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詩藍笑了一路,段靳薄也都鐵青著臉。
回到家,兩個小家夥向往常一樣迎上來。
“媽咪,爸比!”
謝詩藍一手一個,蹭完了放任他們到了段靳薄的懷裏。
果不其然,段靳薄抓住了謝安安的小手:“安安,你告訴爸比,在學校裏有沒有男生和你一起玩?”
“當然有啦,我有很多的好朋友,幼兒園的人都很喜歡我!”謝安安驕傲無比。
“安安平常也喜歡和他們玩嗎?”段靳薄問道。
“當然啦,他們平時和我玩的很開心,還會給我帶好多好吃的小零食呢!”謝安安挺起胸膛。
段靳薄當即黑了臉:“以後想吃什麽跟我說,爸比都給你買。”
謝安安兩眼放光:“真的嗎?爸比真的都給我買嗎?那我想吃巧克力!”
“可以,隻要你答應爸比,不能再吃那些小男生送給你的禮物!”段靳薄磨了磨後槽牙。
謝安安很不理解:“為什麽?我不能吃嗎?”
“不可以!”段靳薄再三強調。
謝安安疑惑地指著段羽宸:“可是給哥哥送禮物的人更多啊!”
段靳薄將視線移到段羽宸的身上,引得段羽宸的小身板一震。
“我以後不吃了!”
段靳薄淡淡的點了點頭:“這一點要和你哥哥學。”
兩個孩子,可不能隨隨便便的就被人騙走了。
段羽宸汗顏:“爸比,我們哪有那麽傻。”
謝詩藍在一旁笑的樂不可支,她換掉鞋子上了樓。
自打春節後公司恢複正常工作,謝安安和段羽宸兩個小家夥也開學了,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家。
她走進臥室才脫掉了自己的大衣。
胳膊因為包紮所以十分明顯,也是為了不讓兩個小家夥難過。
胳膊受傷了對於謝詩藍來說,以前都是常事倒是不覺得有什麽,但在段靳薄眼裏,她就仿佛成了殘疾人。
不管是吃飯睡覺,還還是拿什麽東西,隻要段靳薄有空,就一定會跟著送到她麵前。
行為並不刻意,但現在默契到她一伸手,段靳薄就好像知道她會拿什麽東西了。
“媽咪,我想出去玩!”謝安安和段羽宸吃過飯之後就一直纏著謝詩藍。
“為什麽?你們又認識什麽新朋友了?”謝詩藍問道。
“對呀,我們隔壁搬來了一個新鄰居,她養了一隻超大的白狗狗!”謝安安興奮地對謝詩藍說道。
“什麽時候搬來的鄰居?我怎麽不知道?”謝詩藍好奇。
“那時候你和爸比都在工作呢,是阿姨帶我們出去看到的!”段羽宸解釋,隨後也期待的看著她。
謝詩藍恍然的點頭,換上了衣服,帶著兩個孩子就出了門。
“這個時間也不早了,你們還能遇到嗎?不如我們下次早點出來?”謝詩藍在門口問。
“可以的!”謝安安肯定的說道。
這街邊還是空無一人,謝詩藍耐著性子和兩個人等著。
不一會,忽然傳來了極大地喘、息聲,草叢微動,蹦出了一個非常歡快的毛絨團子。
“媽咪!你看,就是它!”謝安安高興地衝‘白團子’招了招手。
‘白團子’看懂了謝安安的動作,乖巧的走到了謝安安的麵前,哈著氣,任由小女孩摸它的腦袋。
湊近了看,謝詩藍才看到這是一隻可愛的薩摩耶。
“波比!”
不遠處傳來一聲女人的叫聲。
“波比?你去哪了?”
她的口音帶著一些奇怪的拐音,顯得有些滑稽。
“你好,你是再找你的狗子嗎?”謝詩藍高聲回答:“它在這兒!”
波比這個時候十分配合的來了一聲:“汪!”
女人聞聲而來,看到自己的狗子和兩個小孩子在互動,這才放下心來。
“哦,天哪,沒想到你拋棄了你的媽媽,在這兒跟別人跑了。”女人衝過來先給波比一個大大的擁抱,隨後稱它一個不注意,給她套上了項圈。
波比發現了不對勁,它圍繞著女人走了兩圈,表示了它的抗、議。
女人抬頭,正要感謝剛剛回答她的女人,沒想到居然碰到的是老熟人。
“藍!是你嗎?”她驚喜道。
謝詩藍一直看著自己的孩子,倒是沒有仔細的看到麵前的人是誰,隻以為是個友好的陌生鄰居。
“居然是你!安妮!”謝詩藍瞪大眼睛。
這是她以前在國外參加設計師比賽的時候認識的好朋友,兩個人在一起幾乎是無話不談,感覺都是遲來的知音。
“你來華國了!”謝詩藍驚訝,看她這樣子應該是在華國住著。
“對啊,我現在在華國常住,打算正式的成為華國的公民。”安妮一臉興奮。
“非常歡迎!”謝詩藍與安妮來了個擁抱。
“藍,你住在這兒嗎?”安妮問道。
“對,我是陪孩子們出來找她們的玩伴的,沒想到波比就是!”謝詩藍低頭看著這隻薩摩耶。
薩摩耶看著他們,十分憨厚的又叫了一聲。
“這就是緣分吧,我也打算來華國找你的,沒想到全不費功夫,多靠這個小家夥。”安妮也親昵的說道。
“不止呢。”謝詩藍微笑著伸出手:“認識一下,我是你的新鄰居!”
安妮倒也沒有太驚訝:“這些天我一直都看到這倆孩子玩,沒想到是你的孩子。”
兩人感歎於奇妙的緣分,安妮直接將人邀請進了家裏。
孩子們甚至脫了鞋子和波比在院子裏快樂的奔跑。
“你怎麽突然來華國了?我記得你在M國在G.D公司是有首席職位的。”謝詩藍好奇道。
G.D是國外的高奢品牌,安妮憑實力拿到了那個位置。
安妮苦笑了一聲:“我辭職了。”
“為什麽?”
“因為……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們已經開始分幫結派。設計組已經不是原來的樣子了。”安妮惆悵道:“有一個人,空降設計部,代替我成為了首席,所有人都聽她的。”
“但就在幾個月前,公司要舉辦秀場,這本應該是我的工作,那個女人說她來全權負責,並且指出了我很多的錯誤,以此剝奪了我調動人力的權利。”
不過片刻,謝詩藍便明白了所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