完沒了,鬧的她一晚都沒怎麽睡,好不容易淩晨放過她了,可她隻是打了個盹,沒想到大姨媽就來了,她怎麽就這麽倒黴啊!
見她不說話,撅著嘴,冷濯緊抿的薄唇笑了笑,手掌緩緩往下,朝著她的小腹摸過去。
感覺出他的動作,莫晚伸手在他手背上狠狠拍了下,出口警告:“別動我,我來那個了!”
狼來了的故事,告訴我們一個道理,千萬不要說謊,否則真的說了實話,也再沒人相信。如今冷濯對她就是這樣的心思,他皺眉瞪著她,冷冷一笑,口氣涼薄:“這謊話總說有意思嗎?想個新鮮點的吧!”
莫晚真的被他氣到,原本身體就不舒服,如今他還這樣鬧,分明是蹂躪她啊!她緩了口氣,咻的掀開被子,直坐起來,對著他吼道:“冷濯,你這個變態,我真的來了,你到底有沒有人性?”
猛然間讓她這樣一吼,冷濯禁不住發愣,他定定望著她,見她眼眶泛紅,似乎不像說謊的模樣。他的一隻手還伸在人家的睡衣裏,此時他悻悻的收回手,嘴角湧起笑來:“你真的來了?”
莫晚深深吸了口氣,嘴巴撅的老高,她憤恨的瞪著他,怒道:“騙你是小狗!”
聽到她的話,冷濯忍不住嗤笑,眼底竟是壞笑:“我對小狗可不感興趣,你換個別的!”
小腹一陣陣墜痛,莫晚哪有心思和他鬥嘴,此時她紅著眼睛,委屈的翻身躺下,不肯再搭理他。
冷濯自討沒趣,見她背對著自己半天也不動,他心裏有些吃不準。微微俯下身,他將俊臉壓下來,卻看到她眼角掛著淚珠,心口一震,忙的問她:“怎麽了,怎麽哭了呢?”
莫晚臉色有些發白,額頭也冒出冷汗,她緊咬著唇,聲音很輕,“肚子疼,好疼!”
冷濯伸手一摸,她頭上都是冷汗,當下也不敢玩鬧,見她那副樣子,他心知事情不假。急忙轉身下床,走去浴室梳洗,他很快又折身回來,蹲在床邊問她:“我帶你去醫院!”
莫晚雖然沒有力氣,可聽他這麽說,還是掀開眼皮,翻了個白眼。痛經去醫院,不是被人笑死嗎?
“不去!”莫晚看看他,臉色發暗,“這種事情,不用去醫院。”
冷濯皺了皺眉頭,內斂的雙眸閃過擔憂,見她那副難受的模樣,他是很想帶她去醫院。可她脾氣那麽倔,如果她自己不願意的事情,非要強加給她,那麽她必然反抗。可他不忍心看她鬧騰,所以隻好順了她的意,避免讓她生氣動怒。
“那怎麽辦?”男人對於這種事情,完全束手無策,隻好問她。
莫晚睜開眼睛,伸手指指衣櫃,輕聲道:“那裏有個舊皮箱,你把它打開,最下麵放著一個熱寶。你把熱寶充好電,然後拿給我。”
冷濯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將她說的話一一記下來,而後麻利的走到衣櫃前,開始找皮箱。
在衣櫃的最角落,放著一個陳舊的皮箱,冷濯將箱子拿出來,平放在地麵上。將皮箱蓋子打開,裏麵隻有些簡單的衣物,他一層層掀開,最下麵果然有一個紅色的圓形東西。看著那玩意,他眼神動了動,隨手拿起來,這好像就是她說的熱寶。
眼角掃過皮箱邊沿,在箱子的另外一側,還放著一個掉漆的鐵盒子。冷濯無意中看到那個盒子,讓他深邃的目光沉了沉,他正要去摸盒子,卻聽身後的人問,“找到了嗎?”
伸出的手指慢慢收回來,冷濯猶豫了下,而後將皮箱蓋子重又合上,迅速放回原位置,“找到了。”他拿著熱寶站起來,走到床頭的位置去充電。
將熱寶充好電,冷濯很細心的摸了摸溫度,感覺有些燙手後,他找來一條幹毛巾,將熱寶裹住,然後才走到她的身邊坐下。
輕輕掀開被子,冷濯將裹好毛巾的熱寶放在她的小腹上,而後馬上將被子給她掖好,語氣溫柔:“這樣行嗎?”
