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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從嘉和符靜嫻兩人回到內宅。
此刻在符靜嫻的房間內,她依舊局促的站在一邊。屋內除去紅燭燃燒時偶爾發出的細微聲響,隻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靜嫻是怕本王?”李從嘉看她的模樣主動靠了過去問道。
“沒有,奴家隻是有些累了。”符靜嫻微微搖頭,抬起頭用一雙明亮的眸子盯著李從嘉,看了一眼隨即又低下頭去。
李從嘉見符靜嫻拘謹的模樣心裏好笑,再見她一張明豔的俏臉,和完美高挑的身形不禁有些心猿意馬,沒有多想便將她擁在懷裏。
符靜嫻還是初次與男人有這樣的接觸,被李從嘉這樣一抱便嚶嚀了一聲,紅著臉低聲道:“殿下……。”
李從嘉不接話,低頭看著臉頰紅潤的符靜嫻便朝著他的粉嫩的嬌唇吻了上去。
被李從嘉突然一吻符靜姝便輕哼了一聲,隨即又將身體縮進了李從嘉的懷裏,將頭埋進在他寬厚的肩膀上,將一張俏臉藏起不再給李從嘉親吻。
李從嘉的身高按當代人來算僅僅是一米八五的樣子,在銀槍都軍中的將領中相比是算是最低矮的一個,不過身體卻是最為結實的一個。
符靜嫻來自中原,自然要比周憲意可這些江南女子身量略高一些,按當代的算法也是有近一米七,可是骨頭卻是嬌小,雖然在這時代符靜嫻的身量略高,可是在李從嘉的眼裏卻是標準的美人,模特般的纖細身高,飽滿堅挺的乳丘,盈盈可握的腰肢以及渾圓的臀峰,在李從嘉的眼裏無不透著誘惑。
李從嘉見她不給自己親吻,隻是輕輕環住她纖細的腰肢便將她抱了起來,符靜嫻被李從嘉一抱起雙腳離地又驚呼了一聲,一雙如水般清澈的眸子偷偷的望了李從嘉兩眼便又緊緊的閉上。
李從嘉將懷中的美人放在榻上,見她緊閉雙眼又咬緊嘴唇,嬌羞不已的模樣更是讓他內心如同海上忽起風浪,不經思考又低下頭吻了上去。
符靜嫻緊緊閉合著雙唇,抵抗著李從嘉吐出來的舌頭,李從嘉見她抗拒便將一隻大手攀上了她飽滿的雙峰。
符靜嫻剛剛還緊緊的閉著眸子立即睜了開來,紅著臉蛋雙手捂住胸口低語道:“殿下……還沒有與奴家飲合巹酒呢!”
李從嘉這才想起兩人從大婚之日起一直有個小搗蛋鬼符靜嫻在擋著兩人,因此錯過了很多美事。他雖然不在乎這些冗繁的禮節,但是符靜嫻在意他便不能忽略,急忙起身吩咐站在門外的婢女含笑去準備酒水。
在李從嘉吩咐含笑去準備酒水時,符靜嫻一直心跳加速的躺在榻上,想著即將到來的那一刻。她已經是二十有二,雖然是晚嫁,未經人事,但該懂的也早就懂了。臨出嫁前娘親和府上婆子又給她準備了好些春/宮畫冊,這會兒想起那些畫冊上的羞人模樣臉上不禁又燒得通紅。
李從嘉一直站在圓桌邊盯著榻上的嬌妻,見她胸口因緊張起伏的厲害,那一對飽滿的雙峰隨著她緊張的呼吸也起伏的厲害,誘惑的近兩月未見過女子的他恨不得立刻就撲上去將榻上的嬌妻就地正/法。
可李從嘉克製著自己的衝動,不想讓符靜嫻覺得委屈,等著含笑端來酒水。
見符靜嫻在這冬夜裏臉色羞的通紅李從嘉走去榻邊坐在她的身側低聲說道:“靜嫻,可是太過緊張了?”
