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載卷 收費 新番外(蔣樂樂篇)23
“不要鬧了,趙燁之……”蔣樂樂低下了頭,這種玩笑很好笑嗎?愛,虐,她什麽都不要,她隻要安靜,要自由,她需要擺脫這裏的生活。
“我沒有鬧,我真的喜歡你,蔣樂樂……我夜夜難眠,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思想……那種感覺你能理解嗎?”趙燁之抱住了自己的頭,痛苦哽咽。
喜歡她?蔣樂樂呆住了,趙燁之愛她,可是這份愛,她可以接受嗎?她已經***了,不再純潔了,還是顧東瑞玩夠了,屢次戲弄的女人,他也不介意嗎?
“我不能接受,我不是什麽好女人,我不再清白。”蔣樂樂低聲說。
“我不在乎,隻要你不介意和我在一起,沒有錢,沒有地位,過普通平庸的生活。”
趙燁之做夢都想,自己有一天成為強大,有地位的男人,這樣他可以給蔣樂樂的會更多,可是成功是那麽難,在海翔,他是一個微小的男人,微不足道。
蔣樂樂真的好感動,但是她沒有辦法說清自己的心,至少現在,她沒有愛上這個男人。
“告訴我,你介意嗎?”趙燁之詢問著。
“我不介意,可是……”
蔣樂樂下麵的還不等說出來,趙燁之就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信心十足地說:“不介意就好,走,我帶你離開這裏。”
“你說什麽?離開這裏?”蔣樂樂愣住了。
“對,現在就跟我走,跟著我,我來保護你。”
趙燁之輕狂地看著蔣樂樂,離開海翔之後,他會出去工作,賺錢養活蔣樂樂,然後她為他守家,做飯,甚至生孩子,一種完全沒有權利,沒有***,卻幸福的小生活。
“去哪裏?”蔣樂樂呆望著趙燁之。
“離開海翔。”他的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離開海翔?”蔣樂樂張大了嘴巴,趙燁之現在就要帶她離開海翔嗎?那可是蔣樂樂夢寐以求的事兒,自由,離開這裏,回到媽媽的身邊。
可是……顧東瑞會同意嗎?
“顧東瑞不會同意的。”蔣樂樂大聲地提醒著趙燁之,他不能冒險,逃亡是蔣樂樂的渴望,卻不是趙燁之的。
“隻要你愛著我,他就說了不算。”
說完,趙燁之拖著蔣樂樂的手,大步地向竹洛外走去。
走,真的走嗎?蔣樂樂又高興又擔憂,目光不自覺地看向了竹洛那邊,她立刻驚住了,因為顧東瑞一直就站在那裏,冷漠地看著她們。
“等等……趙燁之,是他,他來了。”蔣樂樂焦慮地喊著。
就在趙燁之回頭看去的時候,那雙黑亮的皮鞋已經移動過來,踩著地麵,發出了沙沙的響聲。
顧東瑞黑線的麵孔越來越近,目光猶如凶銳的野獸,陰暗,邪魅。
蔣樂樂馬上甩開了趙燁之的手,她知道,想離開這裏,是不可能的,她不能讓趙燁之做出傻事。
“我沒有聽錯吧?你想帶她離開……”
顧東瑞一步步向趙燁之和蔣樂樂走來,冷漠的笑容掛在麵頰上,剛才的一幕他看到了,也聽到了,真是一對苦命的鴛鴦,竟然想這樣私奔離開?
可惜,他,海翔的主人,沒有那麽偉大,更不想成全什麽苦命的情人。
趙燁之挺起了胸膛,雖然麵頰上仍然刺痛,但是他不屑於顧,蔣樂樂願意跟他走,說明在這個女人的心裏,他要比海翔的主人更讓這個女人依戀。
財勢和地位在此時已經沒有優勢了,趙燁之心中突然平衡了,他至少在感情上戰勝了顧東瑞。
“顧東瑞,你既然知道了,就更好了,我現在要帶蔣樂樂離開這裏,她愛的是我,不是你!”
