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誤 繁華如夢總無憑
自從被關到天牢後,外麵的一切事情都被隔絕在了牢門之外。
喜兒也曾試著打聽外麵的情況,不論是獄卒還是被關押著的犯人都被交代過不與這落獄的丞相大人說一個字,他除了打聽不到絲毫的消息,更是乏悶地沒有一人搭理他。
而他的牢房中隻有他一人入住,雖然幹淨整齊得比其他牢房的條件好很多,但是一個人呆著也甚是無聊。
可氣的是,那個把他領進這個牢房的錢元瓘自那日後,便再也沒有出現在他的麵前。
整日裏,閑極無聊的喜兒隻得逗弄著地上的老鼠來打發日子。
甚至於,他還拿根木棍一邊逗弄著被他圈在了盆子裏的那群唧唧咋咋的老鼠們,一邊喃喃自語著:“老鼠啊老鼠,你們的爹到現在還沒來看你們,他是不是要你們了?”
多日來不曾露麵的錢元瓘於牢門外聽到的便是這麽一番話。
初聽來,他還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待回味出喜兒話語中的抱怨和揶揄來,隻覺一頓好笑。
這個喜兒,竟是拿他當做老鼠的爹了。
“我這不就來看看孩子他媽有沒有把他自己和孩子給養肥了嘛。”錢元瓘順著喜兒的話,調笑道。
喜兒手中一頓,忙轉過身去,正瞧見錢元瓘親自打開門鎖,進了來。
喜兒眼中毫不掩飾的欣喜之情讓錢元瓘心中一暖。
“王上,您這是接微臣離去的嗎?”喜兒來到錢元瓘麵前,仰著頭,巴巴地望著他,眼中盡是哀求之意。
這天牢中的十數日實在是過於寂寞了,喜兒隻想著快些出去。
全沒有十數日前的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這二人對視著的場景顯得分外和諧溫馨。
錢元瓘迷醉於這番場景中,竟是忘了去回應喜兒的問話,隻深情地望著他。
“王上!”瞧他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喜兒大叫一聲,把他迷幻的神思給拉了回來。
這一聲叫喚中有著濃濃的撒嬌意味,回過神來的錢元瓘隻略有些傻氣地撓撓頭,牽起喜兒的一隻手來,說了句:“我們回去吧。”便往門外走去。
如此地心無芥蒂的樣子,好似過往的一切不開心都不過是雲煙,早已隨風散去。
喜兒明顯地看出錢元瓘心情不錯,卻不知道他的好心情究竟為何。
莫不是,憐出了什麽意外?
喜兒心中一緊,手不自覺地握緊了些。
因喜兒握緊的手而心中微喜的錢元瓘說著體己的話:“你的手好冷,我們快些回去,等等拿個暖爐好好暖暖。”
喜兒強撐起個笑臉,淡淡地道謝:“謝王上。”
如今的他不應該與錢元瓘撕破臉皮,待出了天牢再去打聽莫憐的近況。
“你我二人之間,何提謝字?”
“嗯……”
這麽些日子未見,錢元瓘自是想念喜兒想得緊,況且這天色也是暗了下去。
與喜兒用了晚膳後,他按耐不住心中的念想,便急急揮退一幹隨侍的仆從,將喜兒壓在了餐桌上。
“嗯……王上,我們、我們回房……”推拒著錢元瓘拿自己的厚唇襲向他仍留著飯菜味的油膩紅唇,喜兒輕喘著氣。
“我餓了……”錢元瓘撒嬌著向喜兒求歡,並在他無心留意的時候,從旁側夾來一片醉魚肉置於喜兒已被他扯開了衣襟光**的白皙身軀上那微顫挺立的茱萸上。
被自醉魚肉上仍舊留有的暖意激得身體輕輕一顫,喜兒驚疑道:“王上…這是…”
連同那片醉魚肉,錢元瓘一口輕咬住喜兒那一側的茱萸,喜兒剩下的話便化作了一道綿長的呻吟:“啊——”
美味可口的人體盛便由喜兒這一聲呻吟中正式開啟。
待一邊吸吮著喜兒的茱萸,一邊將那片醉魚肉吞入腹中後,錢元瓘又在他另一側茱萸上擺上了糖醋裏脊肉,慢慢來進食。
一次又一次被錢元瓘如此對待的喜兒早被他逗弄得全身發虛,隻是總是有一股傲氣的他如何都拉不下臉皮主動懇求邀歡。
錢元瓘倒也不急,翻過喜兒的身子,以沾了潤滑湯汁的指尖探了探那緊致的菊門後,竟將一粒小小的櫻桃塞了進去。
察覺出身後異樣的喜兒稍稍清醒了些,嬌喘著追問:“王上…那裏…”
還未將羞恥的話問出口,錢元瓘的舌尖竟探了進去,不斷地翻卷著滑入裏麵的櫻桃。
喜兒再也無法抑製地大聲求歡:“進來……王上…快些進來……”
終於是逼出喜兒說出這句話來,也不枉費我忍了這麽久。
錢元瓘心滿意足地將那櫻桃卷了出來,將自己一鼓作氣送了進去。
這場洋溢著滿滿愛意的人體盛正式進入正題。
這道美味可口的人體盛有沒有也讓各位食指大動呀?
下一話《鴻雁在雲魚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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