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後,葉言末發出一聲開心的歡呼。
“哇!妻主你輸了,願賭服輸噢。”
見他得意洋洋的示意自己,謝知意臉上帶笑,寵溺的開口:“好。”
話落,她便緩緩褪去了自己外衣,接著又解了裏麵腰帶。
“末末,妻主輸了,除了要受懲罰之外還要負責服侍贏家。”
說著她便按著葉言末的肩膀將人拉到身下。
“謝,謝知意!”
“末末。”謝知意眼睛盯在他唇上:“今晚要守夜。”
葉言末自然知道這規矩,不懂她為什麽要一次次的提,直到被人一次又一次的吃幹抹淨。
一直到天微微亮,葉言末才算睡下。
於是大年初一兩個人都沒有出過門,在屋裏睡了整整一天。
初二時,葉母和葉父去了葉言末的外祖家,葉言末腰酸背痛便沒有跟去。
一連幾日,葉言末都待在家裏沒有出門。家裏來了人也是謝知意去招待。
元宵節第二天,謝知意便跟葉家人說了自己要上京的事。
三月會試是在京城舉辦的,百花城離京城不遠,但也得半個月才能到。
謝知意算了時間,現在啟程剛剛好。
葉母自然知道這事,她沒有其他顧慮隻擔心一個葉言末。怕謝知意走了就不回來了。
瞧著自家兒子眼巴巴看著謝知意的樣子,她歎了口氣:“知意啊,你準備明天動身?”
“是。”
“好,如此你便去收拾吧。”
謝知意握了葉言末的手,看著葉母葉父:“嶽母大人,這次我想跟末末一起去。”
“一起去?”葉母看向葉父,有些驚愕:“這……會不會打擾到你科舉。”
“不會。”謝知意一本正經:“若是連這點定力都沒有那便是妄讀了這麽多年書。”
葉言末跟在她身邊,現在滿心滿眼的都是謝知意。
“娘,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妻主的。”
葉母被他這話說的哭笑不得,誰照顧誰還不一定呢!
“隻是這次去了隻怕要很久之後才能回來。”
此次會試要是順利通過,那她便會進入殿試,殿試後她就有可能會被分派去哪裏做官。
她是沒什麽,就怕葉言末想母父。
哪料葉母大手一揮,朗聲道:“怕什麽?我葉某人的生意哪裏都能做,大不了到時候我跟你嶽父都去找你們便是。”
如此,幾個人說定了。小青便幫著收拾起了去的東西。
大多數的物品謝知意都備好了,所以第二日一早兩人便啟程去了京城,同她們一起去的還有小青。
一路上謝知意怕遇上什麽毛賊之類的,特意帶了自己手下的護衛,讓她們在前麵探路。
因而一路順利的到達了京城。
距離會試還有幾天,謝知意帶著葉言末找了家客棧要了間上房。
小青就住在葉言末隔壁,葉言末自打進了京城就一直好奇的東張西望,一在客棧安頓好就跑出了門。
京城賣的東西與百花城其實相差不多,隻是街道更為繁華一些,葉言末卻覺得稀奇,東瞅瞅西逛逛。
“妻主,你看這些。”葉言末指著一個白白嫩嫩的兔子樣的饅頭:“好可愛啊!”
謝知意見他喜歡,買了兩個給他。
葉言末捧著其中一個看了許久,“嗷嗚”一口咬掉了兔子頭:“是甜的。”
他眯著眼,將兔子遞到謝知意嘴邊:“妻主嚐嚐,裏麵有紅豆。”
謝知意依他所言,輕輕咬了一口:“嗯,還行。”
葉言末吃完了一個,將另一個包起來:“這個帶給小青,他最喜歡兔子了。”
以前他每次吃紅燒兔肉時,小青都會為小兔子流淚呢!
小青:……
小青還在客棧收拾房間。
兩個人逛到了晚上才回了客棧。她們這一路都是坐馬車過來的,馬車顛簸,一路上都沒怎麽休息好,驟然躺在客棧柔軟的床榻上,葉言末舒服的滾了一圈。
剛到的時候因為覺得事事新鮮,才沒有感到有困意。現在躺在**葉言末一點也不想起來。
見他賴在**,死活不肯動彈,謝知意無奈,讓小二將熱水打進屋裏的浴桶,關了門才自己抱起他給他洗澡。
葉言末早就習慣謝知意這樣對待自己,乖乖趴在浴桶裏。小臉被熱氣蒸的粉粉的,葉言末像一隻小貓一樣,腦袋一點一點。
見他快要睡著了,謝知意將手擦幹,單手掐著他的下巴,側頭吻上了他的唇。
葉言末被她親醒,有些惱怒的咬了她一口。這一咬卻給謝知意咬出了火氣。
將人從浴桶撈出來,裹了布巾後扔在**。
“謝唔……”
考慮到舟車勞頓,謝知意倒是沒怎麽折騰他。
在京城適應了幾天,謝知意就要搬去貢院。
葉言末有些不舍得,但也知道不能無理取鬧,眼巴巴看著她離開。
京城的春天依舊寒冷,謝知意出門時雖穿的厚,但手卻是冰涼一片。
會試由禮部主持,一連考幾天,期間愛喝拉撒都在一個四四方方的小隔間裏。
考試最後天,京城下了大雪,葉言末站在客棧樓上通過窗戶看著雪花,心裏卻在想謝知意現在冷不冷。
答完卷,謝知意搓了搓發麻的手,一片雪花落在手心,很快化作水滴不見。
謝知意望向外麵,這才發現外麵已經是一片雪白。
考完後的第二天,參加考試的學子們才除了考場。
遠遠的,謝知意就看見自家的傻夫郎大氅也沒披,站在馬車旁等自己。
今日早上雪已經停了,但卻似乎更冷了。謝知意快步走過去,將人抱進懷裏。
“妻主!”葉言末驚喜的出聲。
謝知意應了一聲,一摸他的小臉,果然是冰涼涼的,又去摸他的手,也是一樣。
“怎麽不拿手爐就出來了?”
葉言末嘴角微微上揚,眼眸晚晚似月牙:“忘了。”
見他一副不知道冷的模樣,謝知意將人抱起來塞進馬車裏。馬車離開原地,在雪地上留下一道道車轍印。
很快就到了客棧門口,謝知意抱著人下去。步履匆匆的上了樓進了房間,搞的小青以為他家少爺怎麽了一樣。
“妻主,沒那麽誇張。”
葉言末見已經累了多日的人又是去給他找手爐又是去打熱水給他擦手,還要時不時看看屋裏的碳,有些無奈。
謝知意沉著臉看他。葉言末腦袋一縮,拉著她的袖子左右搖擺:“妻主~不氣了嘛~人家還不是太想你了才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