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陸續衝進來的士兵將在牆角看熱鬧的人群趕到場子中間,命令他們抱頭蹲下,稍微遲疑就是一頓暴打,慘叫聲連續響起,突然而來的變故,讓每個人都愣了神,他們無法反抗,也不敢反抗,經過無數次大小會戰的隊員身上帶著一股狼群的傲氣與狠戾。

在隊員們冷冰殺意十足的眼神中,沒有人反抗,就這還不能讓狼一樣凶悍的隊員們滿意,他們見不得這些人的拖拉和遲疑,他們不在乎這些人是什麽身份,也不在乎他們手下有多少兄弟,他們隻需要聽話,絕對的聽話,他們要控製,對一切的控製,所有不和他們意的大小老大們,嚐到槍托的滋味。

場子的老板和他的手下們也被下了槍,趕到一邊蹲下,他們都是被收拾過的,不管他們有多麽聽話,他們都無一例外的享受到隊員們的額外照顧,隻為了他們敢用槍指著蟑螂哥。

隻有張小強依舊坐在木椅上,翹著二郎腿優哉遊哉,每一個進來的士兵都向張小強敬禮,張小強也頷首回禮,芋頭回來了,跑到張小強的身後站立,抱著他的步槍警惕的望著那些蹲著的男人,一個個縮在角落裏的舞女也被趕了出來,單獨蹲在一起。

張小強看到那個買酒的女孩兒也蹲在裏麵,正驚訝的望著張小強,似乎想不到這個大方的客人居然會有這麽厲害的武裝。

張小強衝女孩兒眨了一下右眼,對芋頭說了一句話,芋頭跑過去將女孩兒領到張小強身後站立,張小強覺得這個女孩兒不錯,打架的時候三番五次的想幫自己,不是個忘恩負義的,有心將她帶回去收留,不會放在身邊,可兒會吃醋。

老板和他的手下帶到了張小強的腳邊,張小強坐在木椅上俯視著老板,開口就問:

“現在,我們可以商量商量關於我的賠償問題,你說,你該賠我多少?”

“你說多少就多少唄?”

老板哭喪著臉說道,老資曆滿是懊惱,怎麽就惹上這麽一尊大神。

張小強隨口說道,有心趕快了解,好回到營地去麵對楊可兒的質問。

男人像唱京劇一樣,拖出長長的尾音,哭了出來。

“我本來就不是什麽頭領,也就是求爺爺,告奶奶,向別人借了一些糧,食辦起了這個夜場,還沒開張幾天,您說我拿什麽還啊,不怕您笑話,我們就一隻手槍是真的,其他的全都是仿真的玩具槍。

我也不說別的,您看上什麽就拿什麽吧,實在不行您把我斃了吧,反正我這次是徹底栽了···”

男人說的可憐,張小強沒有給予同情,這個男人活該,居然想讓自己賠他13噸糧食,13噸糧食能蓋起幾間夜場,能買到多少美酒?

張小強站起身在狼藉的地麵上來回走動,想著事情,張小強的舉動讓所有的隊員們驚訝,他們想不到張小強已經能自如行走了,張小強一直是他們的精神支柱,沒有張小強與他們一起戰鬥,他們總是感到缺少些什麽。

現在張小強已經能活動自如,看他走路的樣子沒有一絲勉強,很是輕鬆的樣子,他們都知道張小強已經徹底恢複了。

“哦!!!”

數十名隊員一起歡呼,不少人激動之下,抱著步槍對屋頂鳴槍慶賀,在男人們的膽寒中,在女人們的尖叫中,大塊大塊的瓦麵和木板從頭頂跌落,飛揚的灰塵將每個人撲的灰頭蓋臉。

隊員們尷尬的放下槍支,張小強沒有責怪他們,衝他們點頭微笑,沒在去管那個夜場老板,將注意力放在了愣神望著他的洋妞身上。

洋妞沒有剛才的性感妖嬈,同別人一樣灰頭土臉的,臉上被各種髒東西塗滿,身上的衣料被掛的破破爛爛,頭上撞著一個大包,看上去挺慘的。

張小強看看洋妞兒,又看了看那個穿著旗袍,長相清純的賣酒女孩兒,覺得其中有問題,洋妞兒不會無緣無故的襲擊他,一定是有理由的,至於什麽理由?張小強不想在這裏詢問,帶她回到營地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今天我很氣憤,我在這裏看到一個色·情場所。聚集地裏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急時刻,居然還有人想到開色·情場所來軟弱人們的意誌,這是不允許的。

作為聚集地的一份子,我有義務,有責任維持聚集地的穩定,我宣布,這裏將被查封,裏麵的人員將被統一看管,直到他們改過自新······”

張小強喜歡講道理,他用他的理由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最後將整個夜場查封了事,說完,張小強讓隊員將所有的男人趕了出去,再將所有的女人帶上車,呼嘯著向營地而去。

進到營地,張小強看到楊可兒帶著上官巧雲和喵喵準備出門,喵喵手上還拿著一件張小強換洗的衣服,給腳邊的兩隻小狗嗅著。

二郎神和壯壯自從闖進沈雪的房間撕碎了所有的圖紙之後,被嚴格看管,吃的喝的不少它們的,想要跑出去撒潑是不可能的,連張小強自己都忘了營地裏還有兩名另類的成員,如今看到兩隻半大不大的小狗,倒覺得分外親切。

“你們在幹什麽?”

