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堪憂,強娶學生妻,五度言情
空氣驟然死寂,莫晚張著嘴巴卻發不出聲音,緩和許久,她才能平穩住自己的情緒,沉聲道:“你說對了,我就是傻!可所有的事情,不都是你逼的嗎?”
“你不用和我說這些,他是怎麽樣的人,我比你清楚!”莫晚一口氣說完,竟然字字鏗鏘。
男人低低嗤笑一聲,俊臉染滿戲虐:“你清楚什麽,給我說說?”
垂在身側的雙手狠狠收緊,莫晚揚起頭看著他,眼底一片清明:“我清楚他愛我,更清楚我也愛他!”
墨黑的眼底騰起一股怒氣,冷濯又看到她眼底燃燒起來的那份不屈。他知道,這又是碰到她的逆鱗!
“愛?”薄唇勾了勾,他眼角的鋒芒凜冽,吐出的話語陰狠:“那我會把你的愛,一點點的摳出來!”
“你不能!”莫晚盯著他,心頭積壓的所有委屈終於爆發出來,“他在我的心裏,你動不了!”
冷濯眯了眯眼,瞬間笑了起來,他眼裏的神色陰霾,薄唇緊抿:“行啊,你還真是長本事了!莫晚,你給我記著今晚說過的話!”
感覺到下顎一陣酸疼,莫晚蹙起眉頭,烏黑的翦瞳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絲毫也沒有屈服的神情。她心裏暗暗較著一股勁,也說不清究竟是為了什麽?
眼見著她寧死不屈的模樣,冷濯冷笑了聲,徑自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走出臥室,砰的一聲將房門重重關上。
壓在身上的重量消失,莫晚大大的鬆了口氣,她原以為那個男人不會放過自己,可他今晚竟然甩手離開,這樣的舉動倒是讓她始料不及。
連著幾口深呼吸,莫晚慢慢坐起來,雙臂抱膝的靠在床頭。雖然她卯足一口氣,強裝堅強,可她心底還是亂了。
冷濯說的那些話,在她心裏並不是一點作用也沒有起,如今她冷靜下來去回想,腦海中莫名的就閃過很多疑問,心底深處給她的答案,再也不是堅定不移。
沉默許久,她無精打采的走進浴室洗漱,收拾幹淨後,她走出來,並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身影。緊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來,她掀開被子上床,卻了無睡意。
身體來來回回的翻動,莫晚心頭煩躁,她一直強迫自己冷靜,可思緒就是自顧亂轉。頹然的將臉朝著窗外,她看著夜空皎潔的月色,長長的歎了口氣。
一夜輾轉反側,等她再度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屋子裏還掛著窗簾,說明那個男人沒有進來過。安心的起床穿衣,她邁步來到餐廳。
昨晚的事情一鬧,她晚飯都沒有吃,如今當真很餓。傭人將午飯準備好,莫晚坐下來,狼吞虎咽的開吃。
她的食量不大,很快就填報肚子。整棟別墅很安靜,少了那個男人的氣息,能夠讓她感覺自在,身心舒暢。
百無聊賴的去二樓的書房轉了轉,莫晚這才發覺,那裏麵的書籍涉獵很廣。她隨意翻了翻,竟然找到四種不同語言的書籍,這個發現讓她微微吃驚了下。
偌大的書架上,擺著的書籍多是英語,法語,少數有德語,甚至還有葡萄牙語。在大學的時候,她二外選修的是法語,雖然學過一些,卻並不精通。
最前排的書籍上麵,還有用筆勾畫的標注,看著黑色鋼筆寫出的漂亮法文,莫晚再度詫異了下。難道那個男人,如此強悍,精通四國語言?
“啪”的一聲合上手裏的書本,莫晚撅著嘴將書塞回去,心情竟然較之方才更加鬱悶。如果真是這樣,那老天還真是不公平!憑什麽,這個男人樣樣都出色,還有沒有天理公道啊?
轉身走出書房,莫晚惡狠狠的將房門關上,直接跑去花園。此時秋風習習,吹在身上涼爽舒適,她漫無目的的閑逛,走到花園側麵,看到一個很大的車庫。
司機看到她走過來,畢恭畢敬的打招呼,甚至還主動帶著她去參觀。車庫裏麵並排停放著很多車子,不同車型,不同牌子,不同顏色,應有盡有,竟然繁複的好像車展。
參觀完這裏後,莫晚心情再一次感覺沉重,這男人就這樣有錢啊,買這麽多車,這輩子能開完嗎?那一輛車子,足夠她十年的生活費還不止。
憤然的轉過身,她氣勢洶洶的走了兩步,忽然停住腳步。這些車子停在這裏,浪費也是浪費,還不如給她解悶呢!
