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釣著她呢?”
“像這種女人還用得著釣嘛?”周良之輕哼一聲。
“聽說她之前是跳舞的。”
“是啊,本來就是看中她,臉蛋好,身材好,胸型是我喜歡的類型。”周良之勾唇一笑,洋洋得意。
“我敢打賭,她肯定不是處!跳舞的女孩子,上學的時候不知道多少人追呢。”
周良之卻越發得意,“我還真敢跟你賭,她絕對是處。”
“那行,咱倆賭什麽?”
兩個人嬉笑著。
薑南禹一腳將門踹開,把他倆嚇了一跳。
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周良之認得他,暴雨樂隊的主唱。
周良之到底是短劇出身的演員,在演員行業裏,通常都有鄙視鏈。
拍電影的似乎更為高級一些,尤其是那些票房高的,其次是拍電視劇的,再者是拍網絡劇或者網大的,最後才是拍短劇的。
甚至在圈子裏,拍短劇的那些連演員都算不上。
雖然薑南禹混的是音樂圈,但是他給一些電視劇和電影都做過插曲或者片尾曲之類的。
周良之是會看眼色的,“喲,這不是禹哥嗎?”
薑南禹卻一臉冷漠,“我認識你嗎?”
“這不就認識了嗎?我叫周良之,是花藝的簽約演員,禹哥,咱們認識一下?說不定將來有機會合作呢。”
周良之伸出手來,想要和薑南禹握手。
薑南禹卻沒有理會,“離秦昭遠點。”
周良之馬上反應過來,他好像看見薑南禹和秦昭打招呼來著,但是秦昭沒理會。
圈子裏很亂,男的嘛,誰不喜歡美女。
“禹哥喜歡秦昭啊?那我把秦昭的聯係方式給你好了。”
周良之討好似的拿出手機,遞到了薑南禹麵前,“我跟你講,秦昭那小丫頭,很好騙的,禹哥要是喜歡的話……”
薑南禹突然一拳頭打在了周良之的鼻梁上!
周良之並不知道秦昭的身世背景,隻知道她原來學跳舞的,後來改行做演員。
畢竟學跳舞的轉演員的姑娘挺多的。
當初薑南禹和秦昭結婚,也隻有他們那個階層的人知道,兩個人都沒有對外公布。
周良之後退了好幾步,別看他是個大高個,可是卻是個繡花枕頭。
這一拳頭下來,周良之鼻血直流。
“禹哥……”
薑南禹不由分說,上前兩步揪住周良之的衣領,拳頭就開始招呼。
旁邊那個男演員嚇得噤若寒蟬,反應過來,急忙出去找人。
洗手間這邊鬧得動靜這麽大,引來了不少人圍觀。
秦昭聽見動靜,也湊過來看熱鬧,結果就看見周良之被薑南禹狂揍。
她剛要上前阻止的時候,突然有安保人員過來,這才把兩個人拉開。
周良之被打得滿臉都是血,秦昭拿出紙巾上前。
“你沒事吧?”
他擺了擺手,仍舊對薑南禹十分客氣,“禹哥,很抱歉,是我說錯話了。”
薑南禹看見他這虛偽的樣子,還要上前掄拳頭,被安保攔下來了。
他氣得要死,怎麽會有這麽虛偽的人呢?
周良之被送去了醫院,秦昭跟著去的。
薑南禹下手挺狠,他的臉被打得像是開了染坊,身上也有多處淤青,好在沒有大礙。
“你和薑南禹為什麽打架啊?”秦昭問。
周良之卻仍舊笑得謙和有禮。
“他想找我要你的聯係方式,我覺得我不能私自把你的聯係方式給他,就沒有給,他說你……算了,不說了。”
“說我什麽?”
“說你胸大無腦,我反駁了他幾句,他就動手了。”
秦昭狐疑地看著周良之,她不敢確定周良之的話,畢竟薑南禹絕對不可能找他要自己的聯係方式。
可是他為什麽撒謊呢?
關鍵是秦昭也看見了,周良之對薑南禹仍舊客客氣氣的,不像是會主動惹事的人。
“秦昭,你要小心他一點,我感覺他對你圖謀不軌。”
秦昭尷尬地笑笑,哪個男的對她圖謀不軌,她也不會相信是薑南禹的。
薑南禹想對她圖謀不軌,那上次直接睡她就是了。
“謝謝你提醒我。”秦昭隻能假裝和薑南禹不認識。
兩個人分道揚鑣,因為周良之臉上有傷,拍攝的事隻能暫停。
晚上秦昭回了家,一回家就開始質問薑南禹。
“你為什麽要打周良之?都是混口飯吃,你知道這行不能傷臉,你還一直在臉上招呼!”
不管怎麽說,秦昭是看見薑南禹打了周良之的。
“鼻涕蟲,我發現你眼睛是不是有問題!你是怎麽看上那個人渣的!”
薑南禹說起來還一肚子氣。
“你別一口一個人渣的,你把人家打成那樣,人家還對你彬彬有禮的。”
“那叫彬彬有禮?那叫虛偽至極!他特麽的就是這種虛偽的人!”
薑南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男人。
“你說,你到底為什麽打他?”秦昭像是下了最後通牒。
“他一切都是裝的,他釣你呢,你知道嗎?你是個傻子吧?他還和別人打賭你是不是處!垃圾!”
“不可能!”
薑南禹這口氣已經衝到了頭頂,“你是不是腦殘啊你!”
“你才腦殘!”
“你就是個腦殘!哪天讓人家賣了,你還幫著人家數錢呢!”
秦昭被薑南禹氣得要吐血,“我不是腦殘!”
“你就是!”
秦昭隨手抄起東西就朝著薑南禹砸,“不許說我是腦殘!”
她沒注意的是,自己隨手拿起來的東西,竟然是桌子上的花瓶,直接朝著薑南禹砸了過去。
薑南禹躲閃不急,剛好被砸中了頭。
秦昭嚇了一跳。
鮮血順著薑南禹的頭流下來。
“薑大魚!你流血了!”
她急忙上前,薑南禹一把將她推開了。
薑南禹摸了一把自己的頭,手上都是血。
“秦昭!你的事,我特麽再管,我薑南禹三個字倒著寫!”
薑南禹是真的生氣了,他直接出了門。
顏嬌玲一眼就看見他頭上的血,“小禹,你頭怎麽了?”
薑南禹愣了下回答道:“不小心磕的。”
“好多血,得去醫院。”
“不用管了,我自己去。”薑南禹說完便急匆匆出了門。
秦昭一屁股坐在**有點兒懊惱。
她不是故意的!
她沒注意到自己手上拿的是花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