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芳香和清涼氣息的刺激下,不知不覺的,男人開始漸漸蘇醒。
黑暗中,他迷茫的打量著趴在自己身上沉迷於男人氣息的女人,她的香唇觸發了他心底欲的萌動,於是他伸出自己的舌頭舔在的那粉嫩的唇瓣上。
女人恍然大悟,也伸出自己極粉嫩的小舌頭與男人的舌頭接觸,但她那粉紅的舌頭立即被男人的大舌頭卷進嘴中。香醇的口液被男人貪婪的吸進口中,女人羞得滿麵通紅,但如此甜蜜的滋味使她欲罷不能。
燥熱的她開始將自己香噴噴的胴體擠進男人的懷抱,柔軟而又充滿彈性、活力而又冰清玉潔的嬌乳擠壓在男人堅實的胸膛。男人呼吸也開始沉重起來,他伸手摟住女人那圓翹豐嫩的臀部,大嘴也越發著力的啃噬起來。
對於接吻,男人實在是駕輕就熟。在與大小姐、女警之間的切磋中,他的技藝得到了長足的進步,畢竟男人可是一個學習力超變態的家夥。
男人終究不奈僅僅如此的.纏綿,色欲的雙手開始在女人的yu體四處探索,逗弄著她的心底深深處。未經人道的女人有些慌張,但又有些驚喜,熱情的擁吻早就使她意亂情迷,情郎撫摸的大手更使她的全身滾燙。
這雙魔手讓女人又愛又恨,男人.已經不是初哥,尤其上次在清醒意識下與女警那次合歡,讓他深刻認知到女性肉體無限的美好。
榮蓉驕人的淑乳挺翹在潔白.的**前,紅暈上的小點在他的觸摸下,都變得大了些起來,更別提她小巧粉紅的櫻桃了,在男人的手心裏一顫一顫地跳動,她的心也不由自主地跟著跳躍。
在男人的手裏,榮蓉的嬌乳形狀是如此完美,柔軟.而又挺拔,極具彈性。一壓揉下去,就立即彈回原狀。雖然已是37歲,但畢竟是處*女未曾開發過的伊甸園,加之榮蓉一向倍加嗬護,才得如此完美無暇。
男人戀戀不舍地撫摩著,感受著那冰涼的氣息,到.得後來甚至伸出舌頭舔舐其上,體會那種令他舒服的味道。
這**和青春交纏的氣息,清澀而成熟的胴體,.讓男人為之癡迷。
在男人的折騰.下,榮蓉的氣息急促起來,粉臉漲得通紅,嘴唇都幹了,雙手不知往哪裏放才好,就緊緊抱著他那粗壯的腰,雙腿緊緊地閉夾著,感覺到男人**堅硬的**,她的心更加跳得厲害。
“他要我了嗎?南平他真的準備要我了嗎?”女人的心緊張得幾乎要跳出來。然而她願意付出,願意為他奉獻自己的所有,包括這處*女之身。
17年了,整整十七年來,她一直在後悔沒能將身體交給他。當時太單純了,甚至連他的求吻都被她無情拒絕,唯一的擁抱也僅僅隻是輕輕的依偎。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太短,短得就像流星。那一年,她20歲,剛剛考上研究生;而他23歲,大學畢業後準備留在東海打拚。
不知不覺間,二人已經赤裸相對。沒有誰主動,男人憑的是潛意識,而女人則心甘情願地奉獻出自己那傾城的yu體。
當她真實地摸到男人昂首挺立的下麵時,心登時咯噔一下幾天停止跳動。好大啊!雖然她是第一次真實地麵對這個東西,但在中學時代生理衛生課中她還是明了男人那東西應該多大。
再說大學同寢室的幾個浪姐蕩妹絕對不像她那麽純潔,早就將青春的肉體奉獻給大學裏那些野狼打牙祭了。榮蓉再純潔,也耳濡目染了一些關於性方麵的知識。譬如她們經常討論的男人那東西的大小、硬度和**時間……
榮蓉有些顫抖地伸出手,動作笨拙地握著那東西不動,感受著它在手心的硬度與熱度。好燙,簡直要將敏感的小手給融化掉!
當男人憑意識開始愛撫她的下麵時,榮蓉雖然已經下定決心獻身,但依然羞澀萬分,那地方甚至自己都不曾如此撫弄過。
細密而黑軟的茸毛覆在她的雙腿中,她的yu體無一處不是絕美,下麵依然豐隆嬌嫩如紅玉,歲月在這裏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一切就如少女般美豔。
男人終於重重地壓了上來,在那無聲的嚎叫中,女人羞澀的奉獻出自己最美麗的第一夜,用陣痛治療著男人那亂成一團的內息。
漸漸的苦盡甘來,肉體的感覺如電擊般使女人全身麻痹,心理和生理的極度滿足使她開始感覺到眩暈和顫抖。學生時代一直保持下來的對舞蹈的愛好,鍛煉得無比柔軟的嬌軀竟迸發出最強的能量,迎接著男人無盡的衝擊。
蒙朧中,女人感覺到自己就像踩著雲朵中一般恍惚,愛欲的交流使她全身顫抖,沉默的放縱勝過一切的語言。
當女人感覺到自己在天堂和地獄沉浮了好幾次時,男人終於滿足的噴發出自己最後的欲望,充滿感激的發出舒暢的歎息。
在愛的交流完畢之後,男人緊緊的摟抱著女人的纖腰,吻了女人的香唇後沉沉的墮入甜蜜的夢鄉。女人卻漸漸睜大自己的秀目,那一聲陌生的歎息已經將她從色欲的海洋中清醒過來。
“難道我不是在地獄?那麽,他是誰?”
