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介素傳說中的H麽?

易玲瓏難耐地動了動身子。(請記住我也隻是動了那麽一下,暴風驟雨般密集的吻便帶著不容她抗拒的霸道落了下來。

完全不等她反應的,他封住了她的唇,封住她已經到了嘴邊的呼喊,封住她難以壓抑的呻吟。他早已經等的不耐煩了,曾經多少次機會擺在他的麵前,他原本早就可以完完全全地擁有她,卻總在最關鍵的時刻,被她搞出這樣那樣莫名其妙的狀況出來,讓美好的氣氛在一瞬間消失烏有,讓良機白白流逝走了。他決定了,這一次一定要占住先機,無論無何也不能給她開口的機會,不能給她活動的機會,限製她所有的自由,隻有這樣,才能防患於未然,才能從根本上杜絕她再搞出些什麽令他鬱悶的狀況的可能性。

從來不曾如此辛苦的對待一個女人,耗盡心力,機關算盡。

宇文軒的吻初落下時,易玲瓏便本能地開始掙紮起來。隻可惜她太低估狡猾的敵人了。敵人在長期地戰爭中已經掌握了我軍的戰鬥特點,她剛掙紮不多一會兒,便被敵人一舉抓住了弱點,一著錯全盤皆輸,很快,第一道防線便在敵人強而有力的攻勢下被徹底地攻破。宇文軒柔軟的舌頭沒費吹灰之力便伸了進來,帶著明顯的侵略性和危險性,在她嘴裏大肆掠奪她的芬芳,將他的氣息和她的混攪在一起。

漸漸的,易玲瓏放棄了她那無謂又無力的掙紮。本能地閉上了眼睛,眼前便是徹徹底底的黑暗。當視覺失去作用的時候,其他的感覺便仿佛被無限地放大了。宇文軒所帶給她的種種感覺,猶如坐雲霄飛車一般,忽地一下被拋得老高,忽地一下又跌倒了穀底。她聽得見自己自己粗重的呼吸聲,感覺得到宇文軒長長的眼睫毛掃過她眼臉時的觸感,甚至能夠察覺到血液湧上皮膚地奔湧感。

易玲瓏知道自己這座本來就不怎麽牢固地堡壘已經完全地淪陷了。首發有句話說得好,如果實在抵抗不了。那就試著去享受吧。隻是她本就沒有怎樣去抵抗,那麽她還要不要去試著享受呢?

享受?不享受?享受?處在矛盾中的易玲瓏再一次不可救藥地陷入了天人交戰之中。腦海中仿佛冒出了一藍一紅兩個小小的易玲瓏,藍色的小易玲瓏背後插著寫有“享受”二字的旗子,紅色的小易玲瓏背後則插著“不享受”地旗子,兩個小易玲瓏都是一手持劍,一手擎盾的打扮。掄著手中的寶劍叫囂著向對方衝去,轉眼間便糾纏在了一起,一時間難分伯仲,勝負未明。

易玲瓏的腦中劇場剛一開播,一直啃嘴巴啃得不亦樂乎的宇文軒便敏銳地覺察到了這個被他牢牢壓在身子下麵的女人還是出乎他掌握之外地發生了些變化。腦子也不用動就知道,那女人一定是又習慣性地進入到自發性的入定狀態了。真是悲哀啊悲哀,千算萬算,他封住了她的嘴巴封住了她的動作,卻還是封不了她地思維。以至於某人還是在關鍵的時候出現了掉鏈子這樣可恨可氣的狀況。

一股內火窩在心裏,鬱悶中地宇文軒真想施法分身出一個小宇文軒,衝進易玲瓏的腦中劇場中。一鼓作氣砍翻那兩個混戰不絕的小易玲瓏。

不過鬱悶歸鬱悶,今日的宇文軒早已不同往日,哪裏還是當初那個初見易玲瓏時事事都按正常思維思考的宇文軒。在長期的與豬共舞中,聰明的宇文軒早已經通過自身的成功與失敗,總結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經驗教訓,那就是:表麵上無視之,內心中緊盯之。

再說她這一分神,身子也便軟了,手上也沒力氣了。不是正好方便他下一步地行動麽?這樣一想,宇文軒反而覺得此時正是天賜良機,立時便全麵展開了他的下一步戰略措施。/ 首發書.道//

順著尚處在天人交戰中地某人**在外地脖子。宇文軒異常順利地一路吻到了她地鎖骨。易玲瓏脖頸處地肌膚白皙嬌嫩。宇文軒一路吻來。便有一路嫣紅隨之綻放開來。她地鎖骨精致而消瘦。卻並不是硌得他生疼地那種瘦。而是帶著一點點肉。臉蹭上去即能感覺到柔柔軟軟地肉感。又能完整地描繪出她鎖骨地輪廓。

宇文軒地唇在鎖骨上流連不止。間或著用牙齒輕輕地噬咬。並不敢用力。唇齒間帶著特有疼惜和嗬護。顯得格外地曖昧。他地一雙手繼續危險地向下遊走。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探進了易玲瓏地衣服裏麵。

