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也要好好休息。”謝詩藍一條消息發了過去。

準備出門走走,這兩天一直窩在這裏畫畫,謝詩藍總覺得有些頹廢。

不過大廈的門出不去,所以謝詩藍乘坐著電梯來到了天台。

這棟大廈算不上很高,但足夠看的很遠。

謝詩藍雙手扶在欄杆上吹著傍晚的風,天邊的火燒雲映的她的小臉也紅撲撲的。

忽然謝詩藍一個側身轉了一圈,身後突然伸出一雙手來。

不過好在謝詩藍躲得快,不然就被推下去了。

“你做什麽?”謝詩藍眉頭緊蹙,神情滿是憤懣。

沒有成功的吳亞,惱羞成怒的向謝詩藍的方向抓過去。

但謝詩藍畢竟是練過的,三下五除二就把她摁在了地上。

“你到底想幹嘛?”謝詩藍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在背後耍陰招的人了。

不過吳亞就算是這樣也不說話。

“攝影師的事情是你做的吧,還有我第一次比賽的時候,那張畫是不是你丟在地上的?”謝詩藍一件件一樁樁的問。

把她用力往地上甩,對待這樣的人根本沒有必要客氣。

如果你對她客氣,說不定她還以為你好欺負的呢。

“那些事情是我做的又怎麽樣,你別以為長了張狐媚子臉就能奪走我的一起!”

吳亞目眥盡裂的瞪著她。

謝詩藍一臉的茫然,“我什麽手奪走你的一切了,我們認識嗎?”

“那你為什麽奪走我的第一?”吳亞吼道。

但第一名這種事情不應該是憑實力得到的嗎,自己得不到還指責別人奪走自己的一切。

“你是不是有什麽被害妄想症?”謝詩藍扭動手腕,防止這個女人再做出什麽過分的舉動。

吳亞吞咽著口水,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她。

“對了,你的那幅畫也不是你自己畫的吧,你以為觀眾都是傻子嗎?”謝詩藍的話語裏帶著些許的嘲諷。

在吳亞的耳朵裏格外的刺耳,但謝詩藍隻是想提醒她及早處理這件事,不然鬧大了就很難收拾了。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說完,吳亞氣衝衝的從樓上跑下去了。

這一下,把謝詩藍想看風景的心情都給弄沒了。

索性謝詩藍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吃過飯就準備睡覺了。

“叩叩”

忽然傳來敲門的聲音,謝詩藍無奈隻能出來開門。

“你怎麽來了?”謝詩藍低頭看著抱著枕頭的阿夢。

阿夢抱著枕頭慢慢的挪了進來。

“阿姨,我一個人睡有點害怕,我能和你一起睡嗎?”

謝詩藍無奈的看著她,“你之前不是也一個人睡嗎?”

但她一直用一種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自己,謝詩藍隻能答應了。

給她蓋好被子之後,謝詩藍也準備睡覺。

誰知道她從床的另一邊滾到謝詩藍的旁邊。

“阿姨,你可以給我講個故事嗎?”

謝詩藍翻了個身,“你想聽什麽?”

“阿姨,你之前也會和段羽宸講睡前故事嗎?”

謝詩藍頓了頓,“你如果不想聽的話,就睡覺吧。”

想到這孩子的母親變成了那樣,謝詩藍便覺得她可憐。

也許是感受到謝詩藍語氣裏的不對勁,阿夢便沒有繼續說話。

夜深人靜,天空的星星一樣很閃爍。

午夜時分,一個黑影悄悄的溜進謝詩藍的房間。

手裏那把明晃晃的刀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越發的冰冷。

看著**的人,舉起手裏的刀用力的劈了下去。

但她沒有想到,謝詩藍的旁邊居然還躺著一個孩子。

阿夢方才被噩夢驚醒了,剛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個人拿著刀。

迅速的從**站起來,那刀直接劈在了阿夢的胳膊上。

“啊!”

謝詩藍頓時被阿夢的聲音吵醒,迅速的打開了燈。

帶著口罩穿著黑色衛衣的人沒有想到謝詩藍的動作這麽迅速,來不及在燈打開之前就逃走。

謝詩藍看著她倉皇逃走,想要去追已經來不及了。

隻能返回查看,阿夢的傷口。

雖然那把刀不大,但揮刀的人可手下不留情。

這一刀深的見骨肉,尤其是這孩子又瘦又小的。

“你是不是傻,為什麽用胳膊擋?”

**可以用被子去擋,這樣她肯定就傷害不了了。

“我沒想那麽多。”

看著止不住的血,謝詩藍慌了神。

“你別亂動,阿姨馬上帶你去醫院。”謝詩藍拿著自己帶來的醫用紗布給她裹住,抱著她迅速的往大廈外麵跑。

雖然比賽是有規則的,但在人命麵前,規則根本不值一提。

“阿姨,我是不是快要死了?”霍夢眼睛半眯著看向謝詩藍。

謝詩藍正不斷催促著開車的司機。

“不會的,你放心好了,阿姨絕對不會讓你死的。”謝詩藍雖然會醫術,但是她沒有可以止血的藥物,所以還是帶去醫院比較妥當。

但唯一不好的就是,阿夢傷的是右手,她接下來還有比賽,不知道還能不能行。

謝詩藍一直在病房門外徘徊,段靳薄聽到謝詩藍在醫院想也沒想的就直接跑了過去。

“你怎樣,沒事吧。”段靳薄剛看到謝詩藍就上下打量著。

最後確定是沒有事之後才放下心來。

“對了羽宸呢?”

段靳薄無奈道:“本來他也是要跟著來的,我沒有答應,大晚上的出來也不安全。”

說著,段靳薄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披在謝詩藍的身上。

隨後謝詩藍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都和他講了一遍。

“不行,這件事必須要查清楚。”段靳薄十分的生氣。

但謝詩藍大致也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

“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我自己能解決的。”謝詩藍不想讓他一邊工作,一邊還要處理自己的事情。

段靳薄看她不是開玩笑的樣子,便道:“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不插手了,如果有蛇問題,盡管和我說。”

“好好好,有什麽我解決不了的,一定和你說。”謝詩藍怕他不高興,輕聲安撫道。

很快病房的門就打開了,謝詩藍和段靳薄兩個人迅速的站了起來。

“孩子怎麽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道:“還好送的及時,孩子沒有多大事了。”

聽到這個消息,謝詩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