“她愛你?哈哈……”顧東瑞鄙夷。
“是,這點你看不出來嗎?”趙燁之有些忐忑,顧東瑞還是那麽傲慢,似乎不為所動。
“你真相信這個女人心裏有愛情?哈哈!”
顧東瑞大笑了起來,他搖著頭,戲謔地說:“你好像還沒有搞清楚,她是什麽女人,她爸爸養她的目的是什麽?她為什麽會出現在海翔,為什麽會躺在我的床上,為什麽嬌/yin不斷,如果你不知道,我來告訴你,隻要有男人給她金錢和地位,她就可以愛上任何人,她是個賤婦,她的屁/股可以接受很多男人。”
聲聲責難,句句羞辱,蔣樂樂被嚴重刺傷了,她不是賤婦,在她身上rou/躪的男人,也隻有顧東瑞一個,她拚命地搖著頭,發絲沾染了淚水,貼在麵頰上。
“不是,顧東瑞,你個混蛋,我不是!不要汙蔑我!我不是那樣的女人……”
蔣樂樂抽泣著,雙手捂住了麵頰,她羞於見人,她被描述得連ji/女都不如。
“不是?”
顧東瑞鄙夷一笑,漫步走到了趙燁之的麵前,雙手插兜,泰然自若:“她可以為了錢,將自己的chu/夜賣掉,價值海翔百分三十的股份,可惜,她的如意算盤不好,我打破了她的計劃,隻花了五百萬,就讓她成了dang/婦,你想看到蔣樂樂的真實麵目嗎?為了取/悅我,她穿著蕾絲睡衣,薰衣草沐浴,一絲/不掛……”
顧東瑞仰麵大笑著,他的神情無比猖狂,這個女人誰也帶不走,她必須留在海翔。
趙燁之被震懾了,他的身體有些不穩,直接後退了一步,目光不可置信地看著蔣樂樂,她是這種女人嗎?處心積慮,不惜出賣rou/體……似乎有些就是事實,她成了老大顧東明的陰婚妻子,實際上卻在老二顧東瑞的床上,老三竟然還想強/bao她……
她的清純、美麗成了一種掩飾?
趙燁之羞惱、氣氛,她有那麽下賤嗎?還是顧東瑞重傷了她?
蔣樂樂哀婉地看著趙燁之,他相信這個男人的胡說八道了嗎?一定是了,因為他顯得局促不安。
“不是的,不是他說的那樣,我沒有……”蔣樂樂似乎沒有爭辯的理由,那都是事實,一件也不是假的。
契約,chu/女條件,還有蕾絲睡衣,主動脫光……
誰能相信,那不是真的。
“這個dang/婦欠了海翔太多。”
顧東瑞伸出手,直接地將蔣樂樂擒住了,拉入了懷中,用力地摟住了她的腰,她到底欠了海翔多少,一一算來,似乎一輩子也償還不完。
“顧東瑞,小心你會有報應的。”蔣樂樂奮力地掙紮著,她不要和這個家夥如此親密,她在他的懷中幾乎沒有什麽尊嚴可言。
“報應,哈哈,我以為你不相信報應呢?看看,這就是報應……”顧東瑞的唇伏在蔣樂樂的耳邊,聲聲輕蔑曖昧。
“放開我,放開!”蔣樂樂急了,小手揮去,試圖打狂妄的男人,可是手卻被直接壓住,接著冷漠的唇覆蓋上來,唇用力壓下,將蔣樂樂粉嫩的紅唇含住了,帶著鄙夷和諷刺,他挑逗著她的唇舌……
不要……
蔣樂樂一陣眩暈,身體酥/麻,顧東瑞的唇太霸道了,他肆意輾轉。
趙燁之得脊背依靠著竹子,呆住了。
顧東瑞漸漸地放開了蔣樂樂的唇,傲慢地看向了趙燁之。
“看見了嗎?她隻是一個我想吻,就吻,想上就上的女人,毫無尊嚴,不知廉恥,甚至會哼哼yin/叫,你想看看她是怎麽在床上叫的嗎?好像小花貓,臀/部翹起,隨你怎麽弄她,這女人jiao/床的聲音很好聽,或許你也想試試……”
