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名動江南 第六十八章砸場子
第二天上午,陸子捷和蘇顏各著一襲華服來到無為軒門前,小山在店內看見二人來了,心中滿是歡喜。忙小跑著出來大聲招呼道“二位公子裏麵請!”
陸蘇二人對他一笑,抬頭看看“無為軒”三個大字,便跨進門去。
“二位公子雅間請!”小山殷勤地帶路。誰知陸子捷用手止住他,說“不必了,這裏就很好!”說著和蘇顏向大堂中間的桌子走去。
小山連忙跑過去,把桌子擦了擦,問道“二位公子,要點些什麽?”“你們店裏有什麽拿手好菜,盡管上來,我兄弟若是吃得滿意,這錠銀子便是你們的!”陸子捷擺出十足公子派頭,隨手拿來出一錠銀子往桌上“啪”得一拍。
“好咧,您就請好吧!小的這就給您二位上菜!”小山放開嗓子吆喝著,走入孫良所在房間。
“孫爺,外麵來了兩個闊綽的主顧,放下一錠銀子,還不拘什麽菜色,隻要他們吃的滿意,那銀子就是咱們的了!”小山做出與孫良同心同德的樣子,興奮地對孫良說。
孫良聞言大喜,說道“說不得要本大爺親自下廚了!管叫他吃得舒舒服服,高高興興地把銀子給某留下來!”說罷孫良卷起衣袖,紮上圍裙,鑽到廚房用心做菜去了。
不多時,小山便端著一隻托盤走過來,大聲地說“這是本店的最為拿手的好菜,這是燒釀鴿子嘴,這是天津曉月,這是八寶布袋雞,這是麒麟洛鯉,還有一個稠滿湯,請二位公子爺慢用!”
陸子捷和蘇顏點點頭,蘇顏每樣菜都嚐了一口,對陸子捷小聲說“大哥,這個孫良的手藝一般,不足為懼。就照我們商量好的做!”陸子捷聞言點點頭,猛得抓起桌上的酒杯往地上使勁一摔,大聲叫道“呸,這什麽東西,如此難吃!還敢充作美食端上來!是欺我弟兄年輕麽?”
此時正是用餐的最高峰,店堂內坐滿了客人。陸子捷這樣一摔一喊,便招來所有在店內用餐之人的注意。小山忙跑過來說“兩位公子且請息怒,小的這就請老板來!”說著一溜煙跑到廚房去了。
“孫爺!孫爺!大事不好了!有人鬧事,您快去看看吧!”小山故做驚慌的說。
孫良此時正沉浸在對自己手藝的盲目得意之中。忽聽得有人鬧事,當下怒氣衝衝地跑出廚房,一路叫著“是什麽人膽大包天,竟敢在我無為軒裏鬧事……”。
來到大堂上一看,卻是兩個衣冠華貴的錦衣公子,看上去貴氣逼人,正在摔著碗碟。孫良的氣勢便自覺地矮了一截,也沒敢細看二人,自然也就沒有認出他們是什麽人。小心地陪著笑走上前問道“不知二位公子因何發怒?”
蘇顏瞪了孫良一眼,根本不與他說話。陸子捷在一旁說“我這兄弟平生最愛美食,聽說你店裏手藝不錯,特意來品嚐的!可你看看你們做的什麽東西!還能吃麽?連我家的燒火的丫頭做得都比你好吃!”
孫良聽到自己最得意的菜品被人評為不能吃,不由得上了火氣,聲音也高了許多。“我的菜連刺史大人都讚不絕口,你們算什麽東西!吃過幾個好菜?竟然說我的菜不好吃!哼!這亳州方圓百裏之內,有誰不知道我無為軒的菜是第一流的!”
