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載卷 收費 新番外(蔣樂樂篇)21
“剛才為什麽不叫我滾,真是個賤人!”顧東瑞鄙夷地嘲弄著,直接放開了蔣樂樂,讓她失去了抵擋和束縛。
蔣樂樂的身體直接從床上跌落,倒在了地板上,這裏沒有輕鬆的地毯,地上清冷陰涼,她的肩頭仍舊聳動著,低聲抽泣著,淚水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汪汪的小水潭。
顧東瑞看著地板上的女人,完全絕望悲傷,泣不成聲。
他後退了一步,麵色有些難看。
“起來,地上涼!”顧東瑞抓住蔣樂樂的手臂,試圖將她拉起來。
“不要你管,你滾出去!”蔣樂樂狠狠揮出手掌,尖利的指尖直接在顧東瑞的手臂上劃出了五條血痕。
“你,真是不可理喻!”
顧東瑞懊惱地抽回手臂,皺起了眉頭,憤然地轉身,提上了褲子,傲慢地開門,走了出去。
一切似乎是順理成章的,他做完了,離開,扔下仍舊喘息的女人。
蔣樂樂吃力地爬到了床上,趴在了床邊,攀上高峰卻無人慰藉而下,讓她良久無法平息下來。
顧東瑞很暢快,很得意,蔣樂樂似乎隻有在這個時候,是最乖巧的,聽話的,他大步上樓,走向了自己的房間,推開房門的一刻,他看到了蘇嫵柔。
幾乎忘記了,顧東瑞為了安撫蘇嫵柔,讓這個女人搬進了海翔,他甩了一下頭上的汗水,脫掉了西裝扔在了沙發裏。
“怎麽不去休息?”他淡然地詢問。
“我在等你……怎麽出了這麽多汗,趕快去洗個澡吧。”蘇嫵柔羞澀地走了過來,仰麵看著顧東瑞。
“我讓海瑟給你安排了房間,早點回去休息。”
顧東瑞雖然沒有變現出來,卻滿心的不悅,雖然蔣樂樂是個卑微的女人,可蘇嫵柔出手也太狠了,高爾夫球棍,幾乎要了蔣樂樂的命,對於這個豪門小姐的殘忍,讓他萬分鄙視,作為海翔的女主人,她似乎欠缺了點什麽,當然這並不能妨礙顧東瑞迎娶這個女人的計劃。
“我不累……”
蘇嫵柔有些羞澀,這麽晚了,進入男人的臥室,有什麽目的已經昭然若揭了,女人想取/悅男人,得到男人的心,多半會獻出自己的身體。
“可是我很累。”顧東瑞皺起了眉頭。
“我們……我今天留在這裏,你需要一個女人,與其讓那個卑賤的女人填補這份空/虛,不如我留在你的身邊……”
蘇嫵柔的臉紅了,她羞澀地看著顧東瑞,解開了衣襟……
“不要鬧了!”
顧東瑞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動作,他沒有這個心情,他現在興趣索然,已經不需要女人了。
“為什麽?一定是累了,那明天吧,你洗澡,我陪著你睡……”蘇嫵柔伸出手,想將顧東瑞的襯衫解開。
“我自己可以,你回你的房間,我還不習慣和女人一起睡。”顧東瑞再次推開了蘇嫵柔的手,他無法揣測自己的心,似乎蔣樂樂讓他亂了方寸。
蘇嫵柔茫然地伸著手,不知道出去,還是留下來,直到顧東瑞打開了房門,叫來了菲傭小蘭,讓她帶著蘇嫵柔去休息。
蘇嫵柔委屈地看著顧東瑞,雖然萬般不甘,還是離開了顧東瑞的臥室。
煩惱離開了,顧東瑞疲憊地坐在了沙發裏,抽出了一支煙點燃了,似乎隻有吸煙的時候,讓能他保存冷靜的思緒。
眼睛樂樂地眯著,他思索著自己在蔣樂樂進入海翔的改變,變得急躁,失去了沉穩,甚至因為這個女人而動怒,他在做什麽?
