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首先祝大家聖誕快樂!不過這個別人歡樂悠閑的假日卻是最忙的日子,尤其是晚上,你們懂得!先給大家弄點開胃小菜。正文更新肯定有,敬請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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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石墨本來資質在眾師兄弟中也是很出色的,對戰技的領悟和修煉一直都是搶在同齡弟子的前麵。剛十五歲就進階了初階戰士境,進入了天璿堂。不過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己就是修煉不成“梯雲縱”這門黃階戰技,結果導致自己進不了戰技閣,也就無法修煉領悟更高一層的玄階戰技,修為也一直不能再有大的進步。

自己進不了戰技閣,後來門中就不願意再把進入戰技閣的令牌讓他使用了,畢竟令牌不是人手一麵。今天自己是苦苦哀求了好半天,才拿出來一麵令牌,沒想到今天老天開眼,碰到了丁十三,自己竟然能進入戰技閣了,怎麽不叫他淚流滿麵。

最關鍵的是,丁十三對他的幫助並不是幫他進入戰技閣一次,而是交給了他一項隻要有令牌就能隨意進入戰技閣的方法,

魏石墨看著前麵的丁十三,心中充滿了對他的感激,心中暗暗決定,以後一定要好好報答這個小師弟。

丁十三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看到魏石墨也進了洞口,微微點了點頭,轉身就向洞裏麵走去。

進了洞口,裏麵是一條寬闊的隧道,高有一丈還多,寬度可以容納兩輛馬車並行,十分寬大。前行十數丈,眼前一亮,丁十三和魏石墨來到了一個寬大的空間。

整個空間十分的寬敞,四麵的石壁上鑲嵌了許多不知名的寶石,映得洞內像白天一樣。

兩人剛在入口處一露頭,一個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兩個小家夥,到這邊來。”

兩人順著聲音看去,就見在一張青石桌的後麵,一個看不出到底多大歲數的老者正半躺在一張竹藤躺椅上,懶洋洋的閉目養神。

兩人走到跟前,老者眯著的眼睛睜開一條細縫,在兩人的身上掃視了幾眼,看到丁十三的身上時,眼睛張得大了一點,但是很快又恢複了那種懶洋洋的狀態。

“你們兩個小娃娃,把令牌拿出來給我老人家看看。”老者老氣橫秋的說道。

丁十三和魏石墨趕緊把各自的令牌拿出來放到青石案上。

丁十三正在暗暗心驚,他剛才用感應力掃描了一下老者,老者的體外沒有什麽屏障,他的思感很容易的進入了老者的身體內。不過令他震驚的是,老者的體內他感應不到任何的戰氣痕跡,似乎裏麵是一片混沌,他的感應力在裏麵遊蕩了幾圈,絲毫沒有任何感應。

丁十三當然不會天真的認為這個老者真的是一點戰氣都沒有,能夠在青陽宗的戰技閣裏,隻能說這個老者也是一個修為在丁十三感應能力之外的強者。

老者躺在躺椅上並沒有起身,隻是在青石案上的令牌上掃了一眼,就懶洋洋的說道:“恩!令牌沒錯,你們進去吧。”

兩人剛要往裏麵走,老者的聲音又響起來:“不過我要先告訴你們,到了裏麵不許喧嘩,翻動戰技手卷要輕手輕腳,如果弄壞了,以後就別想再來戰技閣挑選戰技了。”

“再有就是玄階戰技室內的戰技手卷都是玄階戰技,玄階戰技的手卷不可以帶出戰技閣,隻能在裏麵參悟,然後再回去慢慢修煉。”

“好了!你們進去吧。”

兩人繞過那張青石案,來到裏麵的一個洞口,洞口上掛著一個木牌,上麵寫著一個“黃”字。裏麵是一個寬大的石室,石室的壁上也鑲嵌了許多明亮的玉石。石室內擺著幾個巨大的青石架子,架上擺著許許多多各種各樣的戰技手卷。

