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林一走到門口,段靳薄忽然叫住他。

“以後這種小事不用往我這匯報。”

別的新婚夫婦結完婚以後都去度蜜月,他們隻休息一天,就要投身工作。

本來就沒什麽獨處時間,還要拿這些瑣碎事來占用。

“好的。”

林一離去,謝詩藍沒搭理段靳薄,拿起桌上的文件查看,卻怎麽都看不進去。

果然,有心事不能憋著。

“段靳薄,你的魅力可真大啊,都結婚了還有那麽多女人前仆後繼的往你麵前湊。”

酸溜溜的語氣,一聽就知道是吃醋了。

“老婆,你明明知道我的心裏隻有你,其他人我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段靳薄想要抱住謝詩藍,卻被她推開。

“哼,你惹的桃花,自己想辦法解決吧!隻要一天沒解決,就一天不準爬我的床。”

雖然知道不是段靳薄的錯,但她總不能跑到那兩女人麵前打一巴掌發泄。

歸根結底,誰讓他那麽優秀!

同時也在心底暗自竊喜,這麽優秀的男人,是她的老公。

“要不要那麽狠!”

段靳薄強行抱著謝詩藍哄了許久,她才同意原諒他。

……

紀思雨走進會客室,來到江魅的麵前,禮貌的伸出手。

“你好,江總,我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有什麽事你跟我商談就可以了。”

江魅不滿的皺起眉頭,“段總呢?”

她今天特意打扮,身上還噴了最喜歡的香水,就是為了見段靳薄的。

他居然安排一個黃毛丫頭來打發她?

紀思雨收回手,冷漠的說道:“段總日理萬機,一些小事就不勞他出馬。”

江魅的目的性太強,紀思雨立馬看出她是為段靳薄而來,態度立即冷了下來。

沒記錯的話,江魅還去參加了婚禮,並且送上祝福。

現在又跑來勾搭別人的丈夫,嗬,狐狸精!

江魅被她的態度激怒,“你是誰?有什麽資格跟我講話?”

“我是段靳薄的妹妹。”

江魅瞳孔微縮,顯然沒料到她瞧不起的人,還有這麽一層身份。

“原來是段總的妹妹,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剛剛說話多有冒犯,還請你不要見諒。”

要想接近段靳薄,得從他身邊人下手,而紀思雨,看起來是個不錯的選擇。

“為了賠罪,晚上我請你吃飯吧。”

……

晚上下班回到家中,謝詩藍下意識叫喚。

“小宸,安安,我們回來了,今天在家有沒有乖乖聽話?”

謝詩藍靜默幾秒,才想起兩隻送到寄宿製學校去了。

段靳薄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孩子遲早是要離開父母身邊的,這是他們的選擇。”

“嗯。”

謝詩藍表示理解,隻是她一時之間不太適應。

薄湘荷冷冷開口:“現在知道舍不得了?送的時候怎麽不考慮。”

她本就對謝詩藍不滿,這之後更是哪哪都看不順眼。

薄湘荷想到沈瑤瑤,感歎道:“唉,要是瑤瑤是我兒媳婦就好了。”

“媽!”

段靳薄瞪她一眼,都已經結婚了,還要說這些話,要別人怎麽看謝詩藍。

薄湘荷並未收斂,反而掩麵哭天喊地起來。

“哎喲,有了媳婦就忘了娘,我說一下都說不得了。”

“怎麽了這是,又吵吵嚷嚷的。”

段老爺子聽到動靜,從房間裏出來,看到薄湘荷,臉立馬拉下來。

“你就不能消停一點嗎?非要把人全部趕跑才甘心?”

段靳澤和安妮比他們要早回來,遭到薄湘荷一頓說,當即收拾東西搬了出去。

本來謝詩藍夫婦倆也打算搬出去住,這下反而不好提了。

一頓飯吃得沒滋沒味,吃完就各自回房間。

謝詩藍夫婦也灰頭土臉的各自回房間。

或許是空閑下來,謝詩藍克製不住的去想兩小寶。

“靳薄,你說小宸和安安在學校過得怎麽樣?”

至於受欺負,她根本沒想過。

他們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

“你要是擔心,可以打電話給他們。”

謝詩藍一拍腦袋,“我怎麽沒想到!”

另一邊。

送到學校的,都是超出同齡人的天才兒童,但最小的年齡也有八歲,一般都在十歲左右。

段羽宸的到來,無疑一石激起千層浪,所有人都好奇的圍著他。

“你是來學習而不是玩的嗎?那麽小,你看得懂這些東西嗎?”

段羽宸沒少受到質疑,對付這些,早有一套手段。

“廢話少說,憑實力說話!”

半個小時後,所有人慘敗。

“宸哥,你好厲害啊,能不能教教我們?”

年紀小的他們心思單純,沒有大人間那麽多彎彎繞繞,誰厲害誰就是大哥。

幾個人一人一語,開始吹捧起段羽宸。

“咳咳,我也沒有你們說的那麽厲害。”

段羽宸就算再成熟,年紀擺在那裏,還是會不好意思。

老師在這時走進來。

“看來你們和新同學相處得不錯,那我們開售今天的課程。”

一天下來,段羽宸學到很多,一直以來,他都是一個人摸索,沒受過係統的教學,很多地方隻知道應該那樣做,卻不知道那樣做的理由是什麽。

他的一雙眼睛如天生的星辰般明亮,他來對地方了!

段羽宸早早洗完澡回到**,大腦消化今天所學到的知識。

謝詩藍的電話,就是在這時打過來的。

“媽咪!”

謝詩藍聽到他的聲音,鬱悶的情緒頓時煙消雲散。

“小宸,想媽咪沒?”

“想了!”

段羽宸重重點頭,開始跟謝詩藍說今天發生的事。

謝詩藍安靜傾聽,時不時應上一句。

“就知道我們小宸最棒了,要是有什麽事要記得給媽咪或者爸比打電話知道嗎?”

時間不早了,謝詩藍還要給謝安安打電話,交代幾句就掛斷電話。

她給謝安安打去,電話一直到自動掛斷,都無人接聽。

謝詩藍內心一個咯噔,難道安安出什麽事了?

她急忙聯係學校那邊的老師,可電話打過去,依舊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謝詩藍六神無主,抓住段靳薄的手,聲音止不住的發顫。

“靳薄,安安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