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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從天黑變成天亮,再從天亮變成天黑,漲潮的時候湮滅的火堆被海浪卷入海洋,瞬間就沒了任何痕跡。
好在伊爾迷走的時候留下的裝備齊全,雖然那句“知道你沒帶錢,先賒賬,利息按一天百分之一來算”讓人憋屈的想要吐血,隻得換了個地方重新升起火,將之前剩下的魚一條條用簽字串好齊刷刷的插在一旁。
酸脹的腿沒有了知覺,索性隨意坐在沙灘上,光著腳丫踢著沙子。
忽然就被人從身後擁入懷抱,結實的手臂攬住脖子往後帶,埋下的身子剛好湊到耳邊,吐出的氣息噴灑在白皙的耳垂上,瞬間變成可愛的粉紅色:“找到你了,等久了嗎?”
天天側過頭,便看到庫洛洛將下巴枕在她的肩上,許是趕過來有些急,白皙的臉上微微泛紅,黑乎乎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她,臉上沒有什麽表情,卻是溫馨的不像話。
如此呆了一會,看清了眼前的人之後,臉上那淡淡的惆悵一掃而光,彎做月牙的眼睛勾畫出燦爛的笑容,迎著月光格外的漂亮:“太好了,團長,你來了啊。”
垂下的眼眸似乎又暗了幾分,如此映襯著那笑容越發的明亮,這大概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等待著,這種感覺似乎也不賴。
手上一用力扶住她的腦袋往這邊偏轉了些,另外一隻手扶住她的下巴,就這般毫無預兆的吻了上去。
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嘴巴,所以幾乎是嘴唇相貼的一瞬間舌頭便滑了進去,如此狂風暴雨般的肆虐著,微微轉動著不斷的深入。
天天措手不及,抵在他胸口的手如同被炭火燙到一般猛地縮了回來,隨著吻的不斷加深身子漸漸軟了下去,最後無意識的抱住了庫洛洛的背,輕吟著從齒縫之間露出。
良久,庫洛洛才緩緩離開,含住那通紅的嘴唇反複吸了幾次,這才將腦袋輕輕抵住她的額頭,呼吸有些亂了節拍,粗粗喘息了幾次之後輕歎出聲:“好像開始後悔帶你來參加考試了。”
“誒?”天天紅著臉,垂著眼不敢看他,聽到這話難免有些驚訝,老臉越發紅了幾分,果然她已經廢柴的無藥可救了麽,雖然讓他過來找自己確實耽誤了許多時間,尤其是這種有時限的考試,但是如此直白的話語還真是傷人呢。
這笨蛋,任何心思都不會隱藏,光是那表情已經將心思透漏了個實在。
庫洛洛又是湊近了幾分,說話的時候滾燙的嘴唇會不時的掃過她的耳垂,每次碰觸定然敏感的一抖一抖:“小天,我不是個習慣忍耐的人。”
某隻還是思索著這種前言不搭後語的話是想表達什麽,那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忽然就被握住,用不可抗拒的力度牽引著往某個按了上去,就算隔著薄薄的布料也能感覺到手心的滾燙和堅硬,接觸到的那瞬間分明在手心跳動了一下。
臉上的血色又是深了幾分,腦袋也是越埋越低,這般嚴肅的麵容配上如此淫、蕩的話語,大抵這世上也隻有他能做的如此自然,出乎意外的讓人心慌。
“團……團長!還在考試呢……”一緊張舌頭就打結這壞毛病果然不是一時半會都能改的。
“我知道。”庫洛洛的啞聲說,磁性的尾音性感得要命,舌尖在那泛紅的耳垂上輕舔了一下,淡淡的口吻和那垂下的眼眸遮擋住的洶湧□很是不搭,“還有時間,並不難,你身上好冰,冷嗎?”