小腹傳來一股熱源,莫晚沒有力氣睜眼,隻點點頭,便摟著熱寶,沉沉睡熟。
坐在床邊一會兒,看著她呼吸均勻,冷濯才放下心,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見她不再出汗,嘴角也有了些笑容。
站起身,他從臥室出來,走到樓下想要煮飯。可他從來都沒有做過飯,竟連最簡單的煎雞蛋都不會。折騰了半天,他沒有辦法,隻好打電話,將家裏的傭人們都叫回來。
接到他的電話,宋管家不敢耽誤,將別墅裏的傭人都召集回來,大家急匆匆趕回別墅,開始回到各自的崗位上。
傭人們都回來,別墅裏立刻熱鬧起來,冷濯在廚房吩咐半天,將莫晚的情況說明,讓他們準備飯菜。
傭人們手腳很麻利,回到別墅不久,便將裏外都打掃幹淨,飯菜也都按時準備好。
期間冷濯上樓去看過她,見她睡的正沉,也沒有叫醒她。中午的時候,他一個人在餐廳吃的午飯,頓覺食欲不佳。
廚師們的手藝雖然精致,但卻沒有她做飯的那種味道,這幾天的習慣,已經讓他喜歡上那種感覺。尤其是她親手做飯給他吃,隻讓他心底無限滿足。
這樣想著,冷濯坐在餐桌前,暗暗發笑。以後凡是周末,他都要讓她在家裏給他做飯,滿足他的胃,也滿足他的心。
傭人將午飯準備好,正要端去二樓臥室,卻被他伸手接過去。手裏端著盤子,冷濯邁步上樓,回到臥室。
推開臥室的門,裏麵躺著的小女人,還在沉睡,他走到床邊,將盤子放在床頭櫃上,彎腰坐下來看著她。
那雙烏黑翦瞳此時閉合,濃密的睫毛翹長,在眼瞼處投下一片暗影。冷濯望著她的臉,緩緩溢出笑來。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吸引他目光的就是這張臉。
雖然她年紀還小,可這張臉蛋長得很漂亮,很吸引人。皮膚白皙柔嫩,讓人看上去就像要摸摸,有種忍不住的誘惑。
其實他一直都是個冷情的男人,對於**的掌控很自律,不過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他的心裏就充斥著一個念頭,這小丫頭應該屬於他,管她是因為錢,還是因為別的什麽,反正他一定要她!
她長著一雙烏黑的純淨眼眸,那雙眼睛能夠讓人煩躁的心平靜下來,後來將她留在身邊,他一直都很喜歡看她的眼睛。
有一次,言昊問他,莫晚是不是很像一個人?他當時就笑了,像嗎?怎麽可能像呢?她和她根本就不像!隻不過她們都有一雙明亮的眼睛,僅此而已。
想到她,冷濯不禁皺了皺眉,薄唇緊抿。最近這段時間,他有兩次看到那抹熟悉的背影,雖然沒有看清臉,但是他敏銳的察覺出什麽。
依著他判斷事物的能力,早就感覺出這事情不簡單。為什麽會有相似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中?是有人刻意為之,還是有別的什麽……
收斂起心底的疑惑,冷濯伸手撫上莫晚的臉,將她叫醒。見她睜開眼睛,精神比起方才好了些,臉色也沒有那麽蒼白。
“這是你煮的?”莫晚撐著身體坐起來,低頭看到他端過來的粥,詫異的問他。
冷濯挑眉看看她,抬手摸了摸鼻梁,聲音低了下去,“我不會。”
“哦!”莫晚伸手將碗接過去,開始喝粥,粥的味道很好,讓她舒服的眯了眯眼,“那這些是誰煮的?”
看她吃的很香,冷濯不禁笑了笑,如實道:“我把家裏的傭人叫回來了。”
喝粥的動作頓了下,莫晚點點頭,心想他那樣做也對,她今天身體難受,肯定是不能伺候他了,那肯定是要把傭人叫回來,反正後天放假也結束了,這樣也不錯!
將碗裏的粥全部喝光,莫晚臉色舒緩過來,蒼白的唇重又染滿血色,將碗放回盤子裏,她揉揉肚子,還是有些難受。
“還難受嗎?”冷濯伸手摸摸她的手,感覺她的手指很涼,讓他蹙起眉頭。
莫晚歎了口氣,將放在小腹上的熱寶拿出來,放到他的麵前:“好些了,熱寶不熱了,你再給我充電。”
抬手將熱寶拿起來,冷濯盯著那東西看了看,忽然往邊上一丟,翻身掀開被子,躺在她的身邊。
伸手將她拉到懷裏,冷濯雙手揉搓起來,笑道:“你身邊有天然熱寶,怎麽不用?”