“顧東瑞……”
他默默地念著自己的名字,似乎要讓自己切忌什麽,當他閉上眼睛,讓煙草的香氣充盈鼻腔的時候,眼前浮現的都是蔣樂樂如玉的身軀,耳邊響徹的都是她嬌/喘之聲。
沙發,幾乎一夜都是煙霧和落寞,他無法理清了心態,蔣樂樂太聰明,以至於他這樣的冷酷都失去了作用,他必須克製自己,就算再次發生關係,也隻是男人對女人的一種報複。
蘇嫵柔離開了顧東瑞的房間,覺得很沒有麵子,這樣主動的獻身卻不能引起顧東瑞的共鳴。
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小蘭將宵夜端了進來。
“剛才,我一直在先生的房間裏等他,他應該早就回來了,為什麽遲遲沒有出現?”蘇嫵柔疑惑地自言自語著。
小蘭馬上低下了頭,她看見先生進了蔣樂樂的傭人房,發生了什麽,她倒是沒有真的看見,但是那麽長時間,還有夫人的呻/yin聲,估計不是談話了吧?
蘇嫵柔覺得小蘭的神情有些不對,立刻警覺了起來。
“你知道什麽?”
“我什麽也不知道,小姐,也許先生有其他的事情了。”小蘭膽怯地說,心裏卻虛虛的。
“不對,你一定知道什麽,別藏著掖著,你現在服侍的是我,不是那個賤人,我可以找到很多理由讓你滾出海翔。”
蘇嫵柔站了起來,步步相逼,瞪視著小蘭,小蘭嚇得渾身發抖,她被逼無奈,隻好吐口而出。
“先生去了夫人的房間,也許隻是詢問夫人的傷情,小蘭隻知道這些。”
“詢問傷情?”
蘇嫵柔歇斯底裏地尖叫了起來,詢問傷情,會渾身是汗水嗎?怪不得對她沒有興趣了,原來是那個賤人又滿足了顧東瑞。
有這樣的一個賤人存在,不斷地***海翔的男主人,她怎麽可能捕獲那個男人的心,估計那個男人早就被蔣樂樂迷惑了。
“賤人,真是個賤人,她不要臉!”
蘇嫵柔在臥室裏像個遊魂一樣,來回遊走著,她憤怒,惱火,尖叫,完全失去了大小姐的風範。
小蘭嚇得趕緊退出了房間,伸了一下舌頭,轉身跑掉了。
蔣樂樂因為受傷,暫時不用做傭人的活兒了,隻需要照顧竹洛裏的狼狗和藏獒就可以了。
現在除了海瑟跟著她,看著她,小蘭現在照顧蘇嫵柔的生活起居了。
換上了粗布衣服,走出了別墅,沒有看到顧東瑞的影子,蔣樂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目光看向了遠處的白色別墅,現在形勢都變了,她成了顧東瑞的玩物,那句夫人也成了笑話。
突然身後什麽人撞了她一下,蔣樂樂差點摔倒在了石板地上,她回過頭一看,竟然是蘇嫵柔。
“我才知道,原來你是東瑞大哥的女人,竟然恬不知恥地爬上東瑞的床,還勾/引東瑞的弟弟,讓他的弟弟受傷住院,顧家的三個年輕男人,你都包了,簡直就是卑賤的ji/女。”
蘇嫵柔心裏憤恨,想上前抽蔣樂樂幾個耳光,卻又怕失了自己的身份。
“別把精力放在我的身上,看好自己的男人。”
蔣樂樂下意識地摸了一下額頭,心裏的恨意還怏怏的。
“你如果不下賤,怎麽受傷了還不好好休息,卻要勾/引東瑞?”
