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姐為什麽要這麽問,書越看不見是事實。”謝詩藍絲毫不慌。

“別裝了,我在外麵的時候都看到了,你和薑書越那麽親密,怎麽?勾搭不上我們家老薑?改對他兒子下手了?”葉希希冷哼一聲。

“我不過喂他吃了個蛋糕,你怎麽能想的這麽齷齪?”謝詩藍無語道。

“究竟是我齷齪?還是你們肮髒?你們一個個的都來阻攔我和老薑,安的什麽心別以為我不知道!”葉希希惡狠狠的對謝詩藍說道。

“你要是再敢打我們家老薑的主意,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你錯了,如果你調查過我的話,就會知道我從頭到尾對薑家毫無興趣。”謝詩藍環著手臂說道。

“那你就識相點趕緊離開!”葉希希瞪著她。

“可是我是個醫生,是來治病的。”謝詩藍攤手:“在薑書越的眼睛沒好之前,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他就是裝的!他沒病!”葉希希怒吼道。

謝詩藍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照你這麽說,如果書越不是病人的話,那麽誰是病人呢?”

“我也同樣的警告葉小姐,請快點停止你現在的行為。你用這麽神經控製殘忍的手段去控製薑總,你真的愛他嗎?”謝詩藍剛質問完。

葉希希不知忽然從包裏掏出了什麽,直接朝著謝詩藍的臉噴了上去。

還是濃鬱的花香與藥香混合,明顯就是她身上的香水味。

壞了!

謝詩藍第一時間躲避,卻因為是噴霧,到底還是有一些進了口鼻。

葉希希噴完,終於冷靜了一些:“謝詩藍我勸你早點回家,今天這就算是給你一個告誡!”

她上前抓住葉希希的衣領:“你給我噴了什麽!”

“你不是醫生嗎?還需要我告訴你?”葉希希得意的笑著:“麻煩放開我,我要出去了。”

謝詩藍看著她那張臉,沒忍住一巴掌扇了上去:“下三濫!”

葉希希捂著自己被打的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對麵的人。

謝詩藍將她的圍巾整理起來,恰好遮住了剛剛那半臉:“葉小姐,外麵可是有風的,雖然我現在不能拿你怎麽樣,但是你說的對,教訓總是要給的。”

說罷她推開衛生間的門,昂首的走了出去。濃鬱的味道讓她有些呼吸不過來,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一直到味道散去,才好受了些。

葉希希重新整理好自己,回到了桌子邊。

“老薑,我們回去吧,有點不舒服。”葉希希扯了扯薑萬裏的衣服。

聽著葉希希的聲音像是快哭了,薑萬裏心裏也有些著急:“怎麽了?”

但葉希希也隻是搖了搖頭不肯說話。

沒辦法,薑萬裏隻好起身告別。

“謝醫生,我們準備回去了,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薑萬裏摸了摸旁邊薑書越的腦袋:“我知道這兩天您對書越的用心,下次再請您吃飯。”

謝詩藍點了點頭:“路上注意安全。”

目送他們三人離開,謝詩藍隻覺得自己心跳越來越快。

她立馬翻出手機撥通了電話:“靳薄,快來接我。”

段靳薄聽她聲音不對,立馬要了位置衝了出去。

謝詩藍不敢在溫熱的地方呆著,她立馬走到風口,讓涼風將剛剛吸入進來的味道快快散去。

段靳薄來的時候,謝詩藍蹲在路上,低著頭。

他三兩步上前將人拉起來:“詩藍?你怎麽了?”

謝詩藍一抬頭,臉頰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靳薄,快帶我回去!”謝詩藍呢喃道。

段靳薄二話不說將人抱起,帶到了車上,車子開得飛快。

“送我去,醫院化驗!”

既然自己中了招,也算是因禍得福,自己就是現成的標本。

醫生早早的就在病房裏等著了,蘇院長看到謝詩藍的模樣,也是大吃一驚。

“她這是怎麽了?”

段靳薄搖頭:“不知道,詩藍說先給她化驗,還來不及說其他。”

醫生們立馬行動起來,采集好了標本。

在加快的處理之下,化驗結果被送了出來。

“這上麵顯示有輕微的中毒現象,聞她身上的味道應該是香水吸入過多!但還刺激了她的腦部神經!”蘇院長看著上麵的報告單陷入了沉思。

“那有什麽辦法可以抑製?總不能一直讓她這樣?”段靳薄皺眉。

“暫時沒有辦法,除了這兩點之外還沒有發現對人體有什麽其他的損害,我們還不清楚到底是什麽原因,貿然用了藥物隻可能讓結果更差。”

蘇院長歎了口氣:“你先陪著她,我去化驗室再看看!”

“好!”段靳薄答應下來。

蘇院長離開,段靳薄便坐在了病床前,一縷清淡的味道飄了過來。

因為剛剛太著急,沒有仔細的注意,現在想想好像就是謝詩藍那晚和他說的,葉希希身上的香水味。

謝詩藍昏迷了許久,深夜才醒來。

但她醒來不說話也不動作,隻是呆呆的看著天花板,然後又看向段靳薄。

段靳薄一直都沒有休息,拿著筆記本正在工作。

他捏了捏太陽穴,又將視線放在謝詩藍的身上。

誰知剛好二人對視。

“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段靳薄起身問道。

可誰知謝詩藍沒有說話,隻是伸手拉起了他的手。

“怎麽了?”段靳薄走近了些,任由她拉著。

謝詩藍笑著拉著手晃了晃,似乎是覺得好玩。

段靳薄皺眉看著她,一邊按向了呼叫鈴。

很快蘇院長披著白大褂走了進來:“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

“你看看她現在的反應。”段靳薄站在她的身邊。

蘇院長回頭,將跟在身後的護士遣了出去。

他皺著眉上前,對著謝詩藍伸出了一根手指:“詩藍,你看這是幾?”

逗小孩子一樣的問題,但謝詩藍依舊沒有回答,還是麵無表情的抓著段靳薄的手不放。

蘇院長叫了幾聲都不見有回答,也隻好起身:“他從醒來之後一直都是這樣嗎?”

“對,不說話也不動。”段靳薄回答。

蘇院長點了點頭:“她被刺激了神經,看起來有些許的退化。”

“你聽說過雛鳥情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