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討論了一下午也沒討論出什麽來,倒是傅笙和兩個捕快回來,帶回了新的線索。

“什麽?凶手的玉佩??”喬澤玉吃驚地問道。

“對,凶手的玉佩。”傅笙將一塊小小的玉佩放在眾人麵前,“就是這個,剛剛陳芳在鄭逢家的草叢裏找到的,因為鄭逢生活清苦,不可能有這種玉佩,所以我們覺得應該是凶手的。”

裴容白拿起來看了看,道:“此玉佩不算特別,恐怕得去街上的攤子上問問了。”那種成色好的玉佩要在店裏才有,而這種成色做工都不好的普通玉佩在攤子上就能買到。

喬鬆玉也跟著看了一眼,隨即道:“為什麽我覺得這是姑娘家的東西?”

“是嗎?”喬澤玉也跟著接了過來看,又問喬鬆玉,“你怎麽知道是姑娘家的東西?小小年紀的,怎麽就知道人家姑娘家用這個?”

他說完,裴容白也跟著用黑沉沉的眼睛看他。

喬鬆玉:……

二哥你會不會說話!我真是比竇娥還冤!

“我是在棲月的腰間見過!棲月腰間的形狀和這個不太一樣,但是圖案差不多。”喬鬆玉連忙辯解道,“喏,你看,圖案上是纏枝蓮,好像隻有姑娘家才佩這種圖案的玉佩。”

“對!”裴容玄是風月場的常客,見多識廣,也跟著肯定道,“纏枝蓮象征‘富貴纏身’,但是隻有姑娘家才能佩戴,男子不能用。”

“這就奇了怪了。”喬澤玉疑惑不解道,“凶手分明是男子,怎麽會掉下一個女子的玉佩呢?”

“明日我和陳芳去街上問問就知道了。”傅笙說著,看了看外邊的天色,道,“時間也不早了,不如大家先去用晚膳吧?”

眾人也都感到了饑餓,於是紛紛同意回去吃晚飯。

吃完了晚飯,眾人各自回房。

喬鬆玉剛一進門,就對裴容白道:“為什麽我覺得傅府尹好像總是很深沉的模樣?就好像知道什麽,可是就是不告訴我們似的?”

裴容白聞言好笑道:“怎麽,你懷疑他對我們有所隱瞞?”

“不是……”喬鬆玉歪了瓦頭,睜著黑亮的大眼睛說,“我就是覺得他長得一副聰明人的樣子,可是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你不覺得嗎?”

“那你看我長得聰不聰明?”裴容白側過頭,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喬鬆玉打量了一下他俊美無匹的臉,道:“你嘛……也算聰明吧!”

“什麽叫也算聰明?”裴容白被他氣笑了,又說,“就算是‘也算聰明’,可我還是無法一下子破案啊,足見這是很正常的事。”

喬鬆玉哼哼道:“那是因為你是‘聰明麵孔蠢肚腸’,所以才沒法破案的!”

說完,得意地揚起下巴,可是還沒嘚瑟須臾,整個人就被裴容白從背後抱離地麵:

“嗯?你敢說我‘聰明麵孔蠢肚腸’?我看你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

“啊啊啊……”喬鬆玉被抱在裴容白懷裏,一路抱到了**,然後被裴容白一把按在**,他一轉身,就看見了裴容白灼熱而帶笑的眼睛:

“鬆兒這一天的小廝還沒做完呢,不如接著做?”

“怎、怎麽做?”喬鬆玉吞了口口水。

“比如親親你家主人,服侍一下你家主人?”裴容白笑得不懷好意地挑起眉來。

“哼,你滾!”喬鬆玉羞怒,“誰家小廝還要、還要幹這種事的啊!”

“我家啊。”裴容白伸手在喬鬆玉的唇上摩挲了一下,笑道,“我家小廝生得這麽美,我自然是色心大起,想疼一下他啊。”

這下喬鬆玉的臉越發燙熱,連眼神也不敢與之對視:“胡言亂語,下拔舌地獄!”

