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張製片那個人很有譜的,不會黃的。”
“就算是不黃,我總不能一直這樣耽誤下去吧?已經白白耗了三天了,我一直耗著,就拿不到錢,這還是其次,重要的是,這劇拍不成,我也翻不了身!”
秦昭哼唧兩聲,“我怎麽這麽慘啊。”
“打住,別哭!”薑南禹急忙嗬斥住。
“拜托你了,薑大魚,你就幫我這一次了!”
“我不是不想幫你,我幹不了演員!”
薑南禹也頗為為難,平時拍個MV,他都可費勁了,更別說拍劇了。
“沒有那麽難的!你就試試嘛,不行再說唄,也許能成呢!”
秦昭繼續央求道。
薑南禹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
“我真幹不了!你讓我唱歌還行,演戲就算了,隔行如隔山。”
秦昭擰著眉撅著嘴巴,“要睡覺嗎?”
“什麽?”
“你來,來,來,來。”說著秦昭開始解睡衣的扣子。
“你要幹什麽?”
“今天把你潛規則!”
“你給我住手!”薑南禹立即抓住了秦昭的手,“你腦子進水了!”
他最近的兄弟實在不太給力,可受不了這個!
“那你想怎麽樣啊?你說出來,我保證能做到!”秦昭頓時變了臉,一張苦瓜臉,楚楚可憐的。
薑南禹是一丁點兒招架不住。
“你真的有點兒強人所難。”薑南禹一臉為難地說。
“拜托……”
薑南禹痛苦萬分,可見不得秦昭這麽求他。
“那我隻能說試試,實在不行,你們找別人。”
“沒問題!”
秦昭一下子摟住了薑南禹的脖子,“我就知道你會答應我的!”
他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於是第二天兩個人一起去了劇組。
最開始的時候,薑南禹沒有簽合同,因為擔心自己沒辦法拍。
結果試了兩場戲,周興對他滿意得不得了。
於是就簽了合同。
這個角色和薑南禹本人也很貼合,幾乎是本色出演。
為了讓薑南禹演得更舒服,連夜讓編劇改了劇本,將男一號的身份改成了搖滾歌手,直接把薑南禹送到了他的舒適區。
這部短劇主要講的是古典舞演員和搖滾歌手的故事。
一個古典一個搖滾,原本格格不入的兩個人,從最開始的針鋒相對,到相濡以沫。
雙方努力掙紮向前,相互治愈又相互奔赴的愛情故事。
改完劇本之後,周興覺得這樣的設定更加完美合理。
因為很多場麵,都是薑南禹的真實寫照,他拍起來得心應手。
如果實在不行,還有周興的引導,或者秦昭來引導他。
他第一次拍戲也挺好玩兒的。
這天有一場吻戲。
“周導,今天這場吻戲是真拍,還是借位啊?”秦昭問。
周興板起臉來,“有沒有點敬業精神,當然是真拍。”
一般這種事都是女演員介意多一點,所以他理所當然以為是秦昭不想拍。
“可薑……薑南禹他不會啊。”秦昭為難地說,差點兒喊出“薑大魚”。
“借位他不是更不會?一個男的怎麽不會接吻呢?他會的,你放心。”
秦昭沒吭聲,反正她和薑南禹也接過吻。
就這樣吧。
薑南禹看了一會兒劇本,也看到了接吻這兩個字。
“這玩意怎麽拍?真親?”薑南禹問秦昭。
秦昭點了點頭,“你一會兒刷個牙。”
薑南禹頓時有點兒緊張起來。
結果真的開拍的時候,薑南禹一隻手撫著秦昭的臉,“噗嗤”一聲就笑了。
導演喊了“卡”。
“你有什麽好笑的?”秦昭無語,“我有那麽好笑嗎?”
薑南禹連續笑場七八次,把周興搞得很無語。
“南禹啊,你笑什麽!咱們這進度已經拖了,你快著點吧,把她想象成你女朋友。”
可我沒有女朋友啊!
薑南禹拍戲以來,第一次犯了難。
秦昭倒還好,在短劇圈裏摸爬滾打,她學東西很快,拍戲得心應手。
重新開拍,薑南禹在那邊又要笑場了。
秦昭真的是想錘死他。
兩個人麵對麵站立著。
薑南禹不敢看秦昭,他一和秦昭對視,一定會笑的。
導演喊了開始。
薑南禹一抬頭,秦昭突然捧住薑南禹的臉吻了上去。
薑南禹整個人都傻了,把他整不會了。
什麽情況?
秦昭吻得很認真,在秦昭的帶領下,薑南禹似乎忘記了這是在拍戲。
他的手摟住秦昭的腰,嘴巴也開始動了。
光從兩個人結合的地方打過來,這一幕,顯得唯美又浪漫。
“OK,非常完美!”周興滿意地對著攝像機露出了姨媽笑。
原本這場戲是薑南禹主動的,現在換成了秦昭主動,劇情仿佛更加合理了。
熱情奔放的女孩子主動一點,似乎更合理一點。
秦昭立即推開了薑南禹,薑南禹有點兒懵。
現場的氣氛迅速將他拉回了現實。
“好啦,休息一下,布置下一個場景。”周興發號施令。
薑南禹回過神兒來,口腔裏似乎還殘存著甘甜。
他抿了抿嘴唇。
秦昭坐在一旁喝水,他坐在了她旁邊。
“你們……拍戲的時候,總拍這種戲嗎?”
“哪種戲?”
“就是親嘴的戲。”
“廢話,男人女人談戀愛,當然要接吻了!”
“真拍?”
“當然了!”
薑南禹突然有點兒不自在。
也就是說秦昭跟很多男演員拍過這種戲了。
“你也拍過?”
“當然了,不過都是點到為止。”
秦昭像剛才那麽吻得認真,吻得那麽深入,還是第一回呢。
她現在看上去很淡定,實際上心潮澎湃。
“哦……”薑南禹嘴上不說,心裏卻很不舒服。
剛才那個吻突然就不香了。
“不光是吻戲,**也會拍的。”秦昭補充了一句。
“什麽?”
秦昭湊到了薑南禹麵前,小聲道:“有的男演員還會有反應呢,嘿嘿。”
“!”薑南禹那火氣噌的一下衝到了頭頂,“你看見了?”
“我去哪兒看啊,我又沒拍過。”
她拍的短劇,大部分都是事後,就是穿著吊帶從**起來,還沒拍過**。
“這還差不多。”
“什麽差不多?”
“以後少拍這種戲,你一個女孩子家,將來還嫁不嫁人?”
薑南禹一副說教的口吻。
秦昭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剛才為什麽伸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