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好像見過陳執帶類似的戒指,之前在她家丟過一次還是自己在洗手間台盆邊找到的。
想到這兒,薑母頓時坐不住了,連忙給陳媛撥通了電話,這可是至關重要的大事情!
“喂?”
陳媛此時正閑著,見是薑母的電話,嬌聲開口,“您有什麽事情嗎?”
“媛媛啊,最近你弟弟和我家薑昭是不是走得很近?”薑母心底起了疑慮,語氣嚴肅。
陳媛人精似的,瞬間聽出了端倪,回憶起從前,心下一驚。
兩個人拍攝時間重疊,又因工作有不少交集,自家弟弟又是玩世不恭的主,他們兩個恐怕真的已經發生了什麽!
盡管心裏如此推測,但陳媛好歹也是站在薑昭這邊的,於是不解道,“我並不知情啊,他們就是工作的上下級關係,發生什麽了嗎?”
聽見陳媛這樣說,薑母也不好再追問,隻能幹巴巴的撂下句,“沒什麽,就是關心一下他。”便匆匆掛掉。
陳媛聽著嘟嘟掛斷的提示音,眉頭擰了起來。
她二話不說驅車到了薑昭的公寓,把房門砸的乒乓作響。
薑昭正癱在沙發上,聽見這聲心下一驚,心驚膽戰的開門,對上陳媛狐疑逼問的目光。
“我弟弟的戒指怎麽會在你家?”陳媛緩步靠近薑昭,話語嚴肅。
薑昭一臉輕鬆的摸出那枚戒指,“參考物啊,我最近忙著設計這方麵的玩意兒,沒什麽靈感。”
她解釋的遊刃有餘,陳媛差點信了。
不過薑阿姨如此篤定,一定是發現了什麽關鍵的線索,陳媛沒有理會她,仔細檢查起房裏的每一個角落。
薑昭現在想殺了陳執的心都有了。
他提了褲子逃之夭夭,自己在這被人逼問。
陳媛環視了一圈兒,還真沒發現什麽。
這也多虧了薑昭收拾的利索,趕在薑母與陳媛發現前徹底清除了痕跡。
正當陳媛鬆了口氣的時候,一道耀眼的銀光在她餘光中閃爍片刻,又轉瞬消失。
陳媛立即定睛看過去,撩起被疊的規整的床褥,盯著**的東西,沉默著愣在了原地。
薑昭不明所以,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
她手裏攤著一條項鏈,華貴精致,錯綜複雜的花紋似乎還鐫刻著陳執二字。
頓時,薑昭內心警鈴大作,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
而陳媛則抬眸對上薑昭的眼。
“這是我弟弟的項鏈,從來都不離身,為什麽會在這裏?”
“因為這是我朝陳執借的啊。”
薑昭抿抿唇,笑意不減,“我可是幫他拿到了拍攝的機會,借他個戒指項鏈有什麽問題嗎?”
她說的極其自在,仿若隻是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聞言,陳媛皺了皺眉,“可是,他一向……”
“噢對了。”薑昭抬手打斷,無奈的撇撇嘴,“不過我和他說了之後,他好像猶豫了很久,然後說隻能借給我一天,真是小氣。”
聽了這話,陳媛臉上的表情舒緩了不少,但仍繼續問道,“那怎麽在你**?”
薑昭垂了垂眼,麵不改色,“昨天工作到很晚,畫手稿的時候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手機還亮著呢。”
說著,薑昭從口袋裏摸出手機,點開手稿指給她看,“喏,全在這兒呢。”
陳媛順勢看過去,的確是畫了一半的手稿,內心的疑慮也逐漸消散。
“對了。”薑昭順勢將手裏的戒指也塞過去。“剛好你要回去,順便把戒指和項鏈都還給他吧,省的我再跑一趟。”
她神色淡然,唇角掛笑,一把將戒指遞給陳媛。
陳媛握著戒指和項鏈,到底是鬆了一口氣。
無論如何,薑昭的這套說辭都完美無瑕,她並沒有懷疑的地方。
“瞧你這焦急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弟弟怎麽了。”薑昭稍顯嗔怪的白了她一眼。
聞言,陳媛也笑話起自己的多疑,,“哪兒能啊,我這不是關心一下你嘛~”
“那我先走啦。”陳媛取走了陳執的東西,笑吟吟的擺了擺手揮別。
送走了陳媛,薑昭這才徹底放下心來,懶散的倒在了沙發上。
另一邊。
薑母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幹脆大手一揮,“開去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