一邊說著,索性將手放到天天的腋下,將她整個人抱起,讓她分開腿坐在自己的身上,這樣的姿勢,越發敏感的感覺到那個積蓄著想要爆發的部位。
“別別……”天天將臉埋入庫洛洛的頸窩,緊緊的勒住他的脖子,緊張的整個身子都在顫抖,“有人呢……其他考試都在島上呢……”
這個地方雖然是島的外沿,沒有什麽遮擋物自然藏不了寶箱,卻也不代表其他考生不會光顧這地兒,就在她坐在這發呆的時間至少有五個考試從她身邊經過,其中一個恰好是尾數八的考試,便是遠遠的看見她就繞開了,隻留下一個全身上下默默寫滿嫌棄的背影,另外的孩子麵對考試時間如此淡定的在沙灘上發呆的家夥也僅僅是投來幾束好奇的目光。
這種廢柴,不像是開了箱子找到寶物還能不隱藏自己光明正大等著別人來搶的高手。
一句話總結……這種地方絕對不適合傳說中的野戰=?=
“不怕。”庫洛洛說著,吻順著耳垂滑到了脖子,不輕不重的舔吸讓天天敏感的仰起腦袋,曖昧的低喚了兩聲。
啊喂!團長大人,不是每個人都有像您這樣光天化日之下冒著隨著會被人看現場直播的危險來XXOO的心理素質的!
“團……團長!”天天用力推了推他的肩膀,那樣的力氣對庫洛洛來說根本就不痛不癢,不停扭動的身子反而讓身下的人呼吸急促了些。
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串串歡好的痕跡,庫洛洛這才抬起頭,長長的睫毛因為忍耐而微微顫抖:“別怕,之前不是有過麽?”
天天愣了一下,快速的在腦海中搜索著自己合適膽大包天到和團長在眾目睽睽之下這樣那樣又這樣了?越是想越是迷茫,錯覺自己是不是又失憶錯過了什麽被和諧的劇情。
“你忘了麽?之前在茶幾上,其他人都在的。”庫洛洛低聲說,輕輕用牙齒磨蹭了一下突出的鎖骨。
天天抽了口冷氣,隨即反應過來團長大人到底在說什麽,隻覺得臉燙得可以拿去煎雞蛋了:“那……那不一樣了!!”
庫洛洛低笑兩聲,滾燙的氣息噴灑再敏感的皮膚上,如同被羽毛撓了一般,緊張的腳趾都蜷縮起來:“你可以讓他一樣的。”
“咦……誒……團長大人!”呼吸亂了節拍,夾雜著曖昧的聲響,腦袋有些混沌半響才明白了他的意思,看他這模樣也不會是中途停下來主,事實上……真的做了之後哪次可能讓他中途停下來了=?=
說起來團長大人真的很誠實,一開始就點明自己不是個會忍耐的人,無恥的捏碎了某人的小心思。
半是羞澀半是痛苦的嚎了一聲,緊緊的抱住庫洛洛,腦袋裏思索著,兩個人瞬間透明化。
“放鬆些,別抱這麽緊,我不好動。”庫洛洛說。
天天又是痛苦的嚎了一聲,果然對於他這種嚴肅的無恥是再長的時間也無法適應的:“會被看見的!”
