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是叫林織染,不知道的以為逗弄寵物。
林織染看著他冷漠的眼神,握了握拳頭,很猶豫,但許子言拉住她的手,勸說道:“霍總,織織不想和你回去,既然你們有意離婚,不如現在把字簽了,對你們都好!”
織織?
稱呼真親密。
霍靳池覺得太過刺耳了。
“許總叫我妻子的閨名,這麽親密,難不成你對我的妻子有非分之想?”
許子言不悅沉臉:“霍總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霍靳池冷嘲道:“那恐怕讓許總失望了,夫妻之間鬧鬧脾氣而已,你真信了,不會離婚,我勸許總放手得好,不然事情隻會越糟糕。”
火藥味越發濃烈,不僅是對許子言說,也是對林織染。
她已經感覺到壓迫感。再說下去,估計受牽連的會有更多人。
本身離婚就是她與霍靳池之間的事,可以好好談,但許子言是局外人,不該被拖累。
她掙脫了許子言的手,回過頭看著他:“子言,這是我和他的事情,還是得回去解決,謝謝你的照顧。”
許子言不放心:“不行,萬一他欺負你怎麽辦。”
林織染輕鬆道:“不會的,他巴不得離婚,不想與我有糾葛,應該不會為難我。”
許子言當然相信她,而且聽他們的口吻,婚姻本身就不幸福,他鬆開了她的手:“那我明天找你。”
林織染往霍靳池的方向走去,越走近,森冷的氣氛更凝重。
她不明白霍靳池想做什麽,以前他從不屑知道她的行蹤,他也答應過與她離婚,現在又鬧這一出。
到底想怎麽樣。
……
上了車,沒有一句話。
霍靳池安靜的坐著,薄唇緊抿,看似冷靜,深邃的眸底卻暗藏洶湧。
林織染沒有看他,已經知道他是什麽樣的臉色,宛若冰山,疏遠又清高,從來就不把她放在眼裏。
她也習慣了,自覺開口:“如果離婚的話,明天就有空,可以先簽字,再辦理離婚手續!”
沒有聲音。
林織染皺著眉,越發看不懂他幾個意思,她沒有忘記在病房裏,他答應得十分果斷,這個時候怎麽會猶豫。
她回過頭,看向霍靳池刀削的側臉,再次說:“霍靳池,關於離婚……”
車子這一刻停了。
霍靳池回頭看了她一眼,拽住她的手臂。
一陣刺痛,林織染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狠狠拽出了豪車。
已經到家門口。
腳步很快,她跟不上他的步伐,隻能用小跑的。
她一手扶著肚子,跑得很吃力,隻能掙紮著擺脫他,奈何他力氣太大,火辣辣的疼,她道:“霍靳池,你做什麽,放開我,我自己會走,別拉著我,你聽到沒有!”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穿過大廳,又來到樓上,傭人屏住呼吸的看著他們。
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林織染氣喘籲籲,等她停下來時,直接被他甩到了柔軟的大**。
這是他們的房間。
林織染躺在**,深呼吸,看著麵色陰沉的男人:“你在做什麽?”
霍靳池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扯了扯領帶,修長的脖子扭動了一下,冷聲問:“背著我,想和許子言私奔?”
他的話,令林織染有些吃驚,擰眉:“你胡說什麽,沒有的事!”
“沒有?”霍靳池不信,薄唇微掀:“喊得這麽親密,沒有才奇怪吧!”
“你不要亂揣測……”林織染又覺得沒必要解釋,看著桌子上的離婚文件,回歸正題,從**爬起來:“我和子言什麽關係,也不重要了,離婚協議我已經簽字了,你也趕緊簽吧!”
她剛想去拿,又被霍靳池推到**。
這次不一樣,他強健的身體直接壓下來,宛若把她圍困住的牢籠。
如此親密的距離,林織染心跳加速,很不適應,看到他眼底的森寒,背後發涼,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想幹什麽?”
霍靳池拿過那份文件,眸子危險的半眯著,沉聲道:“你迫不及待的想離婚,就是想與許子言雙宿雙飛?什麽時候開始的,你究竟背著我與他做了什麽?”
聽他這話,林織染整個震驚,她終於明白他的怒火來自哪裏。
他是覺得她與許子言有染?
她愛了他這麽多年,從未被正視過,落得如此下場。
心口的傷痕似乎又裂開了。
林織染情緒激動,紅著眼眶道:“你別汙蔑我,我和他清清白白,就算離了婚,你也不該把這種罪名還強加在我身上,放開我,別碰我!”
一晚上,從她嘴裏聽到無數次離婚。
這些話,令他心情莫名煩躁。
他冷聲問:“不想我碰,是想許子言碰你?”
林織染也是怒火上頭,冷嘲道:“誰碰都可以,你不行!”
一句話點燃了怒火。
她越是排斥,霍靳池越不想放過她,眸色深沉,看著她這張嬌俏、白皙的臉,越發的幽深。
他掐住她的下巴,指腹粗糲,磨蹭得她有點疼。
她用力掙紮,牙齒咬住他的虎口:“霍靳池,你放開我,說好離婚的,你趕緊簽字,我要和你離婚……唔……”
林織染瞪大雙眸,腦袋一片空白,霍靳池居然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