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張小強洗完澡,剛走出門,就見到在夜場暈過去的小東倒在地上,一邊站著芋頭,芋頭身邊還跟著兩個女人,一個是穿著旗袍露著大腿的賣酒女孩兒,還有一個是頭上有大包的洋妞兒。

芋頭直接喊的是蟑螂哥,他認為張小強已經大好,完全不用再顧忌什麽。

“以後就喊我副隊長吧,張副隊長或者隊長都行,我的身份就是副隊長張自強,知道麽?”

張小強已經決定以後就用副隊長的身份與別人接觸,今天這場架,在他酒醒了之後感到有些蹊蹺,之前萬強就幾次想找事兒,雖然最終動手的理由是他向萬強吐口水,這不能說明什麽,隻能怪萬強太笨,打架都找不到理由。

“地上暈的這個家夥送到醫務室去治療,等他好了,對他說,他被營地征用,他不幹就讓他交醫療費···”

說到這裏張小強沉吟起來,半晌,他繼續說:“醫療費也不多算,13噸剛好,他拿的出來,就讓他滾蛋,媽·的,沒見過自己找打的。

張小強指著這個女孩兒,看到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可伶兮兮地望著自己,張小強偏過頭不看她對芋頭交代:

“將她交給張淮安,以後飯店的經理就是她,身份是營地的正式人員,享受營地民兵待遇···”

張小強這次做了一次與權謀私,吃的兩下豆腐讓他做不到太絕情。芋頭拽起小東的後衣領,帶著女孩兒要離開,女孩兒鼓起勇氣,伸手向張小強身前攤開。

女孩兒白皙的紅潤的手掌上有一顆墨綠色的膠質體,昨天萬強死活想吃,張小強死活不讓他吃的大鳥特產,後來被張小強給忘了,卻沒想到被女孩兒給撿到。

“跟他去吧,以後有什麽要求可以找芋頭說,相信,在我這兒,你會過得很好,沒人敢欺負你的。”

三人離開,張小強看向第三個人,那個捂著大包顫抖的俏麗洋妞兒。

張小強拉著洋妞兒進帳篷,洋妞兒很害怕,拚命掙紮,伸手拉著帳篷,門死活不進去。

張小強沒法,伸手在她手臂上輕捏,他的輕捏落在洋妞兒手臂上就成了劇痛,洋妞兒鬆手,一聲驚呼,被張小強抱住腰身,夾在腋下進到帳篷。

洋妞舞爪伸腿拚命掙紮,張小強也不在意,隨手將她扔在地上,自己找了椅子坐下。洋妞趴在地上見張小強沒有繼續找他麻煩,也沒有做她想象的那件事兒,趴在地上縮成一團老實了。

“叫啥名,別給我說鬼話,我不相信你不會說中國話····”

張小強看到地上的女人,就會想倒他的腦袋被人敲了酒瓶,雖然瓶子碎了他都沒事兒,想想他也不爽,男人的頭能隨便碰的麽?長這麽大他還沒被別人開過頭。

“我沒問你是哪個國家的,法國人了不起啊?八國聯軍就由你們的份兒,惹煩了我,我拆了你們的那個埃什麽鐵搭,燒了你們的什麽盧什麽宮,還有炸了你們的什麽凱旋門······”

張小強對伊蓮娜不爽,也連帶著對她的也國家不爽,張小強的怒火讓伊蓮娜收了聲,顫抖著等待她未知的命運。

張小強瞟了一眼地上的法國妞兒,繼續問話。

“我不想知道你之前是做什麽的,也不想知道你以前是什麽身份,我問你,我救了你,你還想打暈我,誰給了你這個膽子?”

張小強的話的落到伊蓮娜耳中,字字誅心,她想要捂住耳朵逃避眼前的審問,麵對張小強雙眼中冷冷的寒意,盛夏中的她如墜冰窖,雙臂上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洋妞不說話,張小強冷笑出聲,慘人的笑聲落到了洋妞兒的耳中,禁不住癱軟倒地,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外麵有很多人,很多男人,他們為了填飽肚子而努力,沒有多的糧食去解決生理需要,想想,他們會有多少?一萬人還是兩萬人?突然有一天,一個漂亮的金絲貓,脫光了衣服擺在他們麵前,讓他們快活,你說,那種場景是個什麽樣子?”