半年前,她剛考到駕照,不過沒有什麽實際開車的經驗。如今麵前停著大把的好車,她要是不開開,那多浪費啊?
想到此,莫晚笑著轉身回來,烏黑的眼珠滴溜溜的轉。司機見她有意學車,立即殷勤的忙前忙後,又是選車,又是擦車,忙得不亦樂乎。
選了輛白色的威姿曼,莫晚很中意,車型是她喜歡的,顏色也是她喜歡的。司機先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指導她起步,在花園的空地轉了幾圈下來,她慢慢找到感覺,竟然還有些上癮了。
將司機驅趕下車,莫晚雙手握著方向盤,動作漸漸靈活起來。因為是自動檔的車子,性能超越,幾乎沒什麽技術含量,所以司機也放心大膽的讓她開。
性能俱佳的車子,被她操控在手裏,莫晚心頭有些得意,她開車沿著花園的噴泉打轉,正在練習倒車技術,司機站在她的正後方打著手勢指揮,她耐心的從後視鏡看著,慢打方向盤將車輪調整位置。
倏地,別墅大門外快速行駛進來一輛車子,莫晚眼看著那車開過來,她心裏一慌,腳下亂踩,一腳油門踩到底。
砰……
灰色的阿斯頓馬丁開進來,車裏的男人習慣的沒有減速,等他看到前麵的車子後,下意識的踩刹車,腳尖剛點上刹車,他就看到前麵那輛車猛然後力撞過來。
冷濯感覺車頭震了下,那一聲巨響後,車前蓋頓時凹陷進去一大塊。
將車子熄火,冷濯火大的打開車門,眼睛盯著凹陷進去的愛車,臉色沉的嚇人。
“莫晚!”伸手指著她的鼻子,冷濯目露凶光,咬牙切齒:“你怎麽不笨死呢?”
驚慌失措的跳下車,莫晚整個人還處在驚嚇中,此時看到那兩輛車的慘狀,她哀嚎一聲,默默低下頭,不敢說話。
完蛋了,一下子撞壞兩輛車,這兩輛車的價錢,足夠她十輩子的花銷!
司機看到這場麵,立刻嚇得縮在邊上,不敢說話。
冷濯氣得雙手叉腰,眼睛瞪著她的臉,恨不得將她身上剜出洞來,伸手將車鑰匙丟給司機後,他滿身怒氣的走進客廳。
眼見著他滔天地怒意,莫晚心知躲也躲不掉,她深深吸了口氣,耷拉著腦袋也走進去,等待著那個暴戾男人的懲罰。
認命的走進客廳,莫晚掃了掃,竟然沒有發覺他的身影,她正要上樓,眼角的餘光卻看到坐在餐廳裏的那道身影。
“太太,請用晚飯。”傭人將晚飯擺好,笑吟吟的給她將椅子拉開,等著她入座。
男人端坐在餐桌邊,手裏拿著筷子,優雅的咀嚼。
莫晚沉了沉,還是抬腿走過去坐好,拿起筷子默默吃飯。手裏的筷子變得沉重,她一直偷瞟著他,可等待許久都不見他開口,這樣壓抑沉悶的氣氛,徹底考驗著她的心裏承受能力。
嘴裏的食物如同嚼蠟,莫晚心有戚戚,全身一直都在輕輕發抖,生怕下一刻,他會不會直接掏出把手槍,抵在她的腦袋上。
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兩次。
堅持了十幾分鍾,莫晚再也忍受不住這樣的非人折磨,她丟下手裏的筷子剛要開口,就看到男人先她一步站起來,直接轉身離開,邁步上樓。
眼見著他上樓,莫晚喉嚨裏好像堵著塊大石頭,她想要一次性問個明白,可又真的害怕那個男人用什麽變態的手段!
草草用過晚飯,她自覺的回到樓上臥室,悄悄走進去,並沒有見到他的人影,讓她歡喜的想要尖叫。
轉身走進浴室去洗漱,莫晚全身都放鬆下來,她想著那個男人昨晚摔門離開的畫麵,心裏偷偷笑了笑。隻要他不出現,怎麽都好!
將房門關好,她還多了個心眼,順手將門鎖落下,然後才安安心心的回到床上。掀開被子,她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攔腰,學了一下午的車,還真是很累,腰酸背疼的。
莫晚躺好,暖意融融的被子裏很是舒服,她困意漸襲,正要闔上眼睛,不想房門一陣響動,啪的一聲,已經被人推開。
聽到動靜後,她驚座而起,望著走進來的男人,驚訝的質問:“你是怎麽進來的?”她明明特意鎖好門,還多看了兩眼呢!
“這是我家!”冷濯穿著黑色的睡袍,略略抬眉看看她,語氣低沉。
莫晚一下子蔫了,後知後覺的悔悟,她還真是笨,他自己的家,怎麽會沒有鑰匙?