“不會的,放鬆,我抱你。”庫洛洛低聲安慰著。
天天這才慢慢的放鬆了手上的力度,輕輕分開分毫,眼神閃爍的看著庫洛洛。
庫洛洛沒再說話,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解開製服的紐扣,輕輕闔上眼睛,柔軟的唇貼著鎖骨遊走。
修長的手指鑽進衣擺,順著後背遊走,靈巧的解開了胸前的束縛,而後雙手用力攏住那瘦弱的腰,埋下頭慢慢親吻。
“嗯——!”天天仰著頭,黑色的長發散在腦後,雙手用力扶住庫洛洛的肩膀,白色的襯衣被捏出褶皺。
手指從裙底探入,隔著內褲試探的碰觸了幾下,換來的是肩膀上越發用力的抓捏,感覺到指尖濕滑的觸感,便是不想再忍耐分秒,嘴唇從離開柔軟的胸口,重重喘了幾下,低頭拉開鼓脹得不行的拉鏈:“來,坐上來。”
感覺到胸口那敏感得不得了的碰觸忽然離去,睜開的眼中迷離之間有幾絲困惑,直到挺清楚了庫洛洛的話語才回過神來,僵著身子抱住他的肩膀:“團……團長……”
“別怕,已經可以了。”庫洛洛說著,雙手抱住天天的腰,將她抱起一些,剛好讓那□的欲、忘隔著底褲抵在某個地方,試著用力頂了幾下。
“團長!”天天忍不住驚呼,那種一下一下的撞擊,似乎要連著底褲一定頂進去,不免有些驚慌,也忘了什麽羞澀一類,“那個……那個……還沒脫……”
“我知道,可是我騰不開手。”庫洛洛仰起頭在她下巴上輕了一下,“你自己拉開,好嗎?”
拜托……不要這麽淡定的詢問別人如此羞愧的事情,隻要想象著那種情景,天天就覺得自己承受無能,耍賴的將臉埋入他的頸窩,輕蹭了幾下。
“我來也是可以的,可若是脫下來丟出去的話別人會看見的。”庫洛洛啞聲說著。
這……似乎是句大實話……
天天又是用力蹭了幾下,像是下了什麽絕心一樣,一手用力抱住他的脖子,腦袋死死埋在他的頸窩,掩耳盜鈴的閉上眼睛,另外一隻手顫抖著鑽到了裙底,摸到底褲上的泛濫成災越發緊張,哆嗦了好幾下才把布料輕輕扯到一邊。
“這裏。”庫洛洛輕輕挺了挺腰,欲、望的頂端在濕滑的入口磨蹭了幾下,將抱住她腰的手沉了幾分,“坐下來。”
碩大的頭剛剛進入分毫,天天便痛呼了一聲,雙腿撐著地如何也不再往下半分:“呀……”
庫洛洛頓了一下,每個字都像是在歎息:“你太緊張了,這樣下去疼的是你。”
“可是……”天天喘息著,這種樣的情況,這樣的姿勢如何不緊張。
“聽話,放鬆些。”庫洛洛低聲哄著,“給我。”
明白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團長的執著絕對不會因為這點小插曲就放棄,一邊深呼吸一邊暗示自己放鬆,再次試探著坐下去的時候剛剛感覺被撐的有些疼痛想要放棄,卻不行庫洛洛那抱住她腰的手猛地用力,就這樣重重的按了下去,完完全全的進入,交纏的軀體不留一絲縫隙。
連呼吸都停滯了片刻。
皺著眉大力的仰起頭,隨後才痛呼出聲;“太……太深了……”
庫洛洛抱住她的腰,嘴唇耐心的挑逗著每一個敏感部位,直到感覺那種緊致得讓人有些疼痛的束縛放鬆了些,這才喘息著抬起頭:“小天,動一動。”
天天像受了蠱惑一般,輕輕的往上移動了一點,原本隻是靜靜的就能感覺到那種被撐到極限的飽和,如此一個輕微的移動便敏感得要命,下一秒又軟軟的跌坐回去,紅著臉委委屈屈的開口:“團長……”
洛洛低歎,“我來的話你會很疼的,可是我不想等了。”
最後一個字出口,隨著雙手將她抱離分毫,便挺著腰重重的頂了上去。
曖昧的低吟隻有兩人才能聽見,斷斷續續,那種忍無可忍還要努力壓抑的細碎聲響讓人越發興奮,隨著越來越快的頻率漸漸的搭上了哭腔。
最後在她體內釋放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掛在他的脖子上昏睡了過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我是傳說中被砍了一雙手的千手觀音……瑪奇同學已經來搶救過了……
OTZ,我已經躺好等圍毆了……
但是,看了這章真的忍心圍毆我麽……
你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