蘇嫵柔現在對顧東瑞的不冷不熱無可奈何,耍脾氣,鬧情緒,隻會讓這個男人厭惡自己,唯一的辦法就是修理蔣樂樂。
蔣樂樂的目光看向了小蘭,小蘭馬上低下了頭,她也是被逼無奈,現在她服侍蘇嫵柔,不敢有一點怠慢,小姐非要逼問,她也隻能說了。
“對不起啊,夫人……”小蘭嘟嘟著,幾乎聽不清了。
“你現在服侍的是我,不是她,用不著道歉,以後給我看著她,如果她敢再勾/引東瑞,就告訴我,真是個下賤的女人。”
蘇嫵柔訓斥著小蘭,然後將一個皮包塞在了她的手裏,沒有好氣地說:“跟著我,我要出去買東西。”
蘇嫵柔哼了一聲,向外走去。
小蘭接過了皮包,歉疚地看了蔣樂樂一眼,低著頭,小跑著跟了上去。
原本日子就不好過,現在蘇嫵柔再參合進來,對顧東瑞有怨恨都發xie在她的身上,她以後在海翔真是寸步難行了。
薰衣草園,樹蔣,曠野,碼頭,到處都是顧東瑞窺視的眼睛,蔣樂樂覺得脊背發麻,冷汗淋漓。
再次走在了泥濘的土路上,海瑟跟在身後。
到了竹洛裏,意外的,蔣樂樂又看到了趙燁之,他正漫不經心地收拾著衣服,一件件地整理著,風吹亂了他齊耳的頭發,蔣樂樂這才發現,他看起來更像一個藝術家,淩亂之中帶著一種氣質。
他看起來毫無精神,不會是……顧東瑞那個家夥沒有遵從他的諾言,要將趙燁之趕出海翔吧?
蔣樂樂感到十分抱歉,是她連累了他。
海瑟看見了趙燁之,很是吃驚,慌忙走了過去,詢問著。
“不是叫你趕緊拿走衣服嗎?你怎麽還在這裏?”
“還剩一些……”
趙燁之似乎在整理衣服,卻心不在焉,目光看向了蔣樂樂,良久地打量著,眼神之中帶著輕視和冷漠,和那天在油輪裏的眼神迥然不同,是什麽讓他這樣鄙視蔣樂樂了。
“趙燁之,你快點,萬一先生知道了……”海瑟催促著。
“懲罰的是我,又不是你!”
趙燁之仍舊動作緩慢,目光仍舊恣意地盯著蔣樂樂,毫不避諱。
蔣樂樂很尷尬,她沒能幫助這個男人脫離困境,現在說什麽都是多餘的,於是她低下頭,避開了目光,舉步走到了裝滿鮮肉的木桶前,吃力地拎了起來,向鐵籠子走去,身體仍舊有顧東瑞肆虐的痕跡,讓她已經沒有了力氣,沒走幾步,連木桶帶人一起摔在了草地上,鮮肉灑了一地。
狼狗和藏獒看見籠子外麵的鮮肉,開始狂躁地嚎叫了起來。
蔣樂樂甚是狼狽,爬了半天,都無法從肉塊中掙脫出來,腥味兒讓她幾乎嘔吐了,好像每一件事都在和她作對,她的黴運越老越多。
“我拉你起來。”
趙燁之將衣服扔在了提包上,大步向蔣樂樂走來,向她伸出了大手。
蔣樂樂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遞給了他,趙燁之直接將她拖了起來。
“太沉了,我的力氣不夠。”蔣樂樂收回了手,難為情地解釋著。
“隻要有我在,我就會幫你!”
趙燁之根本不在乎是否戴了手套,俯身將鮮肉一塊塊撿了起來,又一塊塊地扔進了鐵籠子裏,他的麵色仍舊陰沉不悅。
蔣樂樂站在一邊,低聲詢問著。
“你什麽時候離開海翔?”
“誰說我要離開海翔?”趙燁之又將一塊鮮肉抓起,扔向了一隻藏獒。
“顧東瑞,你打了他的弟弟,他不是要將你趕出海翔嗎?”
蔣樂樂疑惑地繼續問,難道那個家夥遵照了承諾,讓趙燁之留下來了,看來那夜她沒有白白付出……想到蕾絲睡衣,薰衣草沐浴,蔣樂樂的臉紅了。
趙燁之的目光看向了蔣樂樂,她在擔心他嗎?
“趕出海翔?他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隻是關我了幾天……挨了鞭子。”
隻是挨了鞭子?