蘇顏不屑一顧地“哼”了一聲,說了句“井底之蛙!可憐啊可憐!似這般粗製濫造的東西也敢稱美食!真沒見過世麵,吃過好東西!”這句話激得孫良直跳腳。自從謀奪了無為軒以來,他還從沒受過這樣的氣。
於是孫良跳著腳地喊“你憑什著麽說我的菜不好!有本事你做個更好的給大夥看看!”他見陸蘇二人衣光鮮,又傲氣十足的樣了,便認定他們是從沒做過一頓飯地的公子哥兒,所以這樣將他們,不過為了讓陸蘇二人知難而退罷了。他那裏知道,蘇顏等得就是這句話。
隻見蘇顏不緊不慢地說“看來你是想和我們鬥菜了,也不是不行,可你拿什麽做賭注呢?”
孫良一咬牙說“我押一百銀子,但有個條件,那就是你們得當著大家的麵把這四道菜做出來,就請眾位客官做個見證,今天諸位的飯錢全免了!”孫良心中認定蘇陸二人是紈褲子弟,他們是不會做菜的,想出出他的洋相,又加上怕他們從中搗鬼,所以搶先提出要求,並提前收賣人心。
陸子捷重重地“哼”了一聲說“區區一百兩銀子也好意思拿得出手,少丟人現眼了了!弟弟,咱們犯不著和這種人一般見識。走!”說著拉著蘇顏做勢欲走。
孫良以為他們是心虛了,冷笑著擋在前麵說“想走,沒這麽容易!你們今天要是不做出菜來,就休想離開我無為軒。”
陸子捷裝出一絲驚慌的神色,讓孫良看了個正著。他越發肯定這二人是虛張聲勢,於是故做大方的說“嫌一百兩太少啊!那好辦,我加到五百兩,不過你們也要拿出五百兩來做賭注。”
蘇顏裝出一副色厲內荏的樣子,強說道“五百兩算什麽,有本事你拿無為軒和我們賭啊!”
孫良被蘇顏氣得不怒反笑,說道“行,我就拿無為軒和你們賭,但你們拿得出和我無為軒等價的錢麽?須知我無為軒至少值一萬兩銀子!”孫良冷笑著準備看蘇陸二人的笑話。
“一萬兩銀子本公子爺自然是有的,但你真肯用無為軒做賭注麽?”陸子捷故意說得十分的沒有底氣。
孫良果然上當。立刻喊道“某情願當著眾位客官之麵寫下契書,你們可敢!小山,拿紙筆來!”孫良根本不給陸子捷與蘇顏說話的機會,飛快地在紙上寫下文書,並按上手印。然後對蘇陸二人說“兩位也該當著諸位客官的麵寫下約書吧!”
這時,看熱鬧的人早把無為軒圍得裏三層外三層,聽了孫良的話,紛紛起哄道“就是,快寫啊!剛才吹得那般厲害,現在怎麽慫了!”
陸子捷接過紙筆,作出逼不得已的樣子,照著孫良的文書抄了一遍,並在兩份文書上按了手印。然後交給孫良,孫良也在陸子捷抄好的約書上按了手印。
孫良把文書遞給一個看上去有些年紀的客官,並對他說“煩您老給作個中人!”那老頭也是好熱鬧地,樂嗬嗬地把文書收了起來,點頭應允。
蘇顏仍是裝出畏難的樣子說“我們把菜做出來,由什麽人來品評呢!評判的人得由我們來選!”
孫良當然一口拒絕道“那怎麽行!從諸位客官中選出七人,由他們評定你我菜品的優劣。!這樣才算公平!”
蘇顏做出無奈讓步地樣子,說“那好吧,你得容我們準備準備!”
孫良馬上說“有什麽好準備的,所有的食材我這裏都有!你們隻管做就是了!休要找借口!”然後孫良立刻讓店中的夥計們把大堂收拾出來,支上兩隻爐子,拿出兩份一模一樣的食材和作料,對蘇顏和陸子捷不無譏諷地說“兩位公子,請一顯身手吧,也讓我這沒見過世麵的人好好開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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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什麽?這裏居然是清朝?我居然成了順治的皇後?不會這麽倒黴吧?難以捉摸的順治,心思縝密的孝莊,詭異莫名的小玄燁,還有一堆明爭暗鬥的嬪妃秀女……好累,我的目標是:等順治掛了以後溜出皇宮去尋找屬於我自己的生活,隻是……為什麽我看著順治對著董鄂妃那麽溫柔的笑我的心……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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