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熟悉的陌生人

“可惡,你是哪個家族的?!”

“終於…有線索了…”紫發少年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淡淡地說著:“並盛中學1年A班,17號——筱原千夏,是誰?”

“哈?你都說得那麽清楚了還問我…”獄寺不解地揉了揉頭發,“有沒有搞錯,千夏這家夥惹的禍,找我幹嘛?竟然是找她的,那麽我先走了。”

腳剛挪動一步,飛射過來十幾個針。

“針?!”竟然跟千夏用的是一樣的?獄寺的表情嚴肅了起來,似乎了解了一些對手的實力,“喂,如果你是要和千夏探討如何使用針才能更快的擊倒敵人,那麽慢走不送。天殺的,我平生最恨針了!”

眼中一閃而過的詫異,隨後又波瀾不驚。

紫發少年甩了甩手上的溜溜球,不經意地說著:

“如果剛才那個問題太難的話,你那還有另一個選擇…我要你說出家族的構成,B的真實身份,所有的一切都給我招來。”

“什麽?!原來目標是十代目嗎?那剛才問千夏是…!?”——

“喂——迪諾是嗎?幫我查查…”

……

“幫了大忙哦,迪諾。”電話亭中一個帶著黑色墨鏡的嬰兒老練地說著。

“這是為了可愛的師弟啊…如果有我能幫得上忙的話,盡管說…”遞過從手下拿來的資料,迪諾皺緊眉頭,“不過,這還真棘手啊。”

“如果這和問題一夥是同一人物的話,他們用奇怪的手段也能理解。因為剛剛越獄,還沒有我們這邊的情報啊。”

“他們的目的是什麽?”

“唔…反而有另一個讓我在意的事情…”——

獄寺擋在一臉無錯的阿綱前,為他接下來襲擊。

鮮血染紅了胸口,獄寺支撐不住倒地。“十代目,快跑…”

“獄寺君,你沒事吧…”阿綱著急地搖晃著獄寺,滿臉恐慌,“獄寺君,獄寺君,獄寺君…”

紫發少年搖搖晃晃地向他們逼近,身體一而再的被炸彈轟炸不是見好玩的事情。

原本平靜無波瀾的臉有了微微波動。

眼鏡在轟炸中不知所蹤,身上的傷遠比倒地的少年所受的重。

但是——

“毀掉你後,再帶走你。”

必須完成這個,他才能倒下…

得逃,但是腳…

阿綱的身體在顫栗著,要逃,必須逃,可是獄寺君怎麽辦,身體動不了了,腳跨步開一步…

“快點完事吧。”紫發少年舉起手中的紅色溜溜球對準正在顫栗的阿綱。

“碰——”一個巨大的壓力推著阿綱躲過了襲擊。

“剛好滑行安全進壘。”一個笑臉在視線中出現,暖暖地給人一股安心的力量。

“山本!”

山本的笑容突然消失,看著獄寺倒地的身體表情變得嚴肅異常。

一直掛著暖人心微笑的山本他…生氣了!——

把京子安全地送回家,路過糖果屋突然想起藍波饞饞的嘴臉,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李怡有沒有因為他們的原因晚開飯啊,藍波這個蹭飯小子一定在偷偷生悶氣。

嗬嗬~~

千夏的心情有些愉悅,在接過兩個棒棒糖時,聽到了身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是並盛的學生呢…”

並盛中學的學生怎麽了!好心情一下子被打斷,千夏不悅地想逃離這裏。

“聽說最近他們學校常有人被打…”

“真危險…現在還敢出門…”

“無視無視,不要接近的好…不想被卷入奇怪的事情啊…”

路上頻頻引來側目,看著她的各個雙眼帶有一點恐懼,一點驚異,或者幹脆無視。

“剛才的商店街看到了沒,似乎是並盛中學的人和黑曜中學的人在打架吧…”

“噓…”女生小心地瞥了眼似乎無視她們走過的千夏,小心地說著,但每個字還是清晰地飄進千夏的耳朵裏。“剛剛還看在另一個並盛中學的學生前去支援…”

“哦…?現在是群架?”

“誰知道…不過雙方都流血了,很嚴重的樣子…”

急促地步伐停頓了下來,千夏一把揪起其中一個女生,聲音前所未有的暗沉,“在哪裏?”

“什麽?!”麵對一連串變故,女生們悶掉了。

“我說打架的那些人,在哪裏!!”握著女生的衣領越握越緊,千夏最後一句話是吼著說出的。

“在…在並盛餐廳那…”

千夏一把扔開擋道的女生,飛奔而去——

“是嗎?你是並盛中學一年A班,學號15——山本武。”紫發少年撿起了掉落的眼鏡,邊說邊戴了上去。

“那又怎麽樣?”山本惡狠狠地說,表情很可怕。

“警察先生,是這裏…”一名市民叫著一大群警察趕來了現場。

“喂!你們在幹嘛?!”警察嗬斥道。

“告訴我,筱原千夏是誰?…”紫發少年瞄了眼逐步逼近的警察。現在暫時別給骸大人添麻煩。“算了,你是犬的獵物,發生爭執的話太麻煩了…”

自顧自的走開了…留下驚愕的兩人被警察逮住…

“好想洗澡啊…”討厭這一身血的味道…——

等千夏趕到並盛餐廳附近時,一大群警察圍堵在中央。

千夏躲在暗處,沒有現身,看到阿綱和山本,不斷地被警察盤問,一旁渾身是傷的獄寺君被架進了醫護車。

四周隱隱充斥著一股鮮血味,學過醫術的她,考靈敏的嗅覺能得知那個人一定是身患重傷,而且就在不遠處。

她了然地想到,那一定就是背後的襲擊者。

毫不猶豫地追蹤著氣息而去。

果然在一條街的死胡同裏看見了渾身是傷的少年。

白色的帽子遮住了大部分臉,掛在鼻梁上的眼鏡已經破碎不堪。鮮血流淌在這個臉部,讓她看不清那人的容貌。

她拿出了紙巾擦了擦少年額頭不斷流下的血跡,卻怎麽也擦不幹淨。少年的傷很重,如果不及時醫治的話…強烈的醫師道德讓她即使知道這人就是不斷襲擊並盛中學者之一,也毫不猶豫地拿出針,為他紮療。

在她開看來,病人都是平等,即使那人是敵人…

簡單地做了下包紮止住了血,掏出紙巾繼續擦臉…

自己也很奇怪,為什麽她那麽想知道這人的樣貌…

是因為作戰手法,還是那…

強烈的熟悉感充斥心中,讓她害怕了起來。

一直想要封鎖的記憶慢慢地打開了……

“千種…是千種嗎?…”淚水滑過了臉頰,她悲傷地喃喃著。

為什麽在那麽久之後才讓我知道原來你們還活著…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