蔣樂樂張合著嘴巴,顧東瑞那天夜裏並沒有說會放過趙燁之,還要看蔣樂樂的表現,決定是否將趙燁之留在海翔,原來一切都是對她的玩/弄。
她的蕾絲睡衣,她的薰衣草體香,他一定私下裏狠狠地嘲笑了她,多麽愚蠢的女人。
這個無恥的壞蛋,蔣樂樂無法忘記那個夜晚,他對她百般要求,她的主動,她的討好……
用力地閉上了眼睛,蔣樂樂懊惱地喘息著。
趙燁之扔完了那些肉,目光淡然地看著蔣樂樂。
“你到底是顧東明的老婆,還是顧東瑞的情/婦?”
蔣樂樂被問得十分尷尬,他是什麽意思?難道看不出來,她和他一樣,隻是這裏被使喚的下人嗎?
“我誰的也不是,我隻是我自己。”蔣樂樂明白了,為何剛才他的眼神那麽輕視和冷漠。
“好像和我聽說的不一樣。”
趙燁之眉頭緊蹙,語氣帶著些許不悅,當他聽海瑟說了蔣樂樂和顧東瑞的關係時,心中很不是滋味,一直以為是顧東明的遺孀,竟然是顧東瑞的情/婦。
“你聽說什麽了?”蔣樂樂反問。
“你是他的情/婦!整個海翔都知道了,這不是什麽秘密。”趙燁之冷笑著,目光凝視著落樂樂的脖子,那一道道仍沒有消退的吻痕,更加說明了問題。
“不是你想象的那麽樣,是該死的契約,我爸爸和他們簽訂了一個契約,我被賣了,我不願意的,我不想留在這裏,這裏是我的噩夢……”蔣樂樂覺得底氣不足,她確實和顧東瑞發生了關係,而且十分微妙,因為她的第一個男人就是他。
“契約,陰婚,聽起來很可笑,男人和女人睡,還需要那麽多理由嗎?”趙燁之諷刺著。
“你覺得男人強迫一個女人,還需要理由嗎?”
蔣樂樂火了,幾乎是怒吼著,她是女人,她沒有力量反抗,顧東瑞壓住她,恣意占有,但那不等於她喜歡,她願意?
那夜的瘋狂,也都是為了不連累無辜,她到底錯在了哪裏?
海瑟慌忙跑上了阻止,可是蔣樂樂已經說了出來,她的肩頭在顫抖著,沒有人可以鄙視她,從開始到現在,她都是受害者,被強/bao並不可恥,可恥的是那個強/bao她的男人。
趙燁之聽了蔣樂樂的話之後,似乎也很尷尬,鄙夷的表情漸漸淡漠了,麵色有些慘然,他突然握緊了拳頭,狠狠地捶了一下鐵籠子。
“你說的是真的?”
“我沒有必要撒謊!”蔣樂樂低聲說,聲音發顫,她覺得委屈,為什麽每個人都認為她是顧東瑞的情/婦,好像她是一個愛慕虛榮,不擇手段的女人。
“如果你願意,我會帶你走的。”趙燁之皺起了眉頭,堅定地說。
“帶我走?”
蔣樂樂一驚,同時萬分欣喜,這正是她想要的,她要離開這裏,可這裏是海翔,顧東瑞的地盤,這個男人不過是個工人,他真的能做到嗎?
“他不會得逞的,你不屬於這裏。”
趙燁之說完,俯身將衣服卷起帶進了提包,提著大踏步堅毅地向竹洛外走去。
那個背影看起來很僵硬,落寞。
蔣樂樂的淚水蔓延而出,她能相信這個男人嗎?隻是幾次見麵,他就答應帶她離開,也許隻是安慰的托詞罷了,畢竟他隻是海翔的一個小卒,她將自己的命運交給這個男人嗎?
海瑟沒有聽清蔣樂樂和趙燁之後麵的對話,看見趙燁之走了,才放了心,他湊到了蔣樂樂的麵前,悄聲地說。
“夫人……其實先生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壞……”
“他就是個壞人,壞蛋!”