顧東瑞端起了蔣樂樂的下巴,惡狠狠地瞪視著她,勾/引男人逃走,是她屢試不爽的伎倆,已經讓他忍無可忍了,他一定要好好地羞辱這個女人。
“想看嗎?我表演給你看……”
顧東瑞的一隻大手突然扯開了蔣樂樂的衣襟,直接伸了進去,這種恣意,讓一直站在原地的趙燁之麵色蒼白,冷汗淋漓。
趙燁之尷尬地避開了目光,一步步地後退著,他失望了,蔣樂樂是顧東瑞的玩偶,這個女人是為了錢才來到海翔。
趙燁之覺得內心受挫,也無能為力,如果蔣樂樂願意接受這樣的生活,他何必庸人自擾。
“她的身體是我的,所以你還是放棄帶她走。”顧東瑞陰邪地狂笑著,手沒有停止,繼續fu摸著。
蔣樂樂覺得胸/部好難受,大手就那樣侵擾著……她喘息著,呼喊著,卻一點聲音也喊不出來,她的目光哀婉地看著趙燁之,為什麽沒有人幫幫她,難道這樣還看不出來,她有多被動。
“能不能,不要這樣……”趙燁之不管蔣樂樂是真的愛他,還是假的愛他,他不能忍受這個場景,顧東瑞能不能和蔣樂樂在自己的臥室裏,這裏是竹洛。
“你心疼了?哈哈,趙燁之,帶她走可以,必須配上一條命,給我五百萬……”
一條命,顧東明的命,五百萬,賣身的錢。
顧東瑞收回了手,捏住了蔣樂樂的唇:“她就算死在床上,也還不清欠下的債,我想……沒有男人願意做賠錢的買賣,她已經不是chu/女了,唯一剩下的,就是賣弄她的小臉蛋和小屁/股而已。”
那是事實,趙燁之的肩頭顫抖,眼睛變得赤紅,他的命不值錢,五百萬,他更拿不出來,剛才要帶走蔣樂樂,遠走高飛的勇氣都沒有了,他是一個一窮二白,毫無能力的男人。
羞辱,蔣樂樂真的絕望了,她沒有希望堅持下去了,顧東瑞不會放過她,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也難以改變她是他的玩物的事實。
無奈地哭泣著,蔣樂樂無力地伏在顧東瑞的懷中,悲切地看著趙燁之,這個唯一真心對她的男人,卻也望而卻步了。
“她的臉蛋和屁/股一樣嫵媚。”
顧東瑞洋洋得意,大手放鬆,修長的手指梳理著蔣樂樂的長發,他說的事實,蔣樂樂很美,美得精致,蔣樂樂很you/惑,在床上,他不知疲倦,她的聲音,她的回應,讓他倍感震撼,這是其他女人不能給予他的感受。
蔣樂樂喘息著,顫抖著,憤恨著……臉蛋兒和屁/股一樣嫵媚,這是多麽羞辱的詞匯,她的渾身都是這個男人的混跡,她今天,明天,未來的每一天,都必須呻/yin在這個男人的身/下,直到他玩膩了,可能將她扔給任何一個其他貪婪的男人。
淚水已經流幹了,蔣樂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竹洛的空氣真好,目光環視過去,顧東瑞身後不遠處,是一截被削斷的竹子,鋒利的尖端……
蔣樂樂心中一陣淒苦,她不需要再找到爸爸,詢問已經毫無意義的問題,更不想知道,爸爸對她的愛是真的還是假的,她隻想解脫,遠離這份羞辱……
目光收回,蔣樂樂看向了趙燁之。
“趙燁之,樂樂謝謝你的心,可惜樂樂沒有福氣和你在一起,樂樂是個不幹淨的女人,死不足惜!”