見他翻身上床,她本能的往旁邊推開,立即拉遠和他的距離。
冷濯凝著她的動作,內斂的雙眸閃了閃,忽然開口:“想好了嗎?撞車的費用怎麽陪?”
“啊?”莫晚吃驚的望著他,有種終於的感覺,等待了一整晚,他終於還是問了。
烏黑的眼底一片水潤,她咬著唇,直勾勾的盯著他看,很有一種: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的決絕!
男人好看的劍眉輕佻,他望著她的臉,似笑非笑道:“沒有錢,嗯?”
煩躁的吐了口氣,莫晚沒有說話,心底竄起怒火。廢話!這還用問嗎,如果她有錢,還至於落魄到今天的局麵?
肩膀突然一重,莫晚來不及回神,已經被他摟過去,壓在身下。
“你要幹什麽?”一聲驚呼,她仰頭望著他,心頭咚咚亂跳。想起昨晚的爭吵,又想起今天的撞車事件,她如臨大敵,全身都開始發抖。
“沒錢不是嗎?”冷濯緊壓著她,雙臂撐在她的身側,燦若星辰的雙眸帶笑,“欠債肉償!”
“……”
莫晚狠狠倒吸口氣,臉頰瞬間蒼白如紙,她半點也不會質疑他說話的可行性。無數次領教過他的變態,隻讓她頭皮發麻。
睡衣的扣子已經被他解開,胸口暴露出來,莫晚慌忙的伸手按住,急中生智道:“不行,我來那個了……”
男人伸手的動作頓住,他抬頭看著她的眼睛,眸光深邃如海。那張俊美的臉龐不怒不笑,竟然更讓人感覺害怕。
冷濯直直看著她,內斂的雙眸沉寂,他修長的手指緩緩往下撫摸,滑過她細膩的肌膚,輾轉停留在她的腰間打轉。
莫晚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這種謊話很容易被揭穿,如果他的手指再往下,那麽她鐵定要倒黴了!
“睡覺吧。”收回遊移的手指,冷濯翻身從她身上下來,輕飄飄的丟下一句話,轉身對著她,安穩的躺好。
麵對他突然轉變的態度,莫晚心裏有些發毛,他又一次放過自己?這樣的他,太不尋常了!
雖然心裏擔憂,但是他放過自己,還是讓她心頭雀躍。她笑著轉過身,拉好被子,終於鬆了口氣。
精神得到舒緩,人很容易入睡。高度緊張的折騰一天,她當真累壞了,很快便睡熟,呼吸均勻。
背對著她的男人,雙目炯炯有神,他眼裏的幽暗起伏,許久後才合上眼睛。
一輛灰色的阿斯頓馬丁,行駛在車道上,男人雙手握著方向盤,俊臉冷峻。路口轉彎的時候,他眼角一掃,恰好從後視鏡中看到後麵的情況。
敏銳的察覺出異樣,他保持車速,按照原定路線開回別墅。眼睛一直盯著後麵的動靜,直到他的車子快要開進別墅時,後麵的那輛黑色轎車才掉頭。
將車子熄火,冷濯望著後麵遠去的黑色轎車,並沒有派人追趕,上次偷襲他的那些人中還有漏網之魚,他這次可要一網打盡!
晚上臨睡前,冷濯看著躲在床邊的女人,微微挑了挑眉,冷聲道:“這幾天沒事別出門!”
莫晚摟著被子裝睡,聽到他開口,不敢有反應,依舊自欺欺人的繼續裝。
男人似乎心情不錯,懶得拆穿她,隻是掀開被子,安然入睡。
直到身後傳來平穩的呼吸聲,莫晚才放鬆下來,她並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很快也進入夢鄉。
接連幾天,莫晚都過得不錯,那個男人沒有找她麻煩,而她也乖乖的不去招惹他。自從那天練習開車後,她竟然上了癮,每天都要偷偷開上一會兒,卻聰明的在他回家前,將一切都收拾好。
雖然努力讓自己平靜,不過莫晚心裏還是不舒服,堅持了幾天後,她還是給霍紹南去了電話,兩人定在露天茶座見麵。
出門的時候,莫晚想到要見的人,不敢讓司機送,便想著自己開車去。新學會開車,手癢的要命,如今她隻要抓住機會,就想要上路。
管家見她執意如此,也不好多說什麽,讓司機檢查好車子,便讓她離開。
開車來到步行街,莫晚將車子停在路邊。露天茶座距離這裏很近,走過去也就幾百米的距離。
她走過來時候,霍紹南已經到了,正坐在遮陽傘下,等著她來。
“出了什麽事?”忽然接到她的電話,霍紹南吃了一驚,生怕她發生什麽事情。
莫晚表情有些堅硬,其實事情並不大,可是憋在心裏很難受:“有件事想問你,我給你的收購計劃書,你是不是早就看出那裏麵有問題?”
