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3章談合作?

“這……這個東西怎麽會在你這?”這麽說完,馬上就後悔了,我這麽一說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等於暴露了我之前倒過鬥的事實,盡管說這東西並不是我倒鬥得到的,可是警察誰管你這個,一看是古董肯定就一口咬死你是盜墓賊了。

那個警察對我笑了笑,就過來拍了拍的肩膀說:“王先生,你別緊張。這東西是工地上的工頭,施工的時候發現的。當時他們還發現了這個……”

說著他又拿出來一個東西,擺到了我的麵前。我一看,我的天,這不就是我當時因為怕馮山搜身,故意弄壞扔掉的手機麽。手機的屏幕本身是被我踩壞的,可是這個時候放在我麵前的手機屏幕竟然是好的,顯然已經被拿去修過了。

那個警察見我如此驚愕,就給我解釋說,他們在現場找到我的手機,後來發現手機內部並沒有壞,猜想是有人故意弄壞了屏幕。後來警方找人修好後,在我手機的通話記錄裏看到,原來之前是我報的警。當時警察不知道我是誰,因為後來在現場沒有發現受害人的影子,就單方麵的以為我們還在被挾持,就通過我手機裏的通訊錄,盡量找一些信息。

在跟我父母通過話後,警察大致知道了我的一些簡單的信息,就著手在我身上查了起來,可是又因為我沒有案底,警察查了好久,都沒能查出我的到底是什麽底細,為什麽會被壞人挾持。知道廠房拆遷,工頭在刨樹坑的時候發現了這個鼻煙壺,並好心的交給了警方。

警方有著手從鼻煙壺開始查了起來,這一查裏麵查出了不少信息。

那警察說著,又拿出幾張照片來給我看,問我:“王先生,你看這照片上麵的場麵,你可熟悉?”

我接過來一看,照片上麵照的是我家大同的老屋。照片上麵場景很亂,不過看上去卻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就跟他說:“嗯,這是我生父生前住的屋子,前些日子因為鐵道改建,已經賣給鐵道局了。”

那個警察“嗯”了一聲,跟我說:“這照片是大同派出所提供給我們的,這上麵的場景你應該知道的。”

我再一看照片,這才猛地想起來,原來這照的是我爺爺奶奶死後,老屋被凶手翻找過後的樣子。

我就衝他點點頭,心裏突然想到殺爺爺奶奶的凶手至今都未找到,他們兩個老人含冤九泉,心裏就難受的厲害,說不出話來。

警察可能是看透了我的心思,急忙就道:“王先生,從這上麵的作案手法上看,其實我們已經知道誰是嫌疑犯了,隻是苦於沒有證據一直不敢動手抓人。”

我一聽他們竟然知道凶手是誰,就急忙問他是誰?

警察一擺手,叫我別激動,壓著我的肩膀讓我坐下,聽他說:“我們一直懷疑這個人就是馮山。馮山這人我就不用介紹了吧,那天在廠房裏麵恐怕你們就是被他挾持的吧?”

我看他好像什麽都知道的樣子,也不打算再裝模作樣隱瞞什麽了,就老實地對他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他的說法。

警察看我肯說實話了,就跟我講起了他的分析——

據他猜測,這一切都是因這個鼻煙壺而起的。馮山在我家大同老屋裏殺了人,又翻了東西,恐怕為的就是找到這個鼻煙壺。

原來,警方注意到這個馮山已經很久了,這個人做事很謹慎,善後工作做的極好,好幾次警察都已經抓住了他的人,可是都苦於沒有把柄,無法定罪,最後隻能無罪釋放他。在警方的觀察中,馮山注意這種鼻煙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這人好像在規劃一個很大的陰謀還是什麽的,從警察跟蹤調查馮山多多少少算下來也有七八年時間了,這七八年裏,馮山都在找這種名叫“銅雕雲龍”的鼻煙壺。

像馮山這樣的人如果認準了一件東西,如果沒得到是絕對不會罷休的。警方覺得,如果想知道這人有什麽目的,就要從這個鼻煙壺入手查起。警方經過好幾年的搜查資料,最後得出的結論表麵看上去有些荒謬,可是要是仔細回味,還有它的道理在裏麵的。

關於這個得出的結論,警察賣了個關子,並沒告訴我,而是笑著問我說:“王先生,我看你這麽緊張這個鼻煙壺,再加上這個又是你的東西。你帶在身邊這麽久了,應該知道這其中的秘密吧?”

我心裏咯噔一下,心說該不會連這鼻煙壺的雕文跟藏寶圖的事,警察也知道了吧?

我心裏雖然這麽想,可是嘴上卻不敢應他,趕忙假裝做很驚奇的樣子,就說:“這不就是個家傳的古董麽,還能有什麽秘密在裏麵?”