這一刻,她忽然從心湖浮現出這麽一個念頭,隨即被自己這個念頭驚呆了。
如果不是地獄,那麽他是誰?是誰在洪水的麵前,那樣義無反顧地抱住自己?
這個念頭讓她的靈魂刹那間墮入地獄,因為**而泛出淡粉色的火熱嬌軀迅速地冰冷一片,顏色也倏地再次回複到初雪般的白皙。
顫抖著雙手,在男人的臉孔上一點點地撫摸。
不是他,不是他!
這個男人的鼻子高高的,眉毛濃濃的,嘴唇就像岩石般有著異樣的棱角。
是他嗎?一張異常英俊的臉孔在腦海中浮現出來。那個花心的男人是自己這十七年來第一個不討厭的家夥,自己十幾年來第一次和人說了那麽多話,而且其中有些話甚至連親如榮曉曦都不知道。
是他嗎?自己為什麽會像中邪一樣,將他認為是南平,然後主動將寶貴的處*女之體獻給了他?
女人欲哭無淚,顫抖著雙手再次在他的臉孔上摸索起來。
男人顯然被摸得癢酥酥的,潛意識伸手推拒了一下,低聲呢喃道:“菱菱,別鬧,再睡一會……”
這聲音赫然是公孫羽的!
恰如被一盆冰水澆了個透心涼,女人呆住了,赤**嬌軀,全身都在震顫,悲不自禁,連串的淚水從她那玉嫩的肌膚掠下。她在悲痛自己處*女最可貴地貞操無端的失去,更可悲的是她知道這個男人根本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得到了自己,自己甚至連一個埋怨的對象都沒有!
怎麽辦?怎麽辦?
女人的頭腦亂成一團漿糊。沒法報複他,一切都是自己主導的,他甚至隻是出於潛意識做了一切,而且將自己當成了那個什麽“菱菱”。
是葉祥東的女兒葉紅菱吧?早就聽說那個號稱“東海政法界第一美女”與這個家夥有著曖昧和糾葛,這個花心賊竟然又得到了自己!
沒天理!
女人的唇被咬破,突然狠狠地揪住男人赤裸的肉肉,猛然一扭,哽咽道:“壞蛋!你享用了我,現在就知道睡!”
男人其實並不是在沉睡,而是陷入冬眠一般的自我調養中。他受創實在太重,加之內息紊亂,故而一直無法以太清氣功愈合創口。
在陰陽調和後,內息自然而然地順暢,以至於迅速沉浸入自我圓滿的軌道,太清氣功極速運轉,生生不息,而受傷的創口也在不斷愈合。
榮蓉這麽一揪,正好掐中他的膻中穴。男人被硬生生地從冬眠中拽了出來,不滿地一把抱住女人,將她按到自己赤裸而火熱的身體上,隨即再次沉入另一境界。
男人到無所謂了,隻是苦了榮蓉。
女人的身體是很敏感的,**被擠壓在男人的火熱的胸膛上,讓她十分不自在,更何況在心底她甚至暗恨這個家夥!
榮蓉掙紮著想爬起來,然而男人的雙臂如鐵箍,根本沒有掙開的可能性,反倒由於身體之間的挨蹭給她以巨大的刺激,以至於**上那顆紅櫻桃再次挺翹起來。
“公孫羽,你放我起來啊!你還想要怎麽樣?”
榮蓉哭叫起來,羞恥、悔恨、憤懣、無奈、羞澀、傷痛,無數負麵情感交纏著她,讓她的腦袋亂哄哄的一片。
之前就如被鬼迷住一般,竟然將他當作了南平,以至於無端獻身。現在該怎麽辦?以後該如何和他相處?
良久後,女人累了,放棄從肉體到思想的掙紮,匍匐在他的身上,體味著男人大山般的氣息。雖然暗恨這個家夥,但他身上的氣息真的很好,嗅吸起來竟然讓人心底有種麻酥酥的陶醉感。
呸!我都在想些什麽?榮蓉簡直鄙夷自己起來,微微挪動著嬌軀找一個更舒服的姿勢,但無論如何,男人的身體和氣味都無處不在的刺激著她。更恐怖的是,他的下麵再次堅硬起來,那無雙的巨大讓之前受創頗深的女人不由驚怕退縮不已。
天啊,他會不會還來一次?我會不會被他折磨死?
榮蓉不敢仔細思量,連忙轉移思維,想道:這裏是什麽地方?
實在也是累得很了,女人伏在男人的身體上,竟然昏昏沉沉地睡去。男人的身體很溫暖,她睡得很愜意,甚至嘴角沁出一抹笑意,這是她所未能預料的。
(卷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