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宴無好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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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給李側福晉請安,側福晉吉祥,瞧著側福晉紅光滿麵的,想來日子過得極為舒心”,年秋月草草地行了一禮,不等李氏喊起就起來了,她要做的就是麵子上說過去,至於行禮,那就心照不宣了。
“那可不是,我也沒有那糟心事自然就心情好些,說起來鈕祜祿妹妹可是比我日子都過得舒心,沒事福晉就讓她幫忙打理府務,如今可是福晉身邊的大紅人,哪裏像我,那幾個皮小子就讓我忙不過來了”,李側福晉一番夾槍帶棍的諷刺可把鈕祜祿冰凝說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李氏看她麵色不好,隻覺得自己舒了口氣,讓你非跟著,連個庶福晉都算不上還好意思跟著一起來,沒臉沒皮的,沒的還讓自己在別家側福晉那兒抬不起頭,還當自己多失寵似的,一個格格都能爬上臉。
年秋月微笑著,心裏隻發笑,李氏的偽裝色就是直率朗利,有什麽說什麽的,因此縱然心裏不舒服,也隻能悶著,誰讓人家隻是隨口一說呢。鈕祜祿氏知道這一點,但氣不過,遂開口了,“李姐姐這話說的,幾位阿哥那麽聰慧,連四爺都誇讚呢,您這話也謙虛過頭啊。”
李氏眼一斜,“爺那是心情好才誇了兩句,妹妹你是沒見弘時那小子皮實的時候。”
鈕祜祿冰凝笑著沒有說話,心裏很是不屑。年秋月則笑著打圓場,“孩子不都這樣嘛。側福晉您是忙著都開心的,哪有我這麽糟心的。若不是皇上體貼,我這張臉啊”,她眨眨眼,一副委屈的表情,“說起來您說是忙,誰又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呢,也不怕側福晉笑話,我都以淚洗麵好幾天了。”
李側福晉愣了幾秒才溫和地道,“妹妹受委屈了”
鈕祜祿冰凝則是瞪大了眼,也是柔和地勸慰。“前幾日聽到那消息我們都是一愣一愣的,年姑娘的品行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還詫異了許久,福晉還與我說,也不知道是哪個和你有仇,還連累了爺”
年秋月身後的孟氏聞言就怒了,但礙於身份,做奴才的不好開口說主子不是,最主要原因是主子還沒有入府。她不能現在給主子樹更大敵意。因此,她隻是看了看年秋月,給她使了個眼色。
年秋月看懂了孟嬤嬤的表情,她隻是搖了搖頭。何必呢,不就是逞個口舌上的痛快嘛,鈕祜祿冰凝見這樣年秋月都不接口。覺得沒有成就感的同時隻歎這年氏更厲害了,放五年前絕對會嗆聲的人竟然開始隱忍不發了。現在還能這樣輕微地損損,等進了府。再這樣說話就有以下犯上的嫌疑了。
田佳側福晉看幾人之間戰火平息,就拉著要一起去花園戲台子那兒看看,一行人就中轉花園處。
花園裏已經布置好了戲台和桌椅,另外還有瓜子零嘴之類,有負責引領的丫鬟見幾位過來,就將人分別引到各自位置上,年秋月的位置在富察淩蓉旁邊,上首是田佳側福晉,田佳氏很客氣,“富察妹妹,我一個客人家的不好意思做主家的主位子上吧”
“沒事,田佳姐姐,你是今日來的姐妹們中輩分兒上最長的,我們都要喊一句姐姐,我和年妹妹是幾年的交情了,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大家不會說什麽的。”
田佳氏遂就座,李氏挨著田佳側福晉坐下,鈕祜祿冰凝就顯得有些尷尬了,按說這都是側福晉的,她一個不沾級別的隻能在下座坐著,但她怎麽甘心,因此鈕祜祿冰凝一個主意就冒出來了,她竟然在李氏後麵站著充當起了丫鬟的角色,把李氏帶的大丫鬟聽夢擠在了一邊兒。
李氏愣了,“妹妹這是作什麽?”
“福晉出門時叮囑了婢妾,要婢妾好好照顧姐姐,婢妾不過是依著福晉的指令辦事,姐姐您就安心坐好,有什麽需要的有妹妹在呢。”
李氏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這是打的什麽主意?年秋月眨眼,和孟嬤嬤對視了下,孟氏就開口了,笑意盈盈的,“喲,老奴多句嘴,鈕祜祿格格您這可真讓側福晉為難了,福晉說的照顧大底是說姐妹間的扶持,您這樣可是搶了咱們這些做奴才該做的活兒,外人看了,也不定會怎麽想呢,側福晉,您說老奴多這句嘴對不對?”
