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還以為這程寧寧和黑騎鬼王會是一對戀人呢,怎麽現在看來,他們兩個好像還有仇?”我再一次坐回到了那荒野之上,很是不解的朝著王彥韜問道。

在來之前,我原以為此次任務困難的會是怎麽找到程寧寧,又或者是有陰兵阻攔。可是讓我不曾想到的是,這人是好找,可是找到了人,她卻不肯和我們走。

“可是我看著那黑騎鬼王在提到程寧寧的時候並不像是仇人的感覺,我覺得他們兩個之間會不會是有什麽誤會?”王彥韜也是不解,看著我問道。

“這種事情,我們這種中間人是最難辦了,咱們倆又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麽,這程寧寧又不肯見咱們,這可怎麽辦才好!”我撓著頭,心裏麵亂七八糟的,又是著急,又是發愁。

“不行!咱們還得進去!無論如何也要見到那程寧寧。”我猛然站起身,看著王彥韜說道。

倒還真不是我多有責任感,必須要幫著那黑騎鬼王辦到這件事情。而是我們兩個如果不說服程寧寧跟我們兩個走,我們兩個根本就沒有辦法離開這幽冥刹海。

這黑騎鬼王倒是很有心機,隻有我們了找到了程寧寧,他才會施法將我們帶離這幽冥刹海,否則我們兩個便會被一直困在這裏。

隨後,我們兩個便再一次的被心海卷了進去,可是這一次才剛剛進去,眩暈感還沒有消退。便又是一陣大風,將我們兩個給卷了出來。隨之而來的,還有程鶯兒那得意洋洋的聲音:

“哼!我就知道你們兩個不會善罷甘休!姑奶奶我就在這裏等著你們呢!你們來一次我扇一次,下一次,我讓你們腳都碰不到地!哼!”

就這一來一回,都不到一分鍾的時間,我和王彥韜便又被程鶯兒從百花園裏麵扇了出來。

“這樣不行啊,那程鶯兒現在已經和我們杠上了,怕是再進去也會被她給扇出來。”王彥韜坐在地上,皺著眉頭朝我說道。

也虧得我們兩個現在隻是魂體,頂多也就是被摔得疼一些。要是肉身被這樣摔來摔去的,隻怕早就已經摔得血肉模糊了。

“老王,你有沒有什麽定身的術法,好讓那小丫頭扇不動我們?”我看著王彥韜問道。

“定身的術法......”

王彥韜聽了我的話以後,皺眉思考著。

好一會他才突然有些興奮的朝著我說道:“有了!這大蒲扇扇出來的風,能把我們兩個魂體給扇走,那必定不是普通的風,所以一般的定身術根本就不起什麽作用。但是我想到了一個別的辦法。”

“什麽辦法?”我看著王彥韜,急忙朝他問道。

“聚風術!這聚風術是一種符咒之法,可以將天地之間的風力,聚到一起,為施術者所用。如果我們能讓那丫頭扇出來的風為我們所用,那自然就不會再被這風給吹走了!”

王彥韜一臉開心的看著我說道。

我們兩個說幹就幹,王彥韜在觸碰到空氣牆之前便已經將符紙,咒語都準備好了,那程鶯兒的手太快,如果不提前做好準備的話,隻怕我們的咒語還沒念完,就已經被她給扇了出來。

王彥韜一手觸碰空氣牆,一手持符咒,咒語已經提前念好,隻差最後一聲令下,便可以生效。

一陣眩暈,心海的漩渦再次將我們帶到了百花園內。

“聚!”

王彥韜都來不及站定,就大喝一聲,隨即將手中的符籙扔了出去。

隨後那大風四起,可是卻並沒有吹到我們二人的身上。而是在原地刮起了一陣龍卷風。

“這,這是怎麽回事?”程鶯兒看著漫天飛舞的花瓣,和那在自己麵前卷起的龍卷風,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自己剛剛念錯了咒語,怎麽刮的風和自己想要的不一樣了。

王彥韜站定,手持劍指,朝著那龍卷風一指,那龍卷風便朝著程鶯兒席卷而去。

不過那龍卷風卻並未對程鶯兒做什麽,隻是卷走了她手中的那一把大蒲扇。

“我的扇子!我的扇子!”那程鶯兒看著被龍卷風卷走的扇子,高聲喊道,可是卻什麽也做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扇子被越卷越遠。

“是你們兩個搞得鬼!你們兩個到底想要幹什麽?”程鶯兒氣急,跺著腳朝我們兩個喊道。

“我們兩個隻是想要見一見程寧寧,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們此行一定要見到程寧寧。”我看著程鶯兒拱手鞠了一躬,畢竟我們對他們沒有惡意,所以還是不能做的太過。

“你們回去告訴那張文恩,托他的福,我們小姐在這裏過的很好!特別好!根本就不需要他帶我們離開!當年沒有做到的事情,現在也根本就不需要了!”

程鶯兒看著我們兩個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將心頭的怒火壓了下去一些。然後看著我們兩個,咬牙切齒,陰陽怪氣的說道。可見這哪裏是不用帶她們走,分明還是對張文恩心裏有怨,不願意和他走。

“我們隻是替人辦事的,這件事情我們在中間也不好傳話的,要不然,讓程小姐和我們走一趟,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你們當麵罵那張文恩。”我看著程鶯兒說道。

現在這個時候,我隻能裝作是透明的中間人,這話我回去傳算怎麽回事,隻要我們能夠將程寧寧帶到黑騎鬼王的麵前,我們就算完成任務了,至於這程寧寧最後願不願意跟他走,那就是他自己的本事了。

那程鶯兒聽見當麵罵張文恩,顯然是動心了,但是她想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朝著我們兩個說道:“不行!你們休想要誆騙我們家小姐過去!我們說不見就不見!”

沒想到這小丫頭雖然心思事單純了一點,但是倒是全心全意的護著程寧寧,真是一點對程寧寧可能會有危險的事情她都不同意。可是這可愁壞我了。

正當我還在思考著怎麽樣才能把程寧寧帶走的時候,我身旁的王彥韜看著那程鶯兒問道:“你是不是特別討厭那張文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