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同]小透明

世事果然不能憑外表而論之,悶騷之人之於明騷之貨最大的區別在於忽然□起來你是否有個準備。

直觀一點來說,倘若是和和西索在一起,就算他忽然把內褲脫下來套頭上驚訝之餘也會有種理所當然的釋懷。

而如果對象是庫洛洛這種梳了大背頭就是過分嚴肅的叔叔、放下頭發就一純良小少年的家夥就不同了,往往一個擁抱一個親吻都會有種類似褻瀆的錯覺,更何況他忽然做出這種舉動。

臉靠得很近,耳朵能感覺到他噴灑出來的氣息,每每他念到重音,總會不自覺的抖動著,狼狽的餘光將他似笑非笑的麵容收入眼底,越發臉紅心跳。

雖然隔著底褲,卻還是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握在他手上的筆的每一個動作,不敢看,感覺卻因此而更加靈敏,那樣輕飄飄飄的力度,磨人的在某處來回描繪著,似乎終於找尋到凹陷的地方,試探著用力。

說是貌似體貼的詢問“嗯?寫在裏麵嗎?”,事實上和他相處的這些日子已經早就明白,他的詢問隻是假裝紳士的一種習慣,他自個早就有了自己的定論,你的回答與否根本起不到任何一丁點作用。

這句話換個人來說就是這樣——我已經決定寫在裏麵了,先給你說聲,不要那麽驚訝。

這簡直要人命啊。

天天死死的抓住雙側的把手,努力控製著去握住他手組織這一切的衝動,淚眼汪汪的側過臉看著她,語調裏微微有些哭腔:“團……啊不……親愛的庫洛洛大人……”

“嗯?”庫洛洛應聲,配合的貼近了些在她臉頰親了一下,果然已經察覺她的意圖,原本勾住她脖子的手往下滑,來到她握住把手的手上,喂喂用力,好心的提醒著,“別動,這裏受傷的話難受的也是你。”

“別別……”就算是明白這家夥的詢問隻是做做樣子,還是忍不住的辯白著,“不是還有地兒嘛……”

難得庫洛洛也算聽進去,手上的動作停頓了片刻,輕聲問:“哪呢?”

天天立馬果斷的抬起左腿順勢勾住他的腰,衝著翻轉上來的大腿內側揚了揚下巴怯生生的提議:“這裏……寫在這裏吧,右邊不是紋了身嘛,左邊寫一個也算對稱。”

庫洛洛那黑乎乎的眸子眯了一下:“很好,就這樣別動。”

咦?為什麽有種不對題的感覺,困惑的抬起頭,剛好看到庫洛洛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光,而後迅速的埋下頭吻了上來,將她僵直的身子再次壓倒在椅背上,那麽重的力度,背脊撞到柔軟的地方都微微有些刺痛。

“唔~~呀啊——!”

就知道那個微妙的“很好”根本就不是指對稱的問題。

不可控製的全身僵硬,連腳趾都痛苦的勾起,想要直起身子卻無法逃離他的力度,手指死死的摳住把手,指甲都開始疼痛,幾乎要無法喘息的時候終於分開了分毫,就這片刻的空蕩某隻不顧一切的吼了出來:“別……別啊!!髒呢!!”

這種感覺真的很詭異,隻要一想到是那樣的東西放在她的體內就覺得全身的熱氣無法抑製的瞬間湧上臉龐,越是緊張身體越是敏感緊縮,越發能感覺到那堅硬而冰冷的物體隨著他手腕的動作不斷的旋轉深入著。

嗷嗷,這也太□了,即便理論知識頗為豐富的她也在一瞬間羞恥得不能自已,此時此刻,什麽H書H漫的完全就是騙小朋友的童話故事呀。

不敢動,一方麵是庫洛洛之前的再三警告。

另一方麵是——任何一個看似小的扭動都隻會徒增那種敏感得要命的折磨呀!

“放鬆點。”庫洛洛喘息著,表情上還是一派淡然,“這麽緊我寫不了字的。”

“那就寫別的地方——啊呀!!別!別按那呀!”惱羞成怒的叫罵在一瞬間變成了曖昧的呼喊,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仿佛無法再承受半分。

這禽獸!!非要找這種地方寫的是他,嫌棄不好寫的也是他!!連抗議一下也要用那麽無恥的方法打壓!!

圓圓的筆頭抵在深處某個敏感的突起上,用那折磨人得力度不斷的研磨按壓著。

“我錯了我錯了!!親愛的庫洛洛大人,還請你稍微寫快點好不好……”某隻更加無恥的哭喊著求饒了。

“要快點嗎?很少聽到你有這樣的需求。”庫洛洛似乎輕笑了一聲。

下一秒天天立刻就明白過來他為什麽忽然笑得這麽□,坑爹啊!!是叫你寫快點!不是……不是……這種快呀……

“啊——夠了吧夠了吧!‘牆’字才十四畫你都動了那麽多次了!!”腿死死的勾住他的腰,仿佛這樣擦能稍稍減輕那種刺激。

“你從什麽時候開始數的,之前的隻是在找合適的位置,現在才開始。”庫洛洛麵不改色的說著這種逆天的謊話,手上的動作卻還是沒有半絲的停頓,“嗯?這麽用心的去記數,那記得我寫的東西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天天說著。

“我說了,我寫你念,沒念完呢。”庫洛洛淡定的提醒著。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紅杏出牆了!!”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吼出來的,通紅的臉部知道是因為憋屈還是因為害羞。

天天吸了吸鼻子,乖乖的說出那話之後不知道為什麽忽然有些心酸:“庫洛洛……”

這大抵是第一次這般叫出他的名字,委屈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似乎快要忘記對他恐懼,剩下的是滿滿的酸澀,分明就沒說過什麽的,為什麽可以這般理直氣壯。

庫洛洛微微一頓,抬起眼,黑黑的眸子靜靜的看著她,半晌輕輕說了幾個字,輕得讓人聽不清楚,僅僅看到他的唇動了動。

“你說什麽?”天天迷惑的抬起眼,蕩漾在眼珠表麵的**模糊了視線。

庫洛洛伸手磨蹭著她的臉,似乎在躊躇著用詞:“我不知道你這麽介意……你知道我不習慣去給什麽承諾,那些不確定的事情就算說得再滿也僅僅是說……大概是想要你陪在我身邊,想像現在一樣抱著你,想你完完全全的隻屬於我一個人,這種隻要去做了就能完成,我確實不擅長用說的……”

“庫洛洛……庫洛洛……庫洛洛……”不知道為什麽,聽到這樣莫名其妙邏輯混亂的話居然莫名其妙的想要流淚,鹹鹹的**無法控製的從眼眶滾落,抽噎著斷斷續續的反複念叨著他的名字,好像不會說其他話一般。

庫洛洛似乎低低的歎了一聲:“害怕髒麽,那換別的東西吧。”

終於,那讓天天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會在方圓十米以內放任何一支筆的存在緩緩從體內撤出,濕噠噠的筆頭上滿是潤滑透亮的**,拉扯出長長的絲線,無言的昭示著方才的一切。

尤其是,庫洛洛還頗有興趣的拿著觀望了一番。

“嗷——!”天天嚎了一聲,雙手用力蓋在臉上,方才那種類似感動的情緒瞬間盡數變成羞恥,感覺到臉上的熱氣騰騰,喘息越發粗重起來。

庫洛洛埋著身子,連她另外一條腿也一並抬起,忍耐到極限的輕輕蹭了一下,順著筆滑動過的痕跡,重重頂了進去。

“嗯,不擔心髒了,那放鬆些吧。”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說,作者不說話,等著你們談感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