霍紹南含笑的嘴角堅硬住,他握著咖啡杯的手指收緊,用力到指尖泛白。
察覺到他的神色有異,莫晚歎了口氣,心頭五味雜陳,說不出是什麽感覺。看起來,那個男人說對了,他早就看出破綻,卻還是故意為之。
其實他這麽做的目的並不難猜測,莫晚心領神會,因為他太了解自己,所以借此機會,便能讓她離開那個男人?
哎……
莫晚暗暗歎息一聲,可是紹南,你這樣做,讓我心底背負著多少愧疚之情呢?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在後悔,當初錯拿那份收購計劃書,如果不是她上當,也許霍氏也不會被收購。
兩人都低下頭,一時間都沒有開口。
冷濯開車回到家,走進客廳發覺空空的,他下意識的問了句:“人呢?”
傭人畢恭畢敬的回答:“太太開車出去了。”
將手裏的車鑰匙放下,冷濯不禁嗤笑了聲,就她那開車技術也敢出門?彎腰坐在沙發上,他隨手打開電視,百無聊賴的看了幾眼。
驀然,冷濯眼神一沉,想著他今天回來,後麵沒有跟著車,心裏猛然閃過什麽。抓起車鑰匙,他大步跑出去。
發動引擎將車子開走,冷濯麵色沉凝,戴上藍牙耳機,開始給莫晚打電話。手機響了很多遍,卻遲遲沒有人接聽。
露天茶座,圓形的黑色遮陽傘寬大,藤製桌椅精致,頗有幾分異國情懷。
“晚兒,你生我的氣了?”霍紹南臉色低落,他不安的問,聲音有些幹澀。
莫晚愣了下,還真不知道要如何回他。生氣當然談不上,不過心裏終究有些失落。她正要開口,卻感覺出包裏的手機在震動,拿出來看了看,見到上麵的號碼後,她並沒有馬上接通。
手機鍥而不舍的震動,她看了看對麵的男人,隻好側過身,將電話接通。
“你在哪?”電話那端的男人,口氣很衝。
莫晚臉色一變,並沒有撒謊:“我在露天茶座。”
“呆在那裏別動!”冷濯眉頭緊蹙,掛檔提速,將油門踩到最底。
“我馬上就回去……”莫晚急忙解釋,可不等她說完,男人已經掛斷電話。聽著嘟嘟的忙音,她撇撇嘴,將手機放回包裏。
霍紹南臉色低沉,雙眼望著某一個點,看不清是什麽情緒。
“我不怪你,事情已經這樣了,說到底也是因為而起。”收斂起心底的失落,莫晚生怕那個男人出現,隻能起身準備離開。
“晚兒!”手腕一緊,霍紹南起身拉住她的手,聲音急切。
看著他一臉焦急的模樣,莫晚心裏一軟,聲音柔和下來:“紹南,我明白的。”
霍紹南眼光閃了閃,緊緊握住她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氣。
暗暗歎了口氣,莫晚低下頭,眼眶漸漸發酸,她開始後悔和他見麵。其實有什麽好問的呢?即便問清楚了,也是兩個人心裏都難受!
抽出被他握著的手,莫晚用力吸吸鼻子,盡量使自己的聲音平靜:“我真的要回去了。”
她轉過身就要離開,忽然想到什麽,又轉頭道:“別墅的事情……好好照顧奶奶,如果有需要告訴我!”
她適時的閉嘴,沒有多說什麽,有些事情,還是不讓他們知道的好!事已至此,絕對不能再多生出事端!
霍紹南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模樣,眼角滑過一絲精光。他能猜到她隱瞞掉什麽,這樣說,他的猜測是對的!
人來人往的廣場上,莫晚低頭往前走,雖然她沒有回頭,卻能感覺到霍紹南就在自己的身後,亦步亦趨的跟隨。
兩人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卻是誰都舍不得先走開。
眼看著走到車前,莫晚抬起頭,從包裏掏出鑰匙,捏在手裏。她抬眼掃過去,恰好看到迎麵開過來的那輛車子。
冷濯將車子停在路邊,他走下車,一眼就看到路邊停著的那輛白色威姿曼。順著車頭看過去,隻見莫晚已經朝著這邊走過來。
莫晚顯然也看到他,她心裏一慌,快步朝著車子走去,手指下意識的按下車鎖鍵。
眼角一挑,冷濯精準的撲捉到前方車盤側方有個閃動的紅點,他眉峰一沉,朝著對麵的人大喊,“別動!”
砰……
他的聲音來不及擴散,便淹沒在巨大的爆炸聲中,周圍響起成串的尖叫聲。那輛白色的威姿曼跑車瞬間騰起巨大的火球,車身轉瞬已被大火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