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喜洋洋和灰太郎
妖妖妖,妖孽軒?易玲瓏仿佛不認識似的,眼睛睜得出奇地大,不可置信地望著宇文軒:“怎,怎麽會是你?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怎麽來了也不吱一聲,黑矗矗地立在那兒你想嚇死人啊?”說著一頓,想了想又道,“你你你,你幹嘛好端端地偷襲我啊?”問這話的時候,手裏還緊緊地抓著罪證----宇文軒的明黃長袍下擺。
嘭,嘭,嘭……易玲瓏的火星詞匯每冒出來一個,宇文軒頭上的青筋就也跟著暴起一條,暴到後來,早已暴成不可控製的局勢,連珠炮似的嘭嘭嘭嘭暴個不停。
很好,非常好,及其特別的好。原本他看到某人一臉憂鬱地離開了宴席,表情是何其的悲涼,背影是何其的落寞,看得他心頭一揪一揪地疼,太後語重心長地和他說了什麽話,公孫玉瑾端莊大方地講了什麽笑話,夏曼雪又拉著他的衣袖撒了什麽嬌,他一概沒了印象,占據、盤旋在他腦子裏的畫麵,隻有一個垂頭喪氣地背影和一副一聳一落的肩頭。
更加奇怪的是,雖然他看到的隻是一個背影,自始至終都未能看清某人的模樣如何,可是他卻仿佛長了一雙透視眼一般,心底清晰地倒映著某人那時的表情,甚至連她含在眼角墜而不落的淚珠他也瞧得清清楚楚。
越想越是放心不下,胡亂找了個借口搪塞了太後趕緊溜了出來,隻想盡快看到某人,看到她的身影。即使她在哭,即使她在鬧,那也應該靠在他的肩膀上哭鬧。隻有當他陪在她身邊的時候,她所有的舉動,怪誕出奇也好,離經背道也好,那才是被允許的,被他允許的。
隻是。當他看到她的時候……說實話,當他看到她的前半段時候,的確是如他想象地一般,她哀傷,她落寞,她一副讓人心疼的可憐模樣。叫他不由的想上前一把攬了她的芊腰將她死死地按在自己胸口,然後沉聲告訴她有他不用怕,就算天塌下來他也會先她一步幫她頂著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可以說前半段的氣氛委實的好,一切都在他地預料之中。可是可是,前半段那樣好的氛圍,怎麽到了後半段就變了味,完全脫離他的掌控了?
他按照他事前打好的腹稿,壓低了腳步,盡量不發出一丁點聲響。慢慢向她走了過去,預備著在靠近她的那一刹那猛地攬她入懷,看著她的表情由悲傷轉變到詫異再轉變到驚喜。動作從掙紮轉變到順從再轉變到乖巧,然後再……
然而結果又是怎麽樣的呢?他悄無聲息地走過去,她一直低著頭沒有察覺;他正暗自得意自己的輕功了得,她卻忽然出手抓住了他的衣擺;他心下一驚,以為自己已經被她發現,正低頭去細瞧她地表情,哪想到她由單手喚作雙手猛然發力;他猝不及防,腳下一個踉蹌,身子直直向下墜去。還好身子下麵還有個她做肉墊,就算摔下去估計也傷不到哪兒去。哪知看那妮子平日裏笨手笨腳,關鍵時刻身手卻是那樣的敏捷,連與她不到兩尺之遙的他也來不及看清楚她地動作,隻覺眼前一陣疾風平地刮起,再睜眼時那妮子已經在他身下開外了,而他便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大地和他來個熱烈擁抱,可憐他那挺拔俊俏的鼻子……
“易玲瓏,你……”宇文軒捂著鼻子。鼻音重重,話說不到一半便再說不下去。
“人家,人家不是故意的嘛……”也不知是為何,自打辨認出來人乃是宇文軒之後,易玲瓏便覺得自己那副小心肝突突突跳得很是活潑生猛,不自覺地就想抓住個什麽東西壯壯膽才好,“你就那樣忽然地冒出來,人家,人家還沒有思想準備嘛……”
這個死丫頭。你說說她脖子上麵頂著地那玩意究竟是用什麽東西做地?宇文軒明顯感覺到自己地血壓一路飆升。什麽思想準備?他堂堂一國之君。在自己家地大路上行走。還要等別人有什麽該死地思想準備?
等等。剛才死丫頭說地是什麽?還沒有思想準備?思想什麽?準備什麽?難道是……
宇文軒忽然感到有些莫名地興奮:思想準備啊思想準備。死丫頭說她要準備思想呢。莫非……她是在對他進行著某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地暗示?(易玲瓏:蝦米暗示?想歪了吧你介個思想不純潔滴!)