屋子裏並沒有什麽弟子在查閱,魏石墨翻了翻架上的手卷,對丁十三說道:“這個石室裏麵都是黃階戰技,雖然很多我們都沒有學過,不過也沒有什麽太大的作用了。”

丁十三一指石室盡頭的一道石門說道:“那個石門裏麵應該是存放玄階戰技的屋子了,我們直接過去就行了。”

兩人向那道石門走過去,一邊在石架中間行走,一邊隨手翻動著架上的各種戰技,他們看到了“大荒降龍戟”、“裂天十字斧”、“淩雲步”、“群星劍陣”、“亂雲狂刀”、“青雲戰天訣”等等的黃階戰技,琳琅滿目的黃階戰技就像是前世超市裏貨架上的貨物一樣整齊的擺放在石架上。

丁十三心道青陽宗不愧是個大宗派,這黃階戰技雖然不是高級的戰技,但是在凡世中也是一技難求,普通武者想得到一門黃階戰技也是很不容易的,一門普通的黃階戰技如果要是在凡世中拍賣的話,最少也能拍出三百兩白銀的高價。在青陽宗像是大米白麵一樣,成了最基本的用品。

片刻間,兩人已經來到那道石門前,石門上的木牌上寫著一個“玄”字。魏石墨的心咚咚的跳著,激動的臉都有些紅了。

進了石門,裏麵的空間比起黃階戰技室來小了許多,屋內的四麵牆壁處有幾個巨大的青石台,石台上放著一些手卷,手卷的數量比起外麵黃階戰技的數量來少了很多,大約有二十幾項的樣子。

玄階戰技的手卷並不是一定記載在紙上或是布帛上,而是用什麽材料製成的都有,有的是用竹簡記錄的,有的是用各種動物的皮記錄的,也有的是用玉簡記錄著,更有甚者有一門“大鈞天劍輪”的玄階戰技竟然是刻在十二塊二尺見方的青石板上。

怪不得那老者說這裏麵的戰技不能帶出去,隻能在這裏修煉呢。

石室內有幾個青陽宗的弟子,每個人都手持著一項戰技的手卷,在聚精會神的觀看著。兩個人出現在石室內,沒有一個弟子抬頭看他們一眼,好像根本就沒感覺到有人進來。

魏石墨看到裏麵眾多的戰技手卷,就像是餓了半個月的人看到了一桌山珍海味,眼中都冒出了藍光來,一聲歡呼就撲了上去。

一個二十多歲的弟子抬頭瞪了魏石墨一眼,似乎在責怪魏石墨的莽撞。魏石墨一縮脖子,對著幾個人拱手彎腰賠了個禮。那弟子瞪了他一眼後再不理他,又沉浸在手裏的戰技中去了。

魏石墨雙手顫抖的打開一卷用竹簡記錄的手卷,看到裏麵寫著是一門玄階掌法戰技“冰焰烈陽掌”,魏石墨如獲至寶,拿著這一手卷如饑似渴的翻看了起來。

丁十三並沒有急急忙忙的去參悟那些手卷,而是在石室內青石台前慢慢的翻動。

丁十三打開一門用竹簡記錄的玄階戰技,見上麵寫的是“陰陽斬”,略微翻開一看,卻是一門刀法戰技。

他又打開一項記錄在一張獸皮上的戰技,是一門叫做“破天神斧”的戰技,上麵還有幾幅插圖。圖上一個人形手持一柄長柄大斧,大斧以一個怪異的角度從那人的背後劈出。丁十三看了幾眼,沒發現這一招式有什麽奇妙之處,不過他發現在這個人的身上卻標注了幾個黑色的小箭頭。

