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照例約在麗晶酒樓見麵。

盧文哲很快就開著車過來了。

林雄也開著車帶著湯雷雷趕來了。

徐蘭和項崢羽幾乎同時到達。

五個人站在麗晶酒樓大門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唯獨缺少了蕭惠。

盧文哲走過來,拍了拍項崢羽的肩膀,笑道:“老板娘在包間等著我們?”

項崢羽無奈地看了看他,頹然道:“走吧,今天我請大家,咱們不醉不歸!”

“嗬嗬,果真是有變化,居然會提出不醉不歸!”盧文哲笑道。

林雄一直站在湯雷雷身邊,時不時笑看著湯雷雷,隻是和項崢羽輕輕點頭以示招呼了。

湯雷雷卻是一直看著項崢羽,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項崢羽。

項崢羽走了過來,很感激地和湯雷雷握手,說:“湯雷雷,謝謝你!這次誌願者的召集和活動的開展,都是你在做,你給了我最大的支持!還有海河論壇對垃圾分類的宣傳,也是十分給力,影響力巨大!真心感謝你,感謝身邊的這位大帥哥林雄,感謝你們海河論壇所有人的付出!”

“項大哥,這話咱們留著喝酒的時候再說!”湯雷雷笑道,“海河論壇對垃圾分類的落實效果會一直追蹤報道的,各個社區開展的活動也會繼續派誌願者參加。垃圾分類,關係到我們每一個人,更關係到我們的子孫後代!”

“哈哈,好!一會兒我再好好的敬你們!”項崢羽終於爽朗地笑了。

一群人走進酒店大唐,發現這裏依然是食客如雲,酒樓的簡經理正在大堂裏來回穿梭,忙得不亦樂乎。

看來蕭惠在和不在,麗晶的生意都很火爆。

項崢羽心裏稍稍有些安慰。

但是,他還是習慣性地去尋找那個熟悉的身影,隻不過,這個熱鬧的大堂裏,再也找不到蕭惠那高挑美麗的身影。

“項總,二樓208房間請!”簡經理走過來熱情地說道,“給您安排了一個大包間,徐總特別交代的!”

徐蘭笑著點點頭道:“辛苦你了簡經理!”

“不客氣,蘭姐樓上請!”簡經理一路引領著,把他們帶到了208包房。

徐蘭都安排好了,不用點菜,直接上菜上酒,潁州特色菜。

服務員給每個人滿上倒上軒尼詩,項崢羽站起來,第一個舉杯,很鄭重地說道:“這段日子,我們都很忙,也很久沒有聚在一起了。恰逢盧文哲從歐洲凱旋,(雖然我不知道他去幹嘛了),不過他能回來我就很開心了!恰逢我們遠方建業的工作取得階段性勝利,今天我們共聚一堂,以示慶賀吧!”

盧文哲摟著項崢羽的肩膀,笑道:“你說對了,我還真是凱旋了,我的好消息,一會兒告訴你們!”

“好,幹了這杯酒,咱們就聽盧文哲盧總馬董事長的好消息!”項崢羽說著就仰頭幹了杯中酒。

大家都很爽快,杯子見底了。

所有的人都齊刷刷看著盧文哲。

盧文哲笑而不語,等服務員給每個人倒上了酒之後,他才端起酒杯緩緩道:“今天,我要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但是僅限於我們這幾個人知道,絕不外傳--”

大家一臉的好奇,什麽國家機密?

“這次去歐洲,我是去陪產了--”

盧文哲的話剛說完,舉座皆驚!包括他的外甥林雄,也一樣驚愕無比!

“你小子在歐洲養了二房?還生了孩子?”項崢羽吃驚地問道。

“哈哈,是生了孩子,不過不是二房的,還是大房的!我這輩子哪敢養二房啊,這個想法從來都是被掐死在萌芽狀態,從來沒發芽過!”盧文哲笑道。

“哇靠!你小子居然瞞著我們做了這麽大的事情!”項崢羽忍不住擂了盧文哲一拳,“難怪這一年時間你頻繁地往歐洲跑,合著是去歐洲播種收割了!”

“嗬嗬,種子是在國內播下的,在歐洲成長、出生!”盧文哲笑道。

“恭喜恭喜!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兒啊!”徐蘭也舉杯說道,“盧總中年得子,可喜可賀!”

“是個丫頭,我最喜歡的小棉襖!”盧文哲笑道,“我兒子都17歲了,沒想到上天還能再給我一個女兒,這是最大的幸福和驚喜!”

“舅舅,我怎麽都不知道啊!我媽媽都沒說過這事兒!”林雄也納悶著,怎麽家族裏的人都不知道呢?

“這事兒我誰也沒說,今天是第一次,包括我的老父老母我都沒告訴,因為孩子和母親還在歐洲沒回來,剛滿月,我這邊公司有事兒,才急著趕回來了,再過幾天,我還得飛回去!”盧文哲笑道,“我現在真是空中飛人了,十天半個月就得飛一趟歐洲,我家裏這坨新生的小肉肉,真正是太惹人喜愛了!”

