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文義苦不堪言,被一個娘們踩在腳下倒也罷了,居然身下是一灘尿,而且最不能讓他容忍的是,自己的嘴裏吃了一大口的屎,

他極力想從地上掙脫起來,卻被牢牢地踩在腳下,動也不能動,耳邊還聽見那個女人的罵聲:“淫賊,讓你耍流氓,耍流氓都耍到女廁所裏了。”

錢文義想張口說自己不是耍流氓,自己是警察,但嘴裏含著一坨屎,怎麽也不敢張口,隻能任由那個女人把自己踩在腳下,還不時的踢上兩腳,趁著女人用另一隻腳踢自己而腳下不穩的空當,一掙身正要從地上爬起來,卻聽的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然後便是亂糟糟的一陣叫喊:“流氓呢,流氓在哪裏。”

那個女人叫了一聲:“快來人呀,流氓在這裏。”接著便是兩個人衝了進來,把錢文義又是一通猛踹,可憐錢文義剛把嘴裏的屎吐出來,臉又被按在了屎堆上邊,糊了一臉,

“好了,別打了,把他給我帶回所裏。”挨了半天打,終於有人把錢文義解救了出來,

所裏,難道這幫人是警察,錢文義想死的心都有了,想自己堂堂的刑警隊長竟然被兩個小民警當做流氓按在廁所裏暴打了一通,

“放開我,我是警察,我是刑警隊長。”錢文義一從地上爬起來,就大聲叫喚起來,

“放你媽的屁,你是刑警隊長我就是公安局長了,半夜跑到女廁所耍流氓還敢冒充警察,兄弟們給我揍這個給我們警察臉上抹黑的家夥。”這兩個警察不但沒有把錢文義的話放在耳裏,反而又是一通暴打,

與此同時,另外三個警察也不好過,他們剛踢開門,就聽見屋裏一聲尖叫:“流氓。”定睛一看,這才傻了眼,裏邊一個赤*裸的女子正坐在一個大盆裏洗著澡,另外兩個女子正在幫她搓著背,房門突然被他們踢開,洗澡的女子頓時尖叫了起來,抓起一件衣服就擋在了身前,

什麽情況,剛才明明聽到裏邊幾個男女在說笑,怎麽變成女子洗澡了,還有,屋裏那個男的呢,

三個警察還沒回過神來,就聽見背後一聲叫喊:“不許動,警察。”

他們怎麽知道我們是警察,難道我們暴露了,三個人還沒回過神來,接著又是一聲叫喊:“不許動,再動我們就開槍了。”

三個人這才明白不是人家叫他們警察,而是警察堵在了自己身後,而現在屋裏的情形很明白的告訴他們,是他們強行入室,要非禮洗澡的女子,被警察給堵住了,

三個人連忙喊道:“別開槍,別開槍,自己人,誤會誤會。”

“誰跟你們是自己人,糟蹋婦女還敢冒充警察,老子抓的就是你們。”半夜闖進女人屋子看女人洗澡,還說自己是警察,估計打死都不會有人相信,說著來人還把槍上的保險也給拉開了,

“把手舉過頭頂,老老實實的蹲下,要不老子就開槍了。”又是一聲斷喝,三個人不敢再爭辯,乖乖的舉起手蹲在了地上,

“李所長,他們還帶有槍。”剛剛在屋子裏洗澡的女子,此時已經穿著一身警服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這三個家夥高高舉起的手裏竟然都捏著一把手槍,

“把槍給我扔地下,放老實點,不要反抗,要不老子的槍子可不認人。”背後出來的正是李大奎,他讓兩個手下收在外邊,自己則躲在了東屋裏,聽見動靜便跳了出來,

幾個人哪裏還敢多說,隻好一言不發的把手裏的槍都扔在了地上,倪晶晶動作很快,馬上就俯下身來把三把槍撿了起來,

“李所長是吧,我們真是自己人,是刑警隊的,來這裏抓捕逃犯。”三個人扔下了手裏的槍,以為現在可以向李大奎說明情況了,

“放屁,刑警隊的抓逃犯,抓到大姑娘洗澡的屋裏了。”李大奎雖然明知他們就是刑警隊的,但此時哪裏會承認,接過倪晶晶遞過來的手槍看了一下,又有了理由,

“他媽的,警察的槍都有專門的編號,你們的呢,敢冒充刑警隊的,看起來你們一定是哪裏流竄過來的逃犯。”

三個警察傻了眼,沒想到錢文義為了避免留下把柄換了槍,卻成了他們洗不掉的罪證了,

“李所長,我們真是刑警隊的,你不信可以出去看看,我們錢隊長還在外邊的車裏呢。”幾個人此時也顧不得什麽保密不保密了,眼下已經被人當做通緝犯了,哪裏還顧得那麽多,

“什麽,外邊還有同夥。”李大奎眼一瞪,對倪晶晶說道:“晶晶,把這幾個家夥都給我銬起來,然後咱們出去看看他外邊的同夥。”