“嬤嬤,雖說你是太後宮裏伺候過的人,但也要知道這可不是宮裏了,有些人不用你來管教的,快給鈕祜祿格格請罪”,沒等李氏開口?,年秋月就快速說了一通話,堵住了鈕祜祿冰凝的口,“鈕祜祿格格,昔年咱們還以姐妹撐過,嬤嬤就是太過耿直,你別和她計較,我替她為你道個歉”,說完,她就要行禮,李氏怎麽能眼睜睜看著一個未來和自己平級的人對下級行禮,立即伸手扶住她,阻止她的下蹲,“年姑娘還真是真性情,鈕祜祿妹妹她一向大度,哪裏會和你嬤嬤置氣,快起來。”
孟嬤嬤很有眼力價,立即對著鈕祜祿冰凝標標準準地行了一禮,“鈕祜祿格格,奴才看有人向這邊看,一時間心切,說錯了話,您別與奴才計較,您要是不原諒奴才,奴才就長跪不起,直到格格原諒為止。”
鈕祜祿冰凝臉黑了,她就說過了幾年了,這丫頭手段也該更厲害了,合著在這兒等著呢,看著蹲禮行得極為標準,下盤很穩,一副耗上樣式的孟嬤嬤,她頭疼地道,“我哪裏有說怪你,你是年姑娘的嬤嬤,最是規矩,今日也是心急之下失禮了,不是大事。你快起來吧。”
年秋月心裏讚歎這是個棘手的茬,“嬤嬤。人家鈕祜祿格格都說了沒有怪你,還不快起來。別讓人等下說你威脅主子”,她轉而對著李側福晉莞爾一笑,“側福晉,福晉還真是關心你,派個格格來伺候你,唯恐你哪裏不順心了,您要是弗了主子的意也不好吧。”
鈕祜祿冰凝那個氣啊,李氏臉色變了一變,道。“福晉待我如同親姐妹,隻是鈕祜祿妹妹太擰了,唉,我都不好意思推拒了,妹妹,委屈你了”,她回頭,握住鈕祜祿氏的手,“為了姐姐的身體都做到了這地步。姐姐回去一定稟告了福晉,重賞你,太實誠了。”
富察淩蓉和田佳氏對視一眼,均是想笑。偏偏年秋月放佛不知道這二人已經到了忍耐極點,繼續撂炸彈,“那個……雀兒啊。你去帶著那個丫頭去休息吧,這裏用不上她了。鈕祜祿格格最是聰慧機敏,能者多勞。她就別在這兒礙事了。”
雀兒忍住沒有笑出來,“好嘞,奴才帶著那位妹妹去找個耳房歇息會兒。”
鈕祜祿氏那張臉徹底掛不住笑了,好一個年秋月,你等著,她對著自己丫鬟聽夢點了點頭,使了個眼色,計劃提前。
於是,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後,各家的側福晉都幾乎到齊了,就聽得花園入口一個帶著疑惑的聲音,“哎——,這個是誰的荷包?”
年秋月和孟嬤嬤對視一下,兩人都是收斂了幾分笑意,心道,來了——!富察淩蓉看了看花園口,“是十四阿哥的側福晉,伊爾根覺羅晗情,二等護衛石保的閨女,和我們府上舒舒覺羅氏最是交情好,脾氣很直,不怎麽玩兒心思。”
脾氣很直,不怎麽玩兒心思,所以……才有人找上了她做槍使喚嗎?年秋月眼裏一閃而過的光亮,小聲問富察淩蓉,“我讓姐姐幫忙注意的問題下人靠的住嗎?”
“你放心,雀兒那丫頭親自安排的人盯著,不會有錯的”,富察淩蓉也很小聲地回答,末了,緊張了幾分,“有動作了?”
年秋月表情不是很好地點點頭,冷笑道,“是啊,我從來就開始盼著呢,總算來了”。
“沒事,姐姐護著你,在我的地盤上還使那麽多幺蛾子的,太不把人放眼裏了”,富察淩蓉很是生氣。
年秋月隻是拍了拍她放在椅子上的手。
“快來看看,這是誰身上係的荷包掉了,瞧著也不是大新的,不過繡的花還真是好看,起碼我這些年也是少見這麽出色的”,伊爾根覺羅晗情一身桃紅色的旗服,很是活潑的氣質,剛走過來還沒坐下就已經開口了,將荷包遞到幾位側福晉眼前過了個遍,“認一認。這料子不怎麽像丫鬟能用的,不過也說不準是主子賞賜給的,有誰掉東西的,快快看看”
鈕祜祿冰凝垂下眼簾,不知道在想什麽,十幾秒後,她抬頭,“李姐姐,我瞧著這繡工倒是和年妹妹有幾分相似,這樣好的繡工四九城找不出幾個。”
李氏眼裏詭譎的光亮一閃而過,“妹妹這話是什麽意思,我瞧著不像是年姑娘的手藝,這都這麽破舊的東西了,繡工也沒有你說的那麽好”
鈕祜祿冰凝心裏冷笑,李氏你個圓滑的,不見兔子不撒鷹啊這是,不想得罪還想捅人一刀,哪裏有如此便宜的事情?當即嘻嘻笑道,“妹妹就是猜測,年姑娘的女工可是頂級的,平常哪裏有人能有幸得到幾樣,滿府就隻有福晉和您那兒有一兩件,您當然比我有判斷力。”
李氏不由扶額,這是非要拉我下水嗎,她正在思索怎麽做,那廂富察氏開口了,“說起判斷力,我覺著我比李姐姐更有判斷力吧,我瞧著還真不是,年妹妹刺繡的筆法哪裏有這麽稚嫩。”
“這麽破舊的荷包一看就有些年頭,沒準是她小時候繡的呢?”
“我知道早幾年我不懂事,落了鈕祜祿姐姐的麵子,您連姐妹都不肯與我互稱了,如今是咬死了也要把髒水潑我身上嗎?”年秋月語氣哀怨,表情憂愁,看得人心裏升起同情。
“哎,這裏還有個紙條”,伊爾根覺羅氏的話瞬間將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那裏,個個伸長了脖子看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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