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
“快吃吧,你的時間不多。”
夏小鷗急忙拆開麵包袋,她實在是太餓了,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
她吃著,許詩雅便跟她介紹說:“這裏是美人島,也有人叫蘿莉島,是一個專門給那些有錢人提供瀟灑的地方。”
“瀟灑?”
“性。”
夏小鷗瞪大眼睛看著許詩雅。
許詩雅卻格外淡定,“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許詩雅點了一根煙抽,她悠閑地吐著煙圈,“那些有錢人在這裏消費,他們舍得在這裏花錢,因為這裏毫無顧忌,沒有任何束縛,他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在任何一個有法律的地方,他們玩得太過,出了事,都是會有人查的。
輕則需要花不少錢打點,重則會惹一大堆的麻煩。
所以有人創辦了這個島。
在這裏可以提供那些富人五花八門的玩法,任他們怎麽折騰都可以。
而且永遠不用擔心惹上麻煩。
“你是幸運的,你是私人訂製款。”
“私人訂製?”
“這裏弄來的女人是分三六九等的,最低等的,什麽樣的人都可以服侍,高級一點要進行**,有專門服務喜歡S的,有專門服務喜歡M的,也有的會角色扮演,服務的對象雖然不同,但是服務內容是一定的。
還有最高級的,私人訂製,私人訂製又分兩種,一種不指定女人的私人訂製,比如說有個大佬喜歡清純的,或者一些別的變態要求,島上會選一到兩個**出來。
到時候隻服務這一個大佬,而你這種私人訂製,是先有人看上了你。”
夏小鷗的眼睛瞪得滾圓。
“有人先看中了你,然後聯係島上,把你弄過來。”
夏小鷗隻感覺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仔細想來,黃俊生出現的時機過於巧合了。
剛好是沒有導師要她,他就突然出現了。
是那次元旦晚會!
“你算好的,隻負責這一個金主就行了。”
許詩雅抽著煙,在這個鬼地方的磨礪,她早已經不是那個愛跳舞的女孩了。
她看向了夏小鷗,“跟男人睡過嗎?”
通常來說,被帶過來的女人,必須是處。
但是私人訂製不能保證,所以許詩雅才會問。
夏小鷗點了下頭。
“那就簡單了。”
許詩雅的房間有一台電視機,她找了一張光盤。
電視一打開,裏麵交纏的男女,讓夏小鷗迅速轉過頭去。
“你看這個,好好學學,別惹得金主不高興了,伺候好金主,你才能過得好一點。”
“學姐……”
“逃不掉的。”許詩雅仿佛知道夏小鷗要問什麽。
夏小鷗含著淚的眼睛望著許詩雅。
她的表情平靜得如同一潭死水。
“在這裏隻有死才能離開。”許詩雅仍舊吐著煙,“也或許死都走不了,因為死了會丟給鯊魚,或者埋在這裏。”
這幾年她見慣了太多死的女孩子了。
“還有,”許詩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不要想著逃跑,逃跑的下場會更慘。這裏的女人稀缺,逃跑的人,他們不會殺掉,隻會殘忍地虐待,直到你屈服為止。”
夏小鷗一陣膽寒。
“我是負責你的,在這邊我算是有點分量,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會讓你過得好一點,但是你也別給我找麻煩。”
許詩雅說這些話的時候,十分嚴肅。
讓夏小鷗不敢再說什麽。
許詩雅對夏小鷗或許心存些許愧疚吧,當初她給夏小鷗上課的時候,和她不止說過一次,黃俊生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師。
可能也正是因為這些話,讓夏小鷗對黃俊生毫無戒備。
“跟我一起來的……”
“你們四個全都是,隻不過帶回來的時候,有一個倒黴,死了。”
夏小鷗心裏一顫,這是她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黃俊生專門挑選家庭貧困的學生,因為這些學生弱點最明顯,她們因為貧窮,遭到了很多惡意,稍有人對她們好一點,她們就心存感激。
有些人想賺錢,有些人想完成夢想,有些人想釣個金龜婿,黃俊生正是抓住了這一點。”
夏小鷗想起黃俊生那張儒雅的臉,就覺得一陣惡寒。
他真的是玷汙了“儒雅”這兩個字。
根本就是個惡魔!
“已經這樣了,接受現實吧,你接受得越早,受的苦越少。”
許詩雅抽完了一支煙,“把片子看完,我還有事先出去一趟。”
夏小鷗待在狹小的空間裏,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樣。
難道就這樣了嗎?
不行,她還有媽媽呢。
媽媽一定會發瘋似的找她。
她決不能坐以待斃。
即便是死,也絕不待在這樣肮髒齷齪的地方。
晚上的時候,夏小鷗還是被帶回了原來的格子間。
鍾雪琦是被拖回來的,她身上有血跡,她被丟進格子間裏一動也不動。
負責看管她們的男人,朝著她的格子間裏丟了一個麵包和一瓶水。
夏小鷗知道她應該是被**過了。
田淩嚇得捂住嘴巴直哭。
“放我出去!你們這幫畜生!”
一個男人咆哮的聲音傳來。
夏小鷗聽得出來,這是薑南禹的聲音。
“薑南禹,是你嗎?”夏小鷗抓住欄杆朝著外麵喊了一聲。
薑南禹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小鷗?”
“是我!”
夏小鷗詫異的是,薑南禹竟然也被抓進來了。
“你怎麽被抓進來了?”薑南禹罵了一句髒話。
許詩雅再一次進來了,走到了夏小鷗的門前,“認識?”
“認識。”
“這裏的男人比女人恐怕更慘。”
夏小鷗的眼睛平添了一分驚恐。
有些大佬有特殊的癖好,已經不滿足於玩女人了,男人也照樣能玩。
另外還有夫妻一起過來的。
還有一些富婆,也會來這裏找刺激。
“不過他好一點,是一個富婆相中了他,跟你一樣,是私人訂製。”
許詩雅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這裏地方也不大,而且很安靜,除了新來的會吵鬧之外,老人通常都習慣了。
所以許詩雅說話,薑南禹聽見了。
他又咒罵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誰嗎?臨江集團聽說過嗎?薑宏祖是我爸!”
許詩雅急忙問:“你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