倪晶晶答應了一聲,便在夜來香和歐陽媛的幫助下,把這三個家夥一一給銬了起來,這三個倒黴的警察還在那裏叫著:“輕點,真是自己人。”被歐陽媛在屁股上踢了兩腳,這才老實下來,

幾個人押著三個警察,不對,應該是三個持槍入室的流氓,走出了院子,一走出去,就看見李大奎的兩個手下押著一個人正往警車裏塞,那家夥還在不停地蹦跳著,不肯配合,嘴裏還說這:“我是錢文義,讓你們所長李大奎來見我。”

李大奎忍住笑走上前去,還沒到跟前就皺緊了眉頭,這是什麽味道,怎麽臭烘烘的,再看自己的兩個手下也是個個捂著鼻子,側著身子,好像生怕這家夥沾到自己身上一般,

“怎麽回事。”李大奎明知故問,

兩個手下一看所長出來了,也顧不上錢文義了,退後幾步說道:“李所長,剛才這家夥鑽進女廁所想耍流氓,被我們抓了個現行。”

錢文義一聽李大奎來了,一下子來了精神,幾步便衝到了李大奎的麵前,大聲吼道:“李大奎,讓你的人睜開狗眼看看,老子到底是誰。”

錢文義這一上前,頓時把幾個女子逼退了幾步,倒不是因為他刑警隊長氣勢逼人,實在是他身上的尿騷味太過嗆人,幾個女子哪裏敢讓他靠的太近,連忙退後幾步躲得遠遠,

李大奎當然早就聽出了錢文義的聲音,此時卻裝作沒有認出來,捂著鼻子對他打量了一下,錢文義此刻身上幾乎全被尿浸濕了,更讓人忍俊不禁的是,他的臉上,眉毛上,鼻子上,甚至連嘴邊都還掛著一坨黃屎,

李大奎裝模作樣的對著錢文義看了半天,這才裝作才認出來的樣子,驚訝地說:“喲,這不是錢隊長嗎,你怎麽成了這幅樣子。”

錢文義暴跳如雷:“李大奎,還不是你的人幹的。”

李大奎一臉茫然的看看自己的兩個手下:“怎麽回事。”

兩個手下一聽真是錢文義,連忙問李大奎:“李所長,這真是錢隊長。”

“廢話,這當然是錢隊長了,你們竟然敢把刑警隊錢隊長弄成這副鬼樣子,小心以後錢隊長把你們整死,說,到底怎麽回事。”李大奎故作正經的問,

兩個手下一臉無辜的說:“李隊長,這也怪不得我們呀,誰讓錢隊長大半夜跑進女廁所耍流氓呢,我們以為是最近經常在鎮上侮辱婦女的流氓又出來了,所以才把他抓起來的,要是知道錢隊長在裏邊耍流氓,我們說什麽也不敢進去抓呀。”

兩個手下說的倒是實話,李大奎也並沒有給他們說要抓的是刑警隊長,李大奎粗中有細,知道要是對手下說明錢文義的身份,恐怕兩個都能嚇尿褲襠,所以就說是蹲點抓流氓,但兩個手下說的話聽起來倒像是確定了錢文義確實是在裏邊耍流氓一般,

李大奎也說:“錢隊長,這個也確實不能怪這兩個娃娃,黑燈瞎火的,他們也認不出來你呀,不過,錢隊長,你怎麽大半夜跑到桃花鎮耍流氓了,市裏邊那麽多小姐你都看不上眼了。”

錢文義“呸”吐了一口,被李大奎一閃身躲開了,

“放屁,誰說我去耍流氓了,你哪隻眼看見我耍流氓了。”錢文義氣的快要瘋了,事沒辦成,自己卻被人當成流氓打了一頓,還弄得這一身屎尿,真他媽的倒黴,

“對對,錢隊長怎麽能是耍流氓的人呢,你們一定是抓錯了,快給錢隊長把手銬打開。”李大奎看看錢文義已經被整的差不多了,就讓自己的手下把錢文義放了,

誰知兩個手下看看錢文義的一身屎尿,卻是再也不想靠近了,把手銬鑰匙扔給了李大奎,“李所長,還是你開吧,這個手銬有點生鏽,我開不開。”

錢文義差點氣暈過去,你們銬我的時候怎麽沒想到手銬生鏽呢,分明是看自己身上這一身的屎尿不想沾上罷了,

李大奎也是不想靠近,但看看自己兩個手下已經逃得遠遠,要幾個女子去開更不現實,回頭時遠不把他罵個狗血噴頭才怪呢,於是隻好一隻手捂著鼻子一隻手伸過去,勉強打開了手銬,一打開手銬,李大奎連忙跳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