已經在思想地歧途上越走越遠走得不可救藥地某人。保持著四腳朝地地姿勢。仰著頭。眨著一雙勾魂攝魄地桃花眼向易玲瓏望了過去。便看到----
那丫頭正睜著一雙水汪汪地大眼睛天真無邪地望向他。牙齒緊緊下唇。顯得一臉地委屈。不知是光線還是角度地原因。此時看過去。隻覺得那條剛才被他“不小心”撕斷了半截地裙子。似乎變得愈發地短了。堪堪隻能遮住丁點地春光。
而即便是如此春意撩人地短裙。那丫頭卻還嫌不夠短似地。兩隻手死死抓住裙擺掀掀放放。在裙擺一上一下之間。兩條白花花粉嫩嫩地大腿便微屈著。以一種橫貫古今經久不衰。讓人看見了就忍不住想犯罪地姿勢呈現在他麵前
故意的,這丫頭絕對是故意的!故意引他到這麽偏僻的地方來,跟著貌似無辜實則挑逗地誘惑他。宇文軒十分敏銳地察覺到了他已經有了想噴鼻血地衝動了。
那個什麽,有句話怎麽說來著?良辰美景奈何天,一刻值千金?宇文軒不禁暗自苦笑不已:想他宇文軒是個什麽樣地人,那是在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要模樣有模樣,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可謂是金牌“三有”人員,走到哪裏不是大姑娘小媳婦哭著喊著匍匐在地懇求他看自己一眼地(易玲瓏:你以為你是劉德華啊?),他都不屑一顧,那是怎樣的高度。怎樣的品位?現在居然會敗在一個區區易玲瓏手裏,還遲遲搞不定她。想當初,多少女人脫光了身子躺在床上等著他去臨幸他都了無興趣,如今卻單是瞅到了她**在外的半截大腿就叫他興奮不已,好像一個從未見過女人的毛頭小子一般的激動難耐,真是慚愧啊慚愧。
事不宜遲。已是箭在弦上的勢頭了,該辦地事還是早點辦的好。隻見四腳朝地的宇文軒眼望了眼春光大瀉的易玲瓏,咽下一口口水,後腿猛然發力,整個人一躍騰起,又一縱而下,一躍一縱之間便將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手搭在了易玲瓏的肩上,喉嚨裏咕咕咕一陣亂響。
(易玲瓏:敢問這位大哥,您老可是西毒地傳人麽?蛤蟆功練的委實地好唉----)
聽得宇文軒渾濁的嗓音帶著明顯的沙啞。道:“還沒準備好?不要緊,朕來幫你準備。”
嘴裏說著,手上也沒閑著。掌心便帶著危險的熱意。順著易玲瓏的肩膀一路而下,轉眼掠過她的胸前,掠過她柔軟的腰身,向著更加危險的地帶遊走而去:“好了麽?現在有沒有準備好了?嗯?”
明明是看似漫不經心地動作,卻帶著幟熱的氣息瞬間傳達到她身體的每一寸角落,易玲瓏渾身一振,全身地肌肉都在宇文軒這若有若無地觸碰下瞬間進入了僵硬的狀態,嘴唇更是抖的厲害:“準準準備什麽麽麽呀?”
“不用著急,朕幫你。朕會一直幫你,直到你準備好的……”宇文軒的嗓音從喉嚨裏吐出來。看著易玲瓏緊張的小臉,嘴角邊溢出一絲善邪莫辯的笑容,收回一直不安分的手,除了撐著頎長的身子支起頭來盯著被他壓在身子下麵地人,宇文軒忽然停住了他的一切動作。隻是胸口的起伏明顯變大,鼻翼一張一合間,濁熱的氣息盡數噴在了易玲瓏的脖頸。
難難難受!奇怪,他明明不再碰她。呼出的熱氣卻像燃燒的烈火一般燎過她的皮膚,轉眼燒紅了她整個身子,絢麗的緋紅爭先恐後地從她地皮膚下湧現出來,帶著令她眼花繚亂的暈眩感。
易玲瓏不安地扭動著脖子,滿含委屈地抬眼回望向宇文軒:你你你,你究竟要做什麽啊?
那樣委屈的眼神,清純無辜,無辜得宇文軒在恍然間以為自己是將單純可愛的喜洋洋壓在了身下,心裏油然而生一種負罪感。連忙準備放下屠刀回頭是岸。哪知回頭時並未能看到岸邊,而是看到了自己在水中的倒影。正是留著口水垂涎欲滴的灰太郎。負罪感轉眼間消失殆盡,隻覺得這樣壓著喜洋洋待宰待剝才是他身為一隻驕傲的灰太郎應該做的事,是那樣的天經地義,是那樣地理直氣壯。
可憐地喜洋洋哪裏知道灰太郎的腦海中已是轉過了這許多地念頭,隻是感覺到灰太郎的兩隻前爪有那麽一瞬間的放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忙趁此良機不怕死地抬了抬她那僵硬的屁股,企圖借此逃脫灰太郎的鉗製。
誰知灰太郎采取的政策卻是“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還不等喜洋洋把屁股抬完,兩隻前爪,啊不,一雙大手按在喜洋洋的肩頭便又是一緊。喜洋洋陡然間吃痛不過,“嗚”地一聲痛呼出口。
哪知灰太郎壓根就不給她呼痛的時間,不等她喊完,一張狼嘴便狠狠地壓了下來,將喜洋洋尚未來得及出口的呻吟盡數堵了回去。
緊跟著,一連串的親吻便如暴風驟雨般落在了她的身上……
H啊H,終於可以寫H鳥好好醞釀寫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