聽到李從嘉的聲音符靜嫻這才從胡思亂想之中醒過來,睜開眼見到李從嘉在燭光下也微微紅潤的臉蛋,便是羞赧的一笑,緩緩的坐起靠在李從嘉的肩上,等著含笑回來,等著她成為李從嘉女人那一刻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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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黑夜裏湖州城一片寧靜,偶爾有風吹未落葉的樹枝發出沙沙的聲響,還有街道上固定巡邏的軍士走在青石板路上發出踢踏的聲音。
李從嘉的宅院,此時隻有門口還有兩盞大紅燈籠還亮著,但也是隻能照亮門口那一方之地。府內皆是漆黑一片,剛剛內宅裏還有些一絲女子刻意壓低的輕吟之聲,但此刻也隨著弦月當空沉寂了下去。
李從嘉的身側符靜嫻如同一隻可愛的小兔子半蜷縮著身體,一張紅暈的臉蛋貼在李從嘉寬厚的胸膛上,眉頭微微皺起,這一副表情讓李從嘉很難想象到平日裏溫良賢淑的她,睡時也是如那幾歲的小娘一般。
李從嘉想起那一世時有人說過女孩蜷著睡是因為沒有安全感,他沒有真正的去驗證,不過看到此刻的符靜嫻這般模樣才認真的去思考,不過他無從驗證,隻能想著一個女子遠嫁他鄉多少都會有些擔憂。
想到此他不禁將她又抱緊了一些,讓兩人身體更近一些,符靜嫻微微哼了一聲卻是沒有醒來,似乎很是享受這溫暖的懷抱。
“跟了我,我就會給你安全感和溫暖……。”李從嘉借著早已經熟悉黑夜,大手環住懷裏嬌妻翹起的臀兒,盯著她在黑夜裏白皙的臉蛋,低聲說道。
李從嘉和符靜嫻都緩緩的進入了夢鄉。
隔壁的房間內意可早已經睡下,可是符靜姝卻是輾轉難眠,聽著意可輕微的呼吸,想著此刻姐姐睡在李從嘉的懷裏又不禁撅起小嘴。
李從嘉住的宅子不大,後宅更是小,隻有四間房子,但都是在一個院子裏,有任何聲音都能被隔壁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雖然符靜姝刻意不想去聽,可是姐姐壓抑的輕吟在這安靜的夜裏也是分外的清晰,原本她就對李從嘉愛慕,想到那個人不是自己,就萬分的悲傷。
符靜姝明白姐姐從今日起便是真正的鄭王側妃,因此她也為姐姐欣喜。她雖然不懂男女間的歡愛感覺是哪般,更不懂姐姐為什麽會那般痛苦的呻吟,可是一想到李從嘉懷裏的女子不是自己就失落的不行,心中萬般的矛盾。
也因此符靜姝在隔壁輾轉反側了一夜。
天亮了,李從嘉早已經形成的生物鍾準時醒來,見到懷裏的符靜嫻親昵的抱著自己的腰,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睡得的正香,也不想將她叫醒,便任她抱著自己。
李從嘉則是想著從秀州來的俘虜什麽時候能到,李景遂是否會在俘虜中安插江都軍意圖製造混亂。
從大局上考慮李景遂應該不會這麽做,可是白文元對李景遂甚是了解,想到白文元的話李從嘉便想到了一個書中的人物,吳敬梓筆下對自己萬分吝嗇的嚴監生,為了一顆燈芯不肯閉眼的家夥。
李景遂恰恰與那嚴監生相反,他雖吝嗇,但對自己卻是從不吝嗇,江都他的府邸是萬般奢華,吃喝用度也是堪比皇宮,可是他對自己的屬下和外人就是一分一毫他都舍不得,李從嘉從他的腰包裏摳出六十萬兩白銀就相當於是要了他的命。
李從嘉認為李景遂會顧全大局,可是他對李景遂不夠了解,此時的李景遂沒了這些銀子,已經想不起什麽是大局了。
原本姚君生在李景遂麵前經常不顧大局的提出一些建議,但都被李景遂拒絕,可是這會兒他自己已經將大局拋在了腦後,根本就沒有去想若是湖州一亂,危害的是誰的利益。
可是李從嘉知道湖州亂了,那麽唐國之前所做的努力很有可能付之東流,也可能會麵對吳越的反噬和來自周朝的強大壓力。
李從嘉雖認為李景遂不會這樣做,但在大局麵前他不得不小心處理。他對張洎放心卻怕他會有些疏漏,也不顧身邊的美人正在沉睡便急忙爬了起來。
李從嘉一動符靜嫻便醒了,抿著櫻唇怔怔的望著自己的夫君,再想到昨晚的好事又羞得低下了頭。
“天色還早靜嫻再多睡一會。”李從嘉見擾了嬌妻的睡眠抱歉的笑著。
符靜嫻頷首點頭,想著昨晚自己那般放浪的表現不敢多看李從嘉一眼,聽著他開門走出去這才抬起頭來,回味著昨晚的歡愉臉上再次泛起一抹嫣紅。
李從嘉洗漱過後站在院中又練了一遍扶搖子留給他的功法,想著從他拿到這功法開始練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年時間,不說扶搖子那般出神入化的功夫就是一點手腳發熱的感覺都沒有過。李從嘉不禁微微一歎,心道還是自己沒有參透其中要領。
正在這時一夜未睡的符靜姝聽見院子的聲響便走了出來,見李從嘉在院子練拳腳便站在門口怔怔的看著。
直到李從嘉回頭發現她,符靜姝才疲憊的撅著小嘴說道:“姐夫早。”
“靜姝沒睡好?”李從嘉見她一臉的疲憊關心道。
“昨晚你和姐姐那麽大的聲音,怎麽睡得著?”符靜姝直接說道。
李從嘉很是尷尬,見符靜姝盯著自己便目光轉去符靜嫻的門口,見門關的嚴嚴的就笑著說道:“靜姝這會兒去睡吧,本王也該去處理正事了。”
“姐夫是不是有了姐姐就不要靜姝了?”符靜姝以為姐姐未醒,她心裏亂想了整夜哪裏肯讓李從嘉就這麽離開,卻是沒有想到她的話被屋內的符靜嫻聽了個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