張小強下到車下,走到楊可兒身邊,看著楊可兒老在拿著他的衣物往小狗的鼻子上杵,好奇地問著。

“讓壯壯和二郎神聞到你的味兒,去外麵找你啊?”

楊可兒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和小狗的較勁上,心不在焉的回答著張小強。

張小強點了點頭,衝上官巧雲和喵喵點了頭,向營地伸出走去,留下楊可兒和兩隻小狗較勁兒。

楊可兒沒發現張小強已經回來了,其他人可都看在眼中,見張小強在用雙腳走路,一個個神情激動起來,張小強現在向他們展現他身體完全康複,意味著張小強終於肯從幕後站到了前麵。

張小強衝每一個向他敬禮問候的人點頭示意,背著雙手跨著四方步向自己的帳篷走去,似乎忘了現在的他臉上瘀痕青紫還沒消除,身上軍服衣衫襤褸,走到一半,楊可兒和喵喵追了上來,扯著張小強的胳膊就往他們的帳篷那邊拖了過去,嘴裏不停的數落著張小強的不是。

張小強讓芋頭拿出了他買的禮物之後,所有的不滿全都煙消雲散,楊可兒抱著自己的禮物對張小強巴拉巴拉的說個不停,並對喵喵手中的軍刀報以鄙視。

喵喵沒有表現的特別興奮,煞有介事的抽出來打量一番,點了點頭表示滿意,在第一時間掛到了他心愛的手槍邊上,同楊可兒一樣挽住了他的另一隻手。

張小強的背影消失之後,現場開啟了討論會,會議的中心就是張小強的複原,會讓營地發生什麽變化,以及他們之後目標的走向。

比起別人的熱烈,四聯裝高射機槍小組的成員們則低聲說著什麽話,深怕聲音太大,被別人聽到。

“看看···看看···我上次怎麽說的?我上次說什麽來著?這不就應驗了?我說的沒錯吧?其實蟑螂哥早就好了·······”

桃花眼組長神經兮兮的對著他的三個隊員小聲嘀咕著,三個隊員這次沒有和他們的組長唱反調,一邊聽著他們組長的嘀咕,一邊向四邊張望。

“哎!你說,蟑螂哥一直都是在裝,這次突然不裝了,是不是有什麽危險或者危機,讓蟑螂哥裝不下去了·····”

供彈手的話讓組長沉默了下來,他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在他的設想中,張小強應該在危急關頭突然爆發,鼓動下邊的人員士氣,這次突然轉變讓他摸不著頭腦。

“會不會是蟑螂哥與別人打架,裝不下去了?”

觀察手猜測到了最接近的理由,卻被組長反駁,他搖了搖頭,說道:

“上次蟑螂哥在那邊殺了近百人,也沒見他裝不下去了,還是有原因的,至於是什麽原因,不是我們能猜測的,我看馬上營地就會有新的動作。

這次蟑螂哥從外麵自己走回來,是想我們釋放一種信號,他回來了,他要站出來了,我們揚眉吐氣的時候到了,不用再裝孫子咧········”

ps;這些天書評區很熱鬧,呃···支持者和反對者都不少,這麽說呢,我的性子不是那種很強的,對於我的讚揚,我記在心中哦,變成我寫作的動力,對於我的批評,我記在心中,爭取在文中改進,我想那些罵我的書友也是帶著很鐵不成鋼的氣憤,因為這本書在他們心中是有分量的,我不會裝大牌,耍神秘,有什麽說什麽,很多人說我猥瑣,不是書猥瑣,是人猥瑣,我沒想過能在寫作的路上能走多遠,我就想寫一本能夠稱得上不小白,不裝B,不過度YY的小說,證明,一無所成的我還不是完全沒有用處,至少留下一點東西,其實辱罵,我不怎麽在意,因為我覺得我第一次寫書,還是新人,隻有在逆境學習總結才能成長,我想說的是,不要辱罵我的家人,特別是我媽,我爸媽走了,我不想讓他們躺在墓地裏還有人罵,好了·牢騷發完··

另外說一句,對於支持我的讀者,我真的很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