熾熱地肌膚陡然升起一陣涼意。激得正在天人交戰得不亦樂乎地易玲瓏一下子就被拉了回來。仿佛是一下子從戰爭史詩片換台到了少兒不宜地限製級文藝片。思維有那麽一瞬間不能適應地斷路。易玲瓏一時間還無法弄明白眼前究竟發生了什麽。

就這麽一怔仲之間。宇文軒地一隻手已經成功覆上了她地柔軟。厚實、灼熱地掌心中她地紅櫻桃顫顫發抖。略帶薄繭地指肚輕輕揉搓著她白嫩地肌膚。泛起一片緋紅。

跟著。宇文軒地吻再一次落了下來。跟前一次帶著霸氣不容她抗拒地激烈地吻不同。這一次地吻充滿了挑逗和誘惑。宇文軒像是鐵了心一定要勾起她心底隱藏地似地。使盡渾身地解數。十八般武藝輪番上陣。時而蜻蜓點水。時而激烈纏綿。時而**。時而舉重若輕。

在宇文軒這樣強有力地攻勢之下。易玲瓏已經完全喪失了生存地基本功能。無法說話。無法動彈。無法思考。甚至無法呼吸。隻能憑借著宇文軒過渡給她地氧氣勉才強不致窒息。哪裏還顧得上去思考上演地是曆史事實還是限製級電影。身體在宇文軒嫻熟地手指觸碰下仿佛燃燒著了一般地。心裏除了慌亂不堪。更有一股從所未有地莫名地情緒奔湧而出。像是迷惑。像是恐懼。還有點像是在渴望著什麽。

宇文軒在吻的間隙看了眼他身下壓著的那個小女人,很好,非常好,眼神迷茫,發絲淩亂,露出來的皮膚五一不是一片緋紅,薄薄的夏衣也早已被汗水浸透,緊緊地貼在她嬌俏的身子上,勾勒出誘人的曲線。

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宇文軒滿意地勾起嘴角,另一隻手開始向下遊走,轉眼探入到她的褻褲裏麵,修長的手指掠過一片叢林,轉眼便觸摸到了她的。

身子不可抑製地弓起,喉嚨中溢出一聲毫無意義地低吟,在黑夜中顯得尤其的支離破碎。易玲瓏費勁地扭過頭,緊抿著嘴巴,不想讓自己再發出那樣難堪的聲音。不知道這樣的自己究竟是怎麽了?對現在這樣的情況明明有著莫大的恐懼,為什麽內心深處卻反而有著一絲絲的期待?

宇文軒的身體很沉重,這一點早在她拖著他爬出死人堆的時候便已經知道了,此時這沉重的身體卻帶給她莫明的安全感,仿佛他的身體每沉重一分,她心底的恐懼感就可以減少一分似的。他的吻越來越激烈,呼吸也越來越粗重,灼熱的氣息毫不避諱的直直噴在她的臉上,讓她的呼吸也跟著慌亂了。他手上的力度也越來越大,一隻手帶著讓她心慌意亂的熱力揉捏著她胸前的渾圓,另一隻手則停滯在她的前圈圈點點不再移動。

心底有一條剛剛冬眠醒來的小蛇破土而出。易玲瓏緊咬著嘴唇,眼淚汪汪地望向宇文軒,不知道是要懇求他停止,還是要懇求他給予。

“要麽?”宇文軒吻了吻她額前被汗水濕透的碎發,“如果要,那麽就親口告訴朕,你已經準備好了。”

“準備……什麽?”易玲瓏短路的思維因為宇文軒的這句問話,竟然陰差陽錯地重新搭上了線。一旦擺脫了思維的空白期,易玲瓏便開始重新的反觀自己了----

呃……上方戰線告急。呃……下方戰線也處在潰敗的邊緣,看來注定是無法挽回的戰局了,現在的問題是,她究竟是該先救援上麵,還是該先救援下麵?

腦中劇場再次不合時宜地開播了。先前背插旗子的小人已然換上了新的旗麵,隻見藍色小人背上背的是“上麵”,紅色小人則背負著“下麵”的字樣,場地中一聲哨響,藍紅兩個小人再次混戰在了一起。

這時候,易玲瓏想起了一個著名的問題,問當在浴室準備沐浴的女人,麵對著一個誤闖入女浴室的男人,應該捂上麵呢?還是應該捂下麵才對?

正確答案是----捂臉。

易玲瓏對這答案深以為然,並且認為十分適用於目前的狀況,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毅然決然地,抬手,捂臉。腦中劇場中也一聲哨響,終於結束了遙遙無期的混戰局麵。

你看不見我是誰你看不見我是誰捂著臉的易玲瓏在心裏碎碎念。

見她捂臉,宇文軒輕笑出口,也不去理她,就由著她去了。一雙手留戀不舍地收了回來,又一齊伸到她衣服前,兩手並用就要去解她衣服上的紐扣。

誰知就在這時,一直處在暈暈乎乎狀態中任他肆意為之的易玲瓏卻猛然清醒了過來,臉也顧不上捂了,急忙一把推開宇文軒不安分的手,兩手死死拽著衣襟,望著宇文軒,眼神堅定,言語彪悍,怯怯說道:“那個,第一次就野戰,太刺激了,我我我怕是承受不了。不如,不如改做陣地戰,好不好?”請問,介個算是傳說中的,H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