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年,他們從未接吻過,連牽手都沒有過。

但這種思緒隻暫停了一會,並不好受,吻得太用力,火辣辣的疼。

她知道了,他在懲罰她。

嘶——

身上一陣清涼,霍靳池的手伸向她胸前。

林織染瞬間清醒了,想起醫生的話,她不能做劇烈運動,她連忙製止他的手:“不行,霍靳池,你不能碰我!”

霍靳池被火氣衝昏了頭腦,再加上她阻止,麵上更加不悅,他用力扼住她的臉,冷笑:“怎麽,想為別的男人守身如玉,連碰都不能碰了?”

林織染搖搖頭:“不是……”

她想說她懷孕了,可一想到他會打掉她的孩子,話在嘴裏又說不出來。

無力感在胸口蔓開,夾雜著疼痛,委屈、又無可奈何。

“不是,那就好好給我受著。”

霍靳池眸色陰冷,她越拒絕,他越想上她!

扯掉了她的衣服,帶著陰戾的吻上她的唇、脖頸、胸口……

他太粗魯了,沒有一絲溫柔,連溫存都如此冰冷。

隨後,他冰涼的手觸碰她的小腹,林織染身體抖著,那是害怕,怕他傷害到孩子。

趕緊捂著肚子。

她的反常,令霍靳池有些遲疑。

但林織染胃裏突然一陣抽搐,惡心的感覺往上湧,她再也忍不住,喊道:“霍靳池,快住手,我難受……”

她用力推開他。

霍靳池看向她離去的位置,拾起一旁的睡衣套上,大步流星的往浴室走去,隻見她趴在馬桶上幹嘔。

他冰冷的俊臉如同黑炭。

林織染胃裏難受得厲害,懷孕後害喜的表現。

她擦了擦嘴,衣領卻被人擰了起來,霍靳池沒有絲毫憐惜,陰沉的問:“林織染,我的吻讓你這麽惡心?”

林織染麵色灰白:“不是的,我……我隻是吃錯了東西,想吐。”

霍靳池卻把她甩在了地上。

林織染雙手趴著,摩擦了幾條紅印,依舊不想讓小腹著地。

霍靳池厭惡得十分明顯,沉聲道:“林織染,別裝模作樣了,是你讓我感到惡心,連上你的欲、望都沒有!”

說完,他便走了出去。

林織染眼眶泛紅,死死的咬著唇,心髒的位置仿佛又裂開了。

聽到車子發動的聲音,他又離開了。

太在意,才會受傷,她在意霍靳池的每一句話。

也讓她深刻的記得,霍靳池對她沒興趣,連孩子都是醉酒後的產物。

林織染深受打擊,又撫摸著肚子,很快,她擦掉眼淚,不想讓寶寶感受到她的難過,笑了出來:“寶寶,沒事的,我們一定都會沒事的!”

睡在**,林織染頭還是很疼,比剛才似乎還要嚴重了。

她想喝水,但手腳無力,連下床的能力都沒有,她張嘴想呼喚人。

已經是深夜,人都睡著了,沒有人會管她。

林織染一個人挨過這一晚上就沒事了,可她懷了寶寶的人,不能不珍惜自己的命,她打開手機,看著上麵的通訊號碼,還是打給了霍靳池。

許久,那邊才接通電話,林織染沙啞的喊:“霍靳池……”

“有事嗎?靳池在洗澡!”

是個女人在說話。

大半夜,又是洗澡,想想都知道在幹什麽。

林織染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隻感覺到眼淚滑落下來,她如今繼續待在這,就是受辱又受傷害的。

她又掛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霍靳池剛從浴室出來。

酒會上,襯衣被人不小心蹭了紅酒。

漂亮的女子趕緊把衣服奉上:“霍總,你的西裝,實在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弄髒了。”

霍靳池接過,也沒有注意到這個女人,一臉冷漠與疏遠。

但女人不這麽想,偷偷看了霍靳池一眼,獻殷勤的說:“霍總,要不我給你換上吧。”

女人微微一笑,親密的貼向霍靳池,但她的手還沒挨到,霍靳池就擋開她的手,沉聲問:“不用了。”

女人還想堅持,嬌聲道:“沒關係的,為霍總服務,是我的榮幸。”

霍靳池垂眸看了她一眼,長直發,麵容白皙,身材纖瘦,這身打扮有點太刻意了,他擰著眉,冷聲道:“誰派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