說完,她用力地推了顧東瑞一下,顧東瑞毫無準備,手指從長發上脫離,步子一退,蔣樂樂輕鬆地掙脫了,她悲憤地怒喊了一聲:“顧東瑞,如果我死了,你還如何不放手!”
一聲悲涼地呼喊之後,蔣樂樂向那截削斷的竹子撲去……
尖利的短竹越來越近,蔣樂樂的麵頰上浮現出了笑容,她似乎看到自己奔跑在莊園的田野裏,手裏握著那些嬌豔的野花。
爸爸,媽媽,姐姐,永別了,蔣樂樂雖然還搞不明白為何那份愛會變質,為何父親會出賣自己的女兒,但是她不後悔曾經在莊園的幸福生活。
趙燁之傻眼了,隻在蔣樂樂衝向斷竹的那一刻,他什麽都明白了,蔣樂樂並不情願這種生活,她活在羞辱之中,所以她想通過死亡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和驕傲。
可是他這個位置距離蔣樂樂太遠了,雖然他極力地奔跑,想挽救這女人,卻已經來不及了。
顧東瑞也驚呆了,死亡需要的是一種勇氣,蔣樂樂的勇氣是哪裏來的,不要海翔的優越生活,不要情/婦的名譽,她用chu/女之身換來的,全都拋棄嗎?
他額頭青筋直冒,他還沒有允許這個女人死掉,她必須活著。
斷竹在顧東瑞的身後,他隻能……
“蔣樂樂!”
冷汗直接透徹了顧東瑞的脊背,他身體一斜,一個箭步衝出,直接擋在了斷竹之前,哧的一聲,斷竹劃破了他的脊背,蔣樂樂此時也撞在了他的懷中,讓他的脊背再次抵在了斷竹之上。
抱住了絕望的女人,顧東瑞悶哼了一聲,利用脊背的堅硬,盡量讓斷竹的側麵支撐身體,但是鋒利的部分卻從下而上,一直滑過,他能感受到,竹子觸碰骨骼的劃痕聲……
顧東瑞知道自己幾乎皮開肉綻……
蔣樂樂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一衝之後,覺得麵頰碰在了堅實的胸膛上,人也伏在顧東瑞的懷中,毫發無損,她整個人逮住了,愣愣地看著擋住自己的男人,竟然是顧東瑞?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顧東瑞會不要命地出手相救,麵前男人的額頭上冷汗冒了出來,定是受傷不輕,他不要命了嗎?
蔣樂樂完全傻了,不理解地盯著顧東瑞。
“沒有我的允許,你沒有權利死,這是你欠我的!”
顧東瑞的聲音仍舊冷硬,但其中已經夾雜了痛楚,他硬生生地站了起來,將蔣樂樂一扯抱起,向竹洛外走去。
趙燁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顧東瑞就這樣救了蔣樂樂,那個男人到底是恨,還是憐惜。他的目光隨著顧東瑞移動著,看到了顧東瑞受傷的脊背,血順著襯衫流淌下來,而地上那截斷竹上,掛著劃傷的血跡。
顧東瑞並沒有因為受傷,而步履蹣跚,他大步流星,直接出了竹洛。
竹洛外,海瑟一直不敢進來,因為先生叫他在外麵守著,當他看到先生抱著夫人從竹洛裏走出來時,才鬆了口氣。
蔣樂樂的臉色蒼白,一動也不敢動,因為她知道顧東瑞的脊背受傷了,那截斷竹刺傷了他,她任由他抱著。
“放,放我下來,你受傷了……”蔣樂樂輕聲地說。
“閉嘴!”顧東瑞的聲音好冷,嚇得蔣樂樂一抖,馬上閉上了嘴巴,她竟然在此時真的害怕了這個男人,難道他不知道何為疼痛嗎?
顧東瑞的目光陰鬱,走進了薰衣草園,向別墅走去。
“先生……我的天!”
