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 奪心計
“啊!”傾昀整個人被拉進水裏,她下意識地閉眼,那水把她渾身都打濕,她現在整個人都在水裏,寧久信把她按下了水,而且按住她的頭,環住她的腰,不讓她浮出來。傾昀極憤怒,這個混蛋,想在這裏謀殺她,太下流了,知道這個地方墨雪她們不敢進來,沒人來救她。
人遇到這種情況,出於求生的意誌,都會掙紮,傾昀也不例外,而且她覺得寧久信真的沒那麽大膽子敢謀殺她,不過就是想嗆她個半死不活。
寧久信呢,他不管傾昀的掙紮,反正就是不放過她,箍她在水裏,半點不鬆手。可憐傾昀在水裏,還不敢睜眼,剛才就見到那人光**上身,這水下的風景,還是不要看得好,她要是看了寧久信,回去回吐的。
“咳咳……!”憋氣久了,開始嗆水了,傾昀暗罵,寧久信,你被困,我來救你,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我等下開藥吃死你。
見到妻子如此,寧久信現在終於滿意了,覺得這個渾身帶刺的妻子這下總該溫柔了,所以他把她提了上來,本想和她好好說說話,問問她如何回來這裏,為何要去踏金殿?他想聽到她的真心話。
隻是如今,這美人出水,渾身都帶著水珠,麵上頭上都在淌水,滴滴滑落,撞擊著寧久信的心。傾昀依然閉著眼,盡力地呼吸,櫻唇微開,寧久信的腦轟然一聲,管她為什麽來,壓了再說,他毫不客氣把傾昀抵上浴池壁,這是他的妻子,他如何不能品嚐,他已經忍了很久了。
傾昀剛覺得老九善心了,看他嗆水可憐,不折磨她了,現在背上就被壓得生疼,她心叫苦,寧久信你果然是色鬼,太壞了,這個院子裏雲笑棲還在,他都不放過她。
寧久信纏住傾昀的舌不放,吮住傾昀的唇不放,這是他的女人,她的身涼,他可以幫她溫暖,她的心空,他可以幫她填滿,踏步相信摯愛,他會讓她知道,他的情不是說著玩的,這次的吻帶著寧久信的深情,他正張開翅膀,將傾昀整個包圍在他的羽翼下。
身下的女子根本無力掙紮,兩人的呼吸交錯,火熱的纏綿席卷帶起的是寧久信渾身的熱浪,點起的是他周身的火焰,不夠,他覺得早就不夠了。可是他不能,自己會失控,可是他寧久信要的是妻子的心甘情願。
那個女子依然閉著眼,寧久信看她麵上的水珠已經掉落的差不多了,隻是那長長的睫毛上還停著許多水珠,又濃又密的睫毛,沾著的水珠仿佛淚珠,她就像個不堪承歡的新嫁娘,蒼白的臉色,微張的紅唇,這是他的妻子呢。
感到寧久信已經鬆開了她,傾昀才慢慢睜開眼,她的眼神迷離,帶著無辜,寧久信雖然鬆開了,可是她自己依然在水裏,貼著那池壁,而對麵那人,“轟”,傾昀的臉又紅了,雖然那人不是第一次吻她,雖然每次都讓她要喘不上氣來,可沒有一次是像現在。
寧久信沒有穿衣服,而自己,傾昀低頭看了看,單薄的寢衣貼著身形,將曲線完全的勾勒,這樣的情況讓她如何不羞臊。
“淺淺!”寧久信的聲音有些顫抖壓抑,他伸手捧起傾昀的頭,他不能順著傾昀的目光看,她的身體他不能看,不然,他真的無法控製,他不想在這個地方,撲到自己的妻子,畢竟這種事還是比較重要的。
“嗯!”傾昀被寧久信抬起了頭,她答應的聲音比蚊子哼響不了多少。
“你家裏人都叫你淺淺,是嗎?”
“嗯!”
“為什麽?”
“因為我阿娘說了,我隻要淺淺淡淡的,簡簡單單的,就可以幸福一生!”
“淺淺,我會給你這種幸福!”寧久信給出這個承諾,這是他給傾昀的承諾。
傾昀抬頭望他,可以相信他嗎,為什麽,她一點都不信,這個男子他可以給她淺淺的生活嗎?還有她算是他的誰?他難道愛著雲笑棲,要給雲笑棲名分,但是不去打擾她,可以讓她無憂的生活,是這個意思嗎?
寧久信把她從池壁上拉了起來,擁入懷,他的身上帶著滾燙的溫度,傾昀緊緊貼著寧久信,她忘記了羞臊,“你要休了我嗎?”
“你說什麽?”寧久信怎麽都轉不過來,怎麽會想到這裏的?
“你怎麽可能給我淺淺淡淡的日子呢,你是寧國九王子,除非你休了我,你想娶雲笑棲是嗎?你放心,我不會說什麽的,可是你不能休了我,你不能,不然我爹爹會傷心,我回到洛家,日子也不會安寧的!”
