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羽醒了過來,第一時刻感受到身上那具赤裸的嬌軀和那對高聳挺翹的雪峰。
是菱菱嗎?在某一刻,他甚至迷糊起來,依照她的身材猜想著。
五秒鍾後,他否定了這一可能性。二女的胸部雖然可以媲美,但葉紅菱身高接近180公分,而懷中這個女人顯然小巧很多,絕對不超過170公分。
另外,成熟的她有著葉紅菱無法媲美的豐韻身材。這種豐韻不是指某個地方的豐腴碩大,而是整體的豐韻,肩、背、腰、乳、臀、臂、腿都凝聚著歲月的嫵媚,那是尚不到24歲的葉紅菱所無法比擬的。
霎時他醒悟過來懷中的女人是誰。榮蓉,東海曆史上最年輕的副部級官員!
公孫羽悚然一驚,幾乎將懷.中的女人丟了出去,但女人卻將他抱得緊緊的,當他一動便“咿唔”**著,蓬亂的秀發披散著蓋住了他整個上身。
如此一動,那顫巍巍、肥嘟嘟的乳.峰在男人敏感的胸口那麽搓動一下。雖然公孫羽的自製能力很好,但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下麵小龍“砰”的一聲彈起來打在女人那滑嫩柔軟的嬌臀上!
不能!公孫羽的眉頭緊鎖,死死.地咬著牙根,忍住那一波洪水般的快感。
我竟然吃了她,本就夠多的情緣再添了一份變故!
公孫羽心中澀澀地苦笑,凝視著她,雖然眼眸無法.看到,卻能從腦海中畫出女人那絕麗的輪廓。怎麽辦?她的身份可非同一般。東海市副市長,副部級大員,絕對的高幹。
在華夏,正部級高官就算退休後仍可由國家配秘.書、司機兼保鏢、廚師、保姆;而副部級在退休後待遇減半,由國家配備秘書、司機兼保鏢。官本位,這是華夏的傳統,官場的威嚴在於官員手中的權力很少受到製約和長久性。
大約一個小時後,身體的狀況才勉強正常。公孫.羽暗運內息,感覺到肋骨斷裂處隱隱作痛。很顯然,這些傷不是短時間就能痊愈的。
“唔……”女人終於蘇.醒了,舒服地趴在男人的胸膛上,火燙的臉蛋在他的肌膚上挨蹭一下,喃喃道:“這個家夥,我真的很討厭你,就知道死睡……呃,不過,你的氣味真的很不錯……”
女人陶醉地嗅吸著他身體上傳來的氣味,弄得彷徨的男人癢癢的不由自主地扭曲一下。女人登時意識到他蘇醒了,而且箍住自己的胳膊早已放開,於是倏地坐起來,就待起身。
然而**之痛非等閑,更何況這個男人的天賦異稟?
“啊喲!”下麵的刺痛讓她跌坐到男人的身體上。
“很疼嗎?”公孫羽的心突然微微糾結,伸手想扶住她,然而黑暗中卻錯手摸著了她那對碩大挺翹的淑乳。
女人頓時渾身極速哆嗦一下,**出聲,而男人收手不迭,臉紅似火。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公孫羽支支吾吾地說,如同小男生般。
“如果是故意的,我會斬斷你的爪子!”
女人冷冰冰地說,然而公孫羽卻從她的話語中聽不到半點威懾的意思。她撐在他的身體上,再次努力著慢慢地蹲起來,隨即在地上四處摸索,尋找衣衫。
然而在漏*點迸發的時候,衣服扔得老遠。榮蓉急了,輕聲嚷道:“到哪裏去了,剛剛在這附近的呢……”
公孫羽苦笑著忍痛站了起來,幫著她摸索一會,片刻後找到她的外衣,隨即是式樣保守的內褲,最後是胸罩和褲子,同時他的衣衫也拾回來。
很不幸的是,由於在洪水中掙紮良久,衣衫已經破爛不堪,公孫羽甚至察覺到自己就連那條短褲貌似都到處是洞洞。
“這裏是哪裏?”女人忽然問。
公孫羽苦笑起來:“應該是某個山洞……我們被洪水衝進來,出去隻怕很難……”
繼而又是沉默。良久後女人到處摸索,突然啊喲一聲,顯然撞到了某處石頭。公孫羽突然想起什麽,在口袋中一探,心中登時一喜,那支如鋼筆般細長的藍光手電竟然在洪水中並未丟失!
“我有手電!”說著,公孫羽將手電打開,照射在女人的身上,然而瞬即他的臉微微一熱,又將手電給關了。
她的衣衫極其不整,一雙碩大的嬌乳甚至從半邊有些豁的胸罩露出,微微顫動著,那晶瑩而嬌豔的乳肉瞬間灼傷了他的眼球。
想了想,他脫下自己的外衣,輕輕走過去,看準方位披在她的肩膀上。
“謝謝。”正有些羞澀的女人低聲柔柔道。
聽到女人將衣衫穿好後,他這才再次打開手電,四下一照不禁微微叫了一聲苦。
原來這是一個死洞,前麵大約七八米處便是蕩漾著的水波,一群老鼠竟然爬在水邊上,細小的眼睛盯著手電,不安地吱吱亂叫,卻並不逃跑。
榮蓉開始沒怎麽看清楚,她有些近視,聽到吱吱聲好奇地走近兩步,凝目望去,登時嚇得毛骨悚然,“呀”的一聲尖叫,呼地撲到公孫羽的懷中,死死地抱著他的腰身,嬌軀顫抖不已。
公孫羽無奈了,隻得在她的背心上輕輕拍打著。
良久後,女人才稍微鎮定下來,但嚇得狠了的她卻怎麽也不敢回頭卻看,依然偎在男人的懷中,顫抖著聲音嬌嬌的問:“老鼠……走了沒有?”
