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證據能夠證明他們兩個人昨天那段時間的確不在酒店,這個案子就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但是他們又找不到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讓案子處於僵持的地步。

因為涉及了案件,所以他們也不能隨處走動,隻能呆在酒店裏,隨時接受調查。

謝詩藍百無聊賴的躺在**,看著蘇穎打來的視頻電話,正猶豫著要不要接。

結果段靳薄就躺在了自己的身邊,一個分神就按下了接通鍵。

“你們兩個沒出去玩啊?”蘇穎一臉失望。

謝詩藍有氣無力的說道:“還出去玩呢,我現在;連吃飯都沒有心情。”

一向敏感的蘇穎,察覺到兩個人之間有些不對勁。

“詩藍,是不是段總在清桁看見美女走不動道了,所以你才不想出去?”

謝詩藍不告訴她真正原因,蘇穎就隻能亂猜了。

“詩藍比任何人都好看,我看她就夠了。”段靳薄突然轉過身在謝詩藍的臉上親了一口。

蘇穎莫名其妙的又被塞了一把狗糧,不免覺得這兩個人過分。

“你們兩個過分了啊,我申請給我帶兩份特產,不然我就一直生氣!”蘇穎撅起氣鼓鼓的小嘴。

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段先生在嗎,我是公安局的……”

還沒等門外的人把話說全,謝詩藍就抓緊掛上了電話。

“怎麽會有公安局的人在……”蘇穎的心裏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再打電話過去就被謝詩藍給拒絕了。

不過蘇穎還要留在家裏看孩子,隻能慢慢的等他們的消息。

“請你們跟我走一趟,有新的線索了。”

聽到這裏,謝詩藍迅速的穿好了衣服,和段靳薄一起坐上了警車。

“死者指甲裏的皮脂不屬於他們兩個人,我們局裏對比庫裏沒有可以對比的。”

因為起初段靳薄和謝詩藍的口供就是一樣的,再加上他們找不到作案動機,還沒有更多直接的證據可以證明。

所以他們兩個人便被消除了嫌疑。

但是死的人是霍瀾,段靳薄的心裏隱約覺得事情沒有自己想的那麽簡單。

從警局裏出來之後,謝詩藍高興的手舞足蹈。

段靳薄寵溺了摸了摸她的頭發道:“想吃什麽?”

“我們去吃上次那家沒有吃成的西餐店吧。”

隻要是謝詩藍提出來的,段靳薄自然是力所能及的都滿足了。

因為害怕再出現那樣的事情,所以段靳薄在當地花費了不少的錢租賃了一輛跑車還是敞篷的。

好在清桁這裏,雨天很少。

段靳薄隻是在路上開了一圈,幾乎尖叫聲就沒有斷過。

如果說是因為段靳薄的顏值謝詩藍覺得沒什麽問題,但關鍵在與他們隻是在為車尖叫。

等到地方的時候,門口還聚集了不少的人。

“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人罷了。”西餐店的老板輕聲道,不過還是被謝詩藍聽見了。

老板盯著他們看了一眼道:“你們兩個是不是之前來過這裏?”

“你怎麽知道?”段靳薄一臉懷疑的看著他。

西餐店老板似乎是看到了段靳薄的眼神,立刻急忙的解釋。

“是那天店旁邊的鄰居說的,我又去查了當天的監控。所以想為那天的事情道歉,實在是對不住。”

謝詩藍沒想到這裏的人們居然這麽好客,連忙說道:“沒關係,不知道你能不能把那天的監控給我們一份,對我們真的有很大的幫助。”

但老板十分抱歉的看著他們,“我們的監控都是一周更換一次,所以已經刪除了。”

“沒關係,既然沒有的話,那就沒有吧。”謝詩藍也不再執著。

反正他們兩個人也已經沒有嫌疑了,所以有沒有也不是很重要了。

兩個人愜意的吃過午飯之後就回到了酒店。

謝詩藍洗了個澡之後才發現手機有好幾條蘇穎發來的短信,立刻給她回了個電話。

“你到底怎麽樣了,別說謊,要是讓我發現你騙我,我現在就去清桁!”蘇穎一臉抗拒從寬坦白從嚴的樣子。

謝詩藍知道事情是瞞不住的,隻能一五一十的告訴她了。

不過這種十分巧合的事情,蘇穎還是第一次見。

“好了,家裏是不是已經天黑了,你快點休息吧,我還要去看夜景呢。”謝詩藍笑著掛了電話。

然而電話另一端的蘇穎卻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立刻讓人去查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過兩個人相隔這麽遠的距離,蘇穎能做的也就隻有這麽多了。

掛了電話之後,蘇穎剛抬頭就對上段羽宸的眼神。

“你剛才是不是和媽咪打電話呢?”段羽宸質問道。

蘇穎知道這孩子聰明瞞不住,就隻好點頭。

“你、媽咪在國外好的很,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就覺得她好像還胖了點。”蘇穎笑道。

段羽宸倒了杯水之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家裏就隻剩下幹媽和自己有些無聊。

老師教的東西也都快學完了,段羽宸悄咪、咪的來到段靳薄的書房。

輕車熟路的拿下書架上有關金融管理的書籍。

不過剛打開就把段羽宸給難住了,這上麵的都是外國的文字,根本看不懂。

雖然花幾分鍾就能做出簡單的翻譯工具,但段羽宸正閑著沒有事做,就先從開始學習這門語言。

難度和計算機程序相比的話,還是差了很多。

蘇穎知道段羽宸在自學語言的時候,一點也不驚訝,反而早就習慣了。

清桁。

謝詩藍還沒擦幹幹頭發,段靳薄就從浴室裏麵出來。

“你,你幹嘛不穿上衣!”謝詩藍迅速的背過身去。

精壯的身軀在謝詩藍的腦海裏飄**,一直揮之不去。

“你不是都看過嗎,還害羞什麽?”

謝詩藍沒有接話,而是直接把窗簾給關上。

酒店的對麵就是一家百貨商場,透過玻璃裏麵的東西肯定能看的一幹二淨。

“你拉窗簾做什麽?”

一股皂角的香氣從身後襲來,段靳薄環住她的腰,嘴巴靠近耳朵。

謝詩藍忍不住顫抖,雙腿發軟有些站不住。

“我不想讓別人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