他的話讓莫晚一愣,等她回過神後,已經被他摟在懷裏,貼在他的心口上。雖然有熱寶捂著肚子,但是被子裏其他地方依舊很冷,這個時候,她特別怕冷,所以感覺出他身上的熱度後,她立時往他懷裏依偎進去。
將雙掌搓熱,冷濯伸手貼上她的小腹,感覺出那裏一片冰冷,立時皺眉。難道女人來這個的時候,那裏都這麽涼?難怪她會肚子疼,他摸著都感覺冷。
他的掌心正好熨帖在小腹上,滾燙的熱源不斷從那裏蜿蜒而出,順著她的四肢遊走。漸漸的,她的手腳都暖和過來,整個人都感覺出溫暖。
枕在他的臂彎中,莫晚舒服的直歎氣,她將小臉埋在他的心口,嘴角掛著深深的笑意。周圍都是他的氣息,隻讓她心安,冰涼的被子裏因為多出他的體溫,如今暖意融融,她躺在這裏,眼皮又開始發酸。
他的手掌一直在小腹上溫柔的揉搓,力度不輕不重,源源不斷的熱度,從小腹一直蔓延進她的心底。腹痛正在慢慢消失,她合上眼睛,開始迷糊起來。
莫晚情不自禁的伸出手,環住他的腰,將自己縮在他的懷裏,發出小貓一樣的聲音,聽在男人的耳朵裏,有種別樣的誘惑。
低頭,見她閉著眼睛睡熟,冷濯內斂的雙眸染滿笑意,他俯下臉,在她唇邊親了親。也不知道是她無意還是有意,在他的薄唇觸上她的唇時,她竟然主動,引誘著她。
冷濯先是愣了下,那樣柔嫩清甜,讓他立時變了臉色,伸手捧住她的臉,深深吻住她。
莫晚緊閉著眼睛裝睡,這種時刻即使閉著眼睛,她都能感覺那雙灼熱的眼神,足足能將她燒化掉。她原本是一時興起,想要逗逗他,可哪知道事情這麽嚴重,如今足以使她尖叫。
一個氣息綿長的熱吻,冷濯不舍的放開她的唇,見她紅潤高腫的唇瓣,讓他眸色更加深沉。伸手輕撫著被他吻到紅腫的唇,他俊美的臉龐緊繃,薄唇含住她的耳垂,低喃:“這筆帳我會好好記住,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你!”
莫晚眼皮微微顫抖著,她不敢睜眼,耳邊響起他惡狠狠的低語,讓她縮了縮脖子,往他懷裏湊過去,瞬間溫順下來。
完蛋了,她又惹禍啦!哎,她早就應該知道,想要報複他,怎麽會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呢?
懷裏縮著的人,軟軟的一團,冷濯凝著她乖巧的模樣,俊臉的陰霾慢慢散去。他伸手將她摟在懷裏,壞笑著警告她:“快睡,再敢亂動,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
莫晚咻的睜開眼睛,烏黑的眼底盈滿恐懼,她小臉煞白,瞪著他問:“你不是這麽變態吧?”這個時候,他都要做,這男人真是變態啊!
伸手捏捏她尖細的下巴,冷濯故意板著臉,陰森森的開口:“你說呢,嗯?”
天哪,又聽到他那輕佻的尾音,莫晚立刻噤聲,忙的低下頭,依偎在他的懷裏,聲音怯怯的,“我睡覺,你別動我!”
用力忍住笑聲,冷濯眉眼舒展開,伸手給她揉著小腹,他沒有再說話。不多時候,懷裏的人兒,逐漸睡熟,嘴角還殘留著一抹笑意。
盯著她嘴角淺淺的梨渦,冷濯抿唇輕笑,低頭在她額頭親了親,他將被子裹緊,摟著她一起睡去。
舒服的睡了整個下午,等到莫晚再度睜開眼睛,四周已經昏暗下來。身邊的男人還閉著眼睛,他的一隻大手還放在她的小腹上,一直都不曾離開過。
伸手將他的手臂拿開,莫晚托著腮幫子,定定望著他的臉出神。他一直給她揉肚子,疼痛感覺已經消失,她抬起手指,輕輕沿著他的臉部線條勾勒。
這個男人是好看的,是她見過的所有男人中,長得最好看的!
望著他的臉,莫晚心頭咚咚亂跳,她收回手指,卻收不回心底的悸動。算了,看在他今天表現那麽好的份上,這幾天被他壓榨的辛苦,她也不和他計較了!
用過晚飯後,莫晚坐在客廳裏看電視,她看著娛樂台,正在播放一則報道。內容大致就是有位商界名流,定在明晚舉行一個私人宴會,宴請的有很多明星以及商界的知名企業家。
看到報道裏有冷濯的名字,竟然還有他的照片,莫晚不禁有些詫異。對於這些活動,他一直都很低調,怎麽忽然拋頭露臉,要去參加這麽應酬呢?
身邊的沙發凹陷下去,冷濯傾身坐在她的身邊,抬頭就看到新聞中的報道,他深邃的眼眸閃過一抹精光。
“你明天要去參加宴會?”莫晚轉頭望著他,不確定的問。
將她拉到懷裏,冷濯伸手環住她的腰,掌心在她腰間慢慢揉捏:“嗯,是個朋友的私人聚會。你和我一起去吧?”
“我?”莫晚驚訝,並不喜歡那種熱鬧:“我不去。”
伸手挑起她的一縷秀發把玩,冷濯手指輕繞,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可我聽說,張董家裏的廚師,做西點很出名!”
莫晚咽了咽口水,雙眼立刻放光,她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誘惑:“那我還是去吧,呆在家裏很無聊的。”
“好!”冷濯忍俊不禁,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下,臉上的笑意溫柔。
莫晚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所以靠在他的懷裏,不敢抬頭。他的懷抱溫暖,帶著淡淡的古龍水味道,讓她沉迷,竟然漸漸上了癮。
抬手將電視轉了台,冷濯墨黑的瞳仁熠熠生輝,他眼角的鋒芒乍現,閃過一道凜冽的光芒。
既然有人想要靠近他,那他是不是應該給人家一個機會?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麽人,竟敢在暗地裏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