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琳琳都給氣走了,她這樣估計僵屍打開了腦子,都要吐口唾沫,呸的說一聲,“什麽破戀愛腦,看著都辣眼睛。”

穆婉嬌看笑了。

啊啊啊!!!

戀愛腦全都去屎好嗎?

可是沒想到更讓人作嘔的還在後麵。

穆婉嬌再也無法忍受陸簡州和唐心怡之間不清不楚的關係。

出了月子,她氣勢洶洶地跑到唐心怡麵前,怒目而視,大聲說道:“唐心怡,你離陸簡州遠點!他是我的男人,你不要再糾纏他!”

唐心怡卻一臉不屑,輕輕撩了一下頭發,冷笑道:“穆婉嬌,你以為陸簡州真的愛你嗎?他不過是在可憐你罷了。”

穆婉嬌氣得渾身發抖:“你胡說!簡州他說過會和你斷絕關係的,是你一直在勾引他!”

唐心怡雙手抱在胸前,輕蔑地看著穆婉嬌:“哼,你就自欺欺人吧。陸簡州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可從來沒提起過你。”

穆婉嬌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但她強忍著不讓淚水流下來:“唐心怡,我警告你,如果你再纏著陸簡州,我不會放過你的!”

唐心怡哈哈大笑起來:“不放過我?你能拿我怎麽樣?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麽留住陸簡州的心吧,他遲早是我的。”

穆婉嬌咬著嘴唇,狠狠地瞪了唐心怡一眼,轉身離去。

她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痛苦,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才能挽回陸簡州的心,趕走唐心怡這個“情敵”。

穆婉嬌看著事情發展成這樣,已經不會把自己和眼前的人當成一個人了。

她不會這麽沒有自尊,也不會沒腦子的就跑到別人麵前去示威,跟個沒腦子的反派一樣。

她覺得夢裏的穆婉嬌整天愛來愛去的,上幾天班就老實了。

穆婉嬌醒又醒不來,沒辦法也隻能繼續看下去。

她看到後麵,夢裏的穆婉嬌如願以償的懷了孕,陸簡州也是盡量陪她了。可隻要陸簡州去工作,她就擔心陸簡州是不是去找唐心怡了。

這種擔憂像一條無形的繩索,緊緊地勒住她的心,讓她喘不過氣來。她會不停地給陸簡州打電話,確認他的行蹤。陸簡州一開始還會耐心解釋,可次數多了,也漸漸變得不耐煩起來。

“你能不能別這麽神經質,我在工作,不是去找誰!”陸簡州在電話那頭怒吼著。

穆婉嬌握著電話的手在顫抖,聲音帶著哭腔:“我隻是害怕,怕你離開我。”

“夠了!你這樣讓我很累!”陸簡州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穆婉嬌聽著電話裏的忙音,眼淚止不住地流。她撫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喃喃自語:“寶寶,媽媽該怎麽辦?”

夜晚,陸簡州回到家,看到穆婉嬌坐在沙發上默默流淚,他的心裏閃過一絲愧疚。

“對不起,我今天不該發脾氣。”陸簡州輕聲說道。

穆婉嬌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他:“簡州,我真的很怕失去你。”

陸簡州歎了口氣,將她擁入懷中:“別胡思亂想了,好好養胎。”

然而,這樣的安撫並沒有讓穆婉嬌的心真正安定下來。她變得敏感多疑,情緒也越發不穩定。她開始偷偷查看陸簡州的手機,甚至跟蹤他。

一天,陸簡州發現了她的行為,徹底爆發了:“穆婉嬌,你到底要鬧到什麽時候?你這樣讓我覺得快要窒息了!”

穆婉嬌絕望地看著他:“我隻是想保住我們的家,保住我們的感情。”

陸簡州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轉身摔門而出。

留下穆婉嬌一個人在房間裏,心如死灰。

穆婉嬌看著自己在孕期一直處於緊繃的狀態,生了孩子以後,人也得了抑鬱症。

她每天都沉浸在無盡的悲傷和焦慮中,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

孩子的哭聲在她聽來,仿佛是一種無法承受的負擔。

陸簡州一開始還試圖關心她,可漸漸地,他被穆婉嬌的情緒壓得喘不過氣來,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

穆婉嬌看著空****的房間,心中的絕望愈發深沉。

她開始整夜整夜地失眠,頭發大把大把地掉落。

有一天,穆婉嬌看著鏡子中憔悴不堪的自己,突然放聲大哭。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曾經那個充滿活力和自信的自己仿佛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試圖向身邊的人求助,可是沒有人真正理解她內心的痛苦。

餘琳琳來看望她時,看到她的樣子心疼不已。

“嬌嬌,你要振作起來,為了孩子,也為了你自己。”餘琳琳拉著她的手說道。

穆婉嬌眼神空洞,喃喃自語:“我振作不起來了,我的人生已經毀了。”

餘琳琳忍不住落淚:“不會的,嬌嬌,我們一起想辦法,一定會好起來的。”

然而,穆婉嬌的病情卻越來越嚴重。

她開始出現幻覺,覺得周圍的人都在嘲笑她、指責她。

終於,在一個寂靜的夜晚,穆婉嬌走到了陽台,望著漆黑的夜空,心中萌生出了結束這一切的想法。

穆婉嬌看著自己從高樓一躍而下,心裏想的不是害怕,而是這一切終於結束了的想法。

她就像看了一場鬧劇,沒有邏輯,毫無理由,整個人就像工具人一樣,沒有自己的想法,沒有自己的生活,隻知道圍繞著陸簡州轉。

可笑的是,她看著陸簡州在自己去世後,難過的不成人樣。

穆婉嬌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有一絲報複的快感,卻又夾雜著深深的悲哀。

她想,陸簡州如今的痛苦又能彌補什麽呢?

她看著陸簡州不管孩子,把孩子丟給陸爺爺,一心用工作麻痹自己。

孩子在陸爺爺那裏雖然被照顧得衣食無憂,但缺少父母關愛的眼神卻讓人心疼。

穆婉嬌心中既憤怒又無奈,她想衝過去指責陸簡州的不負責任,可是卻無能為力。

就連孩子生病了,發著高燒,小臉通紅。陸爺爺著急地給陸簡州打電話,可陸簡州都是冷漠地說:“您帶他去醫院就行,我忙著呢,沒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