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造這座地宮的人,是‘蠱王’。”沈煜繼續開口說道。
“‘蠱王’?‘蠱王’不應該是一隻蟲蠱嗎?一直蠱蟲也能建造這麽大一個地宮?”許念金十分不解的看著沈煜問道。
沈煜看著許念金嘴角又勾起了一抹笑意,然後開口說道:“我說的‘蠱王’,不是你們現在說的這個‘蠱王’。”
“不是我們現在說的這個‘蠱王’?那是什麽?到底還有多少個‘蠱王’啊?”許念金皺著小臉,有些琢磨不透的看著沈煜問道。
“你們現在所說的‘蠱王’,不過是我現在所說的這個‘蠱王’的冰山一角而已。我說的‘蠱王’是萬蠱之祖,是巫蠱之術的始祖。
他生於毒蟲穀,長於毒蟲穀,食毒,用毒,百毒不侵,也正是因為他這得天獨厚的生長、生活環境,才使得他有機會創始了這巫蠱之術。
他所生活的那個年代,還是天地靈氣充盈,任何術法都能修煉成神。
‘蠱王’在成年之時,已經達到地仙級別。他年少輕狂,憑借著自己的蠱術和能力,便想要統一修道界。
可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他一個初出茅廬的少年,憑借著一時的意氣風發,想要一統幾大家族,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罷了。
沒過多久,他便被那幾大家族聯手抽掉了仙根,僅憑一絲魂魄,他才勉強回到了毒蟲穀,寄生到一隻毒蠱的身上繼續修煉,勢必要報仇雪恨。
就這樣年複一年的修煉,他不斷的更換著宿主,從蛇蟲鼠蟻,到小型的野雞野兔,後來連山中都老虎也曾是他的宿主。
此時他的靈魂體已經比他之前的能力還要高了,可以隨意的抽離和寄生。
等到他再次出山,寄生到一個剛死之人的肉體上複仇時,那幾大家族的人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可是他們想出了一個極其下作的手段——美人計!
一個常年與蛇蟲鼠蟻動物相伴的少年,在遇到一個帶著目的接近他,對他千百種好的女孩的時候,他不可自拔的沉淪了。
當他不可抑製的愛上那個女孩的時候,卻被那個女孩背刺了一劍,身死不足惜,他已經練就了移魂寄生之法,普通的死亡對他來說,不過就是換個軀殼罷了。
可是心死,無藥可醫。他被那女孩背叛,心已死,沒有了求生意誌,那幾大家族的人,無法消滅他的靈魂,便想了一個辦法,將他封印在了這地下溶洞之中。
他原以為就會在這溶洞之中長久的消沉下去。可是不曾想,那個女孩雖然背叛了他,但是卻也是痛不欲生。因為她也愛上了他。
所以那個女孩難以抑製相思之苦,便跑來這裏找他,‘蠱王’人被封印住,無法離開這地下溶洞,為了給那女孩好的生活,便動用這林間的動物幫著他一起建造了這地宮。
‘蠱王’一直想要讓女孩也長生不死,練就移魂寄生之法,可是直到那女孩死後也沒有成功,據說在女孩死後的第二天他才參透,他們煉製移魂寄生之法。可是也晚了。
‘蠱王’便在這地宮之中留下移魂寄生的方法,隨後將自己和女孩一同封印進來地宮的中心祭壇之中。長久的陪著女孩的屍首。”
沈煜神情淡漠的簡述著“蠱王”的故事,從他的語氣中,我總能聽到一絲哀傷之意。
“沒想到‘蠱王’竟然還是一個性情中人,為了愛人放棄了一統天下的機會,而那個女孩雖然被迫背叛了他,但是卻也願意放棄親人朋友,陪他獨守地宮。哇!好淒美的愛情故事啊。”許念金滿眼花癡的沉浸在了“蠱王”的愛情故事中。
“難不成,那白毛老頭是衝著‘蠱王’留在地宮裏麵的移魂寄生之法?”聽著沈煜所簡述的這個故事,對於“蠱王”的愛情故事我倒是並不感興趣,吸引我的是著地宮中究竟有什麽東西值得那白毛老頭犧牲了那麽多的人也要下來。
沈煜看向我,眼神裏麵很是讚賞的點了點頭,看著我說道:“沒錯,那白毛老頭修煉的蠱術,是後來經過變革過的巫蠱之術,十分的邪門。導致他走火入魔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移魂寄生之術能夠幫助他脫離現在這個不人不鬼的肉身,從而不死重生。”
“那這和郭天佑有什麽關係?他為什麽一定要抓走郭天佑啊?”王彥韜看著沈煜,十分不解的繼續問道。
“因為郭天佑的體內有‘蠱王’的殘魂。”沈煜看著王彥韜說道。
“‘蠱王’的殘魂?難不成就是他們說的‘蠱王’?”王彥韜十分驚訝的看著沈煜問道。
沈煜看著王彥韜點了點頭說道:“巫蠱之術不知道如何傳了出去,學習的人越來越多,便也有人知道了這地宮中的秘密,像那白毛老頭所做的這種事情也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之前的幾次不知道有沒有成,但是卻是將封印中的‘蠱王’殘魂給放出來了一部分。
沉睡著的蠱王殘魂寄生到了蠱蟲的體內,變成了現在人們所說的‘蠱王’。”
“那白毛老頭究竟要對郭天佑怎麽樣?他是不是會有危險?”我看著沈煜急忙問道。
對於則地宮中的故事,蠱王的愛情我並不感興趣,我所擔憂的是郭天佑那邊的安危情況。
“你放心吧,不要著急,雖然那白毛老頭想要抽幹你朋友郭天佑的魂魄,抽出‘蠱王’,啟動移魂寄生法陣,但是他暫時還是不會動手的。”沈煜一改剛剛焦急的模樣,看著我擺了擺手說道。
“暫時是多久啊?不行!我們不能再繼續在這裏耽擱下去了,你一定知道那白毛老頭現在在哪,帶我們過去找他!”我從地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沈煜,語氣急切的說道。
“別急,別急,你放心,隻有你朋友還是不夠啟動移魂寄生法陣的,他還需要我,所以隻要我不到,你朋友他就不會有危險的。”沈煜還坐在地上,十分悠哉悠哉的烤著火,說著和自己相關的事情的時候就似乎是在說著別人的事情一般。