蔣樂樂不想聽海瑟的解釋,難道壞人就要總做壞事嗎?一兩件就足夠了,他摧殘了她,讓她花季的美好都變成了蒼涼。
“不要激動,夫人,我是對你好,不要和趙燁之走得太近,先生不喜歡他。”
“我才不管他喜歡誰,和誰說話,走得近是我的自由。”
舉步走到了鐵籠前,蔣樂樂突然搖晃著欄杆,怒喊著:“你們出來啊,有本事吃了我,不要拿出顧東瑞的嘴臉嚇唬我!我不怕你們,不怕!”
蔣樂樂的怒吼,讓狼狗和藏獒都愣愣地看著她,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何突然如此光火,讓它們的狂躁反而安靜了下來。
狼狗和藏獒吃飽了,蔣樂樂拿著水龍頭衝洗著它們,看著它們在籠子亂跳,互相嬉戲的樣子,不覺歎息了起來,什麽時候她也能恢複曾經的快樂,踩著青翠的草坪,摘著野花……
好像遙遙無期……
趙燁之漠然地走出了竹洛,他的嘴裏叼著一個草根,表情陰厲憤恨,陳舊的鞋子踩著地麵,走了幾步,停下來,低頭看著手裏的提包,心中仍舊覺得鬱悶,憤恨地將提包甩了出去,他頹然地坐在了草地上。
腦海裏,浮現的仍舊是蔣樂樂嬌美哀婉的表情,她的柔弱讓他怦然心動,產生了強烈的保護***,可是……
蔣樂樂是海翔的夫人,顧東瑞床上的女人,為什麽,那個男人得天獨厚,專橫霸道,他安排著海翔的每個人,主導著整個海翔,就算是女人,他也得到了最好的。
趙燁之心中都是不服,他不甘心一輩子隻是個小工人,原指望顧老爺對他刮目相看,可是他失望了,他在這些富有人的眼裏,不過是一粒微不足道的沙。
初見蔣樂樂,那種心動仍舊蠱惑著他的心。
“你不是該在船廠嗎?”冷漠的聲音由上而下,趙燁之抬起頭,迎上了顧東瑞冷卷的目光,他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竹洛。
趙燁之低著頭站了起來,將嘴裏的草芥吐了出來,用低沉的聲音回答著顧東瑞。
“回來拿衣服……”
“趕快離開這裏!以後不要讓我在這裏看到你。”
顧東瑞聽海瑟匯報過,趙燁之幫助蔣樂樂喂食狼狗和藏獒,那天又不顧被趕出海翔的危險,救了蔣樂樂,這讓他稍稍有些惱火,想不到今天過來看看,竟然又看到了趙燁之,看來蔣樂樂的魅力真的不可小覷,讓一直沉默寡言的趙燁之著迷了。
事實上,顧東瑞知道,全海翔的男人都在盯著這個漂亮女人,特別是她的性/感的小屁/股,扭來扭去,風/情萬種。
顧東瑞的眉頭緊鎖著,不知為何,想到這裏,心中竟然有些難以除卻的惱火。
趙燁之咬著牙關走到了提包前,將提包撿了起來,步子剛抬起來,又落下了,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開口說。
“她根本沒有力氣舉起那些肉塊……她討厭血,那些氣味兒讓她一直嘔吐……她不適合在這裏。”
“這個不需要你關心,更不需要你教我怎麽做,她是我的人,不是你的。”顧東瑞目光陰冷地看著趙燁之的背影,他的怒氣正在飆升著。
“她說過,她不是任何人的。”
趙燁之冷漠地回應,說完,他拎著提包大踏步向土路上走去。
顧東瑞的額頭青筋直冒,整個海翔,隻有趙燁之敢這樣和顧東瑞說話,原因隻有一個,他是爸爸親自帶回來的,也是在海翔長大的,從小他們年紀相當,沒有什麽主仆之分,一起玩耍,曾經他們好似一個人,可是現在……大家都成年了,他是主人,他是下人,這種區分,讓他們越來越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