說完,盧文哲拿出手機翻出了女兒出生時的照片和滿月的錄像,真是可愛極了!

看得項崢羽無比羨慕!

“你小子真有福氣!羨慕死我了!”項崢羽舉杯道,“來,為了我們可愛的女兒,再幹一杯!”

大家又是一幹而盡。

“這是一個意外的驚喜--”盧文哲喝完酒說,“我老婆都四十出頭了,沒想到還意外懷孕了!她是死活都不舍得不要這個孩子,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把她送到了國外,正好陪兒子讀書,她安心待產,一舉兩得。她說將來就讓女兒直接在歐洲上學,她也留在那邊陪著孩子成長,我覺得可以,歐洲環境好,教育也很人性化,孩子在那邊成長比在潁州要好--”

“有錢就是好啊,可以隨意選擇定居點,國內國外,根本不受限製!”項崢羽感歎道,然後看著在座的幾位年輕人說,“你們三位,林雄湯雷雷徐蘭,好好努力,一定要讓自己成為一個財務自由的人,這樣的生活才精彩,盧總就是我們追趕的目標!”

“嗬嗬,你小子又在拿我開心!”盧文哲笑道,“我可以肯定地說,以後這三位,哪個都要超越我,我所在的領域已經接近飽和了,我正在打算開辟新的投資渠道--”

“有什麽新的好項目?”項崢羽忍不住問道。

“嗬嗬,暫時保密,這可是商業機密,不可泄露!”盧文哲笑道,然後盯著項崢羽問道,“蕭惠呢?怎麽這麽久了,還不見蕭惠出來?”

提到蕭惠,項崢羽的情緒一下子就跌落下去,他默然地坐在椅子上,一仰頭把杯中酒喝了個幹幹淨淨。

盧文哲不解地看了看項崢羽,又看了看徐蘭。

徐蘭想了想,說:“蕭總她出差了--”

“哦,那什麽時候回來?”盧文哲問道,同時也覺得很奇怪,出差多正常的事情啊,項崢羽怎麽那麽鬱悶不高興?

“可能還要一段時間--”徐蘭說道,忍不住看了一眼項崢羽。

“好,那等蕭惠回來後,我們再聚一次,我也好些日子沒看到她了!”盧文哲說道,轉頭看著項崢羽,“項崢羽,你這個反應有點兒過度了啊,來來來,喝酒!”

項崢羽沒有吭聲,又是一仰頭喝光了杯中酒。

“酒量看漲啊!”盧文哲吃驚地看著項崢羽,“我記得你是一杯臉紅兩杯就醉的主啊,現在這麽能喝了?”

項崢羽依舊不吭聲,再次仰頭喝完了杯中酒。

盧文哲看他明顯不對勁兒,一臉的心事兒顯露無疑,知道項崢羽今天可能要大醉一場了。於是示意服務員不要給他倒酒了。

沒想到項崢羽自己搶過倒酒器,直接給自己的杯子倒了個滿滿當當!

這哪是喝軒尼詩啊,這是喝水啊!盧文哲更加吃驚了。

“項崢羽,你這是跟酒幹上了?”盧文哲笑道。

湯雷雷和林雄也很吃驚,卻不太明白項崢羽為何突然如此情緒低落,剛才還好好的呢!

湯雷雷忍不住勸道:“項大哥,這酒後勁兒足,您別那麽猛喝,對身體不好--”

項崢羽搖搖頭,苦笑道:“我最近啊,特別想喝酒,今天好不容易有你們陪著了,一定要喝個痛快!”

“行,我陪你喝!”盧文哲說道,“你們三個年輕人下午還要上班,就少喝點兒,尤其是林雄,一會兒還要開車,你不能再喝了!”

林雄點點頭,“我明白!”

說完,他忍不住看了看身邊的湯雷雷,小聲道:“下午我們還有個活動要安排采訪,跟蹤報道,要不我們先走吧!”

湯雷雷看了看時間,點頭道:“行!”

於是兩人起身告辭。

項崢羽對他們招招手,“開車小心!”

“項大哥,別和那麽多酒!”湯雷雷走過項崢羽身邊還是忍不住勸道。

項崢羽笑了笑,沒有說話。

林雄和湯雷雷走了,徐蘭過了一會兒也先走了,就剩下盧文哲和項崢羽了。

盧文哲把項崢羽杯子裏的酒倒出來一半多,然後和他碰了碰杯子,說:“來吧,咱哥倆好好喝個痛快!”

隻聽杯子“叮”的一聲,兩人一仰脖子,杯子減底了。

“我說,你和蕭惠怎麽回事兒?”盧文哲忍不住問道,“她去哪兒了?你自己的事兒處理的怎麽樣?”

項崢羽無奈地看著盧文哲,歎氣道:“我也想知道她去哪兒了?可我就是搞不明白,她究竟去哪兒了?為什麽一走就沒有音訊?再也不理我了!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