海瑟跟在了顧東瑞的身後,才發現先生流血的脊背,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一路小跑著並拿出了手機,大喊著:“叫醫生來,先生的後背受傷了,對對,快點!”
顧東瑞一直抱著蔣樂樂向別墅走去,蔣樂樂瑟瑟發抖,不敢掙紮下來,也不敢說話。
進入了別墅,在下人房間的門口,顧東瑞一腳踹開了房門,將蔣樂樂放下,憤怒地將她推了進去,吩咐著海瑟。
“關著她,直到她肯妥協為止!”
“是,先生,醫生來了……”海瑟低著頭,一路上先生出了很多血,再失血下去,就很危險了。
顧東瑞看了海瑟一眼,漠然地轉過身,蔣樂樂在這個位置看得真切,她直接驚呼了出來,小拳頭放在唇邊,用力咬著,幾乎咬出血來,顧東瑞脊背上,襯衫都劃破了,一條長長的傷痕……
門碰的一聲關上了,將蔣樂樂關在了裏麵,也將拿到傷口隔絕了,蔣樂樂跌跌撞撞後退,直接坐在了床邊,她的腦海仍舊揮不去那一幕,顧東瑞擋在了她,那段竹斷刺傷了他,他仍舊堅持著,帶著傷將她抱回了房間,他一路都在流血,仍舊冷傲,堅毅,一個鐵錚錚的男人,卻也是讓蔣樂樂恨之入骨的男人。
蔣樂樂沒有辦法安靜下來,心也茫然了。
門被從外麵鎖上了,怎麽也推不動,顧東瑞真的叫人關住了她,直到她妥協,她要怎麽才算妥協。
此時此刻,蔣樂樂在思考一個問題,顧東瑞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男人,她似乎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漠然地躺在床上,蔣樂樂卻怎麽也睡不著,不知道顧東瑞怎麽樣了,一路上走到別墅,他也流了不少血,想到了他大哥顧東明的死,蔣樂樂的心更加糾結了,她在暗暗地祈禱著,不要有什麽危險才好。
黃昏的時候,門開了,海瑟一臉陰暗端著晚餐進來,他將晚餐放在了桌子上,轉身就走,他剛要將門關上,蔣樂樂卻喊住了他。
“海瑟……”
“夫人。”海瑟低著頭,似乎不願看蔣樂樂一眼,表情之中有些許不悅。
“你好像不高興?”蔣樂樂詢問。
“我沒有辦法高興,先生受傷,很嚴重,已經不能仰麵躺著了,這都是你的錯!自從你進了海翔,先生就一直不開心!”海瑟白了蔣樂樂一眼,不想再說下去了,直接將門砰地一聲關上了,並在外麵鎖上了。
蔣樂樂呆呆地看著房門,想不到海瑟會說出這樣的話,看來在情感方麵,顧東瑞贏得了下人的心。
回頭看著桌子上的飯菜,看著滿桌子的菜,蔣樂樂突然覺得索然無味,海瑟的話仍舊響徹耳邊,自從她進入了海翔,顧東瑞就一直不開心,其中的原因是什麽,好像受害的人是她自己,而不是那個男人。
在賓利車裏強/bao了她,他有什麽不開心的?
逼她和死人結婚,然後占/有她,她不開心的理由是什麽?
在蔣樂樂的心裏,顧東瑞唯一不開心的理由就是,他還沒有折磨夠自己,讓她痛不欲生,苟延殘喘,他才會開心起來。
可是蔣樂樂做不到,她隻要還有一口氣,她就會抗爭到底,這種地獄的生活遲早有一天會結束的。
拿起了筷子,隻吃了幾口,再次看向了房門,她突然覺得自己的擔心都是多餘的,那是強/bao了自己的壞蛋,不是她的什麽救命恩人。
“他死了不是更好?”蔣樂樂自語著。
“可他是為了救我……”
自己這種心態是怎麽了?那個男人對她很惡劣,強/bao了她,應該死一千遍,也不能償還的,也許救她,就是為了今後更好的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