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與昔日他丟她無異,讓鬱櫻櫻臉色一變!

鬱櫻櫻下意識去揪他的手臂,死死掐住他的肉,指尖刺入他的肌膚。

生怕他亂來,鬱櫻櫻出口的聲帶著顫:“別,別。”

她態度微軟。

見狀,穆南祁忽然覺得有趣,雙手又舉高了些。

“不要,不要……穆南祁,你冷靜一點。”

鬱櫻櫻渾身打顫,咬著牙,這張清冷的小臉上滿是恐懼!

在她的記憶之中,摔下去隻有疼痛,牽扯骨頭,浸透縫隙的疼痛!

於是,她開口,語氣變得軟和,不再像是方才那般帶刺:“穆南祁,你放我下來。”

穆南祁聞言,又說了剛才一樣的話:“再喊喊。”

“穆南祁。”

男人挑眉,得寸進尺:“好好喊。”

“南祁。”

穆南祁似乎很滿意,他將鬱櫻櫻放低一些。

似乎又想到什麽,男人臉色微沉,漫不經心,詢問:“沈甚很好?”

鬱櫻櫻點頭:“很……”

男人再次將她舉高。

一刹,鬱櫻櫻驀然高聲大叫:“不好的,不好的!”

穆南祁忽然笑了。

他點點頭,深以為然:“我也覺得沈甚很討厭。”

鬱櫻櫻瞪大雙眼,皆是警惕,防備著,畏懼著,不敢輕舉妄動。

在這一刻,鬱櫻櫻忽然有些好奇,小泠是如何在這個瘋子身邊待著的?

畢竟,她昨天仔細觀察過,小泠身上,並無任何傷痕。

隻能說明,在這半年,穆南祁並未對小泠動過手。

思索間,穆南祁已經將她重新放在位置上。

他似乎心情很好。

“我可以繼續抱著你嗎?”他道。

鬱櫻櫻不喜歡挨著他,又怕說了什麽導致他發瘋,所以隻能保持沉默。

她不說話,他就硬想她開口。

穆南祁掐她的腰,動作輕浮:“我可以繼續抱著你嗎?”

鬱櫻櫻覺得疼,一把抓住他的手:“隨便。”

男人蹙眉。

他不太喜歡這個回答,但沒有關係,心情好的時候,他總是多了許多耐心:“還吃飯嗎?”

鬱櫻櫻看著地上的筷子,一語不發。

男人細細觀察她,像是在揣度她的意思,緊接著,他高聲:“來人,準備新的碗筷。”

傭人很快為鬱櫻櫻換上新的餐具。

鬱櫻櫻心思複雜,想法更是混亂。

她的脊背靠在他的胸膛上,男人的肌肉寬厚且結實,如此近距離接觸,她甚至能感受到身後的人強勁有力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

“吃吧。”他道。

鬱櫻櫻依舊覺得事情詭異。

這是她在這個別墅裏生活後,第一次落座在餐廳裏吃飯。

思來想去,鬱櫻櫻將這些歸結是穆南祁一時興起,又或是魔怔了,總不至於……是他故意踹翻床側的小桌,然後帶著她到餐桌上吃飯?

不可能。鬱櫻櫻想。

“孩子真是我的?”

她繼續吃飯,穆南祁便坐在一側,一隻手懶散地搭在靠背上,如淵的視線便定格在她隆起的腹部上,目不轉睛。

鬱櫻櫻剛剛發泄完脾氣,現在已經消退,也理智許多。

她繼續沉默,不再招惹他。

穆南祁看了一會兒,便伸手,去摸她的肚子。

“幹什麽。”鬱櫻櫻冷著臉,後退。

穆南祁眉梢一挑:“不是自薦去做親子鑒定嗎?”

聞言,鬱櫻櫻不回應。

於是,男人收回手,慢條斯理:“日子你挑。”

他仔細思索半年前的事情,想到最後,也並沒有記起和鬱櫻櫻最後一晚是什麽時候。

鬱櫻櫻自顧自吃飯。

她的動作輕緩,與生俱來的貴族儀態,一個人靜靜地,便多了幾分孤傲,她不言語,低垂的眼眸染上冰霜,更是叫人不敢輕易靠近。

半晌後,她放下餐具。

“吃完了?”男人登時開口。

他好像一直在觀察她。

鬱櫻櫻頷首,他便將她打橫抱起,起身,上樓,一步一步,進入臥室後,將她放在床側上坐著。

“櫻櫻。”他道。

話音落下,他又去捉她的小手,細細吻著,輕聲低語:“你想知道沈甚現在在做什麽嗎?”

聽到沈甚的名字,鬱櫻櫻終於自紛亂的思緒之中回神。

她低下眼,盯著他。

穆南祁瞧著她的反應,便嗤笑出聲:“他想把沈知秋撈出來。”

隻言片語,同她道明沈家的近況。

他吻到她食指時停頓,張口,咬下,落下一圈標準的圓印,穆南祁看著這印子,聲音逐漸低沉:“糟老頭子把你拐走,整整六個月。”

“他以為,他想出來……就能出來嗎?”

穆南祁眼底潛藏怒氣,陰戾混雜,又笑了:“櫻櫻,你放心,沒有我的允許,沈家的老頭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他又道:“沈甚要是再敢挑釁我,我把他一起送進去。”

當初拋出那些證據,警方通緝沈甚,但沈知秋好歹也算是個人物,活到這個歲數,手段自然也有。

直到最後,沈知秋入獄,一攬全罪,力保沈甚。

適才,將沈甚給摘了出去。

鬱櫻櫻細細消化他的話,低垂的眼眸微轉,輕抬手,將他的手拂開。

穆南祁不在乎她的動作,高大的身影微彎,他低了身,徑自湊到她的臉頰一側,一隻手動作強勢,捂在她的後腦勺,將人帶著朝著自己的方向帶。

下一刻,這薄唇再次印上她的。

清甜的氣息彌漫。

他輕咬,動作輕柔,並不粗暴,原是想淺嚐輒止,可一旦沾上,便仿佛上癮一般,叫他隻想索求更多!

“櫻櫻。”男人的呼吸逐漸急促。

鬱櫻櫻被他嚇住,於慌亂之中伸手,掐住他的脖子。

她的手太小了,一雙手卡又卡不住,瞧著像是在緊緊抓住他一般,乍然一眼看去,竟然有些可愛。

穆南祁更為瘋狂。

他開始深究,逼著她,同他糾纏。

“穆南祁!”

鬱櫻櫻於空隙之中高喊他的名字:“鬆手。”

男人看向她,如淵的眸微染赤色,瘋狂又急切。

於是,他開始拉扯她身上的裙子,力道蠻橫,避開她的腹部,如抽絲剝繭,想將她一層一層扒開。

鬱櫻櫻臉色極差,伸手推搡,可不管她做什麽,都無法阻攔他分毫!

“穆南祁!我讓你鬆手!”

她高聲大叫,混亂的腦海裏回想從前的畫麵,在最短的時間裏想到解決方案,一麵後退,如賭博,如孤注一擲:“你弄疼我了!鬆手!”

男人果然一頓。

他似乎有些迷茫,因為他掌控好了力道,所以他覺得應該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