丁十三試著按照那圖上的箭頭位置和順序將體內真氣以那個角度運轉一下,忽然就覺得一股強勁的真氣就要從手臂上膨脹了起來,好像就要從手臂上爆發出來似的。

他嚇了一跳,趕緊把真氣收回來,他現在的真氣渾厚程度,如果真要破出體外,肯定會給這石室造成破壞不可。

不過這項戰技的神奇之處丁十三也有了體會,果然玄階戰技的威力比起黃階戰技來增長了何止幾倍,簡直就是不可同日而語。

難怪這石室中的玄階戰技並不算多,這也更說明了玄階戰技的難得。

丁十三又看了幾門玄階戰技,倒也都有各自的神奇之處。丁十三又走了幾步,忽然眼光被一個角落裏的一塊青銅牌吸引了過去。

那塊青銅牌放在石室一個角落裏,並沒有在青石台上,而是放在了一個木頭架子上,那木頭架子似乎平日裏沒有什麽人關注,上麵落滿了灰塵。

丁十三走到跟前,拿起那塊青銅片,入手冰涼,拂去上麵的灰塵,映入丁十三眼簾的是一塊一尺見方的青銅牌,一麵雕刻了一朵青雲的圖案,青雲嫋嫋,似正在天空飄浮。

將銅牌一翻,銅牌的正麵雕刻了一朵火焰,火焰正自熊熊燃燒,似要躍出這銅牌,燒到天空中去。

丁十三正在看著,驀地眼前一花,好像有一團巨大的青色烈焰向自己迎麵撲來,像是要把自己燒成灰燼,他都感到了烈火的炙熱溫度,似乎整個石室都要被燒了起來。

丁十三就感覺眉心一陣劇痛,他還以為火焰燒到了自己的額頭,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這一退之下,忽然漫天的火焰消失的無影無蹤。丁十三手裏還是拿著那麵銅牌而已。

丁十三向四周看看,就見魏石墨仍自在那邊對著那卷“冰焰烈陽掌”的戰技全神貫注,其他的弟子也都在各自感悟,似乎根本就沒有感到任何異常。

難道剛才的火焰隻是自己的幻覺,丁十三還是感到不可思議,他剛才明明感覺到了那種火焰的鋪麵而來的真實,那種真實感就是前世的高科技3D數字電影也望塵莫及,而且他還親身感受到了那種撲麵而來的灼熱,連身上的汗毛好像都要燒焦了的感覺,額頭上的那一縷灼熱還在隱隱作痛,絕對不是幻覺能解釋的。

丁十三又把眼神放在這塊青銅牌上,他忽然想起自己脖子裏戴的那塊青銅雕片,趕緊從衣領處拽出來,一大一小兩塊青銅片放在一起,丁十三仔細的觀察了半響,這兩塊青銅雕片的質地幾乎完全一樣,隻是上麵的內容沒有什麽相似之處。

丁十三翻來覆去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麽異常,隻好悻悻的把那青銅牌又放回了木架上。

他正要再尋找幾項適合的戰技,忽然那個老者的聲音響了起來:“裏麵的小子們,今天的時間到了,你們該出去了,想要在感悟的話,明天再來。”

一幫正沉浸在戰技中的弟子一個個被這一聲呼喚驚醒過來,各自都帶著十分不舍的表情,但是沒有人敢再繼續逗留,把手中的戰技手卷放回原處,一個個戀戀不舍的離開了石室。

丁十三也拉著還不肯走的魏石墨離開了,魏石墨一邊走還一邊不住的回頭張望,丁十三勸道:“魏師兄,你現在又能隨時進入戰技閣了,不用那麽不舍,再說你看的一部分也夠你回去感悟一段時間的了,你以為你在裏麵一次就能學會一項玄階戰技嗎?”

魏石墨這才和丁十三離開了戰技閣,兩人在崖下分手,各回各堂。

戰技閣內,那個老者出現在玄階戰技室內,習慣性的把整個石室掃視一遍,當他的目光掃過那個木架子時,臉色突然一變,雙眼霍的睜大,兩道有如實質的毫光直射出來。

刹那間老者的身形就出現在木架前,他拿起那塊青銅牌,臉上神色變幻不定,口中喃喃說道:“這牌上的離火精魂的氣息怎麽沒有了?消散了?不可能。難道是被……”

離開戰技閣的丁十三並沒有注意到,就在他把青銅牌放回去的時候,一朵若有若無的青色火焰在他的額頭上隱隱約約的閃動了一下,然後就隱入了他的皮膚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