裴容白哈哈大笑,道:“為了鬆兒,下拔舌地獄算什麽?就算是下十八層……”還未說完,就見喬鬆玉伸出瓷白的小手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美目瞪著他著他,似嬌似嗔道:

“你怎麽這麽大個人了說話一點顧忌都沒有!”

裴容白看他這副模樣看得情動,忍不住將手覆蓋在喬鬆玉的手上,親了親,啞聲道:“鬆兒擔心我……”

“誰擔心你了!”喬鬆玉羞惱道。

裴容白勾起春來,雙目柔情似水地看著他:“我知道的。”

喬鬆玉便哼哼唧唧地把目光別向別處了。

“讓我親親,好不好?”裴容白輕輕問道,聲音柔軟地像棉花一樣,“就當是完成小廝的任務了……”

喬鬆玉仍是別著目光不看他:“哼!”

裴容白知道他是答應了,便低頭下去親他。

喬鬆玉忙在他親下來之前閉上眼睛——太羞恥啦!

他不知道裴容白到底哪裏學來的,還是自學成才——每次裴容白親他,都叫他又舒服又難耐,而且這種奇妙的感覺還會上癮!

“嗯……”喬鬆玉忍不住伸手勾住裴容白的脖子,將他按下自己。

裴容白把手伸進喬鬆玉的衣服裏,用熾熱的手撫摸他那滑膩的肌膚——喬鬆玉的身體太美好,他每次都情不自禁,恨不得立刻就將喬鬆玉拆吃入腹。

“唔……”喬鬆玉感覺到他在撫摸自己撫摸得太過肆意,忙推開他,羞惱道,“不許你輕薄我!你混賬!討厭!”

裴容白邪肆地勾了勾唇:“哼,夫君不疼你,疼誰去?”說完,低頭就往他懷裏湊。

“啊啊啊……”喬鬆玉掙紮的力氣也沒有了,隻能嗚咽著道,“你討厭,嗯~”

裴容白很是賣力地疼愛他,把他弄得說話都不成調了,這才鬆開他,低低地笑了一聲,說:“鬆兒真可愛。”

“你……”喬鬆玉想罵他,結果發現自己的手被裴容白牽著摸到了什麽奇怪的地方去了——他一愣,觸火般縮回了手。

裴容白笑了一聲,啞著嗓子在他耳畔道:“鬆兒,我想要你了……”

喬鬆玉立刻跟煮熟了蝦米一般,縮成一團,臉上還通紅的:“你你你、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你以後會懂的。”裴容白意味深長地說著,又對他道,“鬆兒,既然你不給我疼你,那你總得給我幹點什麽事吧?比如給擦手,替我更衣什麽的?”

“哼,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擦手更衣有什麽難的!”喬鬆玉說著,當即從**起身,去叫下人打了熱水,然後給裴容白擦手,還服侍他脫衣服。

完了,裴容白坐在**,笑意盈盈地看著喬鬆玉自己洗漱。

“你看我幹嘛!”喬鬆玉羞惱地從鏡子裏瞪了他一眼。

“鬆兒。”裴容白說道,“你知道今天你吃的糕點叫什麽名字嗎?”

“不知道。”喬鬆玉被問得有點莫名其妙,“叫什麽?”

“蛋黃蟹油酥和玫瑰牛乳糕。”

喬鬆玉剛開始沒反應過來,隨即想起來今天從進那家店到出來,他們至始至終沒有問過店小二這兩種糕點的名字……他突然反應過來,猛地轉過身來,生氣地大叫道:“裴容白!你又耍我!!!!”

提前打聽這家店的特色,還故意跟他打賭,騙他當他一天的小廝!!!

“啊啊啊裴容白這個大奸賊我要打死你——”

“鬆兒不要激動,不要激動,謀殺親夫是要被浸豬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