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婉婉收起散粉,邪魅一笑。
“那還不好嗎?”
“走了一個溫珞,又來了一個夏小鷗。”
“所以這是老天爺在幫我啊,難不成真讓溫珞那個小賤人嫁進陸家啊。”
馮婉婉冷哼了一聲,“去調查一下夏小鷗。”
“好的,夫人。”
馮婉婉透過車窗,朝著樓上看了一眼。
都同居了,那相信懷孕也指日可待了。
房間裏,夏小鷗還在看著馮婉婉戴在她手腕上的手鏈發呆。
那是一條很漂亮的手鏈,上麵墜著幾顆小星星,每顆星星上都鑲嵌著鑽石。
另外上麵刻著一個很小的logo。
夏小鷗不太懂品牌,所以也不知道這東西多少錢。
她有一點惶恐,看馮婉婉那珠光寶氣的樣子,這東西絕對不便宜。
“賣掉吧。”陸森野瞄了她一眼。
“啊?”夏小鷗吃驚地看著陸森野。
他讓她把手鏈賣掉!
那可是他後媽送的,夏小鷗沒打算要。
她想著,即便是要送,那這東西應該也是送給溫珞的吧。
她沒有資格要這東西。
“賣了吧,挺值錢的,讓姚軍幫你賣。”
“這不合適吧?”
“合適。”
夏小鷗抿了抿嘴唇,她把手鏈解下來,“要不你轉送給溫珞吧?”
陸森野這才抬眸看向了夏小鷗,“溫珞?”
“嗯。”夏小鷗的眼神有些躲閃。
她其實是在試探,有些東西,直接問的話,她是不敢的。
“為什麽要送給她?”陸森野直勾勾地盯著夏小鷗。
夏小鷗支支吾吾地說:“你們……不是,不是要結婚了嗎?”
“你聽誰說的?”
陸森野隻覺得好笑。
“你沒想跟她結婚?”夏小鷗這才敢看陸森野。
“沒有。”陸森野回答得十分幹脆。
“你跟她在談戀愛?”
“沒有。”陸森野饒有興致地看著夏小鷗。
得到了確切的答案,夏小鷗心裏有點小竊喜。
陸森野看著夏小鷗那想笑又壓下去的唇角,突然湊到了她麵前,把夏小鷗嚇了一跳。
“幹嘛?”
“你吃醋啊?”
夏小鷗的臉更紅了,“才沒有!”
“沒有你臉紅什麽?”
夏小鷗摸了摸自己的臉,陸森野這個人是真的一丁點情麵都不留的。
“我即便是要跟她談戀愛,也要先跟你離婚吧。”
夏小鷗迅速站起身來,“我才沒有吃醋,我巴不得你趕緊離婚,我給她騰位置!”
說著夏小鷗朝著廚房走去,唇角帶著笑。
陸森野拿起枕頭朝著夏小鷗砸過去,正中夏小鷗的後背。
“你還敢離婚!”
夏小鷗撿起枕頭,反正陸森野也不怎麽能動,她朝著他的肚子砸過去。
“還敢打我,反了你了!”
夏小鷗打完就跑,“有本事來追我!”
她迅速逃竄到廚房裏去了。
“晚上再收拾你!”
陸森野的笑容蔓延開來。
他把目光從廚房的方向收回來,拿起手機給姚軍發消息。
“幫我準備一條手鏈,多準備幾條,我來選。”
“好的,陸總。”
“上次的恐龍玩偶,再去做一對。”
“好的。”
知道陸森野和溫珞沒有談戀愛,也沒有打算結婚,夏小鷗莫名心裏樂開了花。
做飯的時候都忍不住笑起來。
她突然停了下來。
“我為什麽要這麽高興呢?”
她搖了搖頭,覺得自己莫名其妙,卻又止不住唇角上揚。
晚上夏小鷗幫陸森野換了藥,扶著他上床。
他傷了腳要養傷,肯定沒辦法洗澡。
沒想到陸森野直接說:“你幫我擦擦身子。”
“!”夏小鷗本能地抗拒。
“你又不是沒見過。”說著陸森野就開始脫衣服。
浴室裏,夏小鷗紅著臉給陸森野擦身子,她甚至都不敢直視這個男人。
那有一下沒一下的,也是把陸森野撩撥得不行。
陸森野一把摟過夏小鷗的腰。
“我腳傷了,今天就辛苦你了。”
“我不要!”
陸森野卻低頭親吻她的耳朵,“是誰說的,**都聽我的。”
“……”
在陸森野的撩撥下,他們還是上了床。
為了照顧陸森野受傷的腳,夏小鷗自然要主動一點。
羞得她臉都要滴血了。
結束的時候,陸森野還在她耳邊低語說:“腰酸不酸?”
“你煩死了!”夏小鷗拉起被子蒙住了臉。
……
三天之後是野狼對常陽的第二場比賽。
如果這場比賽輸了的話,野狼隊就和八強無緣了。
陸森野在家裏養傷。
白天夏小鷗去上課,抽出時間來照顧陸森野。
這天下午有人來看望陸森野。
一身灰色的西裝,濃眉黑眸,眉眼間和陸森野有點兒像,但是要比陸森野成熟不少。
陸森野的堂哥,陸書珩。
也是政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不忙?”陸森野說。
“忙裏抽閑。”陸書珩走進客廳裏,一眼就看見了陽台上晾著的女孩子的衣服,他轉眸隨即坐在了沙發上,“傷得怎麽樣?”
“還行。”陸森野永遠都惜字如金,和任何人都如此。
兩個人聊了一下彼此的近況。
陸書珩想抽煙,見沒有煙灰缸便作罷。
他拍了拍陸森野的肩膀,“沒事,就是來看看你,傷你的人需要幫你處理一下嗎?”
“不用。”
“那好,我先回了,你好好養著。”陸書珩剛要起身。
“哎,舞劇院有認識的人嗎?”
陸書珩愣了下,“舞劇院?”
“嗯。”
“舞劇院的院長倒是打過交道,舞劇院的副院長顏嬌玲,是臨江集團薑董的現任太太,我二叔最近不是和臨江集團走得很近嗎?”
院長和副院長都有關係在。
陸森野點了下頭。
“你要做什麽?”陸書珩對這件事很感興趣。
要知道當初的溫珞,陸森野都沒跟家裏開過口。
“沒什麽。”
陸書珩抬眸再次看了看那女孩子的衣服,“別搞出孩子來,小心著點吧。”
陸森野一怔,順著陸書珩的目光看過去。
“搞出孩子我就生。”
陸書珩頓時擰眉,“胡鬧!你知道你爸的脾氣。”
陸森野斜了他一眼,“快走吧。”
陸書珩知道陸森野還是很有分寸的,他無非就是愛氣人。
堂兄弟二人沒再說什麽,陸書珩便走了。
很快,野狼隊的生死戰就開始了。
這天是江瀅的生日,江瀅請了全班的同學去開party。
秦昭和夏小鷗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