他笑了笑,對我道:“王先生既然不願意說,那麽還是我來說好了,這鼻煙壺名叫銅雕雲龍,是當年明朝一個做鼻煙壺的大師,叫程榮章的人造的。造的時候一共是20個,後來流傳到民間的一共隻有12個,有8個卻不知道為什麽,始終沒能露麵於世。王先生可知道這8個銅雕雲龍鼻煙壺有什麽特別之處,不能流傳於世麽?”

我急忙搖頭,說不知道,心裏卻慌得厲害,看來這警察是真的調查過,不然也不可能知道的這麽詳盡。

那個警察嘿嘿笑了兩聲,也沒故作神秘,很直截了當跟我說:“因為這8個鼻煙壺表麵的雕龍手法很講究,按風水學的說法來講,就是隱射著顯示世界的幾條大龍(山脈),而這幾條大龍一來風水好,二來足夠隱蔽,是最適合藏寶的地方。嗬嗬,說白了,其實這8個鼻煙壺本身的雕紋就是個藏寶圖!”

我身體猛地一顫,原來他們真的已經知道了。

如果按照律法的規定,這樣的寶藏是不屬於個人的,既然警察已經知道我的鼻煙壺是藏寶圖的一部分了,看來多半是要不回來了。

我心裏一片暗淡,心說真他娘的倒黴,你還不如就把我當做是偷鐵賊給關上幾條禁閉呢,這下可好了,連父親留下的東西都丟了不說,我本身對寶藏的那一絲絲幻想,也就此破滅了。

警察看我的樣就笑著跟我說:“王先生,你也別緊張,其實這次我們這次把你帶到這裏來呢,其實想跟你談一筆合作!”

合作?!

我一下子愣住,心想該不是我聽錯了吧?警察跟我能有什麽合作?

那警察就把鼻煙壺送到我手裏,說:“這東西終歸還是您的,我們沒權沒收,不過這東西拿著會有危險,你也懂得。”

他這話倒不假,如果馮山知道我手裏還有一個鼻煙壺的話,遲早是要找上門的。

他又道:“馮山這人你可能也有初步認識了,這家夥就不是個東西,他如果治不了你,可能救回去騷擾你的家人……”

我看他半天沒說到點子上,也懶得聽他這些廢話,就直接把他的話接過來:“行了,咱們也別整這些彎彎繞了,你就直說吧,我們需要我跟你們合作什麽東西?”

他就拍著手說:“夠爽快,嗯,我是這樣想的,我們需要你跟馮山接觸,然後跟他搭夥,一起去找這批寶藏。額……這個用專業點的話來說,應該是叫做夾喇嘛吧?”

“什……什麽?!”聽他的話,我差點沒跳起來,“你的意思是讓我跟馮山一起搭夥?”

我的天,這個想法可真夠瘋狂的,要知道馮山這樣的人,躲都躲不及,還讓我送上門去,給他當喇嘛。這個打死我也是不幹的。

那個警察很沉做穩重,“嗯”了一聲,說:“隻要你跟他搭了夥,多多少少能搜集到馮山的犯罪證據。再者,如果寶藏的事情是真的,我也不希望這筆財產落入馮山這樣的人手裏。當然,作為交易,我們會派出一定的警力,用來保護你的家人,力保他們的安全。你看這個交易怎麽樣?”

我想了一下,就直衝他搖頭,說:“這個交易明顯是我吃虧,我冒著生命危險去給你們搜集馮山的犯罪證據,你們隻是派出一些人保護一下我的父母罷了。再者如果,我小心點,鼻煙壺的事情不被馮山發現的話,我們一家也不會有任何的危險。不是麽?”

他聽我這麽一說,先是一愣,顯然沒想到我這個時候還在算計這些,之後他有笑了笑,跟我說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好強求,但是王先生,你沒有案底,我們不能拿你怎麽樣。可是你就算不為自己和家人想想,你難道也不為你的朋友們想想麽?”

“朋友?什麽朋友?”我心裏咯噔一下,就覺得不對勁兒,心說這警察該不會要在大腦猴身上做文章吧。

他笑了笑,然後從邊上的抽屜裏,翻出了兩個文件夾,遞給我。我翻開一看,一個是大腦猴的犯罪檔案,一個是二強的犯罪檔案。

我心裏一下子就涼了,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就見他笑著跟我說:“王先生,你難道就沒有覺得奇怪麽,你那個叫強子的朋友,逃獄出來這麽久了,怎麽就還沒被警察給抓回去?你要知道,我們警察也不是吃幹飯的……”

我恍然大悟,心說難怪二強這小子一路回來能這麽順利,跑路期間還能給我打電話,要錢求助。原來是這雷子在放長線釣大魚,故意防的水啊!

如此說來,難不成我們最近的一舉一動,都已經在警察的監視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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