眼前這個女人哪裏是東海的副市長?完全是一個怕老鼠怕得要命的女孩子!公孫羽簡直哭笑不得,搖頭道:“沒有。這裏是它們的避風港,它們也是無路可逃。”
聽說老鼠沒走,榮蓉再次驚嚇得用力抱著他的腰身,顫聲道:“那怎麽辦?我……我們怎麽出去啊?老鼠髒死了,還會咬人……”
公孫羽暈一個。將那些老鼠全部殺死?一來無故殺生並不是他的個性,二來那樣的話甚至將水都汙染了,更加不堪。
“你在這裏等會,我去探探路。”
“不,不,你不要走,你一走老鼠就會來咬我!”榮蓉驚嚇地叫了起來,雙臂一緊,甚至連**都貼了上來,軟軟硬硬地頂著他的胸口。
公孫羽偷偷地倒吸了一口冷氣,將屁股往後悄悄地挺了一下。被極品美女如此招待,下麵那不識趣的小龍竟然又開始昂首挺胸了!
“隻要站著不動,老鼠就咬不著了。”萬般無奈下,他這麽安慰著。
榮蓉連連搖頭:“不,不,它們會順著褲腿兒爬,還會咬腳趾頭……”
公孫羽徹底沒轍了,拿手電照了老鼠一下,那些小東西骨碌著小眼睛盯著人,密密麻麻地擠在水邊上,就是不肯讓開道。
“對了,你為什麽會落在後麵那麽多?”
萬般無奈下,他找一個話題想岔開她的緊張情緒。
榮蓉的嬌軀微微震顫一下,低聲道:“我回去取一條項鏈,睡覺前我取下放在枕邊,逃跑的時候忘記拿了。”
因為一條項鏈就甘冒生死之險?公孫羽皺起了眉頭。
榮蓉敏感地意識到他的想法,低聲道:“那是他留給我的唯一東西……”
公孫羽默然點頭,忽然想起她脖子光溜溜的,貌似並沒有戴什麽,於是低聲問道:“那項鏈呢,掉了嗎?”
“掉了……”榮蓉若有所失地悵然道,“最後一樣他的東西也掉了。或許我們之間真的緣分不夠,所以……”
緩緩地,她將自己和南平之間的故事講述了出來,甚至包括之前她以為是地獄,而男人是南平,所以才和他發生了關係這種隱秘的事情都毫無隱瞞地講出。
十幾年來,她第一次講了這麽多的話,而且是伏在一個男人胸口,嗅吸著他那大山般的氣味講。她的話音很平靜,幾乎不帶任何感情,一切都如白描般。
公孫羽知道,她的意思是,一旦離開這個洞,二人的關係就此而止。她依舊耽於幻想之愛,而他依舊回到他的軌道,一切就如平行線般再無交集。
至於此刻的講述,不過是想找一個人傾訴。畢竟這一切憋悶在心底實在太久太久,從來沒有人分享過,她的心門一直緊緊閉鎖。
“那那堵水牆過來的時候,我真的以為自己會去見他了。所以後來在這個黑漆漆的地方裏,我將你當作了南平。謝謝你能來救我,不過沒必要。”
公孫羽苦笑默然,手卻不期然放到她的秀發上輕輕摩挲一下,以示安慰。然而片刻後他意識到眼前這位並不是自己的愛人或小妹,連忙尷尬地縮回手。
女人嬌軀微微一抖,低聲道:“和我在一起委屈你了吧?我年紀這麽大,甚至可以做你的阿姨了……”
公孫羽一怔。他的榆木腦袋還未能進化到某個程度,於是一時不知道如何接口,唯有以一貫的沉默應對。
女人微微鬆了鬆手,貌似想離開他的身邊,但剛剛離開那麽一丁點,忽然想起那對老鼠,嬌軀不禁簌簌發抖起來,卻死硬地支撐著沒有靠過來。
公孫羽心中微微一歎,將她摟了過來,女人使勁地推拒一下,但聽到那吱吱聲,嚇得雙手一軟,再次藏匿到男人那溫暖而寬厚的懷中。
“年齡,我從來不在乎……”大約二十分鍾後,男人才想起這麽一句安慰的話。
“什麽?”女人倒莫名其妙了。
公孫羽尷尬不已,再次陷入沉默。
其實,榮蓉知道他說的話意,隻是她不想繼續那個話題才佯裝不懂而已。當然,半個腦袋還出於榆木狀態的公孫羽,絕對明白不了這麽深奧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