“淺淺……”寧久信抱著懷的女子,他的心突然為了她痛了起來,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她的話為什麽讓他覺得痛,為了她而痛,他不想她日後再痛寧久信的手撫著傾昀的背,那動作輕柔,他的聲音堅定,“我不會休妻,淺淺,我要你!”
這一聲讓傾昀覺得似在夢裏,這樣兩個人,他們是夫妻,這樣的話本來平常,可是在傾昀聽來,卻如此不現實,“要我?我已經是你的了。”傾昀苦笑兩聲。
寧久信把傾昀從懷拉起,他雙手捧起她的臉,他的神情認真,“淺淺,你聽好,我要徹徹底底的你,你的身和你的心都是我的,除了我寧久信,任何人不得靠近你,你隻能讓我抱,隻能讓我愛。還有,洛傾昀,我告訴你,我不會娶雲笑棲,我的妻隻有你一個,你這一輩子都逃不掉!”
傾昀茫然地看著寧久信,這算什麽,霸占嗎?他想要她的身也想要她的心?可是那怎麽行?這又算什麽呢?他不娶雲笑棲,這算是對她的宣誓嗎?還是算一種簡單的示愛呢?太累了,太煩了,怎麽辦?寧久信,你想霸占我的人,我不介意,你本來就是我的夫君,我反抗不過;但是我的心,她遺留在了何處,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怎麽給你?我拿什麽給你?
“淺淺,你要信我!”寧久信晃了晃那個神遊的女子,她的樣子那麽的無助,那麽的寂寞,她就像個孩子,他的女人在這個方麵就是個孩子,所以他寧久信要做她第一個啟蒙老師,他要第一個鑽入她的心。
“試試看!”傾昀依然茫然,她去信任寧久信,可以,最多被騙,無所謂,但可以去試試看,或許真的可以。
“那現在開始!”
“啊?”傾昀無辜地看著寧久信的臉,她早就忽略了他們現在尷尬的衣著,尷尬的姿勢。
寧久信早就把傾昀帶到了池子的當,他望著傾昀貼著身體的衣服,胸前的起伏洶湧,他早就知道她體態玲瓏,卻不知道如此傲人呢,看到這裏,寧久信移開了目光,他自己早就被她的妻子挑起了欲火,好不容易說了會兒話,壓下去些,不可在這樣看她了。
“淺淺,你都不抱自己的丈夫,你看我一直抱著你呢!”
……,傾昀瞪著他,要她抱沒穿衣服的他?她怎麽抱?
寧久信微微一笑,伸手抓住傾昀的垂在水裏的手,把她們放在自己的肩頭。傾昀現在極度沒有安全感,她的習慣暴露了她內心的膽怯,她空落落的手裏一定要抓著東西,不然她覺得毫不安全,現在這樣懸著,讓她好不習慣,所以她的雙手無助地在寧久信的頸後交叉相握,看向寧久信的眼神亦是如此無助。寧久信望著自己的妻子,他如此的讓人心疼,讓人心生愛憐,好想將她揉進骨血。
寧久信再次把雙手固定在傾昀的腰上,他們兩人現在看來是郎有情妾有意,隻是女子一直是含羞低頭,男子一直追隨著女子的麵容。現在寧久信低頭了,他的手未動,隻是低頭側,擠滿,極溫柔地,他擒住了妻子的唇瓣。
這次的吻又是那麽不同,以前每次寧久信都是蠻力壓著傾昀,讓她不能動彈,以前每次他都是無力地撬開她的唇舌,霸道的汲取著她的芳香。可是這次,寧久信並沒有抬起傾昀的下巴,沒有固定她的身體,沒有壓住她的頭,他們就像情人,因為著愛戀湊在了一起,他們兩人在水相擁,唇齒相依,傾昀閉著眼,她連閃躲的力氣都沒有了。
寧久信對著傾昀,他要的是她的心,奪心攻心,他要她愛上他,便如他愛她一樣,那麽就從這個吻開始。他要慢慢的讓妻子適應,開始隻是輕輕的觸碰,到慢慢地吮吸,他一點點的侵犯,終於火熱到了極點,癡纏到了極點。
傾昀確實慢慢適應了丈夫的吻,她輕輕側了頭,免得鼻子碰了她,隨著那種火熱,她的頭也開始被寧久信帶的仰高了些,當不知又側了幾次頭,換了幾次氣,她的聲音開始嚶嚀,她的氣息開始紊亂。
突然寧久信推開了她,毫無預兆。
“淺淺,你……”寧久信望著傾昀,他快要控製不住了,對麵的是他的妻子,可是他還不能呀。
“淺淺,你先洗,我,我……先出去了!”寧久信逃也似地出去了。
傾昀卻又羞澀的閉眼,其實不用她閉眼,寧久信根本就穿著寢褲呢,不過,還是閉眼的好,因為那寢褲與傾昀的衣服一般,緊緊貼著身體,那模樣委實不堪。
傾昀一個人在水裏,她不知道今天是怎麽了,實在是太累了,她一點力氣都沒有,水靜靜地,她也靜靜地,任那水冷去,自己的身體也跟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