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詩藍傲嬌的別過腦袋。

然而段靳薄不依不饒的跟著她的小腦袋一起轉了過去。

“不想讓別人看見什麽?”

謝詩藍支支吾吾的說道:“不想讓別人看見你的身材。”

後麵的兩個字說的十分模糊,說完謝詩藍的臉瞬間紅了,像個鴕鳥一樣把頭埋在段靳薄的頸窩裏。

段靳薄自顧自的幫她擦幹頭發。

“我們一會出去看夜景,你說穿什麽好啊?”謝詩藍看著自己帶來的一大堆衣服。

多數是都沒有穿過的,平時很忙,所以那種華而不實的衣服都被丟在角落裏。

這次帶來的都是能夠秒殺全場的那種衣服。

“你身上睡衣。”段靳薄一臉的認真。

衣櫃裏的那些衣服不是露鎖骨就是腰,要麽就是後背。

每次段靳薄看了都覺得十分的不妥。

“算了,你先出去吧,我換完你再進來。”謝詩藍把人直接推了出去。

因為夜景是在酒店天台上看的,所以謝詩藍穿了一件黑色呢絨的小禮裙,外麵加一件黑色加絨的西裝外套披在身上。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露腿露的有點多,段靳薄看了這一身當機立斷的拒絕了。

“不行,我就要穿這一身。”

平時沒有機會穿,有機會了段靳薄卻不讓,謝詩藍心裏實在是憋屈。

不過在段靳薄的威脅下,謝詩藍還是麻溜的換上了白襯衫牛仔褲,還有一個白色鴨舌帽。

“這樣你滿意了?”謝詩藍撇撇嘴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段靳薄從後麵貼了上來,“我老婆穿什麽都好看。”

“行了,就你嘴貧!”謝詩藍除了答應他,也別無他法了。

段靳薄換上一身黑色的西裝和她一起去了天台。

然而謝詩藍的腦子裏卻在想,如果自己穿著剛才那一身的話,應該和他挺配的。

不過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

能夠住得起這個酒店的人非富即貴,所以酒店主辦方也把天台布置的十分美觀。

酒店占地麵積很大,所以天台的空處也很多。

裏麵擺滿了許多的好吃的,還有酒。

清桁這地方除了位置有些偏僻之外,其他的都挺好的,尤其是吃的東西。

謝詩藍就沒有吃到過自己不喜歡吃的東西。

“我先去吃東西了,你要一起嗎?”謝詩藍已經按捺不住了。

順著段靳薄的目光,謝詩藍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是張總嗎?”謝詩藍隱約隻記得見過這人一麵而已。

沒想動居然能在這裏見到。

“那你先去打招呼吧,我在這裏等你。”謝詩藍沒等段靳薄回答就先離開了。

因為她今天穿的這麽樸素,恐怕會影響到段靳薄跟人家說話。

然而段靳薄卻是在想前幾天的事情,能不能從這個人的嘴裏套出話來。

但一轉眼看見她已經開始吃的不亦樂乎,便也也沒有堅持要帶她過去的念頭。

省的她聽自己說的那些白擔心。

謝詩藍的胃口不大,每個小點心吃了一口就已經很撐了。

不過剛抬頭卻發現自己的四周都已經沒人了。

謝詩藍記得人們圍著的地方是有一個樂隊的,估摸著是要跳舞,謝詩藍也湊了過去。

但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隻大手抓著,拽了上去。

“不好意思,我已經有老婆了。”段靳薄十分的紳士。

謝詩藍一臉茫然的跟隨著段靳薄的腳步一起走,感受著周圍幾道惡毒的目光。

“麻煩老婆大人幫我擋擋桃花。”段靳薄笑嘻嘻的看著她。

謝詩藍忍不住想掐他的臉,“自己穿的那麽好看招來的桃花,自己擋掉!”

說完,謝詩藍就要從舞池裏離開。

無奈於段靳薄的手禁錮的實在是太緊了,根本掙脫不開。

“老婆,難道你想看著我摟著其他的女人跳舞嗎?”段靳薄的話裏有些威脅的意味。

謝詩藍也毫不示弱的瞪了他一眼道:“你要是敢碰別的女人,今天晚上你就睡在浴缸吧!”

說完也不管段靳薄說了啥,就從舞池裏下來的。

謝詩藍剛下來就發現,剛才的小吃似乎都換了,都是自己沒有吃過的。

經過剛才的一運動,謝詩藍覺得自己還能繼續再吃一點。

段靳薄謹遵老婆的話,迅速的從舞池裏走了下來,拿著酒杯又往張總所在的地方走去,絲毫沒有看到謝詩藍這邊的異樣。

“你就是剛才那位先生的老婆?”

謝詩藍還沒來得及回答,就有人好心的替她回答了。

“怎麽可能,剛才那位先生穿著十幾萬的高定西服,你看看她穿的什麽啊,估計就是臨時拉上來替場的。”

謝詩藍對這些沒有禮貌的人真覺得十分無語,還沒有說話,這群人就開始對自己動手動腳的。

“你們最好停下來,否則後果自負!”謝詩藍忍受不了了。

這場夜景周圍都是有攝像頭的,謝詩藍已經給足了他們的麵子。

“說大話嚇唬誰呢?”這群女人自然是不信。

要說謝詩藍可能打不過十幾個彪悍的男人,但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總是可以的。

畢竟手無縛雞之力,謝詩藍也隻是用了擒拿的手法而已,就能讓這些光鮮亮麗的女人,麵容變得痛苦不堪。

“你這個粗魯的女人,我要去找王哥!”

幾個女人紛紛站了起來,去找自己的相好的。

謝詩藍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抬腿就要離開這個地方。

但這些人動作比她要快的多,在出口的地方攔住了她。

幾個彪悍的保鏢團團圍住了謝詩藍,不過謝詩藍可沒在怕的。

“聽說就是你動的手?”

一個穿著貂帶著金鏈子嘴裏還叼著雪茄的男人走了過來,摸著其中一個女人的手腕說道。

謝詩藍點了點頭,敢作敢當。

“好!”

這個好字出乎了謝詩藍的預料。

隻見男人把嘴裏叼著還在燃燒的雪茄,直接戳在了剛才女人的身上。

女人被痛的皺起眉頭,但什麽聲音也不敢發出來。

“小妞,你要不然就跟著哥吧,以後沒人敢欺負你!”男人說著就要把身上的貂披在謝詩藍的身上。

謝詩藍不著痕跡的躲開,“大哥,你想清楚再決定,我怕你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