張小強冷漠的話落進伊蓮娜的耳中,驚起一身冷汗。伊蓮娜不敢想象,有一天她會落到如此下場,不說上萬人,就是上百人能讓她丟到了性命。

伊蓮娜終於服軟了,跪在地*張小強當成上帝一樣祈求著,張小強不為所動,盯著伊蓮娜雙眼中的銀灰色瞳孔,寒聲發問:

“最後一個機會,若是不回答,你將接受我的懲罰,直到你悲慘的死去····”

伊蓮娜不敢沉默,她老實的交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夜店開張的時候,有人將她送了過去,作為台柱子,隻需要表演,什麽都不需要做,送她去的是一個半張臉都被劃爛,隻剩下一隻眼睛的高大男人。

伊蓮娜是被那個男人從一個勢力手中搶出來的,男人對她沒有興趣,隻需要她完成一件任務,任務完成就會給她糧食,給她保護,讓她自由的生活在聚集地裏。

她隻需配合萬強將張小強綁架就完成了任務,張小強的強悍也落到了她的眼中,法國人生性自由,她迫切需要得到一個能夠恢複自由的機會,腦子被自由衝昏了頭腦,在張小強跌過來的瞬間,搶過芋頭抱在懷中的芝華士,一下敲在張小強的頭上。

砸了之後,她被芋頭一巴掌扇的撞到牆上暈過去,後麵的她就不知道了,之前她一直在等著她的老板派人來救她,直到進入到聚集地,看到那高厚的圍牆,還有各種犀利的重火力武器,她才熄滅了希望,指望張小強能殺掉她,讓她早點投入到主的懷抱。

張小強望著驚慌的伊蓮娜不說話,眼中的寒氣越甚,將伊蓮娜脆弱的心靈刺的千穿百眼,伊蓮娜絕望了,她放棄了一切掙紮,將額頭頂在地上,嘴裏念念有詞,也不知道在說著什麽。

張小強瞪著伊蓮娜,腦中在想著別的事兒,兩次遇襲的幕後主持人是同一個人,顯而易見,自己落到有心人的眼中,他們一定是想拿自己換取什麽利益,不管他們換取什麽,都會對營地造成損失。

他們不敢去綁架別的什麽人,一個是他們知道自己表麵上的身份,張淮安的表侄兒,另一個是他坐輪椅,表現出他的脆弱讓別人認為有機會。

張小強思來想去,最終決定還是站到台麵上,免得一些家夥天天給自己找麻煩,躲在暗處的老鼠是最討厭的。

張小強站起身,走到洋妞兒伊蓮娜身邊,望著伊蓮娜的驚恐的雙眼,隨口說道:

“你說我該怎麽處置你?”

張小強想的是到底是讓她去種菜,還是讓她去圖書館去翻譯文獻,伊蓮娜卻以為張小強打算讓她去接受無數人的揉捏,頓時兩行清淚就落了下來,嘴裏小聲地喊著Maman。

“唉!我說,我怎麽處置你,你幹嘛要喊媽?”

張小強沒心沒肺的詢問你著伊蓮娜,卻沒想到伊蓮娜不是中國人,將處置聽成了處罰。

張小強聽著莫名其妙,還有人當不成女仆就會想到死?自己有這麽大的魅力?讓洋妞兒倒貼?

張小強後退了一步,仔細打量了一下伊蓮娜,模樣中上,金發銀眼讓她添上幾分姿色,主要就是一個稀罕,身材一流,腰肢不粗,胸部嚇人,特別是她的臀,一定很能生孩子,還有那雙腿,修長飽滿,讓他的眼珠子都轉不動了。

想了想,張小強還真有些心動,又想到楊可兒吃醋,微張的虎牙向他的胳膊咬來,他就不寒而栗,不怕楊可兒咬他,就怕楊可兒在他耳邊一刻不停的嘮叨,楊可兒對他身邊出現的女人很緊張,恨不得將眼珠子掛在他身上。

張小強猶豫了一下,想出一個兩全齊美的辦法,把伊蓮娜送給楊可兒,楊可兒親自看管,就不會發生嘮叨事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